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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玩命日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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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纪最小的小妹,头脑灵活些,在丰州租赁了一个小摊子,卖起了小吃。

    齐洵去的时候,穿着粗布麻衣的陆夫人与二妹正在掀蒸笼,小妹手脚麻利地给客人装着吃食,笑着递给客人,换来两个铜钱。

    “哥!”

    小妹如今也十七八的人,这些年在市井,把她从小的仕女规矩大家闺秀气度通通扔了,如今看来,就是个长得清秀又机敏的小姑娘。

    齐洵往摊子旁一站,他一身的杀伐气息,令周围人退避三舍。

    “二郎,你别在这儿杵着,进屋去休息休息。”陆夫人怕他影响生意,推他去后面的砖瓦房。

    齐洵慢吞吞洗了手,站在摊子前,不容拒绝道:“我来卖,你们去歇会儿。”

    他人高马大的精壮青年,站在摊子后头,卖着巴掌大的糯米甜糕。他站了有多久,摊子就有多久没有生意。

    被推到后头去的陆夫人和两个妹妹有些犹豫,看着那高大而落寞的背影,陆夫人一咬牙:“算了,就当今儿咱们早收了摊子。”

    齐洵站在摊子前,双眼注视着人来人往的道路,街上到处都是小孩子,跑跳嬉闹,围着各个小吃摊大方地掏出铜钱。周围一圈,唯独他面前,空无一人。

    “叔叔,给我一个甜糕!”

    齐洵正发呆,忽地听见了一个甜甜的声音,他低头,看见摊子前,站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娃娃。

    小女娃娃挽着垂丫髻,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笑起来嘴角弯弯,一颗小虎牙露了出来。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袄裙,手袖绑着系带,手中举着两枚铜钱,垫着脚朝齐洵晃了晃:“叔叔,够么?”

    齐洵回过神来:“够。”

    他装了一块甜糕进去,想了想,又装了一块进去。

    正要递给小女娃娃的时候,小女娃娃甜甜笑了笑:“谢谢叔叔。”

    小女娃娃伸着手,齐洵却没有递给她甜糕的纸袋。听见她夹杂着临阳腔调和漠北腔调的可爱口音,齐洵又往里头加了两块甜糕,把纸袋装得满满,才递给小女娃娃。

    “这么多!”小女娃娃有些诧异,抱着满满一袋子的甜糕,皱了皱鼻子,朝身后提高声音,响亮喊了声,“爹爹!娘亲!过来吃糕糕!”

    齐洵手里头还拿着夹子,呆呆看着小女娃娃,踟蹰着:“你叫什么?”

    小女娃娃对着他嘿嘿一笑:“我小名巧巧,大名叫幸。”

    “幸?”齐洵舔了舔唇,问,“姓呢?”

    “我姓贺兰!全名贺兰幸。”小丫头贼兮兮笑着,“我爹说,有我是幸运,娘说,有我是幸福,所以我就叫幸了。”

    “叔叔”小丫头歪了歪头,好奇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我爹娘说的旧人啊?”

    齐洵心里头一颤:“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这次出来玩的时候,爹娘说了,来到丰州,看能不能遇上旧人,旧人在军营”贺兰幸笑眯眯道,“叔叔,你看着就像是军营的。我家舅舅和小叔叔,都是军人,我可认得出来!”

    齐洵有些慌张,手中夹子差点扔到蒸笼里,而这时,他听见了一个或许说是熟悉,又或者陌生的声音。

    “小乖宝,你又买什么了?”

    “娘!看,这个叔叔给了乖宝好多糕糕!您说,叔叔是不是旧人叔叔?”

    齐洵垂着眸,根本不敢抬眼,手里头攥紧着夹子,心跳砰砰。

    “齐陆公子,好久不见。”

    齐洵慢吞吞抬起头,眼前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女子,额前一层薄薄的碎发,眉眼弯弯,一笑间,一个小虎牙若隐若现。

    齐洵不太敢认,正犹豫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子的身后。

    一个穿着青衫的青年,手里头拎着大包小包,慢吞吞撵了上来,嘴里头还嘀咕着:“我给你说不能给巧巧钱吧,你看看,小丫头这一路买了多少了,你也不说说她!”

