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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再说了,这也怪不得福晋啊,乌雅氏妹妹的事情刘妹妹可知晓了?乌雅氏妹妹求着福晋做主,福晋遣人去问了,可不巧就问出了妹妹身边的嬷嬷来。”宋氏轻轻摇头,叹气道:“这不,福晋也只能将妹妹的嬷嬷带来问问了。”
“若是如此,妹妹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可好歹同妹妹说上一句话啊。这么冷不防的带走、、、、、、罢了罢了,乌雅氏妹妹如何了?”刘氏目光闪了闪,却也明白她做不了什么了。
“乌雅氏格格被吓的不轻呢。”李氏微微一笑,道:“不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倒是个有福气的,稳稳妥妥的待在乌雅氏格格的肚子里呢,刘妹妹也无需担忧了。只要这是跟你院子里的嬷嬷无碍,想必嬷嬷当会儿就可以随着妹妹一块儿回去了。”
“借姐姐吉言,嬷嬷的为人妹妹最是清楚,她怎么可能做下这等事情来?想必是那些丫头婆子心怀歹意,随口捏造出来的。福晋可得彻查一番才是啊。”刘氏看向优昙,优昙抿着嘴点头,慢悠悠的说道:“这一点大家都放心,我自然是会好好的查探一番的,若是不成,可还有爷呢,等爷回来了,乌雅氏妹妹纵使有天大的委屈,爷也会给她一个交代的。”
优昙这么一说,在座的几个,心里不舒服,面上依旧笑成一朵花。
“福晋少说了呢,爷那儿自然是担心的,想来宫中德妃娘娘那儿也是揪心着呢。”宋氏轻声叹息,幽幽的看了一眼身侧的刘氏,低声道:“好妹妹还是、、、、、、”
刘氏心里明镜似的,哪里不晓得宋氏话中的意思?挤出一丝下笑容来,微颔首,手帕捂着嘴,低声道:“好姐姐,我心里明白的。”
她们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嘛也算不小了,至少身边的几位,大抵都听在耳内了。
“刘格格且不必担心,若是与你无关,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优昙看向如玉,如玉微微颔首,走了出去,很快,如玉便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婆子,刘氏身边的嬷嬷也在其中。
“见过福晋。”几人乖顺的跪倒下来,头磕着地,一点都不敢抬头。
“你们且抬头,将你们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也不希望你们个个都皮开肉绽的,更甚的,枉自丢了命。”优昙声音微沉,厅里登时弥漫着一股威严,压得几个婆子心惊胆颤起来。
“福晋说的对,还是老老实实的说清楚,不然、、、、、、”李氏挺直了腰杆,她可是等着看好戏的,瞥了优昙一眼,李氏捏着手巾抿着小嘴轻轻的笑。
刘氏着急,她看向如嬷嬷,问道:“嬷嬷,你可曾做了什么?”
如嬷嬷嗑了下头,这才回答:“格格别急,嬷嬷不曾做过什么。”她看向福晋,诧异的问道:“福晋想要知道什么且问来,奴婢还真的不知道奴婢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如嬷嬷的表情很无辜。
“听说你曾在厨房里弄倒了油桶,可有这回事?”优昙看向如嬷嬷身边的几个婆子,淡淡的问道。
“奴婢不曾弄倒油桶。”如嬷嬷稍微一愣,随即斩钉截铁的摇头道。
“不曾?”优昙扬眉,问道:“何嬷嬷,你来说。”
“回福晋的话,如嬷嬷说谎。”何嬷嬷盯着如嬷嬷,一字一字的说道。
优昙眯起双眼,漫不经心的瞥了刘氏一眼,轻哼道:“哦?那何嬷嬷说说看,这如嬷嬷怎么说谎了?”
