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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还是留下来陪着朕吧!”他淡淡的回应,甚至没有半点表情,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奏章。
白莺歌的心不由得悬在了嗓子眼上,皇上的用意再也明显不过了,分明就是要对她进行试探,这该如何是好呀?
“好……”
眼凑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白莺歌都有些着急了,突然,她想到一个人,或许他能帮她度过此难关!
她偷偷向一旁的碧凡使了一个眼神,可皇上看得紧,她根本不能与丫头传递信息。
看来,只能冒险了!
碧凡也没有看懂主子的暗示,只得在一边暗自着急。
白莺歌见碧凡不能看懂她的意思,只好对轩辕秦天说“皇上,你不是要安排东方先生和我爹娘见面吗?我让丫头去通知一声可好?”
“不用了,朕一会派王公公亲自去请他,”
看着主子失落的样子,碧凡总算是明白了她的暗示,于是撒了一个小慌离开了御书房。
她直奔音乐坊,东方哲正在弹琴,舞娘们在跳舞,看样子是在练习。
“东方先生,我家主子出事了,求你帮帮她!”
看着碧凡火急火燎的跑来,东方哲挥手示意舞娘们都统统退了下去,他神色凝重,有些严肃的问“怎么了?”
“国仗大人进宫了,皇上却不让他们一家见面,主子可急死了,还求你想个办法帮帮她,”
碧凡虽然完全曲解了白莺歌的意思,但好歹还是传递了信息。
东方哲是个聪明人,经丫头这样一说,他也算是明白了其中深意。
其实,皇上接白有才夫妇进宫小住,大家都认为是因为他宠爱白婕妤,其实不然,他真正的用意是在试探白婕妤!
莫非……白莺歌的身份可疑?难道她就是妹妹?想到这里,她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知道了,你先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不必担心,我自会解她所忧。”
得到这样的答复,碧凡高兴坏了,连忙点头哈腰的说“谢谢东方先生,你简直就是我们娘娘的恩人,每次都能帮她排忧解难。”
偏殿,门口已经派了守卫看守,进出人员都会有记录,东方哲远远的就止步了,看来皇上早就留了一手,他要见到白有才夫妇可难了。
他思前想后了一番,现在也快到正午了,接风洗尘宴在晚上,中午的时候一定有太监送饭,唯一能混进偏殿又不留下任何痕迹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假扮成丫鬟或者太监混在送饭的下人中,当然,他选择了假扮太监。
摘下面具,化了个僵尸妆,再换上一身太监的衣裳,还别说真像那么回事,一切准备就绪以后,他就到膳食房去蹲守,寻求机会进入偏殿。
果然,正午的时候,王公公就匆匆忙忙的跑来了,他浮尘一挥,着急的吩咐“这都什么时候了,送往偏殿的饭菜准备好了吗?”
“好了……好了,就等着公公你来了,”掌事一脸讨好的说。
王公公刚才耽误了一些时间,生怕耽误了送饭的时间,若是皇上和娘娘怪罪下来,那就惨了,他都来不及仔细检查饭菜,连忙招呼下人说“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这些饭菜送到偏殿!”
东方哲见机行事,低着头迎上去端了一个托盘,王公公觉得他有些面生,出于好奇拉住他问“你新来的吗?”
东方哲有些心虚,毕竟王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万一认出了他怎么办?
“是的,奴才才进宫没几天,还请公公多多照应,”
王公公虽然看着眼前之人有几分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在加上时间紧急,小太监嘴巴又甜,他也就没在追问了,
“罢了……罢了,赶紧走,怠慢了国仗大人,谁都担待不起。”
偏殿内,武氏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女儿也不来看看他们,起初还夸她孝顺呢,这麽快就变成白眼狼了?
“老爷,我都憋坏了,饭也不给吃,这算哪门子事呀?”
“夫人,你就消停一点好不好?”
“我怎么就不消停了?你说我们好歹也是皇上接来的贵客,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白有才有些不耐烦了,脸色一沉,衣袖一挥吼道“皇上可以让我们做贵客,也可以随时让我们做街下囚,难道没听过伴君如伴虎吗?”
看样子武氏被吓唬住了,立即消停了,往椅子上一坐,心服口不服的说“懒得跟你计较!”
大殿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夫妇两相互不悦,谁都没再吱声。
“快一点……快一点,”
大殿外,王公公的声音响起,武氏瞬间又活了过来一般,快步冲出去。
“国仗夫人,请你谅解,老奴耽误了送饭菜的时辰,”
白有才担心夫人得罪人,上前面带笑容的抢着回答“没事,娘娘呢?好久没见她了,做爹做娘的都很挂念她。”
“国仗大人说的是,白婕妤正陪着皇上呢,还玩张罗晚上的接风宴,这会正忙着呢。”
女儿没来看他们,是因为陪着皇上呀,武氏仅有的一点生气全部消除了,笑着说“没事,晚上见了再好好叙叙旧也无妨,”
闲谈间,丰盛的饭菜都上了桌,王公公冲太监吩咐“你们给杂家好好伺候国仗大人和夫人用膳,如有怠慢,一定不轻饶,”
丫鬟太监们退到一旁伺候着,东方哲则偷偷溜到园子里,换上了偷偷带进宫的衣裳,还戴上了金色的面具。
第150章 演了一场好戏()
白有才夫妇正在用膳呢,守在一旁的英子看见东方哲前来,立即上前小声问候说“东方先生,你怎么有空来了?”
