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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一条,装好了,咬了我找你算账!”夏锦歆转身掏钱。
“好嘞,小姐放心,牙齿全拔了,清炖蛇肉味最正宗。”摊主笑道。
“谁要吃!”夏锦歆接过封闭小竹篓,想到蛇肉就浑身颤抖。
夏锦歆从蛇摊离开,即刻回往王府,将装蛇小竹篓藏在身后,一路去往东院洛梓遇的房间,小心谨慎,也略有提心吊胆。
“洛子玉呀洛子玉,今日还不吓死你!”夏锦歆从洛梓遇房中跑了出来,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表小姐”梦槐恰巧看见夏锦歆跑走,以为她来找洛梓遇,她此刻正在花圃中。
繁华尽开的百花亭附近,洛梓遇挎着花篮采花,却魂不守舍似的。
“夫君君啊,我的夫君君,你到底对我是怎么个心思呢?”洛梓遇陷入深思,深入浅出,“不管他如今是什么心思,我只要死缠烂打坚持不懈就好了!”
洛梓遇采花采着,又一次来到当日夏侯勉灏冲出来的画篱处,还未修复完善。
“小舅舅,舅舅?”
洛梓遇的思绪纠缠交错,她一直都没怀疑过,为何连天厚也称夏管家为舅舅,但他却是王府的管家?为何他与夏锦歆姓夏而非夏侯?难道他们并非连天厚娘系亲戚?当真好多难以解释。
“管他什么,表妹爱表哥,古代人的错综复杂哪是我一个现代人能够理清的。”洛梓遇如此一想便不去纠结了。
洛梓遇带着采摘的花往连天厚房中去,绮云随着。
“绮云,夫君君一般是不允许别人去他房间的,你以后可不能瞎跑哦!”洛梓遇提醒绮云道。
“奴婢自然都要在大小姐身边。”绮云稍有惶恐。
“嗯!”
洛梓遇敲房门,听声识人,她敲门声自有特点,连天厚能够听辩。
“进来。”连天厚毫不犹豫地准许。
“夫君君!”洛梓遇推门进来,绮云在她身后跟着。
连天厚从书桌起身,他望一眼绮云有所防备,突然替代他有所起疑的初晴,令人费解。
“夫君君,之前因为我回去了,就没有换花了,我今天看到园子里的话开得更漂亮了,就摘了过来。”洛梓遇腼腆笑着。
“是啊,你不在,本王房中花都枯萎了,之前本王还奇怪,不管过了几日,花瓶里的花都开得如初绽一般鲜艳,原来是你每日偷偷地换上了。”连天厚早知却故作不明。
“夫君君,我不是偷偷的”洛梓遇欲言又止,低头认错道,“因为夫君君让我不要来,但是我忍不住。”
“无妨,你在王府也无事,以后,每日都劳烦你了。”连天厚边说便提过洛梓遇手中的花篮,又道,“去里边把花瓶拿来吧。”
洛梓遇惊目抬首凝望,连天厚真的变了吧,不是自己的错觉,难道是中毒太深,腐蚀了他的冰冷心?
洛梓遇暗幸着,放手给连天厚,道:“我去取花瓶。”
洛梓遇走过连天厚身边便笑炸了,管连天厚因何变故,只要利于自己,便是谢天谢地了。
连天厚放下花篮在桌上,顺势问一句紧张的绮云,道:“为何王妃身边突然换了你伺候?”
