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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这大街上下过,在这大街上下棋有意思,看下棋更有意思。你看你可以说,可以指点。我也凑过去,这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我一看这两个下棋人,我认识他们,他们却不认识我,这两个人也经常在这大街上下棋,一个我听人们叫他侯三,另外一个人们叫他乡长。这侯三年轻倒是长的五短身材,瘦小干枯。那个叫乡长的人也没有多高大,看年纪也就是五十多岁吧!我听人们说他以前是一个乡镇的副乡长,后来撤乡并镇,我们县里由原先的十九个乡镇合并成了九个乡镇,个个乡镇副职凡是四十五岁以上的,干公务员够十年的,按照正科级待遇内退。这乡长就是那时候内退的,我以前在厂里的时候也偶尔到街上看看下棋,这侯三和乡长的棋艺我都见识过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没有我厉害,我比起他们来自然是技高一筹。我给他们指点,他们谁听我的,谁就会赢,谁要是不听话,对不起,那只有输棋的份了。
这两个下棋的中,侯三的水平高一些,这乡长和侯三比起来就差一大截了,这侯三自以为是他小子不听我的,那乡长倒是笑呵呵的说:“听人话吃饱饭。”他听我的,其实这侯三比他水平高,步步紧逼,他不听我的也想不出什么高招来,于是只好听我的了,这回倒是水平低的乡长赢了。这乡长赢了棋,他还得了便宜卖乖,他说:“侯三,你小子,天天说我是手下败将,臭棋篓子,其实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你才是臭棋篓子。看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三盘了。”那侯三输棋输的也来气了,他说:“乡长,你那三把刷子我也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有人指点你你能赢了才怪呢?”乡长笑着说:“听人话吃饱饭,你不听别人的自以为是,输了棋怨谁啊!”侯三说:“他也没有我厉害,我听他的干啥?”说着说着这侯三的矛头指向我了,他说:“这个年轻人,你别在一旁光说不练,你也只是在一旁看看,旁观者清,能看出一些门道来。有本事来和我下几盘一较高下如何。”我说:“我还是喜欢看下棋,只看不下,输不了。”侯三说:“听听,让他上场就怕了,吓的尿裤子了,都是些空谈误国光说不练的主啊!”这侯三说话让我生气,我说:“你小子,谁怕了?你听说过猫怕老鼠吗?”他倒是满不在乎的说:“不怕你来啊!让乡长让开,你和我下几盘,你要是赢了就算你厉害。”我说:“那好吧!”这时候乡长也赢的心满意足了,平时他和侯三下棋也只是偶尔能赢上一盘半盘的,这回他赢了也过瘾了,他站起来说:“来,年轻人。侯三这小子太张狂,我是赢得不爱赢了,你教训教训他。”说着他站起来,他让开我坐下和侯三下棋。这侯三一边摆棋子,一边还唠唠叨叨的说:“年轻人,光说不练,要是真的下上几盘你能赢我。”我也挑衅的说:“怎么?你怀疑我,我要是赢了你怎么办?”乡长在一旁添油加醋说:“要不你们赌上几盘。”乡长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想,那个算卦的说我今天有财运,是不是我会赢些钱,这侯三的棋艺比我可差老大一截呢,要是赌博他肯定输,我也挑衅的说:“伙计,有胆量,要不咱赌几把。”侯三说:“不,不,我可不是怕你,主要是我今天没有带钱。要不咱这样,咱们三局两胜,谁输了就拜师怎么样?”我说:“好吧!那我今天就收了你这个徒弟吧!我告诉你,你今天和我下棋拜师赶对时间了,要是过些时候拜师也许你就不是大师兄了。”侯三说:“你拉倒吧!还不知道谁是大师兄呢?咱可说好,别人说了不算。”我一笑说:“好好好,不算,不算。”
