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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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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连问都不问一声?若是大世子也有意与那位贵客小酌两杯呢?”静王府一家,一向对外表现出对南旌国忠心不二,更对新帝是赤胆忠肝,如今皇上亲自召见,郎傲若执意不出去,不是明摆着将静王府的“忠诚”给踩在脚底下了吗?

    “我说的话你怎么听不懂,我说了大世子不会”

    话还未说完,月亮拱门内传出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接着便见一位容貌清白,雅致非凡的男子手捂白帕,背上批了件单薄的衣衫,慢慢的朝她们走来

    傍晚的夕阳落幕,淡淡的蓝光暮色里,他就如同透明如光的精灵,精致的五官,盈白的皮肤,细俏的摸样。唯有那轻微的咳嗽,让他原本白皙的脸颊如同女儿家般荡起粉色的酡红。他是一个比女人还美丽的男子,而这个男人,让向来定力高深的凌苓竟然看失了神。

    他

    他

    郎傲拉着衣襟,慢慢的走来,待他走到凌苓的身旁,抬眸间无意见了眼前这人的样貌时,他原本懒散的双眸突然一阵焦距,那双如宝石般透亮晶莹的黑色眼珠仿佛受了极大的震撼般,不可抑制的颤动起来。

    他讶异的看着眼前一身下作奴婢装扮的凌苓,这一刻他几乎快停止了呼吸。

    突然,剧烈的咳嗽声再次响起,并由最初的浅弱足见蔓延成汹涌。银袍女子见了足尖轻轻一点,一晃眼便落到了郎傲身边,她一边为他合着衣襟,一边不禁开口斥道:“不是说了旧病复发让你好好躺着吗?又跑出来干嘛?”

    旧病复发?

    凌苓迷茫的眼神突然一厉,狠重的视线直直射住郎傲。感受到了她目光间的狠戾,郎傲咳得更大声了。

    银袍女子以为他病情恶化,急得连忙将他扶到一旁的石凳上坐好,再伸手为他把脉。探了脉搏后她不禁一阵恼怒,抬头生气的瞪着郎傲:“为什么心脉这么乱?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说了让你少想点费脑子的事,知不知道这会对你的病情有多不好。”

第22章 那年夏天() 
说完银袍女子又转头瞪向凌苓,怒道:“人见到了,都这副德行了,你们还指望他出去吃酒吗?”

    凌苓冷冷的看着郎傲,心里某个地方仿佛塌陷了一般。落了个大窟窿。她浑身忍不住颤抖不已。郎傲,原来他的名字叫郎傲!原来竟连名字都是假的。

    不过还好,上天待她还算不薄,能如此轻松的找到仇人,也算是天落的恩赐。

    那是前一年的盛夏,茂盛的含樟树下,滕架子搭成的秋千上,一身湖绿色锦袍的凌苓欢快的坐在上面,笑得开怀极了,身后的小丫头有一下没一下的为她摇着千藤。今天的太阳很好,和煦的风让这个夏天感觉一点也不热。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个匆匆的声响:“快来人啊,有人死在府门口了。”

    凌苓一听,双眸精光一闪,猛然间从秋千上窜下来,身后的小丫头没料到她突然跳这个大个动作,手里动作一时没有松懈,秋千板子就这么硬生生的往凌苓身后打去。

    “小姐”眼见板子快打中小姐的后背了。小丫头惊叫起来。

    凌苓略一回头,立刻察觉到身后的危险,她脚步急忙一挪,险险的躲过了这场无妄之灾。末了,她拍着胸脯吁了口气,庆幸道:“幸亏跟爹爹学了两招方防身术,要不今日铁定得受伤了。”

    小丫头哪里经得住这么大的惊吓,嗔嗔怨怨的跑到凌苓跟前,不满的嘟囔道:“小姐你也真是的,什么事非急得跳秋千的?要是给伤着了可怎么办?到时候痛得哀哀叫唤的,可是小姐自己。”

