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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丰听了太后的话,果然浑身一震,他的江山不易守,眼下四方城池岌岌可危,江夏国又虎视眈眈,内忧外患怕是一触即发。
太后差人传召宣容君,看着双眼通红极尽委屈的宣容君站在自己面前,她对站在一旁的萧元丰说道:“君儿现在且站在这里,你自知犯错,就给你外甥女赔礼道歉吧。”
萧元丰一惊,抛开身份他是一国君主,怎能对自己的臣子认错,眼眸阴翳,面色为难的看着太后。
宣容君心中不屑萧元丰的作为,脸上却绝望落寞,嘤泣出声万分委屈的说着:“外祖母,这件事不怪舅舅,他是皇帝怎能认错,要怪就怪我误闯前皇后的宫殿,现下君儿是没脸在这皇宫待下去了,明早我便离宫,外祖母原谅君儿不孝,不能再您跟前陪您了。”
太后看宣容君哭的委屈心疼的上前一把抱住她,很是失望的看了一眼萧元丰:“君儿不哭,外祖母不能保护你周全,是外祖母的错,害你卷入这宫中的腥风血雨,外祖母对不起你,明日外祖母且与你一起出宫,这污秽的皇宫,哀家也是呆够了。”太后言语之中透着慢慢的威胁。
萧元丰蹙眉,太后手握重兵,隶属西南边境的五万雄兵全听她差遣,是萧元丰坐拥江山最有力的权势。
“母后,切莫动怒,儿子道歉便是,太医说您要静养,这件事是儿子不对,一定处理妥当不叫君儿受半点委屈,您别由着性子说要离宫,这是在折煞儿子啊。”萧元丰上前终于松口。
随后萧元丰便搬下旨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德妃不淑,言祸六宫,诬陷临安长公主,至流言肆起,朕深感痛心,念及皇嗣,特罚德妃幽闭宫内,未传召不得相见,协理六宫之权由平贵人暂代,钦此。”
“不。”一声怒吼,带着满腔的愤怒,德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愤怒时的乱言竟然招致如此大的祸灾,不信皇帝竟然不念及龙胎对她如此绝情。
“德妃娘娘接旨吧。”新任太监总管安的祥不屑她的满腔愤怒,将圣旨递给德妃。
德妃满眼猩红,面色狰狞,低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臣妾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幽闭宫中如果皇帝不来,德妃就像是被打入冷宫,虽然有人服侍却不及从前那般万人敬仰,后宫之中捧高踩低的事情数不胜数。
公侯一族这段时间内怕是不敢造次了。
若澜扶着德妃坐于软榻之上,深思一番之后才敢悠悠开口:“娘娘此事太过蹊跷,皇上只凭一句话竟突然降罪,恐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德妃猛然惊醒:“你是说秦舒玉?”
若澜会意点点头算是附和,德妃后知后觉这才被秦舒玉摆了一道,白白让平贵人坐收渔翁之利,当真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面色愈发的冷然,心思一动,恶狠狠的说道:“秦舒玉,宣容君,我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通知哥哥,眼下不可轻举妄动,不然必招杀祸,联系孙家就说让孙家大小姐来宫中作陪。”
若澜点点头,应声离开。
后宫动荡,导致朝野纷争不断,公侯元一收敛戾气,却招来奚落,看着春风得意的秦智骁,他面如锅底黝黑一片。
当初锦阳王府窝藏罪犯的事情萧元丰交给了凌阳王宣晋查办,他知道只有从边疆回来不久的凌阳王不涉党争,朝堂党争不断,交给谁这件事都不能妥善解决,唯有他才能平顺查办此事。
从钦州赶回的宣晋听到宫中不平之事,顿时勃然大怒,公侯家欺人太甚,竟然诬陷他女儿清白,朝堂之上他便据理力争:“公侯大人,查案不清便去锦阳王府拿人,难道令妹也尽得你这糊涂兄长真传,道听途说也敢大肆宣扬么,皇上封小女为临安长公主,德妃娘娘是有何不满才会出言诬陷?”