第58章 夫君君请同房()
“回王爷,奴婢本是自小侍奉大小姐,只因奴婢愚拙,丞相大人怕照顾不好大小姐,才让初晴姐陪嫁而来,但大小姐怜爱,才让奴婢此次随她回王府。”绮云虽然言语惶恐,但情理满分。
洛梓遇手握花瓶,偷听绮云的回答,倒是没什么值得担心的。洛梓遇抱着花瓶转身往厅上走,一脸无意地笑着。
“夫君君,我们一起插花吧!”洛梓遇挽着连天厚一同坐下。
“你先下去吧。”连天厚显得漠然不近人情。
“奴婢遵命。”绮云慎心退下。
连天厚心中有一丝顾虑,有关他中毒迟迟不醒之事,洛梓遇在那个关键时刻回相府,当真只是因为她任性妄为?或者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
洛梓遇仿佛看到连天厚眼中隐隐约约的思绪,但无从猜测起。
“夫君君,你喜欢这花的颜色吗?”洛梓遇故意问道。
“本王问你话,你如实回答。”连天厚自顾自地突然严肃下来。
洛梓遇轻轻放下手中的花枝,同样一脸认真地看向连天厚。
“夫君君要问我什么?”洛梓遇无辜而平静,心中却思:想问什么话啊,这么突然?
“当日你为何缘故,突然闹脾气回相府?”连天厚注视洛梓遇不怒自威。
“因为”
洛梓遇凝思一刹,实话或者假话,只在她一念之间,而她,根本无需为任何人隐瞒真相。
“夫君君我跟你说,你可别生气。”洛梓遇一脸无辜地打个底。
“说吧。”连天厚很是冷静。
“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初晴偷偷摸摸地往夫君君你的房间里去,我看她往夫君君身上的伤口洒东西,我突然想到,想到御医大叔说,夫君君中了毒,很奇怪,我就怕给夫君君下毒的人是初晴,所以我就把她赶跑了,我怕真的是初晴要害夫君君,就把她带走了。”
洛梓遇情绪随言说起伏,她凝视连天厚毫不心虚,而连天厚,意外地对洛梓遇所言信任不已。
“若不是初晴,你不就错怪她了,若王府里有其他人暗地里害本王,你一走,本王岂不独自面临危险?”连天厚并非质疑。
“对不起啊,夫君君,我没想到这么多。”洛梓遇自责一般,“夫君君,我有没有错怪初晴啊?”
“没有,你做得很对。”
连天厚情不自禁伸手轻抚在洛梓遇发上,叫她心头一惊,他何尝不吃惊自己莫名亲昵的举动。
“夫君君,我真的不希望你有事,以后你都待在府上,别出门了吧!”洛梓遇任性一说。
“你继续插花吧,本王还有事要处理。”
连天厚不予洛梓遇的挂心一个答案,但他对洛梓遇的信任却更深入心一寸,留她在自己身边,好过其他任何一个聪慧的女子。
洛梓遇手上继续插花,思绪却在脑海里窜动,她明白自己今日的坦诚一切,会让连天厚对自己更加信任。
洛梓遇并不怀有恶心,她要博取连天厚的信任,只是不希望自己每一日过得心惊胆颤,她极尽的表演,即便带着面具也非不怀好意。
洛梓遇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抱着插好的花瓶来到连天厚面前,将花瓶摆在原位。
“夫君君,你先忙,我走了。”洛梓遇说得满有流连之意。
“去吧。”连天厚不抬头。
洛梓遇尽可能小声地关上房门,闭门的那一声,连天厚停顿了笔头。连天厚偏侧目光落在花瓶上,这一抹鲜丽的暖色,已然成了他的定心丸。
洛梓遇走到院门外,绮云在外徘徊。
“大小姐!”绮云唤道。
“绮云”
洛梓遇蓦地思绪填心,她一时冲动,为了摆脱初晴将绮云拽到自己身边,但此刻,她却后悔了,绮云于她,并无十几年的感情,在陌生的王府,她也不见得会轻松自在。如今的洛子玉,不再需要她,而相府,却有人比自己更需要她的陪伴。
“绮云,我想跟你谈谈。”
洛梓遇和绮云一路走着,清风拂面,脚步渐行渐缓。
“绮云,我是不是你的大小姐?”洛梓遇问。
“大小姐当然是大小姐!”绮云激动地回道。
“那你可听我的话?”
“绮云自然听大小姐的吩咐!”
