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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底下都不放过。
周围一切的诡异,让他这样一位神剑宗的宗主感到莫名其妙。
然而,宁义武依旧只是站在原地,依旧只是运用体内的真元展开搜寻,并没有做出任何实际的搜寻动作,而且这“避元真衣”能够彻底屏蔽人的气息与声音,就仿佛将人带入另外一个异界空间一般,所以,即便宁鸿远与那女子交谈,也丝毫暴露不出任何真元波动。
宁鸿远见他父亲身为强者,不愿意如同常人一样展开全方面的搜寻,心中觉着窃喜,“父亲之所以一直展开真元之力搜寻,没有像那些匪徒一样,将这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恐怕也是因为父亲身为剑师的骄傲,怎么可能做出那样初级的事情呢?而且父亲也是感知能力最强的金元武者,怎么可能翻箱倒柜呢?哎,我为了救这小女子一名,竟然如此欺瞒父亲,真是不孝啊!”
细细一想,宁鸿远心中着实有些惭愧。
这种事情也只有宁鸿远才做得出来。
一番搜寻失败之后,宁义武只好叹了口气,开始对整件事情进行推理,在房间内一边深思,一边摸着下颚,开始自言自语起来,“难道是我的真元感知能力下降了吗?刚才屋子里明明充满着一股激烈的真元波动的,怎么我一到房间就没了?难不成是这天域高人?天域势力的强者,应该不会超出我的真元搜寻范围,如果是万剑宗,那也不应该啊,如果是万剑宗派人来这里,那些在万剑宗外围的那些鹰眼,不会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不应该是万剑宗的人才对!”
一番思考之后,他那一双锐利的双眼充满了无尽的困惑,一手后背,一手抚摸者下颚,暗暗自语起来,道:“我的真元识别能力只能识别剑师五段以下的修武者,可是如果是剑师五段以上的强者,不应该亲自来这里,难道是?”
“不,不可能,不应该是大剑师以上的强者。”
“那难道是她背后里那一位尊者吗?”
这一番自我推理之后,宁义武忽地双手锤音,似乎是恍然大悟了一般,“如果是他的话,以他的能力与武境修为,避开我的真元搜寻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宁鸿远听闻他父亲这一番自我推理,他心中也细细一琢磨,这其中近乎是没有任何漏洞。
毕竟在整个神剑宗之内,能够避开父亲真元搜寻的,也只有那一位神秘莫测的尊者了,也就是在议事偏殿之中,运用风元之力将偏殿内大柱刮断的那一位神秘尊者。
宁鸿远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他心中的的确确知道这神剑宗的确存在这样一位神秘尊者,这是一位被魔尊称赞的豪杰人物。
第三十一回秘密()
一代武境先师就这样一边抚着下巴,一边深思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儿子宁鸿远造成的呢?
他那一双黑色的眸子宛若神雕般深邃,独步屋内,继续开始琢磨刚才让他感到诧异的真元波动。
不将事情琢磨个水落石出,他绝对不会这般轻易善罢甘休,因为,这宁鸿远的木屋可有着非同寻常的秘密。
“可是,如果是那一位尊者的话,他怎么会来远儿的房间呢?这不合乎常理,如果说是那一件事的话,这协定还没有到时候,这尊者在我们神剑宗十年都没有违背约定,如果真的违背约定,那早就违背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推论到这里,宁义武点了点头,“而且玉儿对我们神剑宗一直都很友好,我神剑宗有些事情本来她不用出手相助,可她依旧还是帮了我们大忙,就拿这一次远儿突破武境失败来说,玉儿完全可以做到不闻不问,可是隔三差五就来问我这义父远儿的情况,这样一来,那尊者不应该出现那种言而无信情况的,他都是那样层次的修武者了,怎么会言而无信?绝不会背着我私自来这里的,如果他会言无信,早在十年前就动手了!”
“这一位尊者医治好了我妻子的顽疾,我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帮助我这么多,我怎么可以忘记根本?宁义武,宁义武,亏你还自命英雄,难道要成为忘恩负义之人?那一位尊重如果对我真的不放心,担心我私自取得这天地至宝,又怎么可能将玉儿交到我的手中?”
这一番自言自语之后,这一神剑宗的宗主心绪忽地明朗起来。
“所以,这一位尊者,他应该不会做出那样背信弃义的事情,如果他要来远儿房间探查那神剑之墓的话,应该会与我打声招呼,不应该独自一人来远儿这房间。”
原来宁鸿远的这密室,乃是一处“神剑之墓”的入口。
几番前后推理之后,宁义武叹了口气,“可是不是他,究竟是谁呢?难道是我老糊涂了吗?这神剑宗那个秘密绝对不会有其他任何人知道,就算那些天域大宗知道这个秘密的强者,都被那尊者暗杀了,哎,可能是我真的一时眼花了?哎。”
前后几番推理之后,这一位神剑宗宗主依旧满脑子雾水。
他无奈地最后望了一眼小屋周围,随后狠狠地冷哼一声,双手背后大步向门外走去,似是准备离开了。
可他地脚步忽然在门口停了下来,遥望着那繁星点缀的夜空,仰天长叹起来,“远儿,十五天之后,你可不要让为父失望啊!”
说完这最后一句叹息的话,宁义武终于踏云远去了。
门也终于再一次关上了。
躲在避元真衣内的宁鸿远等了半晌,直到用“天玄眼”确定父亲真的远离小屋之后,这才将“避元真衣”收回。
令宁鸿远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他刚刚收回避元真衣,怀中少女此刻似乎是重见天日一般,刚刚站起来,立马就与自己拉开了二十余步的距离。
这一刹那,宁鸿远察觉到了空气中一股淡淡的杀意,双目凝望着对方,神色自若,“怎么,现在还想要杀我吗?”
