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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儿眸底深恨,平贵妃可是她走向后位的最大一个障碍,看着平贵妃离开的背影,梁月儿又满是得意,心中冷笑:“我肚子里的龙种可是最有利的武器,迟新萍,我看你怎么和我斗!”
闻得秀女验身出事,太后紧赶而来,到了太医院只听嬷嬷跪地惶恐汇报迟绿意之事,当即来到义仁宫,站在门口只听迟绿意缓缓委屈的声音安慰姐姐说道:“姐姐,莫哭,妹妹无碍,不过是石女之身而已,又不是绝症之身,妹妹此次回家只当自己是男儿,在爹爹面前尽孝,您可要在这宫中好好呆着。”
平贵人连连点头,斜眼看了一眼心儿,只见她点点头,平贵妃才开口:“妹妹此身已经人尽皆知,以后呜呜,宫中自由太后,皇上对我恩重厚爱,只是苦了你”
说道这,太后心定,踏着步子便来到正殿,两姐妹惶恐站起来行跪拜礼,只听太后缓声说道:“务须多礼,此事哀家已经知晓,迟绿意你父亲戎马一生,且无半儿,哀家这就封你为一品诰命,官居三品,他日成婚男方定招婿入赘。”
听了太后的保证,平贵妃陡然有些心思难平,站的越高摔得恐怕就会越重,太后荣宠不断,定会招来嫉妒,对她迟家也不知道是是福还是祸啊。
两人谢恩之后,萧元丰便走了进来,当然他也听到了太后的封赏,他知道太后这是有意拉拢迟将军,可惜他不知道,迟家早已经心生反叛。
在看迟绿意,心中顿然泛起一丝涟漪,陡然想到当初平贵妃进宫的时候,上前一句将两人拉起开口说道:“好了,此事便这样了了。”
伸手拉着迟绿意的手却迟迟不放开,平贵妃陡然心惊,拉着小妹后退一步,才扯开萧元丰的手,呼吸急促的她深吸一口气缓声说道:“谢皇上,太后隆恩。”
太后心思一沉,陡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缓缓开口:“平贵妃,哀家与皇上厚待将军府,此等殊荣无人及及,你心里可要明白啊。”
平贵妃听了太后陡然的警告,慌忙拉着迟绿意跪在地上,缓声开口:“太后,皇上厚恩臣妾不敢忘,臣妾一定守好本分,日后与个宫姐妹融洽相处,尽嫔妃之责。”
萧元丰上前拉着她眼眸生出一丝怜惜,缓缓开口说道:“好了,母后只是提醒,不必如此诚惶诚恐。”
看到平贵妃惶恐举止,太后也放下心,点点头便离开了心仁宫。
锦阳王府宣烨双手背与身后,踱着步子在小院思索,林钦飞身而来落在他的面前,躬身行礼之后冷声说道:“属下已经查明,当日救走太后的是公侯元一,而且跟公侯元一在一起住在帐中的不止有南离国大皇子还有公侯元一其胞妹公侯倩。”
宣烨淡淡的站在那里,平静无波的俊颜上没有丝毫的动容,看着墙外一个郁郁葱葱的榆钱树,缓缓开口:“‘杯盘粉粥春光冷,池馆榆钱夜雨新’,我还记得太后母家地生东北,多收榆钱,记得父王曾经说过,太后初来江楚不习惯此地饮食,便让人从千里之外运来榆钱果子熬小粥,你让长公主来摘些榆钱果子熬粥送到太后宫里去。”
林钦淡淡点头,又说:“大皇子将所有事情都推给二皇子,可见其阴谋已露,此次二皇子来京,恐怕要把所有事情都推给大皇子了。”
宣烨转身浓眉轻蹙冷哼一声开口说道:“他手下不是有诸葛林源,内斗的事情将让他自己解决吧,眼下最关键的就是要消除太后心中的那份疑虑。”
林钦起身后退一步想了想说道:“王爷有没有觉的奇怪?”
