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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道:“不错,这深意就是夏侯家族想要取代现在你们神剑宗现在最大的炼药世家,也就是朱家!这样的做法不但是为了向你父亲展示他们家族的才华,而且也是借此机会警告朱家!”
宁鸿远道:“警告朱家?难道说朱家打算对未来可能融入我们神剑宗的夏侯家族不利?”
魔尊道:“你以为当初你父亲心里真的就这么对朱家放心吗!他心里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除掉朱家罢了!而且,你父亲还是做的仁至义尽,面对这种犯上作乱的事情,你父亲还是宽大为怀,并没有加以追求,本尊当然也能够理解你父亲的苦衷,但是这绝对不保证你父亲心中对朱家完全放心!”
第两百五十二回分析(六)()
宁鸿远道:“可是朱家不是已经被父亲宽恕了吗?难道说父亲打算言而无信?”
现在,宁鸿远的思维骤然之间变得敏感起来,他远远没有想到这一件事情的背后真正原因竟是如此地复杂。
魔尊爽朗一笑,道::“其实,老实给你小子说,你父亲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朱家!这不是因为朱家之前反叛,也并非是朱家之前秘密策划了一次针对你父亲新政的对你的批判会。”
宁鸿远惊愕道:“难道说这其中还另有隐情?”
魔尊道:“你父亲之所以心中不放心朱家,就是在于他们姓朱的这个家族垄断了神剑宗的炼药市场!这一点,是你父亲最为不能忍受的,可是你父亲最后还是忍。没有一举将他们朱家端掉,你难道真的是认为你左右了你父亲的思想吗?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你父亲心中有苦难言。”
宁鸿远的脑海里骤然之间回想起当初那一件事,他还记得当时父亲就差一点就与朱家的长老决一死战,现在回想起来,他还心有余悸,为了减少这样的内部争斗,他作为父亲的儿子,自然是从中周旋矛盾。
可以说那一次,的确是自己力挽狂澜。
可是现在,魔尊却说这并非是自己的功劳,这又是如何一回事呢?
宁鸿远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继续追问道:“有苦难言?难道说当时我的劝告并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而是父亲脑海里有了更深的目的,而答应我放过朱家,只是为了给我一个面子而已?”
魔尊爽朗一笑,道:“你的面子还没那么大,你父亲当时之所以放过朱家,并非你所说的那般,是担心他无法击败朱家那个老家伙!你当初所担心的两败俱伤,其实只是你小子杞人忧天罢了!作为儿子,你的担心是为子孝道的体现!这无可厚非!而你所担心的,你父亲和朱家那小子两败俱伤之后,最后被那个无影小子得逞,这也是你作为儿子的考量,这也无可厚非,但是,你却对你父亲的实力过于低估了!”
宁鸿远道:“过于低估了?这是怎么回事!”
魔尊道:“本尊就将话说到这里,这神夏位面,然后再细分到你们天域,在武境实力方面能够与你父亲平起平坐的,仅仅只有之前你遇见的那一名叫做赵定龙的小子了,而这个姓朱的小子,在你父亲面前能够支撑三分钟,本尊算他合格,你去想想你父亲三岁练剑,如今亦是迟暮之年,却从未放弃,五十几年了,兢兢业业,每日每夜不曾放弃,公事如此繁忙,你父亲依旧抽出足够的时间用于提炼剑术,突破自我,可以说,你父亲很具有成神的品质,而这种超凡心境所锻炼出来的武境实力,岂是凡人可比?而那个姓朱的小子,只是这几年才懂得艰苦奋斗的重要性,最近十年才懂得回到剑客的正道,没有再通过丹药提升自己的武境实力,这,怎么能够与你父亲的实力相比呢?”
第两百五十三回分析(七)()
宁鸿远听到这里,这才幡然醒悟,而且听到父亲的武境实力这般强劲,心中也极为欣喜道:“父亲真的有这么厉害吗?可是父亲这般厉害,却为何听了我的劝阻,没有将那朱家一锅端,父亲内心的苦衷究竟是什么呢?”