    凌苓一拍小丫头的额头,吐了吐舌头,嘟着嘴道:“这不是有热闹看吗?走,咱们出去看那死的是什么人。”说着便提着裙摆,热热闹闹的往前院跑去。

    小丫头在后跟紧脚跟着,心头却叹道,这小姐平日看着虽然静雅得很,可一遇到这些个好玩好听的事儿,活泼的性子就全暴露无疑。自己家人看了也就算了,若是外人看了,还指不定得说咱们羽国凌将军家的小姐多没规矩呢。

    一前一后,两个姑娘匆匆的从偏院儿跑来,到了正厅见着满堂内全是人,就连年仅八岁的凌芗都被嬷嬷带着跑来凑热闹。

    “这人死了吗?”还没进堂,就听到凌芗稚嫩的声音问道。

    大姐凌彤睨了妹妹一眼,做了个“嘘”的手势,凌芗才连忙住了嘴。正巧这时凌苓走进来,凌彤忙跑到凌苓身边,凑着她耳朵说道:“在门外见着的人,保不住还有口气没咽下去。”

    这时,羽国镇国大将军凌忡带着夫人也从偏厅赶来,凌忡刚毅如刀的脸在看到眼前奄奄一息的年轻人时变得焦急,而凌夫人乍一见这么个浑身是血的血人,早已胆怯的站在远处不敢上前了。

    凌忡是个军人,在战场上见的死人比活人还多,自然毫不避忌。他匆匆的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为那不知生死的年轻男子把了把脉。一把脉,竟发现还没完全落气,人竟然还尚有呼吸。

    他连忙转头,精锐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凌苓的方向:“苓儿。好像”

    凌苓脸色严正,识趣的上前一步,沉声道:“是,女儿知道了。若是此人还没死,女儿定能将他的命给捞回来。”

第23章 人到齐了() 
“咳咳咳”浓重的咳嗽声将凌苓的思绪又拉回,她蹙着眉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甚是虚弱的男人。猛然间,她闭上眼睛,硬是将满腔的愤慨压到心底。

    缓慢的吐了口气,唇角艰难的勾起一道谦卑的弧度,她才轻道:“既然大世子身体不适,那奴婢便不勉强世子,奴婢先回了。”说着转过身,隐忍着胸腔几乎快溢满的愤怒,一步一步朝饭厅走回。

    而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有一双漆黑如墨,灼热如火的眼睛,正深深的凝望着她,一直,一直

    回到了饭厅时,厅内的气氛仍旧很压抑。她奴颜卑色的走到东方荆身侧,福着身请罪道:“请各位主子恕罪,刚才奴婢去闲鸣居的时,见到大世子正一脸苍白,咳嗽不止。大世子说他身子真的不适,不宜出来打扰各位雅兴。”说完便恭敬的退到一边。

    原本最想将郎傲叫出来的郎清这刻倒是安静了,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东方荆道:“公子,大哥今日不给面子,要不咱们不醉不归的事,就留到下次?”

    郎嫣看了看郎清,虽不知道他推拖什么,但刚才爹娘当众离席的事,已是让她略感不安。此刻她唯有帮着郎清搭腔道:“是啊,公子,都是男人,要寻个喝酒的机会还怕找不到吗?”

    郎茜依然不吭声,本着少说少错的心思,静静的观察着此时的气氛。

    原以为东方荆会生气,却没想到他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转眼竟又恢复了最初时的谦和,温润的笑笑,满脸笑痕的摆摆手,道:“人不出来就算了,咱们自己喝。刚才嫣儿不是提议行酒令,那咱们就来行酒令。”

    在场众人完全猜不懂这一国之君到底是什么心思,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郎清破罐破摔的吐了口气,端着酒杯先自饮一口,才道:“那就行酒令,咱们行对子?还是成语?”