她满目愤慨的望着宁鸿远,虽说这个混蛋刚才那般做法的确是为了救她性命,可是在那奇奇怪怪的法宝内,她身子上所有的一切都被这家伙看了个遍,而且尤其是女孩某一些敏感的部位,更是被这家伙吃尽了豆腐。
想起这些,她心中自然无比激动,愤怒的情绪逐渐上涌,雪白的贝齿狠狠咬着上唇,双眸犹如一双利刃般凝望着宁鸿远,“我总有一天会让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她愤怒的情绪下,胸膛起伏不定,少女青春的初蕾宛若春水波动,甚是惹人怜爱。
宁鸿远在那避元真衣内,亵渎了一番少女之后,此刻站在少女面前,却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反而得意地耸耸肩膀,又揉了揉鼻子,乘着这忽然明朗起来的月色,双目直愣愣地望着少女胸前,继续开始调戏道:“不是我说你,你来杀我就来杀我,干嘛还穿得这么裸露?你知道你这样的打扮叫什么吗?”
“你!”少女刺客又被吃了一剂闷亏,心中怒火就仿佛火山一般。
她这样做也是其他人安排的,少女的美色,可是许多男人难以招架的利器。
只可惜,她来刺杀的是宁鸿远,不是别人。
“按古文讲,你这叫酥胸袒露!哈哈,算了不给你整这些文邹邹的了,记住下一次来杀我要么什么都不要穿,要么就穿得像一个真正女修武者!”宁鸿远继续这般轻蔑的猥亵道。
“你!今天我不把你杀了,我就不姓。”少女刚刚凝聚真元,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透支了,毕竟她的武境实力毕竟才刚刚起步而已。
宁鸿远向前走了一小步,双手后背,神色泰然,叹了口气,“哎,我劝你还是别凝聚体内真元了,我们修武之人凝聚真元可是心气活,你现在心中充斥着怒火,心海也已经被愤怒填满,如果你继续强行凝聚真元,说不定会死在这里!”
在这个武境世界,在怒火中烧的情况下凝聚真元,这常常会达到极其严重的后果,这是这个武境世界特殊之处。
这是因为心脉与人的喜怒哀乐一脉相承,如果整个心腔被怒火填充,凝聚真元这种细活反而会让修武者心脉破裂。
听闻了宁鸿远这一番话之后,她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修武者的禁忌,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心中早已是无话可说。
是宁鸿远的大度感动了她,还是宁鸿远的无赖让她无可奈何?更或者她从未见过这样复杂的男人?
她忽然抬起头来,凝望着宁鸿远那一道坚实可靠的背影,激动,感激,憎恨,无奈,种种复杂的情绪汇聚在她的心绪之中。
她就这样一直呆呆地望着宁鸿远,半刻之间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宁鸿远指了指身后那坟地,忽地又道:“杀人不是我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作为大家闺秀也应该明白这一点,到时候,你父亲又要来杀我,我又要杀你父亲,哎,那事情就很棘手了,冤冤相报何时了,那可不行。”
少女毕竟也是修武之人,深知自己体内的真元即将耗尽,更心知少年说得这一句话并非虚言,只好收住了的手。
“你下次再来杀我吧!到时候,如果你还杀不了我,我再调戏你一番!”
直到最后,宁鸿远还是没有把她怎么样。
第三十二回怜香惜玉()
少女觉着再在这里多待上一秒钟,就要被少年侮辱一分钟,准备凝聚真元于脚掌,踏云而去。
只可惜她体内真元真的都已耗尽,别说这腾空而行,就连稍微走动几番都香汗淋漓。可她性子倔强得要紧,依旧决定强行凝聚真元,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少女一番强行凝聚真元,走到门口之后,却发现自己竟然站不稳脚跟,“怎么会这样?”
她的身子身子摇摇晃晃,似乎将要摔倒在地一般。
这一切早已宁鸿远的预料之中。
宁鸿远凭借着风魂武者的矫健身法,一个瞬影移动到她面前,将她轻轻扶起,换了个怜惜的口吻,淡淡在她耳边柔声说道:“走不动了吧,嘿嘿,我说你身为修武之人,怎么不给自己留一番后手,为了杀我,一股脑地将体内真元都耗尽,如果换做是你真的敌人,你还有丝毫回旋的余地吗?”
少女刺客听闻此言,低着头,内心若有所思,沉默不言,随后抬起头望着宁鸿远,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心中的感受。
“这混蛋说得的确很有道理,父亲总是教授我,如果要在这个残酷的武境世界独立地站稳脚跟,就要懂得收敛心中的怒火,无论处于怎样的境地,无论遇到多么强大的对手,体内都必须要保留一些真元之气,便于在绝境之时力挽狂澜,可是现在我为了杀他,将一切真元都耗尽,。。。这个。。这。。家伙还真是很有战斗经验!”她开始顺着宁鸿远的思维,心中这般琢磨道。
这一下她终于相信,宁鸿远为什么能够在一次又一次的武境对决之中,总是能够逆境重生。
因为在这样的场合之下,这个混蛋居然还有这么缜密的心思。
宁鸿远望着这傻女子,那一双星辰般的眸子甚是惹人怜爱,嘴角再一次浮现狡黠的邪笑,继续淡淡补充说道:“嘿嘿,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
“我承认你说得不错,我们修武之人无论处于怎样的境地,的确是应该保留真元,多谢你的提醒,我今后来刺杀你,会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