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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父皇并未急招薛城回京,薛瑞儿也没跟着回来,后来段南晨继位后,薛城依旧驻守边关,至于薛瑞儿怎样就不得而知了。”段南骁沉吟着,想起前世的事,眉角皱得紧紧的。
申郡茹嗯了一声,低低的说道,“很多事都已经发生了变化,未来还是未知数。”
段南骁上前握住她的手,凝视她双目,“未来怎么样谁都不能预测,即便你我重来一次都无法预测,别人怎么样咱们管不着,但咱们自己的命运却要握在自己手里。不管发生什么变化,我们对彼此的情意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那我们还害怕变化做什么呢?”
申郡茹微微一笑,回视他双眸,他眸中炽烈的热情让她心动不已,“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觉得现在的很多变化都是可喜的呢,至少对我们是很有利的。”
段南骁捏了捏她粉红的小鼻尖,又轻轻点了点鼻下红唇,嘴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那是当然了,最让我感到遗憾的就是你怎么还这么小呢?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申郡茹哈哈笑起来,带着挑弄的坏意,小手指在他胸前点了点,“让你再多等上几年才好呢。”
段南骁手上一紧,将她揽在怀里,“不怕我跑了?”
申郡茹扬扬手,咯咯笑着,“跑了更好,我正好带着你的钱带着你的人找别的男人逍遥去。”
“你敢。”段南骁捏住她的小鼻子按了按,将她按在胸前,不容置疑的低声道,“你就安心做我的小新娘吧。”
申郡茹安静的趴在他胸前,轻轻的闭了闭眼,“等大事定了再说吧,段南晨那边……”
段南骁低头在她发上轻啄一下,“你不必担心这些,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专心等着做我的小王妃就好了。”
虽觉得时机不对,申郡茹仍是觉得心里甜滋滋的,只为她爱的这个男人对她全身心的爱。
安静的小胡同里,深秋的风带着凉意,却将傍晚夕阳的暖意悄悄递进来,醉人心脾。
这两日,申郡茹一直想着薛瑞儿与段南沣的事,总觉得命运实在太奇特了,总在完全不知情的时候给人个措手不及。
随着太子之势崛起,她隐隐觉得有些大事将要发生了,段南晨近日似乎消停了,很是谨慎,但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在暗中积蓄力量。
前世他厚积薄发,一出招便得了天下,今生,却绝不会再那么顺心顺意了。
映泉推门进来,轻声禀道,“郡主,那碗汤里果然有问题,胡大夫说是一种无香无味无色的毒药,服用超过一个月便可致命。”
申郡茹骇然一惊,“致命毒药?卢姨娘对父亲下毒?这,怎么可能呢?”
映泉也皱起了眉角,“郡主,此事确实古怪,按理说大老爷乃是卢姨娘最大的依靠,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受了什么人的胁迫?或者与什么人串通好的。”
申郡茹转念一想,确实有这种可能,然后又觉得有些说不通,“卢家对父亲一向巴结讨好,与府里头别的人也毫无来往,所以他们不会与别人串通毒害父亲,但又有什么事能胁迫卢姨娘呢?你马上派人去查一查卢家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另外再密切注意卢姨娘,看她什么时候行事。”
映泉应道,“郡主,黄烛一直紧盯着卢姨娘,发现这两天她忽然没了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在观察周围的形势,胡大夫说了这个药服用超过一个月才会致命,卢姨娘一定还会再下手的,可能只是在寻找合适的机会。”
申郡茹点点头,又禁不住缓缓摇了摇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卢姨娘痛失爱子,真要怀恨在心的话,应该去毒害汪氏才是,为何要害申元阳呢?
想到‘申元阳’三字,她心里微动了动,这些日子,他虽不能动弹,却不断的让人送来各种好东西,像是要把大房里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送来似的。
每每她去梧香院请安,他那热情的态度简直让人坐立不安,她实在不清楚他突然爆发出来的疑似父爱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且不管内心里对他到底是何感情,她是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害死的,他若没了,这侯爷的爵位还不是落到二房的头上去了?
第304章 对食()
映泉刚出去,黄烛就进来了,手里提着个红褐色食盒,满面笑容里还带着些掩不住的兴奋,“郡主,殿下跟前的侍卫送过来的糕点,说是宫里的。”
她说着把食盒放在桌上,一一打开,顿觉香味扑鼻,样样都极精致,遂感叹道,“宫里的东西就是好,瞧这榴莲糕上头的花纹,都不舍得下口吃呢。”
申郡茹探头看了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来,里头放的全都是她最爱吃的,她拿起一块红豆糕放在嘴里,滑滑的香香的却不甜不腻,她喜欢的就是这不放糖的味儿。
黄烛见她嘴角挂笑,眼珠子滚了滚,笑嘻嘻的凑上去,带着些期待带着些兴奋的小声问道,“郡主,殿下对您可真好呀。”
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碎屑,申郡茹又伸手捏了一块榴莲糕,面上笑意愈发深浓,语气却是淡淡的,“很好么?”
黄烛重重的点头,“很好,真的很好很好。”
申郡茹微笑,挑眉看她,“那你可要看好了,他会不会一生一世都对我这么好呢?”
