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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元不复从前的意气风发,现在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落魄的乞丐一般。姚谷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子元哥哥会因为一个女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最不服气的是,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自己!
“子元哥哥,你让我进去,咱们先吃点东西喝点酒,雪儿一定有法子让师乐……让桑姐姐回心转意的!”
姚谷雪垂下头温婉的说道,温子元这几日昏头转向的,每日都沉浸在伤心之中,完全没注意到姚谷雪话里的恨意。
“……进来吧。”尽管温子元不相信姚谷雪,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温子元非常动心。
姚谷雪的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后端着酒菜与温子元走进了屋子。姚谷雪将酒菜放到了桌子上,随后躲着温子元的目光,将门栓悄悄地挂上了。
“子元哥哥,喝杯酒吧,等你用些东西,雪儿就告诉你该怎么办。”姚谷雪亲手将酒给温子元满上,随后送到了他的嘴边。
温子元伸手接过酒杯,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喝下。酒过三巡,温子元的眼睛也有些飘渺了,嘴里也什么都开始说了。
“桑儿,我到底哪里不好?你为何就对我如此绝情?”温子元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变了模样,正是自己日日夜夜都在想着的那个人。
“子元哥哥,你醉了,我扶你上床。”姚谷雪虽然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却也只能强作欢笑的将温子元扶上了床。
子元哥哥认错了人不打紧的,只要今天过去了,子元哥哥以后都是她一个人的了!
“桑儿,是你吗?桑儿,我爱了你十几年啊!桑儿,你也是爱我的对吗?”温子元仿佛看到了师乐桑对着自己巧笑嫣兮,头脑一热便搂紧了眼前的人。
“子元哥哥,雪儿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子元哥哥,师乐桑让你如此痛苦,雪儿定然不会放过她的!”
屋子里很快传来一阵暧昧的喘息,一片春光遮不住,百般旖旎绾君心。
十天之后,师乐桑接到了温子元成婚的请柬。师乐桑虽然有些诧异,却也没觉得哪里不妥,只是与温子元成婚的那个人竟然是姚谷雪,这一点就让师乐桑有些不解了。
宗政君瑾说过,姚谷雪被卖入了青楼,如今定然已非完璧之身,她又是如何骗过温子元的?不过,这些与她毫无关系。
师乐桑并不打算去温子元的婚宴,不是不想见到温子元,只是师乐桑自己也知道,一旦自己去了必然会惹上口舌之争。
师乐桑这阵子的事情够多的了,每日都要去宫里为太后抄写佛经,虽然没有多累,但是那里毕竟是皇宫,处处都是风险。
月姨娘与师韵婉也像是疯了一般,几乎日日都去找师墨知哭诉,烦的师墨知几乎都要半夜才会回家来。
师玄平也没好到哪里去,每天回府第一个见到的都不是府里看门的小厮,而是哭哭啼啼的师韵婉。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谁能受得了?
师玄平也被烦的躲去了宗政君瑾哪里,虽然有些不合规矩,甚至有可能会被有心人说是结党营私,但是师玄平已经管不了了。
好在师玄平从小就是宗政君瑾的伴读,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得很,更有师乐桑这个妹妹作掩护,众人也只以为师玄平是与宗政君瑾商量其他的事情。
若不是师乐桑要日日去宫里为太后抄写佛经,只怕此时的她也会被烦的回到外祖家去。
师乐桑没有去温子元的婚宴,而是差人送去了一对儿鸳鸯成双的玉佩,随后就不在关注温子元和姚谷雪的事情了。
大婚当日,温子元看着师乐桑派人送来的玉佩神色复杂,眼中也不知是痛是很,最后却只能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终究还是与她无缘,一切都怪不得别人,只能是自己没有那个福气。到头来,反而还毁了另一个姑娘的清白。
温子元满心的惆怅,可是他又哪里知道,他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姚谷雪精心为他策划出来的。
“恭喜恭喜啊!”
“哟,新郎官好俊俏啊!”
“新娘子在哪呢?一定很漂亮吧!”
“你小子,真有眼福啊!新娘子姚二小姐听说是个美人儿啊!”
一片片的恭维声,温子元的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容,一杯杯的酒水饮下,脑袋里想着的不是自己那如花似月的新娘子,而是再也没有资格触碰的师乐桑。
今日三杯酒。
一杯敬你,谢你许我多年执念无法忘怀。
二杯敬你,谢你成为我少年情怀里的华梦一场。
三杯敬你,谢你对我断情戒爱伤怀满地,愁白了青丝只为忘你。
至此以后,你有繁华如梦的锦绣未来,我有情丝尽斩梦里一叹。至此以后,我们终究还是变成了陌生人。
温子元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这笑容惊艳,衬得他宛若温白美玉,让人无法移目。只是眼底的苦涩,却像是浪潮一般,久久无法退去。
第65章 皇后召见()
精致的香炉里点着醇厚的檀香,只是闻了便觉得心神宁静,让人忍不住跪在佛前虔诚的祷告。
师乐桑手持一支上好的紫檀狼毫书写下一个个娟秀的佛文,秀气的簪花小楷落在宣纸上,窗外的阳光斜斜的洒进来,好一副仕女习字图。
“桑丫头的这手簪花小楷甚得哀家的心,瞧瞧这笔法。桑丫头,哀家瞧着这落笔的力道,没个十几年是写不出来的,你这写了多久了?”
