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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秋愣了一下,“你不怕被我爷爷骂呀?”
“没事,我一会儿熬好了,我叫隔壁的吴婶给老爷子送过去就好了。”
“那成。”
“”
虽然林老爷子恨村长入骨,但是林秋对李村长还是很有好感的。
第8章 意外情况()
因为这位李村长忙里忙外的,的的确确为乌溪村做了不少的事情,就拿乌溪村通电的问题来说,在93年的时候,李村长用乌溪村白鹿山山上的树木做抵押找银行贷款,解决乌溪村通电的问题,后来村民们才反应过来,这纯属空手套白狼,因为白鹿山山上的树木至今一棵未动,后来鉴于实在是偿还不起,就由乡z府出面跟银行沟通,最后那贷款也就不了了之了,为此事,村民们都很佩服和感激这位村长。
还有就是,李村长这人一直都为人厚道,颇受村民们爱戴。
林秋虽然从小就没了爸妈,性格上有些叛逆,但是人情世故还是懂得。
所以李村长这么一求他,他也就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村小学位于村里的第二个山寨口那儿。也就是龙王寨寨口那儿。
那儿正好有着一块大平地,所以村里也就在那儿建了一所拥有两间大教室的小学。
刚刚李村长所说的胡斯淇老师的办公室,实际上也就是老师的宿舍。
虽然李村长焦急万分,但是林秋这货则是晃晃悠悠地沿着村道,不急不忙地朝村小学的方向走着。
村道蜿蜒在田间,宛如龙蛇。
村道两旁是水稻田,这会儿正是农历5月底了,所以正是第一季水稻成熟期,放眼望去金灿灿地一片,在烈日照耀下,有些晃眼。
一阵阵山风吹来,吹得田间的水稻摇摆不定,沙沙作响。山上的草木也是如此。
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腥味、水稻的芳香、还有西苑湖湖水的水腥味,几种味道混杂在了一起,成了乡间特有的味道,也就所谓的乡村味道。
林秋这货走着走着,不由得自个一声傻笑,嘿,胡斯淇?这女老师的名字不赖嘛,老子听这名字就感觉有股仙女的味道了,不会真是水灵灵得都出水的那种漂亮女的吧?
一会儿,远远望去,可见得有两位身着白大褂的女子正焦急如焚站在村小学的操场前望眼欲穿。
没错,那两位就是村卫生站的大夫,一位是上了岁数大娘级的大夫,叫郭振花。一位是美妇型的大夫,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那就是廖珍丽廖医生了。
要说这廖珍丽,那可是乌溪村出了名的美人一个,村里的男人们在农田里干活的时候,都时常会笑嘿嘿地说上一句,廖医生真好看呀!
事实上,这廖珍丽确实是名副其实的美女一枚,就她那看似有点儿微胖的样子却又不显胖。
林秋这小子之所以不记恨李村长整个卫生站抢了他爷爷的买卖,那就是因为招来这么一位养眼的女子。
反正这货是没少去卫生站装病。
第9章 不是来捣乱的()
不一会儿,当林秋晃晃悠悠地走近村小学操场前时,郭振花大夫眯着眼睛瞟了他一眼:“李村长就是跑去请你了么?”
廖珍丽则是有点儿小媳妇的味道,白了林秋一眼:“你又想跑来这儿捣乱了呀?”
林秋冲廖珍丽嘿嘿一乐:“我是来救人滴。”
听说他是来救人的,廖珍丽也就不吱声了,因为毕竟她自己都去找林秋医病了不是?
所以她岂能再去怀疑他的医术?
但是,郭振花大夫却是质疑了一声:“你会?”
“要不郭大夫,我们打个赌呀?”
听得他小子这么的说着,郭振花大夫则是白了他一眼,不吱声了,像是懒得搭理他小子。
见得郭振花老人家那等脸色,林秋稍稍收敛了一些,然后便是扭身朝学校那土墙房子那方走去了。
廖珍丽回身瞧着林秋还真直接穿过操场,朝胡斯淇老师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了,她忙是说了句:“喂,你这家伙不会是借机去胡斯淇老师那儿揩油的吧?”