一句话定了德妃的罪,让公侯元一接话或者不接话都是为难,只得气闷于心,一脸猪肝色站在堂下任人议论。
萧元丰有意任事态发展,刚好可以借此力挫公侯元一,此消彼长便是要借力打力,凌阳王重兵在握,一时间恐怕无人撼动。
想到这,萧元丰刻意放低姿态,如果能够拉拢了这位边疆王爷,他稳固江山的实力怕是再也无人能及了。
第029章 先下手为强()
一时间义仁宫门庭若市,赏赐不断连着门前的看橘也是个宫中开的最盛的。
平贵人淡定自若看着各处太监管事前来道贺,只是平静的点点头,这些个浮华不过是过眼云烟,她想要根本不是这些,伸手扶着自己的小腹,转身留下贴身的宫女心儿应付。
“哼,狗眼看人的东西,平日里连我们义仁宫的门都懒得看的,今儿竟然舔着脸往这凑,当真是恬不知耻。”心儿打发了一群领事的太监,抱着皇帝的一大堆赏赐,不屑的开口,愤恨的说道。
平贵人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捧高踩低又不是一天两天,你至于跟他们计较!”
心儿听了主子的话觉的有理,但还是有些生气,跟着说道:“奴婢不过是看不下去,说了去,这些个没有心的,就不用理会他们。”
平贵人起身伸手却感觉到腹部一阵疼痛,随即倒在软榻之上,心儿惊慌上前扶着平贵人慌忙喊着:“娘娘,娘娘您是怎么了?那不舒服,来人快来人啊!”
平贵人紧紧抓着腹部,额头冒出一丝虚汗:“疼,肚子,孩子,我的孩子。”平贵人痛苦的叫着,紧紧伸手紧紧捉着心儿的手臂,大声的喊着。
“叫太医院的刘太医,快!”心儿对着急忙凑上来的太监大声嚷嚷,几个人将平贵人扶好,等待着刘太医的到来。
闻讯赶来的皇帝,人未到声先传:“孩子如何?”
平贵人听了西安远锋的话,当真是心如死灰,原来在他的眼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平静的脸上划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恨意,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往常的忧伤。
刘太医感觉不到喜脉的跳动,想来已经是胎死腹中,看来那日响尾蛇之毒还是蔓延过快尽管平贵人捡了一条性命,可是毒素已经侵入体内伤害到了孩子。
屏退左右的刘太医,深吸一口气对平贵人说道:“孩子已经胎死腹中,影儿遭罪,表哥心下钝痛,这样的皇帝不值得你为他生下孩子,可是表哥知道,影儿肯定不会放过害了孩子的罪魁祸首,这一次你便听表哥的,这里有一副打胎药,你这两天去一趟皇后宫中,走之前喝下这落胎之药,到时候,皇后定然不能脱罪。”
平贵人点点头收下药粉,眼神闪过一丝狠戾,该是她反击的时候了。
忙活了一阵之后,刘太医终于出账,走到萧元丰的面前双手作揖,躬身回答:“皇上洪福齐天,小皇子安然,只是娘娘操劳动了胎气,所以才感觉阵痛,休息片刻便好。”
萧元丰听了刘太医的话,心下安然,面带喜色冲进账内,上前握着平贵人的柔夷:“是朕不好,明明怀着身子还让你操劳,萍儿好生休息,朕明日便为你添置新人好好伺候你。”
平贵人心内冷笑,却是不屑,面色却淡然平和:“嫔妾谢过皇上,请皇上恕罪,妾身不能起身相迎。”
萧元丰拍拍她的手大方说道:“无妨,你身子不好,躺着就好。”
原来平贵人决意离开,暗中与青梅竹马相望长大的表哥刘太医联系,让他帮助她离开皇宫,竹马表哥这才敢表露心迹,愿意守候一生。
两人一拍即合,本想着趁下月十八回家参加妹妹及笄礼的时候,让宣容君制造一起山贼抢劫,平贵人被杀的假象,看来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
皇帝忙着政务匆匆安慰几句便离开了义仁宫,平贵人起身让心儿准备文房四宝,匆匆写了一封信忙着递给她,慎重说道:“你且亲自去一趟凌阳王府,将这封信一定亲自交给临安长公主,记住一定要亲自交给临安长公主知道么?”