太后斜靠在小榻上,手里拿着的是师乐桑已经写好的佛经,上面娟秀的字体让太后不住的点头,看样子满意极了。
“回太后的话,民女是从小便跟着娘亲学习的簪花小楷,细数也有差不多十一年了。”师乐桑落下最后一笔,随后起身将佛经递给太后。
“你母亲……哦,宁家的丫头啊。哀家记得,哀家还见过她呢。说起来,你与你父亲倒是像的地方少,这眉眼都像你母亲。”
太后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说着说着眼神中竟然多了几分暗淡。师乐桑瞧见了也只当做没瞧见,有些话该问,有些话不该问。
“您可是都罚了民女抄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民女日日吃素,都快忘记肉是什么滋味了。民女不管,今个儿太后可得让民女吃顿好的。”
师乐桑勾唇笑笑,眉眼间尽是小女儿家的娇态,这幅模样逗得太后眉开眼笑的。宫里的公主太少,大多数也都被惯得娇蛮任性。
少数的不任性的,却又不愿意总来这里陪她这个老太婆。倒是那些个别有用心的皇子们,时不时的便跑过来,明里暗里的想要打听什么。
太后平日里见了就烦,此时见到师乐桑宛若自己的孙女一般,怎么能不心生欢喜?此时只恨不得将师乐桑留在宫里,日日陪着自己才好。
“你这个丫头啊!哀家可不敢留你了,皇贵妃那里早就想让你过去了,估摸着现在也准备好了,你快过去吧。”
太后虽然舍不得师乐桑,却也知道自己留她已经够长时间了。就这么一个月的功夫,宗政君瑾都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
每次倒是不像其他皇子一样,话里话外的想要打听什么,只是日日来问什么时候能放师乐桑回去这件事,太后听得就够烦了。
师乐桑忍不住笑了起来,太后脸上的埋怨她自然是明白为何的。宗政君瑾这些日子几乎天天都会来一趟,每次来都会露出难得的笑脸,试图让太后放自己离开。
“唉,民女竟然被太后嫌弃了。也罢,那民女就去皇贵妃娘娘那里蹭饭好了。”师乐桑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给太后行了一礼。
太后也是眉眼充满笑意的点了点她,随后让一旁的宫女带师乐桑去皇贵妃那里。
“你说,这个丫头能不能堪当大任?”太后见师乐桑离开后,忍不住问了身旁的桂嬷嬷。
“太后,您的眼光向来不错,能不能堪当大任,您的心里不是明镜似的么?”桂嬷嬷在一旁笑呵呵的说着,惹得太后嗔了她一眼。
“你这个老婆子,越老越会说话了。这个丫头啊……且看看吧。”太后眯了眯眼睛,心里不知在打量着什么。
师乐桑随着宫女朝着月绾箐的月华殿走去,结果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就被一名明显身份不低的宫女拦下了。
“见过如梦姑姑。”师乐桑身边的宫女见了那人连忙行礼,随后有些担忧的看了师乐桑一眼。
“这位就是师大小姐吧?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如梦,尊皇后娘娘的旨意,特来邀请师大小姐去娘娘宫里说话。”
如梦的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半点看不出因为是皇后身边的人就有的傲慢。师乐桑心中警惕,这样的人才更危险。
“原来是如梦姑姑,民女入宫理当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只是……眼下皇贵妃娘娘已经派人来找民女,让民女去她那里了,这时间上……”
师乐桑故作为难的看了如梦一眼,如果她能够知难而退的话,师乐桑也不会为难她。若是不懂得知难而退的话,那就别怪她对宗政远修下手了。
“耽误不了多久的,让她去告诉皇贵妃一声,皇贵妃会体谅的。”如梦脸上的笑容不变,但是语气中的不容反抗却只无需置疑的。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劳烦你去告诉皇贵妃娘娘一声,说我随后便到。”师乐桑对着身旁的宫女说道,顺便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是,奴婢先行告退了。”那名宫女显然明白了师乐桑的意思,立即从这里退了下去,去通知月绾箐了。
师乐桑随着如梦来到白灵歌所在的正阳宫,才进门口师乐桑就看到白灵歌正悠闲的坐在那里修剪花枝。
师乐桑的心里冷笑,皇后这是聊到自己不会违抗她的命令么?还真是……专制啊!
“民女师乐桑,见过皇后娘娘。”师乐桑只是简单的行了一礼,却没有跪下。
“大胆!见了皇后娘娘为何不下跪!一个民间女子,好大的架子!”皇后身边的侍女见师乐桑没有行大礼,立即一声呵斥,就连精心修饰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请皇后娘娘见谅,民女今日不宜下跪。”师乐桑也不恼怒,站在那里浅笑嫣嫣怡然自得,仿佛毫不畏惧白灵歌的气势。
师乐桑有什么好怕的?这里不过就是皇后居住的正阳宫,上辈子自己虽然只是个皇贵妃,但是一直都住在这座宫殿里。
除了……被打入冷宫之后。
师乐桑垂下了眸子,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异色。仅是不同往日了,她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白灵歌皱了皱眉头,随后目光不善的在师乐桑身上上下扫视着,结果就看到了师乐桑腰间挂着的那块金澄澄的牌子。
“本宫以为是怎么了呢,原来是带着皇上赏赐的金牌。既然如此,自然不用跪下。来人,赐座。”
白灵歌的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恼怒。但是一想到宗政远修对她说的话,白灵歌便努力的牵动着嘴角。
第66章 什么叫做贪心不足()
师乐桑也不委屈自己,谢过白灵歌之后便落落大方的坐下,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与高雅从容的气质,完全看不出来师乐桑是来自宫外。
“乐桑啊,本宫听闻你最近似乎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