    “说得好像你没有给一样。”女子笑眯眯冲着身后人扬了扬眉毛,“过来,女儿买糕糕,买到便宜了。”

    “又是仗着她好看”青年哼哧哼哧地上前,话未说完,看见僵硬的摊贩主人,声音消失。

    大街上,一个一身煞气的摊贩主人,和一个相貌俊朗的青年,四目相对的那一霎,仿佛有电光火花,噼里啪啦。

    “娘”贺兰幸悄悄拽了拽贺兰叶的衣角,小心翼翼指着他们问,“爹爹和旧人叔叔,是仇人?”

    “不是哦,”贺兰叶想了想,嘴角一弯,调侃似的悠悠然道,“认真说起来,算是旧”

    “贺兰叶!”

    “贺兰叶!”

    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掷地有声打断了贺兰叶的话。两个青年同仇敌忾,瞪着女子。

    女子摸了摸鼻尖,咳了咳,对女儿颇为无辜道:“看见了吧,你爹爹,和这位叔叔,关系挺好。”

    关系挺好的旧人,扔下摊位,几年淡定,一朝破功。

    砖瓦院子里,两个青年差点打了一架,柳倾和全靠着乖女儿够可爱,齐洵不忍心当着小丫头的面动手,他才躲过一劫。

    贺兰叶托着腮笑眯眯煽风点火:“都怪你当初骗人家,世间情债最难偿,知道了么。”

    柳倾和阴恻恻道:“这话,有本事咱到了吉州,你再说一次。”

    贺兰叶吐吐舌头,惹不起了,挽着袖子去帮二妹做饭。

    这一顿饭,陆夫人吃的食不下咽,看着柳倾和的目光跟看骗子一样,二妹小妹都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笑眯眯招呼着贺兰叶和贺兰幸。

    齐洵在丰州多年修炼出来的脾气,最终在一顿饭中化为乌有,拍着桌子与柳倾和,抱着酒坛子喝。

    他趴在桌子上,为自己当年的眼瞎无泪哭泣。

    贺兰叶他们这次来,在丰州待了五天。齐洵五天的时间,都陪着贺兰叶与贺兰幸,面对当年追在屁股后面献殷勤的柳倾和,根本不搭理。

    贺兰叶笑得打跌。

    分别前,齐洵还是认认真真和柳倾和道了谢。全程低着头,不看对方那张惹人生气的脸。

    齐洵送她们去吉州,送了三十里路,知道他再送也没有用,停下脚步,看着一蹦一跳的贺兰幸笑眯眯朝他招手,大声喊着叔叔,看着贺兰叶与柳倾和肩并肩的背影,忽地一笑。

    他在丰州,替父兄的罪孽还债,本做好了此生与临阳旧梦再无瓜葛的准备,却在看见他们时,发现他还是渴望的。

    齐洵不由盼望着,或许有一天,他能还清父兄的罪孽,若到那时,他想请万仓镖局,把他送到旧人身边。

    齐洵牵着马,慢吞吞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着。

    把他送到旧人身边去,做什么呢?

    或许,只是去看上一眼,就足够了。

    当然,要是能喝一顿酒,就更好了。

    齐洵嘴角一勾,充满期待的笑了。

    遥远的故乡还有人惦记着自己的感觉,真好啊。

番外9() 
桃儿出嫁的时候;正是春起桃花粉染之时。贺兰叶前前后后忙碌了许久;一直绷着心弦;直到骑着高头大马的妹婿眼含兴奋与羞涩跪拜了平氏;吹吹打打迎走了桃儿;贺兰叶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杏儿;倚门喟叹。

