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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意强势的窜入身体,冷然烟悠悠转醒,却看到一旁的下人手中正提着木桶。
喉咙干渴的厉害,浑身也觉得一会儿仿佛在冰山徘徊,又仿佛在火海中燃烧。
冷然烟苦笑一声,强迫自己起来,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又想着月儿,倔强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都怪自己太傻,以为可以救的了月儿!
随后眼睛一闭,彻底昏了过去。
几次过去,就算把冰块铺在她身上,冷然烟也没醒来,三个下人才发觉不对劲,商量片刻,才匆忙去通报王爷…
冷然烟瑟瑟发抖的躺在床上,全身烫的吓人,惨白的小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眼睛眉头紧紧的闭着,一双小手不安分的揪着被子,表情苦楚。
梦中,她趴在火海里,被痛苦的燃烧着,想跑,却怎么也跑不出这无边际的火海。
不一会儿,火海倏地变成一座座冰山,她站起来一直跑,冰冷的像是要将她的血液都冻住了一般!
可那抹炙热视线,她始终都无法摆脱,嘴唇被硬物抵着,苦涩的液体顺着硬物流出,冷然烟咳嗽一声,将汤药洒得都是。
随后,只感觉喉咙一暖,一碗药如数被灌入嘴里,顺着喉咙滑下去。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总算有了些直觉,一双小手更加不安分的四处探索,忽的,她的手抓住一个温暖的东西,却怎么也不舍的放开了,她呓语,“好暖,好暖……”
大手一怔,没有动,只是任由她握在手里,掌心传来的安全感,让冷然烟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即刻又昏昏沉沉的睡下。
在梦中游离的冷然烟,感觉轻的快要飘起来,忽的穿透黑暗,只见一个挺拔的背影。
淡蓝色的长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让冷然烟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越看越熟悉,冷然烟跑过去,待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后,冷然烟一头扎进去,扑在那人怀里。
温润如玉,气质非凡,是她冷然烟的哥哥,她撒娇似的蹭蹭他,轻唤一声,“哥哥。”
“哥哥,烟儿好想你,怎么忽然回京…”正说道,她抬眸,眼前那温柔的哥哥忽然成了江云墨。
冷然烟一惊,忽然醒来。
等到冷然烟熟悉了刺眼的亮光后才看到,房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寂静的叫人害怕。
冷然烟掀开被褥,想出门透透气,一双脚刚踩在地上时,便无力的跌在地上,双腿无力支撑身子,待冷然烟熟悉了一些后才撑着双臂站起来。
第9章 带我见月儿()
许是听到动静,门外的丫鬟便推开了门,看到冷然烟一人站在地上,急忙跑过去,贴心的扶着冷然烟坐在床上。
“奴婢伺候王妃更衣吧,月儿有伤在身,过些日子才能伺候王妃。”
冷然烟听到月儿的消息,顾不得酸痛的身子,急忙问道,“月儿现在怎么样了?”
“月儿没事,只是些皮外伤,休养一段时间会好。”
听了她的话,冷然烟才将一颗心放下,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江云墨怎么会这么好心放了月儿。
“我睡了有多久了?”冷然烟揉揉快散架的身子,心儿轻笑一声,道,“回王妃,您睡了快两日了!”
冷然烟轻轻抿了抿发干的嘴唇,“我想沐浴。”
丫鬟转身退出房门,随后叫人添置了一盆热水,冷然烟整个人没入水里时,才觉得酸痛的身子稍微舒服了些。
梳洗完后,冷然烟禀退了伺候她的丫鬟,自己对着铜镜随便用簪子将头发别起。
转而起身,将衣柜里清一色的月白衣裳随便拿了两件出来。
穿戴整齐后,冷然烟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纵然姿色倾城,不也受尽这世间百般苦难么。
她苦笑一声,也是在笑自己。
辰王江云墨的容貌在城中也算的上数一数二,却在冷然烟心里,丑陋不堪,甚至没那衣衫褴褛的乞丐顺眼。
冷然烟思绪片刻,叫丫鬟进来,轻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唤彩儿。”
冷然烟起身,将思谋已久的话说出:“彩儿,带我去见月儿。”
“王妃不可!”