宣烨疑惑说道:“什么?”
林钦回应:“阎煞似正非正,似邪非邪,许褚当日本应命丧他手,却留有余地,而且属下发现,他最近有意跟踪长公主,却没有任何杀意,像是在保护她,他”
宣烨想到这也是一怔,想了一会才说:“将他引到轩阳王府,是时候让他们兄妹相认了。”
第099章 宣容君生病()
来到锦阳王府,宣容君坐到小院的石凳上,伸手托腮,看着院墙边那颗高大的榆钱树,呆呆发愣。
宣烨走来,放下折扇坐在她的身旁说道:“无需想太多,太后只不过是一时被公侯家的人蒙蔽的双眼,南离国二皇子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
宣容君神思回来说道:“你跟南离国究竟什么关系?”
宣烨手中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帮她倒了一杯水缓缓说道:“穆四在府中住了许久,本王查到他就是南离国闲散王爷,与之结交,要是有什么关系,只能说我与那四皇子交情厚深,并无其他。”
看到他手中的动作,宣容君也不是那样愚钝的,既然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结果他手中的茶缓缓说道:“好吧,太后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宣烨见她打消疑虑,心中舒了一口气,为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和了一口才淡淡说道:“公侯元一将所有的事情嫁祸到你我二人的头上,太后对此深信不疑,所以心中郁结,还未解开心结。”
宣容君冷笑一声,眼眸冷意骤起,眉宇间却透着明显的无奈:“呵呵,最是无情帝王家,萧元丰如此,不过区区计谋便让她心怀猜忌,当真叫我心冷。”
听到她这样伤心无奈的说话,宣烨一阵心疼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给予鼓励,可是却被她有意避开了,心中苦涩,淡淡的说了一句:“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宣容君忽略心中的那份早已生根的悸动,眸底腾起一股冷意,起身双手紧紧握着,袖口里指尖泛白,深吸呼吸之后才淡淡说道:“本宫先走了,事情有任何进展还请告知。”
说完没有给宣烨说话的机会便离开了他的小院,宣烨伸手却落寞的垂了下去,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宣烨再次冷冷开口对着暗地里的另一个影子说道:“随风,在南邻武功练成之前跟着长公主。”
随风听了主子的话,真的犹如疾风,快如闪电来到暗处紧紧跟在她的身后,默默保护着。
宣容君走了好一段路终于不济双腿软糯到了下去,白术上前一把扶住她,担心的喊道:“小姐,您怎么样了小姐?”
满脸惨白的宣容君,虚弱的摇摇头轻声说道:“无碍,我只是太累了。”
白术满脸惊慌,看了看四周说道:“小姐奴婢带您去找神医吧,您夜夜无眠,过分操劳,这样下去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啊。”
宣容君伸手抓紧白术,两人定在荒凉的街道上,听到丫鬟这样说她立刻否决,冷声说道:“不用,我不要去锦阳王府,白术扶我,扶我回家,扶我回凌阳王府。”
白术见自家小姐从未有过的慌然心中自然明了,满眼含泪扶着宣容君说道:“我们回家,小姐奴婢扶您回去,我们哪也不去。”
宣容君点点头,煞白的面色额头上连连虚汗,抬眸看了一眼白术,一股腥甜从喉咙喷了出来:“噗!”
白术骇然慌忙喊道:“小姐,您不要吓我,您怎么样了,小姐。”
宣容君眸底啐着目空一切的寒光,透着被整个世界所抛弃的绝望,伸手紧紧抓着白术,双手颤抖的厉害,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样,纵然如此她依然她依然要强的直起背,拖着步子双腿颤抖的说:“没事,我没事,没有什么能打倒我,没有。”
终究还是倒下了,凌阳王府上下慌乱一片,大小姐外出一趟竟然昏迷不醒的回来,看样子像是病的不轻。
王爷为此大发雷霆,痛斥了白术,正厅中白术满含委屈且心疼的说道:“王爷是小姐不让说,她怕王爷担心。”
凌阳王听了白术的话更是生气,摔了杯子大声冷喝:“让你不说你就不说,大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就是杀了你也不解气。”
白术呜咽又说:“已经让大夫开了安神药,小姐自从钦天寺回来之后一直是夜夜无眠,只见她整日坐在房中,看着窗外一直到天明。”
凌阳王听了白术的话,更是心疼,连忙问道:“她有没有说是怎么了?”
