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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皓秀夹起一块翡翠糖糕放在嘴里,舌尖舔两下下唇,瞥了一眼申郡茹,很有些看乡巴佬的意味,“谁不知道太子重情?这几年里只有太子妃一人,不知是太子妃好命还是太子妃有这本事,总之,太子对太子妃的深情厚谊,实在令人羡慕,不过太子妃那样好的人,能得这样的姻缘,真真是好人有好报。”
她嘴上说的简单,内底里到底经历了多少艰难怕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尤其身为太子,子嗣乃是重中之重,更何况太子还要只钟情一人呢?
太子顶着皇后的压力,顶着朝中大臣的压力,甚至顶着天下的压力,居然能做到只守着太子妃一人。
这样的太子,很让申郡茹有些捉狂,为何太子的轨迹也与前世不同了呢?
既然太子如此重情,那今天对她绝不是纳为妾室这样的用意了,那又是为何呢?
段皓秀见她不说话,只道她也在为太子夫妇感叹,微微低了低头,“只愿我也能得一个这样的人,一生一世只守着我一个人。”
“秀姐姐何必犯愁,你不是已经寻着这样的人了么?他一定会只守着你一个人的。”虽然两世很多地方都已经发生了变化,但申郡茹对常嵇羽却是半分怀疑都没有,一如前世般相信他专一重情,会对自己的女人不离不弃,钟爱一生。
段皓秀奇怪的看她一眼,“我都不敢确定的事,你怎么就知道呢?不过,茹儿,你能这么说我很开心,不管他是不是那样的人,我都愿意相信他就是那样的人,至少现在我是相信的。”
申郡茹笑道,“姐姐这样好,他定不会辜负姐姐的。”
段皓秀秀眉动了动,似是有些纠结,“茹儿,你和五哥……你还这么小……那个……还是注意点的好……”
申郡茹知她定是想偏了,可这样的事又不能解释,越解释越乱,遂不再藏着掖着了,“只要他不负我,我定不会离开他的。”
段皓秀呆了呆,没想到一向沉静内敛的茹儿能说出这样的话,却又觉得这话说的极对,只要他不负她,她定不会离开他的。
“有这等美食,怎么没人去请我呢?”段南骁摇晃着走进来,身着极简单的灰色长袍,却让人觉得瞬间满室光华,风月无边。
眼见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段皓秀促狭的看一眼申郡茹,揶揄道,“美食算的了什么,关键还有美人儿呢。”
段南骁很是赞同的点点头,“知我者秀儿也,美人当前,美食嚼之无味。”
段皓秀朝前凑了凑,“五哥,你脸皮这么厚,真的不怕把茹儿吓跑吗?”
段南骁眉角高高挑起,颇有些蔑视的看着段皓秀,“茹儿跑了怕什么呢?我就在她的手掌心里呢,不管她跑到哪里,不都得带着我?”
段皓秀华丽丽的惊呆了,这真的是从五皇子殿下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她默默的竖起大拇指,对着段南骁,“五哥,你太强了!无人能比。”
申郡茹咯咯笑做一团,望向段南骁的目光里充满了骄傲,仿佛得到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第274章 生病()
饶是脸皮再厚,段皓秀也坐不下去了,人家巴巴的跟到府里来,可不是来跟她耍嘴皮子的,反正她也吃饱喝足了,赶紧拍拍屁股走人。
段南骁挨着申郡茹坐下,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申郡茹撤撤身子瞪眼,登徒子动作太快,真是防不胜防。
段南骁却弹弹手指,气定神闲的道,“脸上沾了东西,我帮你拿下来。”
这意思,得了便宜还要应个谢呢。
不过这个时候,申郡茹还有很多正经事要问呢,决定暂时不计较这些了,她歪着头看他,“太子妃有身孕了。”
段南骁点点头,“这是好事。”
见他毫不惊讶,便知他早已得了消息,申郡茹蹙蹙眉道,“我记得前世太子女人很多,可现在我听说他只有太子妃一人,是么?”
段南骁反问道,“这也是好事,不是么?”
申郡茹若有所思,“男人专情,免了后宅争乱,的确是好事。”她挑高了眉毛,“跟你有关么?”
段南骁抬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嘴角微微抿了抿,“傻瓜,咱们只是好运重活一次,仅此而已,老天爷并没有给咱们超能力,至于其他人的改变,亦不必往咱们这头上想。”
申郡茹斜睨他一眼,“可是你不觉得奇怪么?这差别实在太大了,真让人难以相信。对了,太子妃为什么对我那么热情那么好呢?”
“这不也是好事么?以后有太子妃关照你,宗室里便没人敢小瞧你了。”段南骁的手情不自禁的又抚到她脸上,低低的叹息,“快些长大吧。”
申郡茹马上拍掉他的手,又往后躲了躲,气道,“跟你说正经事呢。”
段南骁正正神色,极其严肃的回道,“还有什么比你快些长大更正经的呢?”
申郡茹气的面色涨红,几乎要咬碎满嘴的牙。
见她张牙舞爪,似是真要恼羞成怒,段南骁马上转了话题,“住在你们府上的杜华庭是雪域国的太子,我已经派人去查他,你还要多小心。”
“雪域国太子?”申郡茹颇为震惊,早就猜到杜华庭身份不一般,却没想到竟然是雪域国的太子,“他,为什么要到金夏国来?”
他嘱咐道,“他有什么企图还不知道,只知道他对申盛侯府应该没有恶意,不过这个人极为精明,你在府里的那些手段,还是避一避的好,免得他在申郡奉跟前多说,徒增麻烦。”
申郡茹却哼了哼,“纵是太子,也管不了异国大臣家中的后宅之事吧?他不惹我还好,若真惹怒了我,哼哼……”
她忽的转了脸,笑嘻嘻的看着段南骁,“我知道你是不会饶了他的。”
脸上明明笑意盈盈,却让段南骁无端端的感受到一阵阴沉沉的冷风,“那我可以提前要一些回报么?”