洛梓遇向绮云提出她的意思,她希望绮云回相府去,和赵嬷嬷一起,过好她们的生活。
“可是绮云回去了,大小姐怎么办?”绮云忧心上头。
“绮云放心,夫君君对我很好,梦槐也很照顾我,绮云你和赵嬷嬷照顾我这么多年,我却没办法回报,但至少,你回到相府,可以和赵嬷嬷相依为命,彼此照顾。”
洛梓遇有心为赵嬷嬷和绮云考虑,但也有私心为自己,她需要毫无后顾之忧。
洛梓遇和绮云回到了东院,快到房门前,蓦地听到房内传出梦槐的惊叫之声,洛梓遇二话不说,直冲入房中,只见梦槐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惊恐得止不住颤抖。
“梦槐!”
洛梓遇往梦槐过去,一眼瞥见一条懒怠的蛇在床上蠕动。
“蛇!”绮云吓得丝毫不敢动弹。
洛梓遇并非不怕蛇,但此刻房中三人,只有她还有一丝冷静,她手脚哆嗦着,踉跄地跑去抱起椅凳便艰难地往床靠近。
“王妃,危危,危险!”梦槐整个声线都在颤抖。
“不怕不怕不怕”洛梓遇举着椅凳在脸前瞄准蛇头,瞬间高举,闭目砸下。
“啊――”洛梓遇一声叫唤刺破云霄,绵延不绝,掩盖了蛇被砸碎脑袋的声音。
“王妃!你没事吧?”
梦槐冲了过来将明明害怕得要死要活却还逞强终于吓傻了的洛梓遇扶到旁边,她眼中的关切和担忧,绮云全部看在眼中。
梦槐对洛梓遇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绮云庆幸,也深信,洛梓遇并非她之前所担忧的那样孤身一人,无人疼爱。
“梦槐我没事,你吓着了吧?”洛梓遇惊醒又安慰起梦槐,又转头问绮云如何。
此一刻的洛梓遇依旧纯真善良,却添了一分着实成熟稳重,不再怕人怕事,变得勇敢,绮云所有的担忧和顾虑都放下了,或许正如赵嬷嬷所说,嫁到王府,是洛梓遇今生的转机。
“大小姐,您真的变了,绮云再也用不着为您担心了,奴婢,奴婢一定会告诉赵嬷嬷,大小姐长大了,她懂得照顾自己,也懂得为他人着想了,赵嬷嬷一定会很欣慰的。”绮云心中感慨,极其欣慰。
同一片天空一下,在一个王府之中,洛梓遇房中的惊天动地传到各个方向,夏锦歆自然知道是自己的作弄大获成功,乐难自抑。
连天厚也听闻惊响,他放下笔墨步出房门,往洛梓遇所在之处行来。
洛梓遇房中,她与梦槐和绮云三人并肩而站,对着床上的尸体和血迹束手无策。
“大小姐,奴婢不敢靠近!”
“王妃,奴婢也不敢。”
“我也不想碰它,呕!”
洛梓遇自觉体内翻涌而上,直接冲向房门,却一头撞上了闻声赶来的连天厚。
“夫君君!”洛梓遇顺势将连天厚抱住。
虽不是第一次被洛梓遇趁机揩油,连天厚仍旧目光恍惚了一刹,他扶开洛梓遇入内,床上的场景叫他稍有吃惊。
“这是怎么回事?”连天厚问。
洛梓遇却依靠在连天厚肩头不敢看自己制造的不忍直视的命案现场,说道:“是我,杀的!”
连天厚更动惊色,洛梓遇这杀蛇凶手,此刻竟还躲在自己怀里不敢看,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阿福,收拾掉。”连天厚看出梦槐和绮云的恐惧。
“夫君君,好可怕啊!”洛梓遇尽情对连天厚表现小女子的柔弱。
“既然如此,今晚你就来本王房中就寝。”
“啊?”洛梓遇圆愣两只眼睛直盯住连天厚,心思瞬间断路。
阿福收拢装着残尸的被褥提走,走过洛梓遇身边,连天厚便一把揽过洛梓遇腰身以免她撞上害怕之物,原本惊错的目光更加交近,洛梓遇思绪全无,全人全心,恍若被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