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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看到陪了自己一夜的宫迦律,她既感动又心疼。
宫迦律手撑着额头,以不舒适的姿势坐在床边。
“迦律。”司念念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宫迦律一夜没有睡,这会只不过是半眯了一小会,听到司念念的声音,他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你醒了。”宫迦律温柔地眼神看着她,“渴吗?我给你倒杯水。”
司念念怔怔地看着他,似要将他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见他就要起身去倒水,司念念回过神,将他叫住,“我不渴。”她看着天色还很早,而且带有秋意的凉意,怕他着凉。
“你要不要上床来睡?”虽然病床是小了一点,但是两个人挤挤也还是勉强可以的。
“嗯?”宫迦律听到她这话,反应都慢了半拍,然后他摇了摇头,“我不困。”
正说着,他就打了一个喷嚏。
想起之前他发烧的情景,司念念立马就变得紧张起来,“着凉了是不是?赶紧先喝杯热水。”
他发烧可跟别人不太一样。
宫迦律有些无语,“念念,现在你才是病人。”需要被照顾的人是她才是。
司念念担心地看着他,“你别逞强,赶紧把外套先穿上。”
宫迦律想说他不冷,但是看她这样担心的样子,还是乖乖的将搁在一边的外套穿上,然后再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吹到适温的温度才扶她起来喝。
他照顾人的动作一点也不娴熟,甚至带着丝笨拙,可是司念念还是觉得满满的感动。
喝了好几口水,润了喉咙,司念念实在是喝不下了。
宫迦律拿走水杯,然后扶着她躺下,“轻点,不要用力。”
她头上受了伤了。
司念念这会却是全然没了睡意了,“我不想平躺了。”
“那我把床调一下。”宫迦律顺着她。
他顺便的把病房的窗帘拉开,外面天色又亮了许多,带着清晨的凉意与清醒。
鸟叫声轻脆入耳,让人听了,都有些心旷神怡。
然而心旷神怡的是司念念,宫迦律却是心事被压得重重的,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迦律?”司念念看了看他,见他就站在窗边。
宫迦律回过神来,带了温柔的笑,“嗯?”
“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平时很少去关注这样的早晨。”他走回到她的身边坐下,忍不住地抓着她的摩挲在脸上。
这一夜他都在想着一件事情,是他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太理所当然了。
忘了她从与他订婚,身份就转变了。
而也因为生活安然太久,而忘了,潜在的危险依旧是蛰伏在暗处的。
季言南责怪他责得很对,他自己出门有司机有保镖,却让念念单独一人出行
虽然是司念念不习惯他的生活方式,他尊重了她的意见,想着慢慢来让她适应,避免霸道的对着她做出决定,但是
一想到严重的后果,宫迦律脸色都不由得凝重起来。
他宁愿霸道地做了决定让她生气,他不希望因为顺着她,却将她送上了这样危险的路程。
想到这里,他抓着她的手忍不住地用了用力。
司念念看着他深邃的眼神,心格登了一下,“迦律?”
他怎么了,脸色为什么凝重成这个样子?
宫迦律亲了亲她的手背,“嗯?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一会?”
司念念看着他,“你有事瞒着我。”
这话是肯定的话语。
宫迦律看着她没有说话。
司念念几乎是立马地就往车祸上的事情去想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去想,但是,她的确是第一时间就往这个方向去猜。
“是不是我的车祸”
“不是。”宫迦律立马就做了否认。
他暂时不想让她知道,不想她担惊受怕。
但是他这样否认,司念念就觉得自己更是猜对了。
想到车祸时的异常,她还联想到了零初,以及零初背后的集团
之前宫迦律也跟她提过的,零初背后有黑色的跨国集团,嚣张至极。
而他们也为了保零初,推了另一个凶手出来结了案子,意思就是事情到此为止,但是她却没有想过就此算了。
宫迦律也说过,此事会追查下去,是不是见他们根本没有停手,所以对方这样的来警告她?
比起对宫迦律动手,她平时几乎是一个人出门的,显然是更容易对付了。
司念念觉得她这些年看的和电视都没有白看,嗯,她是这样猜测的。
于是她将她的猜测说了出来。
本来只是分析而已,却没有想到宫迦律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司念念:“?”
干嘛这样看着她?
宫迦律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念念你这会不害怕吗?”她竟然还将自己的车祸分析得头头是道。
完全没有劫后余生的那种害怕。
说实话,他这个时候,更宁愿她什么都不知道的依赖他。
而不是这个样子
他真的很想保护好她。
“害怕啊,但是这不脱离危险了么。”司念念笑了笑,“那事情过去了总要分析啊。”
话落,她敛了笑,“我猜对了是不是?车祸不是普通的意外?”
宫迦律犹豫着要不要跟她说实话。
虽然她表现得无论怎么样,她都会有心理准备的样子,但是别说一个女孩子,就是男人如果知道有人要对你下手,也会很不安!
见他不说话,司念念撇了撇嘴,“你说过不瞒我什么事情的。”
“念念。”
“你不说就算了,我自己也可以让人去查。”她看着他。
宫迦律:“不准找季言南!”他严肃着脸。
司念念有些无语,他怎么头脑反射就是季言南啊?
