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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啊,如果不是她的任务里还有需要皇宫里的那些东西,那个时候她都曾想过是不是改变他的命运,不让他在往哪个充满了阴谋诡计,充满了虚伪龌蹉的地方去,可惜故事还是会继续的,一切还是往着既定的方向发展了,既然这样,自己还能说什么呢。一切打听来的事儿都能确定了,这孩子跟着走的大概就是哪个什么茅十八了,那么这会儿他们也许已经离开了扬州,开始往着京城去了吧。十二岁,十二岁啊,这就开始他权臣,宠臣的路了,那么下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呢?十七岁?她不记得了,原著看过太久了,已经有些模糊了记忆,电视上的和这书里的也有些对不上,也没有明确的年纪说明,她真的不能确定啊。不过不管怎么说,也许,这需要四五年是必定的,既然这样,自己也该好好的在这里等着,等着自己的孩子归来。唯一能期待的就是,这孩子若是还有点良心,能在可以出宫后,知道寻人给自己送个信,记得自己曾告诉过他,这世上丐帮是最厉害的,若是有一天想着送信,还想着不让人知道,可以找他们,也不知道这小子还记不记得自己告诉他的这些江湖常识。
柳柳又想要愣神了,嘴上也开始呐呐自语起来。
“我记得和你们说了不少外头的事儿,怎么一个人在江湖上混,怎么保全自己也说了不少,小宝这么激灵想来也知道怎么过的。走出去不打紧,只要知道送信回来就成。”
她以为她说的小声,其实石头听的却很是清楚,一听柳柳这么说,忙应声说道:
“可不是,以前娘都是当故事说的,不想如今想来倒是有些先见之明了,只要那小子有机会,想来送信不难的,既然这样,娘,你也别担心了,我们可都是听着你说的故事长大的,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外头刚出来行走江湖的,估计也没有我们知道的多,若不是娘您出身书香人家,我们以前还以为您是什么武林大家出来的呢。”
这话明显是想缓和气氛,逗柳柳笑,只是柳柳却在他说起这武林大家的一瞬间,不由自由的想到了俞岱岩,想到了杨过,忍不住嘴角又顿住了,脸上也出现了几许怀念的神色:
“武林大家么,武当就是武林大家,只是如今你们不知道罢了,当年明朝开国那时候,武当就开始慢慢的脱离武林了,好些人都避居起来,说起来这世上的好些历史悠久的名门正派一个个不是没落了,就是隐居了,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世上的武林人士走动的都不多了呢。”
这怀念一样的话让石头眉头一挑,这倒是没听娘说过,只怕娘还真是知道些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儿呢,想起以前娘给他们说的故事,小时候不懂,只是觉得娘懂的很多,可大了之后想想,娘懂得岂止是多啊,简直就是知道不少的辛密好不,他也曾怀疑过娘的身世,或者是来历,可是这样的事儿,就是小宝这小子都不清楚,他自然也不好多问,毕竟是养子,不是亲子,有些事儿,他自己还是有些避讳的。只是如今听到娘又一次这么说,实在忍不住,问道:
“娘,你说,这武林人士不多?我怎么觉得不少呢?”
“都是些三脚猫的角色,能算什么?”
“娘,那这样说起来,您怎么就不会武功呢,若是您本事高深些,说不得我们也能沾沾光了。”
这孩子如今也有些腹黑,想问问题,都知道拐着弯了,只是小狐狸总是斗不过老狐狸的,柳柳这会儿就是在迷糊,也能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笑了笑,说道:
“少给我刷心眼,你们呐,五禽戏这东西足够了,再多的,学了只有祸事,还不如不会的好,侠以武犯禁,有时候不会也是福气。”
柳柳这话一出口既不是否认,也不是肯定,这让石头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好在也不过是一个愣神,立马笑盈盈的说道:
“娘,这样说起来,您才是最厉害的呢。”
听到这话,柳柳忍不住想笑,这时候门口突然传出了开门的声音,下意识的,柳柳猛地就是一个抬头,往门口看去,进来的不是小宝,而是老张头,柳柳的眼神里的失望是那么的明显,看的石头心下又是一叹,他很尽力了,可是娘,心里还是担心呢。
倒是老张头,往常慢悠悠的步子,今儿走的特别的快,三两脚就到了屋子里,对着柳柳说道:
“小宝他娘,不好了,我刚听外头的人说,得胜山那里,好像出了不少的人命,有不少的官兵被杀了,听说好像是江湖人干的,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带走了小宝的人有关,我听说那天小宝他们走的方向好像也是那个方向呢,好在那边没有发现除了官兵以外的尸首,哎呦,你瞧我,这嘴,就是关不住,你放心啊,小宝福大命大的,一定没事儿的,说不得就是因为哪里杀了人了,为了避风头,这才把小宝也带走了,过上些日子,等着风声没那么紧了说不得小宝就回来了。”
老张头这几日也常在外头走,他们家几个孩子也好,老张头也好,毕竟是乞丐出身,和那些依然在街头混饭的乞儿们关系还是不错的,家里有什么要干活的,也从不找那些卖力气活的人,只是找那些乞儿,算是给他们一个吃饭的机会,还常在冬天救济几个快活不下去的,所以关系一直维系的很不错,也常能托他们得些别人得不到的消息。
这一次小宝不见了,别人不好说,这扬州城里的那些小乞儿们那是很卖力气的找人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好些消息比其他人更灵通些,才几日的功夫,连着去的放向,出事儿的人,发生了什么大事儿都打听清楚了。
柳柳听到这里,心不知怎么突然就安稳了,她这是正式的确认了,小宝真的按照他既定的路线在走,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书里这孩子那就是个福星啊。
“知道了,老张伯,你也别总是在外头走了,都这么大年纪了,在家歇着就是了,这小宝是个什么性子,我还能不知道?让他去吧,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就是一心向往江湖是个什么样嘛,这可不就是逮着机会了?等着他觉得能回来了自然就回来了。咱们自己过自己的就是。”