我和侯三摆开棋下,两旁看下棋的人真的都不支声了。静悄悄的,我和侯三排兵布阵。这下棋来不得半点虚的,他真的差我一大截呢?这第一盘他输了。第二盘我大意了丢了一个车,没有办法只好乱中取胜,那场面惊心动魄,不过最后还是我巧胜了。我觉得过瘾,看下棋的也都长出了一口气。我说:“别说什么了,拜师吧!”侯三输了,他还不服气,他说:“我开始不熟悉你的套路,后来下了一盘也熟悉点了,要不咱们五局三胜怎么样?我敢肯定能力挽狂澜,反败为胜的。”我说:“好吧!师傅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不让你心服口服怎么能当你的师父呢?”我们又摆开了,这盘棋一开始我就占了势,一招得势满盘皆活,我这盘棋下的顺风顺水,他那里却是举步维艰。这小子看不行了,但是她不甘心拜师,于是就不走了,在哪里想,其实就他这水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什么高招来。他走一步想好几分钟,我不急,可是那些看下棋的人可急了,那些人就有了怨言了,乡长是性格最急的一个,他说:“侯三,这也不是打太极,慢有用吗?要不你拜师吧!”一旁也有人附和乡长说:“不就是拜师吧!有了什么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嘛!细脖大头鬼方淑安还拜白眉大侠徐良为师呢?”还是这乡长观察的仔细,他说:“侯三,别想了,拜师吧!看你小子,想的脑袋上都出白毛毛汗了。”我抬头一看,果然他头上有汗水,好像冒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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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我第一次下棋赢了钱()
就在这关键时候,从路上过来一个人,这个人人未到,声音先到了,这个人声音洪亮,如同那铜钟一样。他说:“是谁在这里撒野——欺负人啊!”我听这个人的声音熟悉,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六十多岁的老者,这个人我认识他是我们厂的赵长远。也许他也经常在这里下棋,这里也有认识他的人,旁边有人和他打招呼说:“是赵厂长过了了啊!”我在一旁说:“他不是我们厂的厂长,他只当过副厂长。”我这一句话说的,赵长远脸上不对了。我们这赵长远副厂长以前在我们厂里可是一个一言九鼎的厉害角色,资历老,技术好,管理严,连厂长都怕他几分。他也是我们厂里下棋的高手,连续多年垄断我们厂象棋比赛的冠军。他也看了我一眼,说:“是小郝啊!”说着赵长远看了看这盘棋然后对侯三说:“侯三,你给我让开,你不是他的对手,这小子是我们厂的,让我收拾收拾这小子。”那侯三正急得无可奈何呢,赵长远让他让开,这侯三正好借坡下驴,侯三站起来。赵长远坐下要走棋,我伸手拦住赵长远,说:“老赵,这棋你不能下,那侯三输了可是要拜师的,你替他走棋,你输了该怎么办呢?。”赵长远看了看盘面,倒是满不在乎的说:“我接着下,我要是输了拜你为师怎么样?”毕竟他是我们厂以前的老领导,老领导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也没有办法说:“好吧!”