心儿看着慎重倾力的主子,当即坚定的点点头,收起信件塞进怀里说道:“放心吧,娘娘,信在人在,信毁人亡。”
平贵人点点头,让心儿换上太监的服饰跟随着出宫的马车混淆而过。
正阳门四个护卫看到拉着一马车剩菜残羹缓缓而来,推开宫门心儿跟着马车的后面有些心虚的走着。
“慢着。”门卫看到一个生面孔,立刻喊了一声。
心儿浑身一抖,紧缩着肩膀,不敢动弹,熟路的太监上前一步,走到护卫的眼前:“呵呵,陈大人,这是新来的小明子,今儿头趟出差,你多包涵。”说着他拿出一包碎银子递给他。
“哎,走吧,走吧。”陈大人掂量了手里的银子便让开路,宫里的太监假借送东西出去之名外出与家人团聚数不胜数,守门的护卫利用这一点榨取横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到心儿走远才敢回头却看到守门的几人正看着自己窃窃私语。
陈大人听了手下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当即小跑着,忙着阻止:“喂,你等等。”
心儿惊慌,连忙逃离。
拼命逃窜却还是被守门的护卫抓住,正要拿回去问话的时候却被一辆马车经过,不经意的一撇竟然是如玉公子锦阳王。
“王爷救命,王爷救命啊。”心儿大声的喊着,却被护卫紧紧拦住,伸手捂住她的嘴,可还是惊动了宣烨。
过目不忘的本领让她一眼便认出呼救之人是平贵人的贴身婢女,折扇撩起车帘,翩然而下,一袭白衣随风而动,俊朗的五官让人不忍亵渎,连定睛长注也觉得是一种亵渎。
宣烨走到几人的面前,淡淡的开口“怎么回事?”声音浑厚透着不怒自威的压力。
陈大人单膝跪在地上,据实以告“禀告王爷,此宫女私自出宫,被奴才当场抓住”
“你是哪个宫的,为何出宫。”宣烨打断护卫的话,对上心儿轻声问道。
心儿虽然慌乱,却也知轻重,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道:“奴婢是,是义仁宫的宫女,我们娘娘因为身怀六甲,想要吃东大门享誉京都的鸭脖,上一会迟家小小姐带来,我们娘娘品尝过便一直念念不忘,所以命我去买。”
宣烨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哦,原来是为了皇嗣,那便走吧,本王送你一程。”
第030章 锦阳王相助()
一句话让人不敢造次,宣烨示意让手下的人带上心儿。
心儿感激的看了一眼宣烨,便跟随着他的马车心定的走着。
到了东大门卖鸭脖那家店,心儿局促想着要怎样摆脱锦阳王,聪明如宣烨,他一早便看出心儿的慌乱。
马车停在了空旷的地方,宣烨终于下来,一身素白纤尘不染,来到心儿面前不怒自威,嘴角虽然扬笑却毫无深意。
他看着心儿,阴翳的眸子透着让人无所遁形的光芒,淡淡开口:“说吧,你家主子到底让你出来做什么?”
心儿自知骗不了宣烨普通一声跪在地上,有些害怕的说道:“娘娘吩咐奴婢送一封重要的信到凌阳王府交给临安长公主,说是长公主一看便明白。”
宣烨蹙眉,鹰隼的眸子紧紧盯着说话的心儿,像是要看出她说的话是否有假。深思一会他又问:“信呢?”
听了宣烨的话,心儿顿时护住心口,尽管害怕可依然坚持,坚定开口:“事关我家娘娘,奴婢承诺过,信件如果没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