    这是贺兰叶第一次送嫁了自己的妹妹;心里头感慨万千,晚上睡觉,一想到妹妹就是别人家的了;睡都睡不踏实,做梦都长吁短叹,充满惆怅。

    次日;贺兰叶醒来;一睁眼看见头顶素花帐子,还未睡醒的她傻愣愣在想;什么时候换了顶账;和她漠北家中多年前用过的倒是有几分像。

    她起身撩帐子;忽地目光落在自己手上;有些懵。

    细细软软的小手;还带有肉嘟嘟的感觉。这不是她的手;认真说来,倒是和她宝贝女儿,才七岁的贺兰幸的手一样。

    贺兰叶依稀感觉不太对。

    等她下床时;就更懵了。这屋子;摆置还是格局,分明是她漠北家中,在她记忆深处,小时候的模样。

    贺兰叶咽了咽口水,翻出一块巴掌大的镜子,一照,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小圆脸还带着婴儿肥的稚嫩脸庞。

    她眸光一凝,抬手掀起薄薄一层碎发,露出光滑白皙的额头。上面伴随了她十几年的旧伤,毫无存在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玥儿,可起来了?快来吃了早膳,跟你哥哥陪你爹去打马场。”

    这是她熟悉的平氏的声音,却是那么的年轻,毫无阴霾的清朗。推门而入的平氏,也的确如她的声音一样,年轻的面庞带着笑,笑眯眯来掐了掐贺兰叶的脸颊。

    娘亲掐的太轻了,贺兰叶自己反手掐了掐自己。好疼。这是真的?她回到了小时候?爹还在,哥哥还未失踪?

    她心头砰砰跳着,和年轻的平氏牵着手,走出去。庭院里,那个多年未见,正值男人最好年华的爹,穿着一身劲装,手中拿着木刀,与他对面,才不过半大少年的贺兰寒,笑眯眯比划着。

    “爹爹!”

    “哥哥!”

    贺兰叶在想,若是做梦,这个梦也太真了。她有多少年没有看清父亲的面庞,有多少年,遗忘了哥哥少年时的模样。

    “哈哈哈,玥儿小懒虫,又赖床!”

    少年的贺兰寒还带有顽皮的性子,过来戳着她肉嘟嘟的脸颊,哈哈大笑。

    “小丫头长身体,就该睡!”年轻的父亲也停下手中,手一捞,把贺兰叶抱在手臂,笑呵呵道,“乖女儿,去吃了饭,爹爹带你和你哥去玩!”

    贺兰叶不知道自己怎么吃的饭,回过神来,她已经在广域的马场,骑着一匹小马驹,前头是策马扬鞭的父亲,还有紧追不舍的哥哥。

    远处抱着呀呀学舌小女儿的平氏,坐在伞棚下,带着笑,温柔看着他们。

    骑在马背上的贺兰叶攥着缰绳,环顾四周。

    她真的回到了小时候,那她可以改变命运么?改变父亲的死局,兄长的危机?

    稚龄的贺兰叶绞尽脑汁,赖着父亲,非要一起走镖。

    她跟着父亲,遇见了那个在沙漠中迷路的少年,容易害羞,又心软的少年,用去了刺的荆棘编了一个小手环,笑眯眯递给她。

    贺兰叶忽然想起来,如果她能遇上郑狄月,那是不是,也能遇上柳倾和?

    她决定,守在父亲身边,等这一场浩劫过去,就去找柳倾和。她想,如果父亲在,兄长在,她可以不用挑起万仓镖局的担子,她可以去临阳,去问问,风刃还招人么。

    日子好像是懵懵懂懂,又好像一直都很顺利。那一场镖货的确出了问题,而贺兰叶早早变着法提醒了父亲,父亲已有准备,在那些人来接货的时候,被官府藏匿的人一网打尽。

    佑胥十二年,平安无忧。

    贺兰叶听说遥远的临阳,好像有几个高官门第顺然倾塌。

    佑胥十七年,贺兰寒外出走镖,意外结识了一个西姜女子,害羞的来找平氏,想请娘亲为他去提亲。

    贺兰叶一打问,哥哥提前多年看上的,还是那位脾气很好的嫂子,忽地笑了。

    兜兜转转,有缘的人好像无论在什么时候,怎么相遇,缘分都将指引他们在一起。

    十七年末,她去守株待兔,抓来了一只懵懵懂懂的秦雪阳。

    年满十五的贺兰叶,在父亲母亲的见证下,迎来了她曾缺失的笄礼。

    而她加笄过后,带着分局人马,踏过黄沙漫天,顶着烈日骄阳,前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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