何嬷嬷又嗑了下头,这才开口解释道:“奴婢是厨房里的人,在厨房里来来往往的人一向就那么几个,如嬷嬷虽然是刘格格身边得意的人,可也经常往来厨房,因此奴婢自然认得。三天前,天冷的厉害,晚膳又早已经送走,厨房里的人用了晚膳也大都离开,就剩下几个人留着。奴婢在屋内听到外头有声响,这才掀开帘子看了几眼,这不,刚好瞧见如嬷嬷弯腰扶着油桶,那油可是落了一地呢。后来奴婢还出声了,可如嬷嬷也不知道怎么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奴婢可不敢说谎,福晋若是不信,问问小喜儿,当时奴婢远远瞧见她了,她定然也是瞧见了。”何嬷嬷仿佛想起了什么来,语气更是加重了几分。这种事情不撇清,难不成还拖到自己身上?厨房的油桶出了事故,偏偏乌雅氏格格又跌倒了,这种事情砸到谁的头上睡倒霉啊。
奴才也不傻,自然懂得该如何选择。
“小喜儿?”优昙看向如玉,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如玉侧首想了想,凝眉道:“可是武格格院子里的丫环?”
“是的,是的。”何嬷嬷连连点头,瞧着优昙好像还不知道是那个人,赶紧解释道:“是武格格身边的二等丫环,经常来厨房带点心,因此奴婢认的她。”
“武格格、、、、、、”优昙看向面上有些担忧的武氏,武氏点头,道:“嬷嬷,且让人将小喜儿唤来,若是真有这么一回事,想来她也不会不敢说才。”
这与小喜儿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很快小喜儿唤来,她战战兢兢的跪倒下来后,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罢了,优昙倒也没有拖沓,径直开口询问起来,小喜儿虽然害怕,吐字倒是清晰,她点头,道:“确实是遇上了如嬷嬷。”
“奴婢冤枉啊!”如嬷嬷一听登时就哀嚎起来了。
“冤枉?难不成小喜儿说谎了?”优昙瞥了一眼小喜儿,小喜儿慌慌张张的摇头,连连开口道:“不,奴婢没有!奴婢是真的看到如嬷嬷了。”
瞧着小喜儿说的真,优昙转而盯着如嬷嬷,刘氏也有些坐不住了,她看向如嬷嬷,眼底闪过一抹挣扎和怨气。
“奴婢是有到过厨房,可那油桶并不是奴婢弄倒的呀!”如嬷嬷喊冤,她是真冤枉啊。“何嬷嬷说了瞧见奴家,可也瞧见了奴家弄倒那油桶了吗?”
何嬷嬷一梗,这倒是没有,她摇摇头,回答道:“只是就那么一会儿,不是你会是谁呢?”
“这奴家哪里知晓?”如嬷嬷拧着眉头,道:“奴家原本是打算去给格格拿点点心的,那一日晚膳小格格闹着格格,格格用的不多,奴婢担心格格饿着,这才准备过去做些点心的,谁料想奴婢还没有进门呢就听得里头一阵响,忙忙进去一瞧,除了油桶倒在地上,人影一个都没有。”
“奴婢想,定是有人弄倒了油桶,担心被罚,这才匆匆的跑了。福晋啊,这事与奴才真的没有干系啊!”如嬷抹了下脸,皱着眉头又想了想,道:“再说了,那个时候何嬷嬷不也瞧见了奴婢,可曾见到奴才盛油离开了?”
“这倒是没有。”何嬷嬷想了想,摇头。
“再说了,谁也说不准到底那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啊。府上可以随意进出的人很少,可也不是没有啊,说不准那洒在地上的油就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呢。”如嬷嬷住了嘴,眼睛滴流了一圈,不说福晋,侧福晋,几位格格的院子里,难道还拿不出一弯油来?
事情到了这儿,优昙也就不为难如嬷嬷了,她看向另外两个婆子,一个是采买的婆子,一个原本是乌雅氏小厨房里的管事婆子。
“采买的事情一向是你在处理,现在你来说说,近来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优昙看向采买的婆子,她摇头,道:“近来府上并没有什么事儿,奴婢也一向小心,不敢有所懈怠,主子们入口的东西,奴才纵是有一百颗胆子也不敢胡来啊。”
乌雅氏格格的事情与饮食并没有关系,她是跌倒了。轻轻的笑了笑,优昙看向乌雅氏小厨房里的管事婆子,这个人,优昙瞥了一眼在场的几个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收买了。
“福晋,这个人是乌雅氏格格院子里的人,难不成、、、、、、”宋氏拧着眉头,慢悠悠的开口问道:“若是如此,乌雅氏妹妹可真真要伤心了。好心好意护下来的奴才,却是个心狠手辣的小人啊。”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优昙好笑的看着宋氏,问道:“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知道的典故?”
