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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深沉的可怕,眼神锐利且汹涌,表情更是狰狞的可怕,撕开层层阻碍,他健硕的身躯压在她瘦弱的身子上,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沿着脸颊,耳垂,脖子,锁骨,一路向下。
只是一瞬间,冷然烟的身子便觉得前所未有的冰冷,身体的寒冷与内心的怒火交叉,像是将灵魂与肉体狠狠的撕开……
他没有放过她,即使有了数不清的侍妾,有了心爱的素桃,也融化不了他对她心中的那份恨,深入骨髓,刻骨到让他忘记自己原本的性格。
他的大手,在她身子上任意游走,玩弄,指尖的力量偶尔重了几分,宣泄着他的怒火,随后,却异常的温柔了几分,触碰到她的柔软,他抬眸,看着她不为所动却有几分绯红的脸,“怎么?忍着不叫?”
冷然烟嘴角的讥讽更甚,眼角的厌恶更是明显,毫无意义,她自动屏蔽了他所有话。
随着脸上一痛,她被打的廉价红肿,嘴角沁出一丝血迹。
整个心,如同掉进冰窖里,她知道,他就是要用尽方法让她叫出声音来,好卸下虚伪的伪装,在他身下承欢,内心的自尊心强烈,兼任的告诉她,无论如何都不会随了他的意!
“你得到的,不过是一个躯体而已,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她冷笑,“让我从心底里接受你,呵…下辈子吧!”
冰冷的话语如同冰锥一般刺在他心头上,他眼底的愤怒与不甘恣意燃烧,倏地,他剔除身上所有,强势的将她的双腿分开,攻城略地,狂风暴雨,无情冷血。
她感受到身下的痛楚,无力的闭上眼,感觉身体与灵魂分开,仿佛已经听到了心碎,身上驰骋的男人,总有一天,要让他付出代价!
胜似狂风暴雨的一夜过去,房子里所有角落都弥漫着合爱勾的气息。
江云墨整个身子,慵懒且放松的压在她身上,她倔强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朱唇红肿,空洞的眼神仿佛是深不可测的深渊,身子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宣泄着昨晚他有多疯狂,看着身下的女人,看着身子上的印记,莫名生起了一丝快感。
她呆呆的望着床顶,良久后,睫毛轻颤,奋力推开让她恶心的身体,就算一丝不挂,也没关系,身上的粘稠物,让冷然烟恨不得扒掉那层气!
江云墨心一抽,看着她的背影也如此倔强,毫不犹豫起身,捡起地上散落的长袍,急步上前,披在她身上,将她嫩白的身子裹住,“你想干什么?”语气中,多了一抹关心,少了一抹强势。
冷然烟回神,立刻撤掉身上的衣袍,绝望带着几分怒意的看着他,“我想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他尝尝,被人强迫的滋味!
一片好心被当做无情,冷然烟面色沉冷下来,冷冽的声音再次想起,“你别逼我!”
冷然烟立刻看着他的眸光,毫不惧怕,“逼你?鞭打?板子?还是罚跪!”
江云墨狭长的眼睛浮现出一丝愤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沉的嗓音有些怒意,冷冷道,“你别不知好歹,我,我是…”怕你弄坏身子。
这句话硬生生卡在喉咙,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冷然烟目光潋滟,寒声,“王爷的目的是要羞辱我,现在目的达成了,王爷你可以滚了吧。”说罢,一把甩开他的手,急步像浴室。
江云墨眼底的暴怒,仿佛要将她化成灰才肯罢休,瘦弱的背影,他忍不住的压制着想捏碎她的心,随后他快步上去,环住她的腰,冷言,“冷然烟,你若想让你的丫鬟活命,就别忤逆我!”
冷然烟抽气,一嘴呀都要咬碎了,看着他的脸,怒道,“卑鄙!”
江云墨不屑一笑,抓起她的手,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卑鄙吗?可比起你的狠毒来,我这又算的了什么?”