郭振花大夫虽然没有吱声,但却立马扭身跟上了林秋的脚步,用一种极其厌恶和讨厌的目光盯着林秋的后脑勺,急步跟上,因为她老人家觉得林秋这小混蛋准是又打上了胡斯淇老师的主意?
廖珍丽医生见得郭大夫跟上了,她也忙是急步跟上了。
胡斯淇老师的办公室位于村小学的西侧,跟两间大教室连在一起的,只是中间隔着堵墙而已。
办公室那扇破破烂烂的木门敞开着的,反正就算是关上了,也能从门板上的窟窿中窥探到里面的情形。
目光越过那扇门,可见里面非常的简陋,就是一张破木床,一张破木办公桌,一把椅子。
反正胡斯淇老师也从来不在这儿过夜,她每天都是坐船回镇上了。
西苑湖那儿早上有一班往返船,下午临近傍晚那会儿也有一班往返船。
林秋迈步跨过办公室门槛,直接往床上瞧了一眼,果真忽觉眼前一亮,甚是震撼。
之前得知胡斯淇老师病倒后,村长就和村卫生站的两名大夫赶来了,就将胡斯淇老师从教室的讲台那儿给抱回了办公室,给放在了床上。
那帮调皮的孩子见老师病倒了,现在学校是一个学生都不见了。
这会儿,胡斯淇老师正安静躺在床上,像是熟睡了一般。
尽管如此,但她的那种静态美依旧足以令天下男人震撼。
那白净无瑕的面容,秀玲的眉毛,如帘的睫毛,娇俏的鼻子
这种静态美的感觉,就像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界女子。
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长得跟仙女似的。
林秋瞧着这么一位绝美的女孩,呆愣在床前好一会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时,廖珍丽医生在他身旁斜视了他一眼:“傻了呀?”
郭振花大夫则是在他的右旁用眼睛瞟了他一眼:“我倒是要看看你个小混蛋有啥本事能救醒她?”
忽听这两位在耳畔言道,林秋方才愣过神来,然后也没有吱声,只是默默地上前两步去检查。
第10章 把人救活了()
瞧着林秋这货伸手的动作有些猥琐,廖珍丽医生惶急道:“喂,你干啥?”
郭振花大夫倒是没有吱声,只是默默地瞧着,想看看他这小子究竟有啥本事?
林秋回头看了看廖珍丽医生:“难道把脉也不成吗?”
听着那货这么地回答着,廖珍丽有些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小嘴一撇:“看你能把出啥来?”
林秋嘿嘿地一乐,回了句:“廖姐,你不也找我诊病来着么?”
忽听这个,廖珍丽立马就想起了昨天在村卫生站的那一幕来
由此,只见她两颊羞红的白了林秋一眼:“别废话,赶紧把你的脉吧!”
林秋又是笑嘿嘿地说了句:“要不咱们俩打个赌呗?”
“啥赌呀?”
“就是我救醒了胡斯淇老师后,你嫁给我呀。”
“你”气得廖珍丽医生凶眼一瞪。
见气着了廖珍丽医生,林秋这货又是乐了乐,然后才转过头去,面向胡斯淇老师。
其实这货早就看出来了,胡斯淇老师是因为惊吓过度,导致昏迷的。
“喂!”廖珍丽医生急忙道,“你这家伙这是在把脉吗?脉在哪儿呀?”
林秋回头冲她一笑:“我已经判断出她是惊吓过度导致昏迷的。”
这时候,郭振花大夫终于看不过眼了,一声冷哼:“哼!胡斯淇老师站在讲台上上课,面对一群孩子,哪儿来的惊吓呀?”