“福晋有所不知。这个人原本是侧福晋派过去服侍乌雅氏格格,可谁知道她居然是个贪心不足的人,暗自克扣银子不说,对待那些不如她体面的奴才,啧啧,可真真是飞扬跋扈刁钻的紧那,听说仗着自己是侧福晋身边的人,一点都不将乌雅氏格格放在眼底呢。要不是乌雅氏格格心善,你那里还能在小厨房里帮忙?要是我呀,直接找上李姐姐说理,哪里留着她坐下这等罪过!”
李氏冷笑一声,道:“宋妹妹这话说的对,早该直接派人送到我跟前来,若是直接打发出去,何苦善心打发的留下祸害来?再者,她原本就是个谨慎稳重的人,待在府上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爷也是开口赞过的,怎么一到乌雅氏妹妹的院子里,却成了一个不知轻重飞扬跋扈且又贪心不足的小人了?等乌雅氏妹妹身子好了,我可得过去评评理,若是真的此事,不说我留她不得了,想来爷和福晋也容不下这等奴才的。惠嬷嬷,你自己说说,可有此事?”
“回侧福晋的话,奴才不敢如此妄为。”惠嬷嬷避开话题。
“也就是说,乌雅氏格格误解你了?”宋氏轻哼一声,道:“所以你怀恨在心,暗中做下此事,想要害了乌雅氏格格肚子里的孩子?”
“奴才并不曾做过这等事情。”惠嬷嬷赶紧磕头,她看向优昙,目光并不曾躲闪。“乌雅氏格格不喜奴才,却是奴才做不出乌雅氏格格想要的味道来,这只能怪奴才,哪里是乌雅氏格¨wén rén shū wū¨格的错?再则,乌雅氏格格也容得奴才继续呆在厨房里,虽然不在是管事婆子了,也可算是给了奴才一个极好的位子了。奴才又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主子的事情来?福晋明鉴啊。”
“这、、、、、、”优昙抬手擦擦额头,这算什么事啊?她瞥了如玉一眼,如玉嘀咕了声,道:“实在是找不出更多的人来了,所以、、、、、、”
稍微有点关系的人都拉过来充数,是吧?
优昙嘴角微抽,说真的,乌雅氏的事情大抵是她自己做的,只是,她现在要你替她做主,你还不得不出面,这可真不美啊。
“这样吧,我看暂时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不如就这样好了,你们几个先看守起来,等爷回来后在处理吧。”优昙下了决定,她想很快乌雅氏就没有什么时间来折腾这些了。
刘氏暗中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倒是宋氏和李氏,心里各自有着思量,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一向装的个木头似的耿氏和武氏,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等所有不相干的人退出去后,如玉这才皱着眉头开口道:“福晋怎么不继续询问下去了?纵使找不出那个真正下手的人,也该将此事处理了,省的爷回来后会、、、、、、”四爷要是将责任推到福晋的身上来,那可就不妙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优昙颇有些头疼的按着额角,找出来的那几个人虽然也不是完全的无辜,如嬷嬷心里是巴不得乌雅氏掉了孩子的,可这一次,她还偏偏没动手,也许是没来得及动手,乌雅氏格格就跌倒了。至于小喜儿,心里怎么想的优昙是不清楚,不过她能做什么,不过是恰好经过遇见一些事情罢了。倒是那个被乌雅氏贬到一旁的人,想来是李氏的人了,乌雅氏早早的就将她撇在一旁,想来她也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这些人说谎没,优昙还是看得出来的。
“可对爷来说,这可算是大事了。”如玉有些担忧的看着优昙,低声道:“要不,奴婢去安排?”
“不。不需要。”优昙眯起眼睛,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