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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放假,花花住过来几天,便也跟着沙沙一起练习,很有劲头,瞧那意思大概是想在这方面有所成就。
甚至于懒人白路也是一样,在外地时不说,只要回来大房子,每天会上楼打拳,抽空练练呼吸,在沙漠里就这么过,多年来形成习惯。
吹小号最好的呼吸方式是胸腹式呼吸,唱歌亦然。有句老话是使用丹田气,就是胸腹式呼吸,反正要上下贯通,张嘴让气息自然流出,而不是喊出来。
白路对呼吸方式了解一些,练上几遍,又学会儿歌曲,一个小时后,似乎觉得唱歌不是很难听?
为了求证已经得到歌神传承,白大先生下楼找何山青:“我给你唱首歌。”
何山青用仇恨的眼神看他:“没得罪你吧,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白路过去踹一脚,离开找鸭子,鸭子认真想上好一会儿,抬头道:“说吧,是谁逼你做出这种恶毒事情?有什么大仇不能化解,咱好好商量商量。”
白路过去踹两脚,再去找林子。
林子没在家,白路感慨,还是这家伙聪明。
至于高远,白路直接忽略掉这个人。
第二天起床,一大早,霍震来找他说话:“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白路笑道:“用不用这么客气?”
霍震说:“还真得客气。”
“说吧。”
“你和西日他们配过戏,觉得演的怎么样?”
“我不懂这个,具体得等电影放出来看效果。”白路想想说:“就现在这种情况来说,还成吧,没受过训练,上来就演,我觉得还成。”
霍震说:“我觉得这几个孩子算是有艺术天赋,想送他们考艺校,如果能考上,也能拢拢心,让他们改邪归正,你说呢?”
“我觉得挺好。”
“好是好,在少管所,我可以管他们,也不收费用,不过读艺校要花钱,你知道的,西日还没找到家人……”霍震有点儿不好意思,这种行为等同于吃大户一样。
白路笑道:“让他们随便考,只要能考上、好好学、不做坏事,考上大学我也供。”
“真的?”
“真的。”白路赞扬霍震:“你真不错,对这些孩子真不错,以后想来北城玩,尽管找我。”
“谢谢你,谢谢,太感谢了。”霍震说道。
“客气什么,叫齐孩子们,出发。”
白路开大巴车亲自送行,路上照旧买上许多礼物,直送上飞机才回来。
往回走的时候,想起李莹的爱心之家,便又买上许多东西,开车送去。
很巧,郑燕子也在。自从知道爱心之家后,她会尽量争取每个月来上两次。不是不想多来,是实在太远,她行动又不方便。
郑燕子在,小白当然也在。大家伙欢实跑上两步迎接白路。不过也就两步而已,再远就不走,要陪在燕子身边。
白路看见这家伙就开心,蹲下去抱抱,然后招呼李莹和几个志愿者出去拿东西。
一名女志愿者笑着说:“你这日子过的好,天天就是花钱。”
白路叹气道:“你不知道,花钱很痛苦的。”
“让我们也痛苦痛苦吧。”又一名志愿者说话。
“不可以,苦难当由我来背。”
大巴车里是全新被褥和许多衣服,拿出去发给孩子们。李莹问:“很贵吧?”
白路笑笑没说话,回车里拿些食物去厨房。
外面在发衣服,郑燕子帮不上忙,来厨房和白路说话:“电台老有你的消息,真厉害。”
白路笑道:“我厉害什么,是你厉害才对,最近活儿多么?”问的是调音师的工作。
“还行,就那样。”
白路说:“最近在盖楼,运气好的话,来年会有个演出中心,到时候你来弹琴。”
“真的?”
“真的,就是有点远,你住北四环,那地方在南四环……不如搬过来吧,等大楼建好,给你免费提供住的地方,怎么样?”
“会不会太麻烦?”
“不麻烦,只要演出中心一建好,随时欢迎你的到来。”白路边说话边炒菜,顺便看看小白:“没人欺负大白吧?”
“没有。”燕子回道。
似乎是知道在白路问什么,大狗用脑袋蹭白路腿。白路哈哈一笑,拿块炒好的肉喂它。小白对他极信任,闻都不闻,一口接过吃掉,白路就更开心。
人其实很简单,开心也很简单,多看一些开心的人或物,听一些开心的事情或音乐,心情自然就好。
很快做好饭菜,拽大狗去一边玩。大狗不肯离开郑燕子身边,最多走两步再就不动。白路进行美色诱惑:“给你介绍对象啊?你是喜欢沙皮还是哈士奇?”
大狗冲他哼一声,咬住他手里的大肉块,轻轻一挣,咬着回去燕子身边开吃。
郁闷个天的,这家伙要成精了,白路认真劝导它:“你这么聪明,怎么跟人做朋友?以后假装笨一些好不好?”
燕子在一旁呵呵笑:“你真逗。”
白路琢磨琢磨,又跟大狗说:“改天带你玩滑版,你这么聪明,一定玩的很好。”
大狗不理他,专心吃完肉块,才吧唧吧唧嘴,抬头看白路。
这个动作让白路很无语,当他不想说话还不得不说的时候,会习惯性吧唧下嘴巴,此时一看大狗比自己的动作还熟练,蹲下来指着它说:“故意的是吧?”
