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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你——”
她又惊讶又疑惑!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随后,银烈风略带愠怒的声音忽然传来,顿时为她解了惑:“酒杯被人碰过,换!”
齐芷秋听到这里,震惊的面色顿时五彩斑斓,精彩之极。
沐琉歌看着齐芷秋难堪的表情,竟是有些忍不住的露出一个不厚道的笑容。
银烈风总是能将人洗刷于无形之中,让人颜面尽失。
孟海也憋着笑,快步走了出去,很快,店小二就又端了崭新的酒杯和酒壶进来。
齐芷秋气得牙痒痒,努力维持着优良的修养,冲着银烈风继续讨好道:“公子,我是不是有哪里做得不对,惹你不高兴了?你指出来,我改便是。”
银烈风闻言,这才抬起头,冷眼看了她一眼。
光是这么一眼,齐芷秋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滚!”废话不多说,只有一个字蹦出唇齿,声音冷得让人打颤。
齐芷秋脸皮真的算厚,就算如此她依然赖着不走,泪眼婆娑的开始低泣:“小女子到底什么地方惹公子不高兴了?呜呜呜——”
银烈风实在受不了了,顿时站起身,拉起一旁的沐琉歌就朝雅间外面走去。
他有些生气,气得并不是齐芷秋,而是沐琉歌。
她眼睁睁的看到女人勾引他,她竟然作壁上观,连管的意思都没有!
难道她就这样无所谓吗?
就算看到有女人往他身上黏,她也能镇定如常?
可恶!
她竟然都不吃醋的!
沐琉歌被他一路拽着走,以为他是生齐芷秋的气,旋即低笑着安慰:“哎呀,不就是个贱人嘛,别生气了,她还不值得。”
银烈风闻言,忽然停下步子,沐琉歌一个急刹车,重心前倾,一下子撞上了他的手臂。
她皱起眉头,疑惑的抬眸望向他:“怎么了啊?”
银烈风转身低眸凝视着她,瞳孔闪烁着不明的怒火:“沐琉歌,你是不是真傻!”
话落,银烈风哼了一声,甩袖子独自离开了。
沐琉歌望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心头更加疑惑。
他什么意思啊?
莫名其妙的。
自从两人从酒楼回到丞相府以后,双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像是进入了冷战一般。
沐琉歌觉得银烈风的火来得莫名其妙。
而银烈风却气沐琉歌不够重视他。
入夜,沐琉歌在榻上翻来覆去想不明白,而银烈风的院子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漆黑的夜色中,两抹身影小心翼翼的朝银烈风的房间快速靠近。
倚在树上的孟海一下子发现了两人的行踪,随即掠进了银烈风的房间报告情况。
银烈风心情不好,突然听到这等消息,顿时皱起了眉头。
“哼,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搞什么鬼!”
孟海得令,迅速退了下去,隐在了夜色中。
此时,一位黑衣人拿出一根纤细的竹管轻轻插入了银烈风房间的窗户纸。
他用力一吹,顿时将迷魂药吹进了房间里。
齐芷秋跟在一旁,有些着急,压低着声音询问道:“你确定他会昏迷吗?他可是玄尊强者啊,能被迷魂药迷住吗?”
黑衣男子一脸自信:“这迷魂药可是太子花大价钱买的,威力十足,玄尊强者都逃不掉。”
听到他这么说,齐芷秋才放心了下来:“好,那我进去了。”
黑衣人点头,迅速隐入夜色,逃走了。
此时的齐芷秋轻轻推开了房门,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银烈风的房间。
黑漆漆的房间,连点烛火都没有,她只有小心翼翼的用感官去感知。
不过,四周静悄悄的,玄尊强者应该并没有发现她。
想着,齐芷秋定了定神,大着胆子朝着床边靠。
如果这次真能爬上玄尊强者的床,明日一早,消息传出去,他也不得不认。
他总不能说她一个女人主动跑到丞相府来爬他的床吧。
再说了,就她那个实力,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丞相府,潜入玄尊强者的房间吗?
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沐琉歌那种刚烈的性子要是知道了这事儿,她和玄尊的关系必定破裂。
到时候她趁机讨好安慰,玄尊强者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想着,齐芷秋咧出一抹阴险的笑容,步子越发的快了。
她伸手摸到了榻沿,心中一喜,刚想翻身上榻,不料头顶忽然传来一声冰冷低沉的声音,一股煞气扑面而来,“找死——”
简短的两个字哈出一股寒意,喷洒在齐芷秋的头顶,她心中大骇,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股力量重重击中,倒摔而出——银烈风没有下杀手,事情没搞清楚,还不能操之过急。
杀她也不过是头点地的事儿。
齐芷秋痛得尖叫一声,滚到了地上,哼哼唧唧的痛不欲生。
此时,房间的烛火已经点亮,顿时将漆黑的周围照得通明。
可齐芷秋如今痛得睁不开眼,也没有心思去看坐在榻上一脸冷然的俊美男子。
银烈风目光幽幽的盯着地上口吐鲜血,表情扭曲的齐芷秋,一开口便是扑面而来的威压:“说,谁派你来的!”
他可不认为齐芷秋这样的小角色会这么轻易的混进丞相府。
不用想便知道她背后有人操纵。
量齐芷秋也没这个脑子和胆子。
齐芷秋痛得直喘粗气,努力睁开眼睛扫了一下一脸冷意的银烈风,更是恐惧的打起冷颤。
“你的伤不致命,也不妨碍你回话,老实招了还能饶你一命,不招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所以,不要考验我的耐性。”银烈风轻飘飘的话落在齐芷秋的心上犹如千斤重。
她痛虽然痛,但神智还在,感受到银烈风浑身的杀气,死咬的唇瓣,在一点点松动。
而一旁的孟海上前一步,一把掐住了齐芷秋的脖子,推波助澜的低吼:“说不说!”