东方哲看了一眼英子和另外一个小太监,故意拉高了几分声调说“我为什么就不能来了?”
英子顿时哑口无言,带着尴尬的笑容说“能……能,大人你有什么吩咐?”
他拿出一袋金子偷偷递给影子小声说“这个你拿去跟他分了,我只想单独和国仗大人聊一会,就一小会,可好?”
丫鬟可为难了,其他人是不知道,王公公特意吩咐了她,千万不要让任何人单独接近国仗大人,她若是收了金子给人行了方便,万一被别人知道了,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东方先生,奴婢恐怕……”
刚才他们的对话都被身边的小太监听了去,他最近太倒霉了,赌一次输一次,已经欠下一笔巨款,好不容易有这么大一笔收入,他怎么甘心放弃?
他快步上前一把夺过银子说“东方先生,你请便,我和英子到外面给你放风去!”
英子被强行拉了出去,白有才听见杂乱仓促的脚步声转身看见一名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顿时吓了一跳。
“你是谁?”
武氏闻声也转身,同样被吓了一跳。
东方哲反倒十分沉稳,慢慢上前笑着说“老乡,你不认识我了?”
老乡?白有才和夫人两人瞬间萌了神,面面相觑摇着头问“你是谁呀?”
其实东方哲早就想好了对策,白有才家境殷实,又是地主之家,人看上去也不坏,平时肯定多少也会做一点善事,为了套近乎,他想了一个最保险的谎言。
“白老爷,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在街头要饭的乞丐啊,当年若不是你的施舍,我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那还有今天的辉煌?”
乞丐?白有才依旧还是一头雾水,这些年下来,他是救了不少乞丐,可在他的印象中,没有一个是戴着金色面具的啊。
“你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我没有施舍过你,”
东方哲见白有才不信,故意装出一副情绪激动的样子,上前着急的问“怎么会认错人呢?你是落花镇的白老爷,你女儿白莺歌现在做了婕妤,当年是你施舍了我才得以活命,可是老天不公啊,我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可惜在一间破庙栖身的时候,一场大火烧毁了我半边脸,所以……”
武氏见此人说得真实又真诚,仔细又想了一下,还真想起一个人来,前年,有一个饿得昏迷的青年男子倒在她家门口,见他可怜便给了他一碗稀粥和一些干粮,莫非他就是那个男子?
“哦!老爷,我好像想起来了,你还记得两年前吗?那个饿得昏死的男子?”
经这样一提醒,白有才似乎也想了起来,指着他兴奋的问“莫非你就是当年饿昏的高志?”
东方哲点了点头回答“可不是嘛,白老爷,你终于想起我了?不过我现在不叫高志了,为了庆祝自己重获新生,我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字叫东方哲,”
白有才长叹了一口气说“是啊,想当年你还是那么英俊潇洒的美少年,现在却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提及此事,东方哲自然要表现得黯然伤神了,他目光暗淡,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可不是嘛,我离开落花镇后就烧坏了脸,可能是老天垂怜吧,让我遇到了贤妃娘娘,她把我带进了皇宫,”
武氏见他穿着华丽,一定做了大官,于是好奇的问“你在宫里干嘛呢?看样子是发达了。”
“白夫人,说来也惭愧,我离开落花镇后,一路流浪,一路上学了不少音律,进宫后,皇上特别喜欢我的曲子,所以让我掌管了音乐坊,”
“哈哈……年轻人,好样的,这就叫做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必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白有才听罢开怀大笑,乐呵呵的笑道。
东方哲点头附和说“是啊,白老爷,你知道吗?皇上是听了我吹奏我们家乡的名曲凤凰求音才看中我的,”
“凤凰求音”是家乡名曲吗?白有才怎么感觉从来没听过呢?
武氏是个直性子,索性开门见山的问“凤凰求音是什么曲子,我和老爷经常去听曲,怎么从来没听过呢?”
东方哲委婉的笑了笑回答“白夫人,凤凰求音并不是戏曲,是一首根据曲谱写的歌,”
白有才这个人最爱面子了,他们白家几代虽然都富裕,但都不是书香门第,不懂音律也很正常,他看了夫人一眼尴尬的笑道“夫人,我们这些俗人,不懂文人那些高雅的东西,你就别丢人现眼问个不停了,”
“白老爷,看你说的什么话,如是当初没有你的施舍之恩,哪有我东方哲今日的出人头地!”
这话白有才爱听,他拍了拍东方哲的肩膀说“年轻人不错,”
“白老爷谬赞了,只是今日东方哲前来有一事相求,还希望你成全,”
这话白有才听得有些见外了,爽快的说“有事你尽管说,我们是同乡,不必跟我客气,在说了,莺歌也进来宫,日后还希望你多照应呢,”
东方哲见他如此爽快,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白老爷,我不想让皇上知道我的过去,希望你替我保密,”
原来是为了这事呀,简直就是小事一桩,他爽快的回答“好,我绝对不会说你是乞丐高志,你一直就是才华横溢的东方哲,”
“多谢白老爷和夫人成全,你的恩情我一定铭记在心,”
武氏是个女人,平日里虽然嘴巴厉害了一点,但终归是刀子嘴豆腐心,见人家高志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爽快的说“放心吧,我们一定替你保密哈,”
东方哲听罢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说“多谢你们了,放心吧,日后我和白婕妤一定互相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