彩儿慌张的跪在地上,抱着冷然烟的脚,匆忙的开口,“王妃大病初愈,实在不宜吹风…”
彩儿略带哭腔,冷然烟听了也明白了个大概。
“彩儿,是不是王爷吩咐过你,不让你带我去找月儿?”冷然烟边说边将彩儿从地上拉起,秀眉微憋。
“是。”彩儿难为的点点头,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冷然烟,“王妃,您饶了奴婢吧,王爷说过,带您见月儿,就砍了奴婢的脑袋!”
冷然烟无奈垂眸,嘴角勾起若无的苦笑。
虽这王府的人都要唤上自己一声王妃,可冷然烟知道,自己甚至不如一个下人,历来皇朝,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成为了历朝历代的特点,皇宫,王府,都逃不出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生活。
“王妃您有些饿了吧,两日未吃东西,奴婢这就给王妃拿来!”彩儿忽然说道,说完了便转身出去。
不久,彩儿便端着一碗粥笑着走到冷然烟身边,将粥放在冷然烟面前,柔声笑道,“奴婢听闻诊治的大夫说王妃大病初愈,吃不得荤腥,便自己熬了些粥,王妃快尝尝。”
丝丝香味儿围绕着冷然烟,不提还好,一提还真有些饿了。
冷然烟喝了几口,连连称赞,彩儿脸上笑意也越发深了,这补汤熬的粥,不肥不腻,正好喝!
冷然烟斜眼扫过彩儿,这丫头实在聪明,比月儿都要机灵,一瞬间,冷然烟只觉得这彩儿是江云墨派来监视自己的。
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时时刻刻小心成为冷然烟必须要做到的。
“王爷可还吩咐过你什么?”冷然烟淡然一笑,放下勺子,看着彩儿。
第10章 你要惹怒本王()
“王爷还吩咐彩儿,一定要照顾好王妃。”
冷然烟起身,整理了整理罗裙,“屋子里实在烦闷,出去走走,应该不算违抗命令吧?”
彩儿嘟起嘴,想了半天才回答,“那彩儿带王妃出去走走吧。”
彩儿扶着冷然烟走过弯弯曲曲的小桥,假山池塘,水面波光粼粼,透着炎热的太阳,冷然烟厚厚的发髻里只感觉要被烫起一层皮来。
冷然烟指着一边开的正艳的月季花,心里却在想那可怜的月儿,不去看一眼,实在放不下心来,可若是非要去这样做,彩儿也难逃其咎。
“彩儿,这天实在炎热,你去冰窖里拿些冰来吧。”冷然烟计上心来,不如支开彩儿,倘若被发现,也与彩儿无关。
彩儿一怔,眼角划过一丝怀疑,随即看到冷然烟额头细微的汗珠,便也没有多想,转身便去冰窖去了。
彩儿一路小跑着,时不时后头看看她,最后消失在冷然烟视线内。
“这丫头,实在机灵!”冷然烟嘴角勾了勾,转身便往相反的地方走去,边走边嘟囔着,对不起彩儿。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冷然烟觉得自己已经迷路的时候,东边传出几声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来,冷然烟凝眉,向那边看去。
假山背后,声音一声堪比一声,鬼使神差下,冷然烟蹑手蹑脚的冲着声音走去。
男人一身月白长袍着身,诱人的嘴唇在女人光嫩的脖子处摩擦,一双修长白嫩的腿盘在男人结实的腰间,冷然烟尴尬的皱皱眉,看清了男人的脸时,才发现那不是自己新婚才几天的相公吗?