只一眼,申郡茹便知他心里头的鬼主意,马上摆了摆手,“好人做好事,不图回报。”
“可惜,我不是好人。”段南骁欺身上前,不容后退,直直的逼向面前佳人,低头,覆上想了好几天的柔唇。
申郡茹刚回到侯府便听到尉氏晕倒的消息,据说是午饭后在院子里散步,似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下,一头栽倒在地上就没反应过来。
作为晚辈,申郡茹自是要去关心一下的,于是便叫上申郡姝一同去看望尉氏。
尉氏斜身躺在床上,面色红润,抛却眼底的阴沉和面上的懒怠,还真看不出生病的迹象。
“三婶好些了么?大夫瞧过了,是怎么说的?”申郡茹与申郡姝一同坐在丫头搬过来的锦墩上,关切的询问着。
申郡窈姐妹立在一旁,面上都淡淡的,似是有些不开心。
尉氏皱紧了眉头,她性子一向温和,极少在外头说厉害的话,这次却怒道,“我都晕倒了,那帮子庸医还说我什么事没有,说我没病,可我这会儿身上特别不舒服,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浑身的不得劲……这些人……”
申郡窈忍不住插嘴道,“母亲,大夫说您没事了,您非要往深里想,难道您比大夫还会瞧病么?还是您想着非要大病一场呢?没病不是一件大好事么?”
尉氏气的脸色愈发红,“这话也是你能说的?你还要盼着母亲死了不成?”
“女儿不是这个意思。”申郡窈何曾受过这样的怒斥,又是当着申郡茹姐妹的面,当下便觉得脸上抹不开,捂着脸呜咽着奔出去了。
申郡窕咬咬下唇,“母亲,您知道三姐不是这个意思。”转头又对申郡茹姐妹道,“大姐五妹,你们坐一会子吧,我去看看三姐姐。”
申郡茹这才明白怪不得这两姐妹神情不佳,原来是听够了尉氏的这番话,可见尉氏对此事极为坚持。
两个女儿都走了,尉氏竟气的落下泪来,拿着帕子擦拭眼角。
申郡姝似是有些无奈,不知应如何安慰。
申郡茹忙道,“三婶误解三姐姐了,姐姐心疼您还来不及,哪里会有那样的念头,三姐姐是怕您想的多了,对身体反而不好。三婶,您觉得身上不舒服,再多请几个大夫进来瞧瞧吧,多看一看总是没错的。”
尉氏面上讪讪的,低声道,“今天来了三个,都说没事。”
申郡茹愕然,亦是不知尉氏到底怎么回事,遂劝道,“三婶觉得身上不舒服,会不会是近日操劳太过,累着了呢?”
这些天都在为申郡碧出嫁的事忙活,尉氏也算积极,帮衬了不少忙,说累着也不为过。
尉氏却道,“那点子事还累不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心里头跟猫抓了似的,难受的紧,火烧火燎的,全身上都觉得使不上劲。”
这可不就是累着了么?可她却固执的坚持自己有病,申郡茹都觉得有些为难,便提议道,“不如请胡大夫过来给三婶瞧瞧吧。”
尉氏眸光大亮,猛地直起身子抓住申郡茹的手,“我怎么没想起他来,神医呀,茹儿,多亏了你提醒我,我这就让人去请他。”
顷刻,面色愈发红润,精神亦饱满,真是看不出来有什么病。
第275章 真爱()
不料,胡笙伦把脉后,得出的结论与前几位大夫并无不同,但听尉氏本人的叙述,他虽觉得奇怪,却也不好妄作判断,只叮嘱身边伺候的人多注意尉氏最近的情形。
如此一来,府里的人都觉得尉氏矫情,明明没病,偏要称病卧在床上,甚至有人编排出她是嫉妒申郡碧做了皇子妃的谣言。
申郡碧成亲的日子渐进近,上至申冀,下至小丫头们,都忙得团团转,唯恐出了岔子。
而即将迎娶正妃的段南晨却并不像新娘子那般欣喜雀跃,反而有一股子莫名的烦躁,总觉得最近的事诸多不顺,只觉得流年不利,就连多年不下蛋的老母鸡都能孵出小鸡来了。
南平远远的走过来,见主子垂首坐在石凳上,面色似是不佳,稍稍犹豫了下,不知道该不该将打探到的消息如实禀告。
段南晨却恰抬头看他,问道,“什么事?”
南平疾步上前,不敢隐瞒,“殿下,属下已经查出与云烟频频接触的男人乃是魏兰庭,据说他还给申二小姐送了及笄礼。”
段南晨双目微眯,利光陡射,“是他!”
那日街头的事浮现在脑海里,心中冷笑,申郡碧,真是他的好皇子妃,光天化日被个男人压在身下,居然还与那男人瓜葛起来,可见那天的事或许并不是巧合,或许另有隐情。
可不是吗?能与他在书房里相约,又为何不能与别的男人相约呢?
她的名声向来不好,别人或许还能遮掩过去,他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为了束高阁里的那本书,他怎会答应娶她呢?
只是这样明晃晃的给他戴绿帽子,他是决不允许的,“抓起来问一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南平却又道,“殿下,听说他最近常常同进京赶考的书生们郊游,还有世族大家的公子哥也与之相熟,贸然抓人,万一被人察觉,对殿下不利。”
段南晨挑高眉角,声音冰冷,“被人察觉?那本殿要你做什么?如果被人察觉,你也不用回来了。”
南平一惊,拱手道,“是,殿下。”
他沉吟着转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