说完,柳柳直接站了起来,那一刻她身上好像原本的那些焦虑,那些牵挂,那些不安都不见了,又恢复了以往那什么都会的精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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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柳柳说的是对的,也许小宝真的不是那个原著中的样子,性子有了些微的改变,就在柳柳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一心想着五年等待的时候,意外的家里来人了,就在小宝走了不到一年的功夫,带来了小宝的消息。
来的人也很让人意外,因为那个人叫茅十八。
“大妹子,是我的不是,原本不过是和那小子赌气,这才带着他进京了,原本还想着权当是带他走一圈,让他高兴高兴就回来的,不想这一去,却惹了事儿,如今倒是好,虽说也算是因祸得福,这孩子拜了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为师,可是这人却陷到了宫里,一时半刻的怕是没法子回来了,好在那孩子还知道告诉我你家里的位置,让我过来报信,不然我真是没脸见你了。”
茅十八一脸的懊悔,蒲扇一样的大手不断的摸着自己身边的那大包裹,一脸的局促,这样的表情还真是难以想象,居然能出现在这样一个粗汉子的脸上,还是柳柳大度的笑了笑,打断了他接下来的一连串的道歉的话:
“茅大侠说的什么话,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他就是个泼猴,好人都能让他气得成了疯子,怕是他缠着你,说些挤兑话,这才去的京城吧,那小子我这当娘的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她这一说,茅十八脸色立马又尴尬了起来,还真是这样,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让一个孩子挤兑的没了分寸,这样说起来,这孩子还真是猴精一样呢。
“啊,对了,这是小宝让我带来的,说是给你的,我这里还有单子呢,生怕路上有什么疏漏,我特意让小宝写下来的,这小子,别看皮的没边,这居然还识字,真是让人想不到啊,还是你教导的好呢,天地会的粗人一个个看的都有点傻眼了,没想到这孩子人小,本事不小,能读书写字不说,还能下棋,把那里好几个人都给震住了。”
茅十八,你这是什么表情,这叫与有荣焉吗?小宝会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想想这老小子,为了给自己,给小宝长脸,居然在人家问起小宝的时候,愣是说小宝是什么小白龙,就知道这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孩子。
扯着大大的包裹上的结头,茅十八很有些粗中有细的样子,里头一样样放置很是妥当,还很有些条理,一边拿出来,还一边和柳柳说里面是什么,让柳柳对单子,好像生怕柳柳误会自己贪污一样。
“这是二百两的银票,这是一匣子金裸子,足有三十多两,这是三块贡品的绸缎,我说三块不好吧,这小子还愣是说好,还说什么四块更不好听,和死谐音,也不知道不好在哪里,明明这成双成对的很不错的意思嘛,对了,这个是一匣子首饰,是小宝给你买的京城最新款的,我也没看过,只知道好像花销了不少银子,这孩子对你还是和孝顺的。还有这个这是宫里用的纸笔,也是贡品,还有这个是玉佩,好像是小宝得的赏赐,还有这个。。。。。。”
零零总总的,东西很多,也不知道这茅十八是怎么把这些琐碎的东西一样不少,一样不坏的运过来的,看着这些,柳柳神色很有些复杂,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些个贡品,因为就在刚才,她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任务完成的提示,这是说她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事儿已经是完成了。
只是看着这些,柳柳心下很不好受,她这会儿觉得自己其实不该让小宝走的,这样的东西,若是她用心些,重新修炼了武功,说不得就是去什么官宦人家淘换一次,当一次飞贼也是能得到的,可是当时她怎么就是没有想到呢,弄得如今儿子在宫里胆战心惊的过日子。
也许是柳柳的表情太过明显,也许是茅十八回错了意,以为柳柳是担心小宝,放下了东西,茅十八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
“大妹子,你别担心,小宝真的没事儿,他那小子机灵的,我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么激灵的孩子,宫里头还有人家天地会的暗子帮衬,外头也有兄弟们护着,没人能欺负了他去,而且听说如今他在宫里也很有些本事手段,挺吃的开的,连着皇帝都喜欢他,你放心好了,倒是你这里,小宝很是不放心,说是家里都是老弱,生怕你被人欺负了,所以和我说好了,打今儿起,我就在你家住着,一直到小宝回来,算是我还上了当初在宫里,他帮着我逃走的情分了,这救命之恩,大妹子,你可不能不让我还上。”
茅十八说的慎重,柳柳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好像书里是有这么一段,好像是他们被海大富抓进宫的时候,茅十八逃出来的时候,正好海大富喊小桂子,为了不穿帮,小宝让茅十八先走,而他则是应声,把人对付过去了。这样说,说是救命或许有些勉强,可是也不能不说茅十八能不陷进宫里,顺利出来,还真是有小宝的功劳,只是这一个大男人,住在他们家?这算是怎么回事儿?他家又不是没有别人了?老张头,石头,都是男人好不。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