冷然烟眼底怒意正升,开口反驳时,门外响起一个沉稳的声音来,“辰王爷!属下有要紧事禀报!”
江云墨已然够不痛快,胸腔的一番怒火正烧的旺,冷冷的开口,“说!”
闻言,门外的人便大声回道,“属下收到消息,铃兰阁的铃兰姑娘和不久前王爷带回来的迎春姑娘忽然死了,死因不明!”
江云墨闻言,周身的寒气让人不住的害怕,随后将冷然烟迅速横抱,快步走到床榻边,将她放在榻上,粗鲁的揪过一旁的锦被盖在她身上,目光如炬,“这次让你逃了,下次,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说罢,重重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冷然烟睁着一双大眼睛,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就像是被巨兽困住的一只小猫,怎么逃都逃不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进入嘴里,冷然烟躺在床榻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耳边传来穿衣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直到整个房间都恢复一样的安静,紧张的身体才得到一丝松懈,,随后掀开锦被,急步走到浴室。
清凉的水落在她身子上,身子猛的一阵发颤,全身的毛孔呼啸而过,将他触碰过的地方一遍一遍的清洗着,可心中的耻辱却丝毫不减。
隔日,绿儿端着一盆水走进她房中,看着坐在梳妆台边的冷然烟,忍不住叹了口气。
昨晚,她隐约听到些从她屋子里传出的争吵,那个声音她知道,是王爷,可没过多久,就传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来。
绿儿稳稳心神,轻轻的唤醒在发呆的冷然烟,“姐姐,绿儿帮你梳洗吧?”
冷然烟转身,看着从不施粉黛的绿儿脸上,一丝柔和,才渐渐的回神,淡笑,“我自己来吧。”
绿儿点点头,把水放在一旁的凳子上,转而走向有些凌乱的床榻,一边整理,一边还说,“姐姐,昨儿忽然传出,铃兰阁阁迎春阁的两个主子都死了,今早偏房外和王爷的住处多了好多星卫,现在连最简单的出院子,都变得好难呢。”
冷然烟随意洗了把脸,玉手拿起擦脸的手帕,将脸上的水珠擦汗,微微皱眉,人是怎么死的,冷然烟一点兴趣都没有,可门外多了那么多星卫,才让冷然烟心一震,隐约有些不好的意念传入脑海。
绿儿半晌后没听到她说话,转而忧心的说道,“这段时间,死了好几个主子了,弄得现在人心惶惶!”说来也巧,自从姐姐来了王府,便接二连三的发生些不好的事,虽自己跟着姐姐,可还是有些担心,只希望这些事不要怪罪到姐姐头上去!
冷然烟淡淡的抬眸,“没事,总会查清楚的。”
绿儿点点头,收拾好床榻,将水盆端起,看着冷然烟道,“我去端药,待会儿我看着姐姐喝!”