    东方荆笑得更加温和:“就成语好了,我先来,就‘蒲鞭之罚’。”

    他此言一出,郎清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讶。他抬起头,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东方荆。见他果真一脸真切,才终于吐了口气,接道:“罚不当罪”。

    气氛仿佛缓和了些,郎嫣见着也心里欢喜,跟着接了一句:“罪魁祸首”。

    郎茜想了想,也接道:“首当其冲”。

    四人玩得好不开心,郎茜笑得正欢时,却不小心撇到刚才一直静立于旁的凌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成了另一个丫头。

    凌苓从饭厅出来后,便直直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连晚膳都没用便躲进了被窝,她将小小的身子埋在被子里,感受着被子的温暖,小手却在被子里隐隐的捏成了拳头。

    郎傲,郎家。看来南旌静王爷这个开国元勋还真是一门忠肝啊,父亲领兵攻打大大小小的邻国,儿子就扮成内应深入敌国内部。这一双父子也算当世一人,前无古人了。

    原本以为今日得见到了东方荆已是大收获一件,却没想到真正的惊喜还在后头。看来她的计划可以快些实施了,因为人这不都到齐了吗?

第24章 未来的趋势() 
选秀之期日益月近,外头的八卦消息也越来越多,市井上甚至开设了赌盘,赌这次应选的秀女中,哪个能排编成最高的品阶。而当季最大热门的,自然就是皇上的亲表妹,淮南都尉府家的姜慕葶,姜三小姐。

    虽然静王府的大郡主郎嫣应该也大有可为的,只是朝廷中传着些小道消息,说是上次琠国之行,其间郎府大世子郎傲不仅没有尽力收揽琠国,反而怂恿琠国与南旌开战。最后幸得皇上亲自修书一封给琠国君主,才将此事尘埃落定。

    郎傲这么做是为什么呢?大家不禁的又将这事与静王府功高盖主、意欲谋朝篡位的事儿牵扯到了一块儿。因此这次选秀,郎府的长郡主恐怕能否选定都不得而知,更遑论什么编制的品阶。

    这些消息即使传得满城风云,可却好像对静王府没有任何影响。但凡城中有什么聚会、诗会,必然能见到郎家两位郡主结伴出行,一次次的将京都中的名媛淑女们击得头破血流,次次都凯旋而归,赫然完全没受到谣言的干扰。

    而郎家两位郡主诗词歌赋、美艳芳名的这些个名头,自然也传到了大江南北,甚至是传进了红砖绿瓦,传到了圣母太后的耳朵里。

    “哦?那两个丫头真如此了得?”太后纤细的手指随意掰下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咀嚼起来。耳朵听着大太监鄂公公传报的消息,唇角饶有兴致的勾了起来。

    鄂公公跟了太后多少年,怎能不知道太后的心思。他佝偻着身子,恭敬的回道:“再是能耐,再是超群,也比不得姜家小姐,姜家小姐是娘娘最宠爱的侄辈,从小便呈了娘娘教诲,打小便是个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又岂是那些外姓的庸脂俗粉可以媲美的。”

    太后听了这话,唇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些,吐了葡萄籽,她执起秀帕捻了捻唇角,才说道:“葶葶这个孩子虽不是我看着长大的,但娘家这么多侄女些,却的确属她最灵巧,最得我心。”

    鄂公公听了,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对了,也跟着笑起来:“那自然是实事,姜家小姐在宫里住的那几日时间里奴才也看出了品质。”

    “哦?你看出了什么?”太后挑眉,睨了鄂公公一眼,问道。

    鄂公公立即谄媚的回道:“自然是姜家小姐得人心,没架子的好品性。娘娘是没看见,就姜小姐在您这儿住的那几日了,您看着的时候,她是在您跟前陪您说话。没见着的,还不知她有多灵巧讨喜呢。”

    太后笑得更开心了:“那这么说这丫头还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得你们这么多夸赞?”

    鄂公公为太后添了一杯茶为她解口中食了葡萄的秽气,才道,“可不是吗,一到娘娘睡午觉的时刻,姜小姐就拿着跳绳,带着两个宫女往御花园走,没过一会子就搭起了架势,她那个跳绳子,踢毽子的本事,让好多人看了咋舌惊叹。玩累了就在凉亭坐坐,坐着也不闲,硬是拉着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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