大狗很配合的点点头。
白路很受伤。
李莹过来招呼俩人吃饭,白路说不吃了,让燕子去吃,大狗做为保镖,形影不离跟在身边。
吃过午饭,孩子们午睡,白路送燕子回家,临出门,转头看这些平房,就又想起小弯弯,那个去到另一个世界的小女孩,心底喟叹一声离开。
往回走的时候,汽车经过个地铁站,看到两个外地妇女带着三个衣衫破烂的小女孩走进地铁站,白路感觉不对劲。他已经很久没坐过地铁,想起上次在地铁里遇见的乞讨女,心中一片阴影,别不是又有人带小孩来要饭?
白路很懒,可又很勤快。自己的事情能懒则懒,某些人的事情却是很勤快。
快速把燕子送到家,顺便帮着做饭,正忙着,马战打来电话:“回来了?”
“干嘛?”
“喝酒。”
“你疯了?现在是下午三点钟。”
“先谈事情,晚上喝酒。”
白路很生气:“那块地又怎么了?”
“地没怎么,有人做建材生意,把招呼打到我这了。”
“滚蛋。”白路挂电话。
没一会儿做好饭菜,跟郑燕子道别,先把车开回家,再去地铁站。
上下班高峰时间,地铁站无比拥挤,某些地段排队能排到站外面几百米远,非高峰时会好些,地铁列车会成为流浪歌手的舞台,乞讨者的天堂。
白路上次遇见一个妇女带俩孩子要饭,被他揍一顿,结果俩孩子是人家亲生的,他只能无奈离开。
再后来偶尔坐地铁,没遇到这样事情,便从脑海里淡忘掉,不想今天开车出门倒是遇见。
这段日子,白路过的很忙很乱,事情也多,好不容易去南方一次,不但没轻松成,想找的人也没找到,让他有些郁闷。
在去南方之前,小弯弯故去,甚至留不下坟墓,骨灰扬进水中。
他一直记着这件事情,很难忘记。又有西日那帮可怜被拐的小孩,再有整个爱心之家众多的可怜孤儿……白路不能替他们悲伤,只能尽量帮助一下。
因为见过这些可怜小孩,他对某些丢掉小孩、拐骗小孩、或者拿小孩当赚钱工具的行为特别生气。
溜达进地铁站,选一班列车进入,开始等待。
许是运气问题,这一等待却是等待出许多故事。估计是天气转暖,乞讨者比冬天时多上许多。白路上车三十分钟,一共见过四拨乞讨者,一个是女人带俩孩子,拿个移动音箱让小孩唱歌要钱;一个是双腿残疾,双手撑着滑轮木板车要钱的中年男人;一个是在地上爬行、带个小插卡音箱、放歌要钱的女人;一个是老头领个特别小的小孩。
在他们要钱的时候,地铁喇叭在广播:“……请抵制乞讨、卖艺等行为……”
看过四拨人的乞讨行为,听着喇叭里的广播,白路感觉特讽刺。
四拨人都从白路身前走过,也都问他要钱,白路没给,不论他们表现的有多惨,白路只是冷冷瞧着。
他想动手打人,可是打谁?打带小孩的老头?打爬地上行走的女人?打让小孩唱歌的女人?还是那个残疾男人?
另外,他没做装扮,以本来面容进入地铁,兴许被人认出来也说不准,万不能轻易惹事。(。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六百二十三章 别折磨他了()
如果只看到四拨乞讨者,算不得是什么故事,故事是两起打架事件。
不知道是不是天热心燥的原因,很多人脾气都不好。牵小女孩乞讨的老头在乞讨时被人大骂一声滚,老头下意识随口反驳一句,那个人直接一拳头砸过来,老头被打倒。
不过倒了也就倒了,小孩木呆呆看着,没有动作。车内乘客也是无所谓看着,没人说话。
那人脾气似乎很大,又多踹两脚,等列车到站,他下车离开。
这是一个故事,另一个故事是两个残疾人打架。
当坐着滑轮车的双腿残疾男过来挨个磕头乞讨的时候,从车厢另一端走过来个单腿单手拄拐杖的残疾人。穿着很破旧,身前挂个破书包,估计也是乞讨一族。单腿男人一进入车厢,看见有人跪着要钱,多看上两眼,然后一顿一顿走过去,张嘴就是国骂:“草你个什么什么的,又他马的装瘸子,老子今天把你腿打断。”
说着话,单腿站立,单手举拐猛砸。地上跪着那位忍了几下,到底忍不住,从木版车上站起来,打向单腿男人。果然是假瘸子。
看到这一情景,白路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么?这不是故事吧?在处处歌舞升平,一派和谐美满景象的城市里,居然会发生这样事情?
他们打架,白路连劝的心都没有,只觉得悲哀。
本来他进地铁站是想揍人发泄一下,没想到进来地铁世界,竟是看到更多精彩。
木呆呆坐着看热闹,等残疾人打够了,不打了,互相骂骂咧咧离开,闹剧结束,下车换别的车继续要钱。
白路叹口气,跟着下车。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乞讨者,半个小时而已,就见过四拨、严格说应该是四拨半的乞讨者。最后到来的单腿男人应该也是其中一分子,因为见到有人假冒残疾人骗钱,抢他饭碗赚他的钱,心下不平衡,于是怒而战之。
白路想打人,可遇到这样一些人,让他怎么动手?
打残疾人?本就没有自立能力,根本下不去手。至于其他乞讨者,难道还要每一个都要调查是不是真残疾,携带孩子是不是亲生的?
如果乞讨者很少,可以这样做。可鬼知道地铁里到底有多少人要饭?连公共广播都在劝告乘客不要滥发善心!可想而知有多泛滥。
当然,可以找警察,不过他们也是人,天天管来管去都是这些乞讨者、都是这些事,早厌烦了,换成你也一样,早被磨耗掉耐心、甚至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