冷然烟秀眉微憋,那药简直比受刑还痛苦,哭的半天缓不过来,不过,她随手将手落在小腹上,为了孩子,还是一定要喝药的,只是之前那段时间吐的厉害,现在反而没了感觉,果真是个会疼人的宝宝,在娘胎里便懂得照顾母亲。
没过多久,绿儿便端着药走进去,吃了药的冷然烟就一直在房中翻看医书。
下午,忽然传来素桃得了怪病的消息,就连楚星云也查不出来,从他口中得知,洛阳那边有个叫人面鬼的怪人,可以治的了这种怪病。
江云墨抱着一丝希望,快马加鞭的赶到洛阳,找那个怪人人面鬼救治,不过在走之前,他派星卫紧紧看管着偏房,不论冷然烟走到哪里,都有星卫紧紧跟着,以防在他不在的时间逃跑。
他们在洛阳逗留多日,却难得的让冷然烟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为了打发时间,不是翻看医书,就是提笔写字,顺道学了学刺绣。
一个偶然下,冷然烟与栀子阁的栀子偶遇,聊了几句以后,冷然烟觉得,这栀子的脾性,与自己竟有几分相似。
虽两人交谈不多,冷然烟与栀子觉得,对方都不坏,冷然烟也偶尔去栀子阁里,与她学了几番弹琴。
这几次的谈论,让冷然烟觉得,这个王府里,还是有好人的,女人与女人之间,也不一定都是勾心斗角。
第60章 恐惧感()
可清净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刚满一个月,江云墨便带着素桃回到了辰王府。
傍晚,冷然烟独自一人在房中,冲着烛火,翻看这医书,随后听到门外通川,说府上来了一位贵客,叫她一同去用膳,冷然烟下意识想回绝,可又害怕江云墨那个没人性的东西怪罪绿儿,无奈之下,放下手中的医书,随着绿儿一同去了会客大厅内。
冷然烟踏进大厅内,便瞬间感受到不寻常的气氛,桌子很大,江云墨坐在正位,身旁的人是如花的素桃,宾客的位置,是个男子,不过有些眼熟。
狭长的丹凤眼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游走,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却让冷然烟意外的讨厌!
男子的嘴脸,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看到她走进大厅,眼中倏地亮了。
而他旁边坐着一个非常淡漠的男子,白底金绣,头发更是随意的用一支碧玉簪束起,容貌虽不叫人惊叹,可叫人过目不忘。
像是无形中有一种压人的气魄,叫人不能忽略了她的存在,周身的气息,衬托他越发冰冷了几分。
江云墨眸光一蹩,心中醋意腾腾,冷冷的道,“还杵在哪儿干什么,见过裴王,白王!”
一个月没见,她身影越发清瘦了,快四个月的身孕一点都不显。
冷然烟憋眉,那个有些狂妄的男子,似乎在哪儿见过,随后脑海中快速翻阅,对了!他就是那个在雪域阁非礼她的男人!
她眸中不悦一闪而过,微微俯身,冷然道,“见过裴王,白王!”
垂眸中,头顶便又响起那登徒子的声音,“两个月不见,王妃倒是越发倾城了。”随后睨了一眼江云墨,又笑倒,“这京城里,知道王妃美貌的,肯定暗自神伤,羡慕辰王的好艳福呢!”
冷然烟昂首时收回眼中的厌恶,轻抿唇,道,“裴王谬赞了,然烟实数平庸之姿,难登大雅之堂!”
裴傲蓝勾唇,“王妃太谦虚了,只恨与王妃相识甚晚,只能错过,如若不然,本王定先娶了你!”
冷然烟心一沉,眸光冷了几分,抬眸看去,只希望他能少说几句,免得将她推进深渊!
如此警告,在江云墨眼中,却生生成了眉来眼去,眼中寒冷一片,薄唇紧抿,抓着酒杯的手稍微一用力,便应声而碎。
浓重的杀死倏地飘散开,冷然烟心下一紧,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笑靥如花的素桃,脸上的笑渐渐僵持,随后尴尬的低头,在抬头时,已经重新挂上了一副娇美来,她连忙柔声,唤了唤身边的丫鬟,“小兰,重新拿个杯子来。”
江云墨被拉回心切,隐忍的眸光,寒声道,“时辰不早了,用膳吧!”
裴傲蓝点头,素桃望着不知所然的冷然烟,笑笑,“姐姐,快过来吃饭吧,姐姐坐那儿!”若不仔细,完全听不出她那一副当家做主的气势来。
话音刚落,冷然烟回神,缓步走到座位,优雅落座。
裴傲蓝暗中睨了冷然烟一眼,看她如此淡漠,与江云墨身边的素桃相比,看来他的小野猫,过的并不好!
正吃着,素桃便面色苍白,捂着嘴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裴傲蓝嘴角邪魅的勾了勾,缓声道,“素桃姑娘,莫不是有了身孕?”
素桃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