第216章 脸色变了()
她也没有想过找季言南,她自己早做了选择,那么平日交集里,能主动避开的,她都已经避开了。
没有办法避开的,比如说去封首长家里那她也没有办法。
“除了季言南,我还认识别的人呢,顶多我再厚着脸皮,去求助一下我外公以前的旧下属。”司念念哼哼两声。
宫迦律拗不过她。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退一步的意思。
最后还是宫迦律妥协了,好吧,他跟她,只要不是什么原则上的事,他都会妥协的。
唉。
“让人查了,不像是意外”
“果然!!”司念念手抓着被单,脸色都变了。
看吧,硬撑着胆大,其实还是十分的胆小。
宫迦律立马就心疼了,“这事我会让人继续往下查,不管是谁做的”他都不会这么算了。
然而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让她答应以后出入有保镖跟随着。
他抓着她的手,认真而严肃地说道,“念念,答应我,以后出门让保镖跟随着,好吗?”
司念念听到老事重谈,眉头便忍不住地轻轻地皱了起来。
之前宫迦律就跟她谈起过这事的了,但是她最后拒绝了,他也没有强迫她。
一想到出个门,就最少一个保镖一个司机,司念念觉得这样的生活,她没有一丝的隐私了。
她想要拒绝,但是这一次宫迦律很严肃,而且也完全没有让她说不的意思。
“这一次你要听我的。”宫迦律从小就配有保镖和司机,所以对于这样的生活状态,他并不觉得什么。
可一般人哪会有这样的大阵状
看他脸色,完全都不是商量的意思,司念念正要说什么,就见他放柔了脸色,“我没有办法承受再一次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念念。”
他抓着她的手,带着压抑的颤抖。
她根本不知道他听到她出车祸时,他吓得全身都冒了冷汗,脑袋在来的路上都是处于空白的。
他有多在乎她,他自己很清楚。
看着他这个样子,着紧,在乎,握着自己的手都在轻颤,带着压抑的‘控诉’。
司念念觉得自己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好一会她听到自己在说好。
“但是”她真的不习惯这样的出行方式,“在确定安全后,我偶尔也可以一个人出门的吧?”
她要出门交际,见朋友,或者什么的,她总要有自己的隐私。
总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曝光在他的眼前
宫迦律却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就算是平时,你出门做什么事,见什么人,我也不会让司机和保镖告诉我什么。”
他没有想过监控她的生活好么?
司念念笑了笑,“嗯,好。”
解决了这个问题,二人又将话题转到了意外一事上。
“是那个什么跨国集团做的吗?”司念念问。
“还不确定,官方的说法只会是意外。”谋杀?这种事情是不会出现在官方说法上面的。
更何况,那车子嗯,的确是意外的出了问题。
司念念觉得就是那个跨国集团做的,因为他们本身做事就不是白道上面的生意。
电视上不也都这么演的么,那些组织做事只求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
她一点也没有往其他人的身上去想。
只是她觉得她一动脑思考,好像就有些头疼?
“迦律,你跟我说实话,我这头撞了,有没有事?”她摸着没有受伤的那一边,“为什么我觉得我动脑头却有些疼?”
宫迦律拉下她的手,保证似的说道,“医生说就只是撞到了,没有危险,但是最近你也少些用脑,很快就会好的。乖了,别想其他事情好吗?都交给我。”
司念念看着他,觉得他这会形象高大极了,就像一个参天大树,然后护着她,为她遮风挡雨。
宫迦律有时候真的让人感动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啊。
她乖乖地嗯了一声,“好,但是我要第一时间知道消息。”
“好。”
司念念出车祸一事最后还是让宫老爷子和宫夫人知道了,两老早早地就从家里赶了过来。
宫夫人想得周到,让厨房里还炖了炖品以及做了几样早餐带来了医院。
虽然知道司念念生命没有危险,但是宫夫人在医院一看到宫迦律,就埋怨地责怪起来,“出这么大的事你也瞒着我们,宫迦律,你现在是翅膀越来越硬了是吗?!”
宫迦律被骂得狗血淋头,记忆中,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被家里人这样骂过
司念念躺在床上,看着宫迦律被宫夫人骂完又被宫老爷子给教训,都觉得心疼了,“父亲,母亲,我没事,迦律也是怕你们过于担心才没有告诉你们的。你们别怪他了。”
宫夫人立马心疼地上前,看着司念念头上包着纱布,“一家人,明知道我们会很担心,更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头疼不疼?还有哪里伤着了?”
宫夫人前半句说得凶凶的,后半句又像呵护小宝贝一样心疼地问道。
司念念摇了摇头,“还有点疼,其他地方也只是擦伤,不碍事的。”
宫夫人将带来的早餐打开,关问了一下能吃什么,然后亲自去喂司念念。
司念念吓得差点坐起来。
她哪里敢让养尊处优的宫夫人喂她吃东西啊,“母亲,我自己来就好了”
宫夫人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