宁鸿远这一下脑海里更懵了,难道说父亲心中还是对朱家怀有猜忌之心?
魔尊道:“你父亲心中的苦衷就是担心将朱家一网打尽之后,在神剑宗之内找不出优秀的炼药世家来替代朱家,毕竟,这个姓朱的小子在炼药方面还是颇有造诣,这就会导致你们神剑宗的炼药市场全盘崩坏,这绝对不是你父亲想要见到的结局,而这才是你父亲心中最为有苦难言的!面对“才华”与“忠诚”,你父亲选择了前者!而另外一方面,朱家由于垄断炼药市场,所以丹药之中参杂赝品,这也已经被你父亲所知晓,但是你父亲一忍再忍!之所以忍耐,也是你父亲这个人还是挺性情的,由于过去朱家的劳苦功高,所以才忍到现在!而现在他终于没有了后顾之忧,那就是夏侯家族的加盟,你父亲自然对此感到喜出望外,说到这里,你小子应该明白了!而之前那个姓朱的小子所说的你父亲这些年新政迫害了许多豪门,也的确你父亲不成熟的表现!但是这姓朱的小子识破了你宁鸿远是一个讲求公正,而且也是一个习惯了换位思考之人,利用了你这点,将你父亲的不成熟夸大了,所以,他认定你必定听了这些被夸大的事实,一定会在你父亲面前说好话的!”
宁鸿远这才有些回过神来,道:“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父亲颁布的新政是一剂猛药,所以有些快,也导致一些人离开了我们神剑宗,可是这老狐狸为了麻痹我,所以才夸大事实,让我真的认为父亲的新政。。。。唉,我怎么这么傻,居然听信了一个外人的话!我怎么这么傻,我怎么这么愚蠢!”
宁鸿远的眼角之中甚至渗出了眼泪,他原以为凭借自己的心胸与自以为的睿智,可以让朱长老与父亲化干戈为玉帛,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一番海纳百川,居然换来的是被人利用。
他的心中犹如刀割一般!
魔尊听闻这小子这般自责,却是忽然之间在其神识之中,爽朗一笑,道:“谁让你是一个习惯于换位思考的人呢!不必自责,你这种心胸很难得,放心,你这种心胸虽然有瑕疵,但是瑕不掩瑜,不要因为此事改变你这种思维方式,因为,只有你拥有了这种思维方式,你才可以来真正的朋友,即便偶尔一次被这样的奸佞之人所利用,自然也无可厚非。”
宁鸿远听闻魔尊这一番安慰,心中的确舒坦了许多,神色之中再一次焕发了往日的荣光。
第两百五十四回分析(八)()
魔尊继续缓缓开解道:“坚持你的本性,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换位思考,成就未来,而包容的前提就是懂得如何换位思考,这世上忠诚的人还是占绝大多数,无论他是蛮夷还是文明之邦,忠是人们的一种基础本性,他存在于大部分人的心中,而让别人忠诚你,就必须你首先学会换位思考而尊重别人,不要因为一件小事而改变你的心胸。你放心,本尊在这里给你吃一剂定心丸,姓朱这小子,走不长远的,太过于自作聪明了。”
听闻了魔尊这一番安慰,宁鸿远心中的自责这才减轻了许多,叹了口气,思绪又集中到了当下的局面,道:“所以这一次父亲才这般赏识夏侯婉,这都是父亲的深谋远虑,我实在是想得有些肤浅了,可是,那朱长老之前已经和父亲和解,而且还捐献出这么多资金币帮助父亲筹集军需,这也算是一种将功补过了,父亲对此也很是赞赏,而现在夏侯家族加盟我们神剑宗,父亲却要让夏侯家族替代朱家,这不是等于说父亲言而无信吗?”