齐芷秋被他凶悍的气势骇得发抖,立马回答:“是太子,是太子北辰熠!我说了,我说了,你答应不杀我的,你要说话算数。”
孟海闻言,冷哼一声,顿时收紧掌心想要解决了齐芷秋,不料却被银烈风打断了:“放她走。”
孟海有些不甘,这女人想占主子的便宜,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银烈风见孟海不松手,再度低吼:“放她走!”
“可是——”孟海郁闷,可看着银烈风坚定的神色,只有松开手掌,将她甩在了地上。
他太了解主子了。
主子那性格说一不二,绝不食言。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冲进来了一群侍卫,顿时将房间包围起来。
紧随其后的是沐琉歌,北辰晗和杜元枫三人,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一眼看到齐芷秋居然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三人都震惊不已。
孟海害怕大伙儿误会,急忙替银烈风打圆场:“额,这个齐芷秋在院子外面猥猥琐琐的,正好被我逮个正着,所以——”
一听这话,大伙儿恍然大悟。
可是沐琉歌却不怎么相信。
齐芷秋这样的人物,银烈风怎么会让她进了房间?
想着,她挑挑眉,望了一眼银烈风,后者只是坦然的回视了她的注视,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沐琉歌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安排了几个护卫将齐芷秋绑起来。
“不不不,你们说了要放我的,你们不能说话不算数。”齐芷秋虚弱的喊起来。
沐琉歌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抬眸看了看银烈风,随后说道:“是要放你,明天我会绑着你亲自上齐府放了你。今晚就委屈你了。”
说着,沐琉歌给护卫打了个眼色,便带着北辰晗和杜元枫走出了银烈风的院子。
翌日一早,沐琉歌果然没有食言,叫着护卫押着五花大绑的齐芷秋上了街。
一路上的百姓都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大伙儿都有些不解,怎么丞相府一会儿绑着程家的人出来,一会儿又绑着齐家的人出来。
这丞相府还真是花样百出啊。
就这样,齐芷秋接受着众人嘲笑讥讽的目光和口水,忍着一肚子的屈辱和愤恨,一路到了齐府大门。
齐贤还在府上等待齐芷秋的好消息,没想到突然听到小厮急急忙忙来报。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齐贤听到这等不吉利的话,顿时皱紧眉头呵斥道:“混账东西,一大早你霉谁啊!”
小厮得了呵斥,战战兢兢的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苦着表情说:“老爷,小姐回来了——”
齐贤闻言,面色一喜,霎时放下茶杯,起身快步朝门口走去,根本不等小厮禀报。
小厮见此,骇得拍了一下脑门,低低叹道:“完了,完了啊!”
齐贤兴高采烈的来到门口,没想到,没看到齐芷秋,却见北辰琉歌站在门口,一脸冰冷的盯着他。
“你——怎么是你?齐府不欢迎你,给老夫滚!”齐贤愤怒大吼,直接挥袖,丝毫不留情面。
沐琉歌跃上几分冷笑,眼眸带着些嘲讽:“哦?是吗?既然齐将军,这么不待见我,那我走便是。”
话落,沐琉歌转身对着门外的护卫高声喊道:“兄弟们,看来还要劳烦你们把齐小姐押回去!”
第178章 隐瞒伤势1()
齐贤一听这话,瞬间放大瞳孔,面色涌上震惊,立马大吼一声:“站住!你刚才说什么!”
沐琉歌闻声,转头看他一眼,冷笑道:“本来我还好心的想维护齐府的面子和齐千金的尊严,所以悄悄的将她送回府上。没想到齐将军似乎并不喜欢我这样做——”
就在这时,门外的齐芷秋愤怒大吼:“爹,杀了她,杀了她,我要她不得好死!”
沐琉歌笑了笑,冲着门外的侍卫招招手,侍卫立马押着齐芷秋走了进来。
此时的齐芷秋被麻绳绑得结实,嘴角和衣服上还残留着凝固的血迹,惨白的脸蛋挂着泪痕,双目通红狠狠瞪着沐琉歌,投射着疯狂的恨意。
看到这里,齐贤差点就忍不住想冲上去掐死了沐琉歌。
这叫维护齐府的面子?
这叫维护齐芷秋的尊严?
五花大绑押着一个浑身狼狈的女子,在大街上走了一圈也叫维护齐府的面子和尊严吗?
可恶,可恶!
齐贤气得咬牙切齿,虎目又惊又怒,“北辰琉歌!你欺人太甚!”
沐琉歌听到这话,觉得可笑,眉头轻挑,眼角荡出一抹讽刺:“齐将军,请你讲讲道理,是你的千金夜闯我丞相府,当场被人抓获,到底是谁欺人太甚?如果我将此事禀告给皇上,我相信事情一定很精彩。”
“北辰琉歌,你休想拿皇上来压我,我们齐家世代忠良,皇上不会听你一面之词。”齐贤冷哼一声,似乎并没有将沐琉歌的威胁放在眼里。
沐琉歌却是轻笑起来,望着齐贤的目光染上几分轻蔑:“齐将军,你真是太自负,太自以为是。齐家的小女儿因我而死,是风城众所周知的事儿,现在齐芷秋突然夜闯丞相府,不明摆着告诉大家,你们齐府是想谋杀丞相千金为齐芷蕊报仇吗?”
“你——休得胡说,我们齐府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