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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谁知道那东越国女子安的什么心?
万一她趁机对主子下毒手,她们焉能来得及救?
“这倒不会。”另一名白衣婢女摇头:“这个东越国女子来墨王府的目的是救苏冷袖,只要苏冷袖还在我们手里,她就不敢轻举妄动。何况,她应当清楚,东越国也在我们手上。”
这话一出,众人倒是放了心。
此刻,金金已经推着墨王穿过了走廊。
一片落叶落在了墨王背上那光滑如缎的青丝上,金金伸手就捻了起来,随口问道:“去你房间还是哪里?”
她可不知道路,得墨王指路。
墨王微微侧头,瞥见金金手中那一片落叶,眸底深处升起一股异样。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淡淡伸手一指,指向花园另一头的一座小别苑。
这别苑也是墨王的私立别苑,但却并非只有墨王一人住过,贵客都可以入住。
墨王是不可能让金金进入真正只属于他一人的房间的,他一向排外。
金金这人倒是大大咧咧的,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便将墨王的轮椅推向那别苑。
两人进入别苑之后,金金就放开了墨王,冲墨王嘻嘻笑道:“南宫墨,这三天之内,我可是一步都不会离开你身边的,你最好时刻给我注意了。”
既然不能动武夺取玉佩,那就只能趁墨王不注意时偷了。
万一墨王防心太重偷不了,她便只能采用催眠术了。
她就不信三天三夜,墨王一个残疾人能始终警惕到不眠不休。
而她金金,却是有这个本事的。
金金此刻心中充满了自信。
“包括睡觉如厕?”墨王美眸晶莹地看着金金,自有一番勾魂摄魄的动人。
金金怔了一下,挠头道:“那倒不会,不过你不许将玉佩藏起来。”
“好。”墨王淡淡点头,他自是不会藏着玉佩,就挂在身上而已。
金金看了墨王一眼,将墨王推进房间里。
然后,她四处打量了一下,觉得这未必是墨王常来的房间,便也兴趣缺缺,在一旁软塌上躺了下来。
“你要睡午觉吗?”金金侧眼瞥着墨王那张绝美脸庞,心里再一次感慨天公不厚道,给了这男人这么好的皮囊,却又给了他一颗这么毒的心。
墨王淡淡一声:“麻烦了。”
金金噎了一下,她就随口一问,这男人还真不讲客气呢。
不过,算了,看在他双腿残废的份上。
金金翻身下塌,走上前将轮椅推到床边,然后双手一伸,便将墨王整个抱了起来。
墨王虽是男人,但由于长年坐着轮椅,身体毕竟不如正常人,此刻金金抱在手上竟觉十分轻。
金金眼里闪过一抹讶异,这男人未免也太瘦削了?
可如此瘦削的残体之下,却是一颗极少有人能比得过的玲珑心。
只不过,这颗玲珑心被黑暗染了色,实在是可惜。
金金将墨王放在了床上,撤手之际看见墨王那张绝美脸庞上肌肤如玉,比任何女子的肌肤都要光滑上三分,顿时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墨王眸色微微一沉,但看见金金那双英气逼人的清澈眸子时,却只是抿了抿殷红薄唇,淡淡道:“碰了本王还没死的女人,你算头一个。”
金金回过神来,挑了挑眉,索性就还捏了墨王脸颊一把。
反正摸都摸了,捏捏不吃亏。
“嘿嘿,你要是女子,不知道该有多么地祸国殃民。”金金瞥着墨王明显压抑着不悦的绝美脸庞,嘻嘻一笑,收回了手。
墨王冷冷地看了金金一眼,侧身睡去。
金金看着墨王的背影,低笑道:“你该不会是打算用美男计吧?”
对一个女人这么容忍,真不像是传说中狠辣墨王的作风呢!
虽然有赌约在先,不过墨王的心思,她还是能窥知一二的。
这男人,恐怕也不是第一次使用美男计了。
否则,怎会有那么多对他死心塌地的人。
墨王背对着金金,阴沉冷眸微微眯了一眯。她那语气竟带着些微轻嘲?
该死的让人觉得被蔑视了,不舒服!
“滚去睡。”墨王给与金金的回答,简洁明了。
金金一点都不生气,还依旧笑道:“南宫墨,我很喜欢你的美男计,你尽管对我使就是。”
反正,吃豆腐的人是她,她一点都不吃亏。
说完,金金就伸手给墨王盖好了被子,转身回软塌上睡美美的午觉去了。
偷玉佩一事,不急,她会选在最合适的时机。
墨王忽然就有点生气,脸色阴沉得如同千年冰潭最深处的水。
第394章一记耳光()
墨王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单独睡过一间房,此刻金金的呼吸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他根本聊无睡意。
何况他正在和金金打赌,赌的便是他身上玉佩,他便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可金金睡得那叫一个沉。
她早就知道墨王这三日内基本不会熟睡,这也正如了她的意。
至于她自己,绝对要休息好,才能在墨王意志最薄弱的时候给与一记猛击!
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金金精神抖擞地从榻上起身,一眼就瞥见装睡的墨王。
她嘴角顿时勾了一勾。
好歹是杀手出身,哪怕没有她家苏苏那么洞察秋毫,但也不至于连真睡和假睡都分不清。
看样子,小美男这三日里有得熬了。
金金含笑走到床边,俯身下去看墨王那薄如蝉翼的卷翘睫毛。
即便是假睡,墨王此刻看起来也美好无害,一如他平日给人的假象。
就在两人脸颊快贴上的那一刻,墨王攸地睁开了眼!