魔尊见这小子在权谋诡斗方面还是这般憨厚仁义,在其神识之中再一次爽朗大笑起来,道:“你小子就是太单纯了,总认为可以凭借自己的心胸左右他人的思想,别忘了,这宽容二字也是有缺陷的,你的宽容不可能带来他人彻底的誓死效忠,而有野心的人更加不会因为你的宽容而改变他的野心,现在姓朱的这小子虽然与你达成和解,而且还赠与你那“真灵剑”,也并没有在真灵剑之上下手段,这都是为了麻痹你的态度而已!”
宁鸿远愕然道:“麻痹我,那么他的目的何在?”
魔尊道:“目的,自然是让你在你父亲面前说好话,他之所以不敢在这赠与你的真灵剑之中动手脚,正是因为猜到了你背后一定有一位尊者在指引你,所以他这才不敢轻易造次,否则,你真的以为他不会在那真灵剑之上动手脚吗?”
宁鸿远这时候从纳戒之中幻化出之前那“真灵剑”,望着手中的真灵剑,叹然道:“原来他不在这真灵剑之上做手脚,根本不是他想要诚心悔过,而是。。而是担心魔尊你老人家!唉,我怎么这么天真,我这样的年轻人,他这种自视甚高的人怎么可能向我承认错误呢?我还是太年轻了!还是太年轻了啊!”
魔尊道:“不必过于自责,本尊其实也不想让你领悟这些,之前不想给你说这些,无非是不愿意你这小子心伤而已,而且本尊当时也觉着他还是有可能悔过的!只是他后来的做法,让本尊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宁鸿远仰天长叹一声,道:“想不到这朱长老竟是如此惺惺作态,可是,魔尊,你老人家说他会再次反叛,做这一切都是虚情假意,有什么证据呢?你老人家自己都对我说过,评判他人之心是好是坏,必须拿出相应的证据,现在判断这老家伙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这依据呢?”
第两百五十五回恍然大悟()
魔尊见这小子终于有了自我的主见,内心感到极其欣慰,道:“你这小子,竟敢怀疑本尊,哈哈哈,不过,这对你而言,也还是一种成长,也证明你逐渐拥有自我的主见!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要了解这这背后的来龙去脉,本尊就乘着现在大哥你还在与夏侯婉对决,给你这小子说一说最为直接的证据。”
宁鸿远道:“这一次我一定听得更加仔细!一定思考得更加周全!”
魔尊道:“你方才不是说这姓朱的小子捐献物资帮助你父亲筹备军需吗?你心中现在必定认为你父亲和朱家之间的矛盾也因为那个姓朱的小子的这般做法而得到缓解,其实不然!”
听到这里,宁鸿远脑海里忽然会想起了之前这朱长老因为打算以钱抵错,捐出了近乎数万的巨额钱财。
可是魔尊却说这其中另有隐情?宁鸿远一时间难以捉摸其中的利害关系。
宁鸿远疑惑问道:“为什么呢?”
魔尊道:“本尊细细给你道来,你现在心中想得一定是这姓朱的小子捐出了近乎六万的巨额钱财,能够捐出这样的巨额家产,这种做法必定表明了他的忠诚。”
宁鸿远道:“的确是这样,他能够拿出这么多钱来帮助父亲扩充军需,所以,我认为他应该是悔改了。”
魔尊道:“其实并非如此,至于你所说的这以钱消灾,这只不过是这姓朱的这小子这些年因为垄断而带来的利益的十分之一,或许都达不到这个标准。”
宁鸿远听到这里,骇然失色,愕然道:“什么,这仅仅是因为这老狐狸通过垄断手腕所赚到的十分之一?”
魔尊道:“不错,如果他真的有诚心,彻底幡然醒悟,对于这一件事彻底悔改,那就应该至少捐献出家产的一半,这些年他在你父亲的忍耐之下,通过垄断的手腕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