“王…王爷…”女人放荡的***交织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冷然烟长呼一口气。
“王爷…不…不要…停…”
古代的男女,不都以保守为主吗?眼前这幅景象,比现代人更开放,一阵恶心涌入心头,冷然烟用袖子急忙捂着嘴!
脂粉香,花香,还有时不时情欲的味道夹杂在一起,冷然烟赶紧闭上眼,将脑子里刚刚看到的东西全部删除!
冷然烟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女人的***,只觉得头都要炸了,大白天见到这重口味儿画面,冷然烟怕是几天都要吃不下饭了。
“王妃!王妃!”冷然烟正打算悄悄溜走的时候,远处彩儿好死不死的正叫着自己,吓得她急忙用袖子遮住脸,往一遍跑去。
冷然烟气喘吁吁的靠着一座假山,用袖子给自己扇风,眼睛也左右看看有没有人追上来。
“王妃…这是跑不动了?”一声嘲讽,将冷然烟吓的差点跌倒,江云墨冷着一张脸,从假山后走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再一次捏着她小巧的下巴。
“王爷再说什么?妾身没听懂。”冷然烟想试图装傻糊弄过去,可男人根本不吃账,“装傻?”
若是平时也就算了,可冷然烟刚刚才看到掐着自己的这只手,刚刚正揉弄另一个女人,瞬间反胃感让冷然烟一把推开钳制着自己的这只手。
江云墨垂眸,恰巧从冷然烟眼底捕捉到一丝厌恶,剑眉憋起,沉声说道,“冷然烟,你非要惹怒本王吗?”眸中闪现出一丝怒意,江云墨只觉得惊奇,这王府百十余人,没一人敢冲撞他,眼前这小小的身子,竟一丝害怕神色都没。
第11章 风言风语()
“王爷说的哪里话,妾身怎敢惹怒王爷。”冷然烟淡淡一笑。
江云墨怒目而视,再次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还说没有?!”
“王爷既喜欢光天化日…”冷然烟看了一眼江云墨,顿了顿后又说道,“想必也绝不在意她人眼光了。”
难闻的味道再次充斥在冷然烟的鼻尖,她轻抿嘴唇,趁他不注意,一把推开。
江云墨被推了个猝不及防,后退了好几步,星眸泛起冷意,指着她便怒吼,“冷然烟!”
冷然烟不气不恼,只是淡然一笑,随后又反唇相讽,“王爷丢下美人,却来与妾身相论,是不是有些太…!”
话音刚落,江云墨便怔住,回神后才不屑的勾起嘴角,道,“入了这王府,就是我辰王的人,是生是死,都在本王一句话!”
冷然烟水眸一闪,他这是再说,月儿的性命,掌握在他手里吗?
“卑鄙!”冷然烟抑制不住怒气,这卑鄙的男人,竟然用月儿的性命威胁自己!
这世间上最坏的人,也不过如此罢了。
“卑鄙?本王怎么不觉得?只要奏效,谈何卑鄙?”江云墨冰眸誓要将人冻上才肯罢休,寒冷至极!
“今日,本王暂且放你一马,王妃好自为之吧。”话音落罢,他拂袖离去。
炎日当头,冷然烟却阵阵心寒。
“王妃,您怎么到这儿了!”彩儿捧着盛冰块的铜器跑到她面前,怨气满满。
“想找个乘凉的地方。”冷然烟双眼无神的看着前面,一双水眸无力的垂下。
“王妃,您是不是不舒服了。”彩儿皱眉,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冷然烟回神,冲着彩儿淡淡的笑笑,“我没事。”
冷然烟将手帕拿出,放在冰水里浸湿后又拧干擦擦脸上的汗珠,待暑意稍微消散些才又冲着彩儿说道,“走了这么久,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是,王妃。”彩儿乖巧的抱着铜器跟在她身后。
一路上,偶尔有几个丫鬟路过,并无一个行礼,冷然烟也不在意,古代这下跪的礼数,她着实不喜欢!
拐角的庭道处,两名丫鬟正窃窃私语,冷然烟本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