这个问题似乎有些久远了,黄烛有些恍惚,又觉得不能理解主子的意思,遂极认真的点点头,“奴婢一准儿看好了,别管殿下以后有多少个女人,奴婢一定都瞧准了。”
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申郡茹呵呵一笑,“这些糕点,每样留下两块,其余的拿出去,你们分着尝尝吧,都是宫里的好东西呢,平日里咱们也见不着。”
黄烛下意识的吞咽一下唾沫,眼珠子都直了,“郡主,这么好的糕点,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没得让奴婢们糟蹋了。”
申郡茹瞪她一眼,“你看,眼都看直了,你还绕弯子。”
“她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墨青撩着帘子笑意盈盈的走进来,眉角却又带着些不满,“郡主,三小姐四小姐在芷院里闹腾呢,说是也要上尉家去。老侯爷气的出门直接不管了,老夫人也气的不轻。”
尉氏回娘家这都好几天了,半点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偏偏荆州又没有消息送回来,现在外面的流言越传越厉害,即便虞妃在皇上跟前说了好话,却也止不住外头的悠悠之口。
爹娘都不在,申郡窈姐妹就有点端不住了,央求着老夫人赶紧把尉氏接回来,老夫人何尝不想把人接回来?但怎么去接呢?此时去接更丢人,只能等申元江的消息。
申郡茹伸个懒腰,“闹去吧,横竖不管咱们的事,咱只关上门来吃好喝好过好日子便是了。”
侯府里闹腾的厉害,宫里头也不太平呢,对于小儿子的婚事,皇后是无可奈何了,太子把话说到那个份上,她还能再说什么?再说就真把废太子这话捅出去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再气,也不会记恨儿子,只是觉得对其余两个小儿子略有亏欠,尤其是小儿子,居然要配一个庶女!
她真是气的牙痒痒,却也只能深呼吸,多喝几碗安神汤。
她这边郁郁寡欢,却不知宫里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等荣暖进来禀告的时候,直惊得倏然起身,手指甲不小心碰到椅背上,生生把上头的蔻丹剜下来一层。
虞妃跟前的大太监沈平藏了太医院掌院石德蒙的侄女在屋里头,据说整整一夜两人都没出门,此时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此事了。
真是说什么的都有,也有说这两人原先便是恋人的,如今在宫中再续前缘;也有说沈平觊觎美色,居然不顾残破之身,光杆上阵了;更有说虞妃宠爱沈平,怕沈平孤单,专门寻了女人让他找乐的。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皇上最是厌恶对食之气,早就在刚登基时便明令禁止太监与宫女对食,一旦违禁,杀无赦。
这也是为了保护宫女们在宫里时不受到伤害。
然而,过了这许多年,一直平安无事,居然会有人顶风作案,公然抗旨。
既然是抗旨,便是一死了之的,然而那女人却是石德蒙的侄女,太医院掌院的侄女,可是石德蒙的侄女无端端的跑宫里来做什么?
皇后惊讶万分,半天才记住个名字,钟欣,哦,石德蒙的侄女叫钟欣。
皇后一刻也不敢停留火急火燎的赶到虞妃的福顺宫,皇上黑着个脸端坐在上首,虞妃侧着身子跪坐在地上,半边脸掩在淡紫色高领子里,肩膀一耸一耸的抖着。
皇后急急而入,行至皇上跟前行礼。
皇上一摆手,“免礼,坐吧。”
皇后瞟了瞟虞妃,听她呜呜咽咽的抽泣着,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偏偏不说一句话,就那么委委屈屈的跪在地上。
这就是虞妃的高明之处,既然皇上觉得她有错,那她再说什么都是辩解,多说无益,不如沉默。
在高高在上绝不容冒犯的帝王跟前,示弱才是唯一正确的途径。
皇后蹙蹙眉角,转过身子看了看皇上,“皇上,地上凉,虞妃一直跪着伤了身子就不大好了,您也得给虞妃个说话的机会呀。虞妃,沈平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虞妃哭得悲悲戚戚,声音略显沙哑,“多谢皇后体恤臣妾,然沈平到底是我宫里头的,他做错了事,那就是我管教不严。但这件事并不如外界传言那般,沈平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违逆皇命呀。臣妾这一两日身上很是不舒坦,又不想惊扰皇上,便让沈平去请石太医来帮我把脉,恰石太医出门了,遂让侄女钟欣跟着进宫,钟欣替我把了脉开了药。臣妾便让沈平送她出宫,却不知道怎么会出了那样的事,还请皇上明察。”
皇后微微挑眉,“沈平在何处呢?把他带上来,听听他怎么说。”略一顿,又望向皇上,“皇上,臣妾以为还是先把石德蒙请过来一起问比较好,不知那钟欣在哪呢?”
“朕已派人去叫石德蒙了,这会儿也快到了。”皇上瞪着虞妃,“石德蒙的侄女呢?”
虞妃擦了擦眼角,“臣妾让人好生看着呢,那也是个好姑娘。”
第305章 好戏()
第三百一十五章
好姑娘?皇后微蹙的眉角紧了紧,钟欣?钟欣?
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先前便在哪里听过似的,方才因听到对食而太过惊讶,并未注意这名字,这会儿她陡的想起来,这名字……
她侧侧身子,朝立在一侧的荣暖看了看。
荣暖察觉到主子的目光,抬头望过去,却见皇后拧眉微蹙,像是在向自己询问什么。
询问什么呢?刚刚虞妃在说钟欣。
荣暖灵机一动,当即领悟,遂几不可见的点下头,偷偷做了个太子的口型。
皇后一看便知,登时想起前些日子有人禀告过,有个姑娘在太子府里冲撞了太子,似是意有所图,却被太子断然拒绝。
当时她并未注意,往太子身上贴的女人实在太多了,既然太子自己表态了,她也没必要多做追究。
更何况私心里,她是希望太子多纳几个女人的,堂堂太子,身边只有一个女人,成什么样子呢?若他日登基为帝,后宫也只有一个女人吗?
这,成何体统?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