这赵长远坐下和我下棋,虽然盘面上我多一个马,但是这下棋多一个棋子并不能赢棋啊!再说又换上了我们厂多年的冠军赵长远,他下的机警,套路丰富,手段也高明,丝毫不出什么差错,我也一时间想不出什么破敌的手段,最后兑子,我是车炮,他是单车。赵长远洋洋得意的说:“你赢不了吧!这盘棋是和了。”虽然我也知道这是和棋,但是我还不死心,我说:“咱在走几步。”赵长远说:“就是走到明天早上你也赢不了,你让一个会下棋的看看,这不都在和棋吗?”我又纠缠了几步,最后不得已握手言和。
下完这盘后,我们又摆开了下棋,赵长远说:“小郝,我少一个马,你都赢不了,这要是都一样多的子。你肯定是输棋了,要不我让你一个马或者一个炮怎么样?其实我让你一个子,你能赢了我也是超水平发挥了。”我说:“行啊!要不你让我一个马我们赌几盘怎么样?”赵长远说:“你小子有钱啊!”我说:“愿赌服输,你敢不敢?”赵长远说:“不让子你敢吗?”我说:“那好吧!”赵长远说:“不让子,我们一盘一百怎么样?”我说:“行啊!到时候你别心疼啊!”赵长远说:“只要你不心疼就行。”说着我们摆开了棋下,虽然赵长远在我们厂多次垄断象棋比赛的冠军,我也参加过两次我们厂里的下棋比赛,一次第三,一次第二和赵长远一共下过十三盘棋从来没有赢过,但是我根本一点也不怵赵长远。我和赵长远下棋,这第一盘很快就结束了,我没有走几步就偷吃了赵长远的一个炮,他少一个子和我纠缠了几步,最后又丢了一个子,这赵长远是一个爽快人,他见不行就认输了,他认输后还真的给了我一百块钱。接着又下,这第二盘倒是费了些周折,不过最后的结果是我又赢了,这赵长远不服气又下了一盘,这下棋要心境,心平气和的下才行,赵长远一上来就想赢了,处处争抢,子力不到位就开始进攻,准备不好思考不周全就想弃子入局。我又赢了。我连赢三盘,赵长远感到很是纳闷,他说:“你以前没有我厉害,怎么一时间突飞猛进了。”我说:“要不我们不要下了。”赵长远说:“不,我输了钱,我一定要赢回来。”接着我们又下了三盘,赵长远都输了。这回赵长远心服口服了,他说:“真的是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以前你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厉害了。”我一笑说:“谁说我以前没有你厉害了。其实以前你是厂长,我不敢赢你。”赵长远不解的说:“你是厂里的混混,连耿秋明都敢打,你怕什么?”我一笑说:“我们厂比赛前三名的奖品都一样,我又何必要得罪你呢?”赵长远听了苦笑了一下说:“原来这样啊!”
赵长远经常在这里下棋,他是这里下棋最厉害的人,连他都败给了我,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和我对阵了。这赵长远一走,其他人也不和我下棋,这场子就黄了。我也只好走了,我走后,那些人又聚集在一起下棋了,这常言说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才是人生的快事。
这早晨,没有吃多少饭,此时又到了中午十二点半了,这肚子也有些咕咕叫了,我想:今天赢了六百块钱,到哪好好吃一顿呢?我最先想到的地方就是济州饺子馆。我们县城两处济州饺子馆,其中十字街有一处是本地人开的,那里的饭菜不好,在供电局旁边开的那个永济饺子馆,那里的饺子做到不错。于是我就打车来到了供电局旁的那家济州饺子馆里,我一进去,那里的服务员倒是挺热情的。招呼我坐下给事递过菜单,我点了两素两荤四道凉菜,要了二斤猪肉大葱馅饺子,一瓶二锅头。那滋味真的和神仙一样美。
我是真的饿了,一瓶酒,二斤饺子,四道菜不一会就吃完了。我几乎把盘子都舔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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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梅枝给我指点人生,他说我会当官()
我从饭店出来看看表,才一点多,我给杨小惠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她家的车最早也到了四点才能发车。我想这么漫长的时间这么熬呢?还是找一个下棋的地方吧!我沿路找去。不觉又到了文化宫前面,在那里的花池旁那个穿西服打领结带的梅枝好像守株待兔似的等着我。我一过去,梅枝便笑着说:“兄弟,今天上午,发财了吧!”我听了心头一惊,说:“你怎么知道的。”梅枝一笑说:“我是算卦的吗?”我当事也没有多想,说:“这倒也是。要不你给我算算。”梅枝说:“好吧!不过的给钱啊!”我说:“好,反正我赢了六百,也不在乎这二十块钱。”说着我掏钱,梅枝看着我掏钱脸上笑得和开了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