如冰刃般的视线,夹杂着浓浓的疏离,射在金金脸上,冻得人肌肤发疼。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醒了呢!”金金低笑了一声,退离开去,心底却有几分惋惜。
南宫墨若是再继续装下去,她说不定可以一亲芳泽?
墨王冷着一张脸,坐了起来。
他看着金金若无其事的样子,语气冰寒如雪:“这三日里,离本王远点!”
“那可不行。”金金仿佛自带防冻罩似的,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这三日里就你我二人独处,你说我要是离你远了,你饮食起居怎么办?而且我还要拿玉佩呢!”
金金的视线若有似无落在墨王腰间那块玉佩上,墨王微微蹙起了眉。
“你们东越国女子,都这么不知廉耻?”墨王静静地看着金金,美好如画的红唇,却吐出伤人的话语。
若是一般女子,早就掩面而泣跑开了。
不过,金金岂是一般女子?
这一点上,金金和苏冷袖是同类不怕骂。
“别人我不知道,不过我的确是不怎么要脸的。”金金摸了摸自己还算光滑的脸颊,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苏苏也一直说我脸皮最厚了。”
脸皮值几个钱?她只要达到目的即可,这是她在组织里学到的最重要的本领。
在生与死的残酷较量下,要面子无疑是找死的行径。
墨王沉默了。
也许墨王是第一次遇上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以至于他说什么,对方都无动于衷。
关键是,他还想收服这个女人,让她归顺于他。
“肚子饿了,我去外面让他们弄吃的。”金金可不管墨王怎么看她,她需要很好的休养两日,然后对玉佩下手。
于是,她便转身出门,吩咐外面人弄吃的去了。
墨王府的人如今是恨金金入骨,比恨苏冷袖还要多上几分了,可面对金金挑剔的要求,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
谁让他们家王爷还在人家手上呢?
这赌真是打得那叫一个憋屈啊
墨王府所有人都这般想着。
等到膳食上来了,金金也将墨王安顿在轮椅上了。
两人愉快地用膳呃,愉快的只有金金一个。
墨王沉着脸,根本不动筷子,因为他没有和闲杂人等一同用膳的习惯。
金金吃到半路,发觉墨王不曾动筷子,便好心地提醒道:“这才第一日呢,你要是不想输掉赌局,最好多吃点保持体力和我斗法。”
墨王冷笑一声,神色不置可否。
对付她这种女人,他即便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有办法让她乖乖认输!
金金可不想饿坏墨王,这等美男饿坏了岂不可惜?
她是下不了手杀这等美男了,还是让她家苏苏来吧,她一向怜香惜玉不是?
“我喂你吃,这样总可以吧?”金金也没换碗筷,直接用自己的筷子夹了菜喂给墨王。
“你放肆!”墨王终于隐隐动怒,语气阴冷低沉。
即便墨王猜到金金是故意的,他也忍不了金金这般做法。
他何等身份,怎会用一个女人吃过的筷子?显然那上面沾有她的口水!
墨王冰冷眸中闪过一丝嫌恶。
金金看得分明,嘻嘻一笑道:“眼下就你我二人,恐怕只能委屈委屈你了。”
金金话音刚落,空闲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出!
瞬间,墨王便不能动弹了。
他薄唇张了两下,却是话也说不出,便只能用一双冰眸死死盯着金金,眸底深处是全然的煞气。
可金金是什么人物,她会被墨王一道眼神给吓住吗?
她笑了一笑,伸手一捏墨王的下颚,将菜喂进他嘴里。
“乖,吃了。”金金像哄小孩子一样哄道,见墨王眸中怒气越盛,她笑容愈扩大。
就是要惹怒这只平静的狮子。
他不生气,他不反常,她怎么能有机会下手偷玉佩呢?
墨王自是不肯就范,怎么也不嚼碎那口菜,只冷冷地看着金金。
那意思仿佛是:本王就是不吃,你能奈本王何?
金金摸了摸下巴,似是有些无奈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姑奶奶我也是好久没轻薄过男人了,你算是我来这里的第一个。”
墨王一怔,还没明白过来金金什么意思,顿时只觉眼前忽地凑过来一个脑袋。
下一刻,便有一个东西抵进了他的口中。
该死!
当墨王明白过来金金在做什么时,一张绝美白皙的脸顿时黑红交加。
金金豪放地将墨王口中的菜抵了进去。
然后,她退开稍许,挑衅地看着脸色全变的墨王:“你吃是不吃?不吃我就继续。”
说着,金金又夹起一筷子菜,准备喂给自己,再喂给墨王。
堂堂墨王,尊贵如斯,眼下却被一个女人用这种方法来逼迫吃饭。
口中仿佛全是眼前女人的口水,墨王心底里真是厌恶之极。
但面对金金的威胁,墨王却是不得不憋着一口气将口中的菜给吞了下去。
“这才乖嘛!”金金像对付小孩子般,语气温柔起来,然后一口菜一口菜地给墨王喂着。
直到她觉得满意了,才放下了筷子。
用手帕替墨王擦干净唇上的油渍,金金一道武者之气射出,解了墨王的穴道。
墨王抬手就给了金金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敢这么对墨王的女人,金金是头一个,而惹得一向静如死水的墨王动怒到打人耳光的,金金也是头一个。
这一记耳光不但响亮,而且用力,金金脸颊顿时有些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