白术缓缓说道:“大小姐,性子寡淡,有什么都闷在心里,奴婢问了她只是淡淡的摇头,说我不懂,说了也白说。”
凌阳王眼眶通红,自言自语说道:“元静,都是为夫不好,没有好好护着咱们的女儿让她如此心累,要是你在,她好歹有个能说话的能护着她的娘亲。”
白术听了凌阳王的自言更是心疼,急切赶来的宣烨当然听到了主仆二人的对话。
宣容君,不,秦舒云。
那样渴望得到的东西,在诚惶诚恐的接受之后,又被无情的抛弃,叫她怎能不心生绝望。
前世的她爹爹不疼,夫君不爱,连同着庶母庶妹也害她惨死,这一生刚刚得到外祖母的怜爱,父亲的疼爱,和自己的重誓承诺,可是钦天寺一役,让她坚守的东西慢慢消失殆尽,叫她怎能不心力交瘁。
倾尽所有的付出如果再次换来背叛,那恐怕连最后生的欲望也不复存在了吧。
走到芙蓉园站在宣容君的榻前,缓缓坐了下来,伸手将她冷若冰霜的细软柔夷裹在手心,怜惜的开口:“这样心力交瘁让我如何是好?”
伸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捻到耳后,又轻声说道:“别怕,不管你是谁,我都将护着你,哪怕全天下都背弃了你,快些好起来,快些振作起来,那些伤害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只要你好好的,好好的健康的呆在我的身边。”
白术擦了擦眼泪开门只见宣烨坐在自家主子床边,她上前行礼语气生硬的说道:“王爷还是走吧,免得小姐醒了看到你,心中更是生气。”
宣烨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轻声问道:“她这样焦灼的模样有多久了?”
白术放下手中的毛巾,再次冷声说道:“从钦天寺回来就是这样了,小姐偶尔睡着,还噩梦连连,梦中呓语让您不要再欺骗她,虽然奴婢不知道您欺骗小姐什么,可是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小姐。”
第100章 太后中毒()
宣烨眸底黑耀,寒光更是一片,把白术吓得连连后退,他起身走到白术的面前,轻启薄唇,冷冽低语:“本王从未欺骗你家小姐,让她好生休养,太后的事情本王会给她一个交代,如果这样的挫折就让她倒下,那么她也不是那个能够君临天下的临安长公主了。”
白术从未见到宣烨如此冷冽的模样,嗜血的像一只兽,紧紧的擒住你的灵魂,只要有所反抗他将会立刻将你撕碎。
空气骤然冰冷,白术倒抽一口凉气,才敢点点头,
宣容君缓缓醒来就听到宣烨冷冽低语的声音,她躺在床上,靠里边的左手冰冷一片,而外边的右手虽然在外面却依然暖意洋洋,攥紧拳头,眸底生出一片清光,虽没有起身声音里却透着无尽的寒意,冰冷的说道:“王爷放心,类似这样示弱的事情,本宫保证不会在发生,女家深闺还望王爷自重,本宫身体不适就不起身相送了,白术,送客。”
看着榻上冷意一片的宣容君,宣烨心中一片无奈,知道自己的话惹她误会了,可是眼下不是解释的时机,看着她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房间。
白术一眼桌上,竟然放着一个精致的长盒,盒子的拐角处刻着两个烫金的小字——御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支人参,白术是王府的丫鬟,自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