“那也不能排除那帮调皮的小孩拿些小动物来惊吓老师吧?”林秋回道,“女孩子本来就胆小的,你随便拿条蛇呀、癞蛤蟆呀啥的,就能吓晕她滴。”
廖珍丽白眼一翻:“我看你这家伙现在倒是像只癞蛤蟆!”
郭振花大夫则是说了句:“你不是说你能救醒她吗?”
林秋不急不忙地一笑:“这个是没有问题滴。”
说完,他这货冲廖珍丽医生说道:“这等小病我也懒得掏家伙什了,就麻烦廖医生借我一个针头吧。”
“你连针头都没有,瞧啥病呀?”
随后,廖珍丽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针头递向了林秋:“给!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家伙是如何救醒她的?”
林秋接过廖珍丽医生手中的针头,又是不忘瞄了瞄胡斯淇老师那漂亮的面容,然后左手捏住胡斯淇老师娇嫩的中指,右手拿着针头在她中指上轻轻地一挑,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了胡斯淇老师的周身,忽地一下,胡斯淇老师如梦初醒般一下就仰身坐了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诈尸似的,吓得廖珍丽医生和郭振花大夫都胆怯地往后退了退步,缩了缩脖子,愣怔怔地瞧着床上忽然醒来的胡斯淇老师
胡斯淇老师醒来后,愣了又愣的,像是不知道发生了啥情况?那双玲珑的眼睛眨巴着,睫毛犹如那风中扑翅的黑蝴蝶一般。
待廖珍丽医生愣过神来之后,不由得惊奇地冲林秋问了句:“你这家伙为啥就知道一针下去就能将胡斯淇老师给扎醒了呀?”
第11章 我要见村长()
林秋得意地一笑,一边缓缓地从床前站起身来,扭身冲廖珍丽医生乐道:“因为我诊断出了病因,她就是因为遭受过度惊吓导致昏迷的。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刺痛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让她感觉到一种钻心的疼痛,她就会立马恢复知觉,也就是被痛醒。这么简单的小病,难道两位大夫都不会吗?”
瞧着林秋那得意的神情,廖珍丽很是不爽地白了他一眼:“德行!”
郭振花大夫一直没有吱声,像是无话可说,因为事实就是事实,她的确眼见了林秋这小混蛋轻易就救醒了胡斯淇老师,所以她不得不另眼相看地瞧了瞧林秋。
原本这么简单的病,却是令她和廖珍丽束手无策,为此她也感觉有些羞愧。
廖珍丽虽然也倍感羞愧,但是她又是惊奇地冲林秋问了句:“你这家伙咋就知道胡老师是因为遭受过度惊吓而导致的昏迷呢?”
林秋又是小有得意地一笑,然后解释道:“通常来说,我们都知道,人有三魂七魄,一当我们受到了过度惊吓的话,就会失魂落魄,尤其是小孩和女人是最胆小的,也是最容易失魂落魄的。一当失魂落魄之后,人体的机能和精神就会失常,也就容易导致昏迷、疯癫、或者高烧不退等等等。一般昏迷的话,是最轻的,只需刺痛昏迷者即可醒来。若是疯癫或者高烧不退的话,那就麻烦了,因为普通药物是无效的,需要茅山符咒来为病人招回魂魄。”
“茅山符咒?”廖珍丽不由得皱起了眉宇来,一脸迷惑的样子。
这时候,郭振花大夫终于小声地在廖珍丽耳畔说了句:“是一种民间疗法,很少有人会。”
忽听郭大夫这么地解释了,廖珍丽更是颇感神奇地瞧着林秋:“那你这家伙会茅山符咒吗?”
林秋冲廖珍丽玩味地一笑,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会是会,但是针对你的那毛病是无效的。”
廖珍丽心底咯咚了一下,立马面泛羞红,可又是嗔怒地瞪了林秋一眼:“你这家伙不说那事会死呀?”
关于廖珍丽那妇科毛病,郭振花大夫也知道,听得林秋那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