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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就是拿来用的,哪有什么贵重不贵重?”
玉秋落小手一挥,豪气万丈:“后面的好东西还多着呢,你看!”
她一一打开盒子,盒子里有的是玉佛,有的是金锁,还有一套纯金的文房四宝,和两套纯银的茶具和碗碟,看得怜双再次目瞪口呆!
“公主,这些东西,悠尘不能收!”
白悠尘摇着头,眼里全是苦笑,公主竟然送他金锁,难不成真要他挂在院子上?
“为何不行?”
玉秋落一叉腰,不满的道:“你若不收便没有当我朋友,你上次不是说我们是知已,即是知已,难道还不能送点儿东西?这些器具看着贵重,其实也就只能在我库房里锁着落灰而已,我现在就是想送给你,你不收也得收!”
说着,她弯下腰,目光清撤:“而且我不仅送你东西,以后我还要治好你的腿,我是大辰国的长公主,就算寻遍天下,也要找到一位名医,让你重新站起来!”
话落,一阵微风吹起,吹得院子里的梨花打着转儿的落下来,落在松软的泥土上!
院子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好!”
不知过去多久,白悠尘定定的看着她,他的目光深遂而幽黑,如一汪深潭般探不到底
“嘻嘻!走,咱们进屋子里,我还给你买了新的书桌,你得教我画画,还要教我吹笛哦对了,你这里的医书也借我一些,我也要学医,我这么聪明,若以后找不到神医,我就亲自给你医”
身后一大堆的丫环们听到她这句时,脸上表情各异,这长公主真的是会夸海口啊!
这一下午,玉秋落一直呆在无尘居中,而她送来的那些金银器物,也很快的在府里传开了。
听说,白悠尘真的将那把手掌般大的金锁挂在了院子上,两侧是半人高的玉狮子,威风凛凛,引得无数下人纷纷过来观望。
一向最是清冷的无尘居前,竟变得热闹起来!
如此一晃,又是两日过去!
“气死我了,又失败了!”崭新的桌案前,玉秋落咬着牙,气呼呼的瞪着画纸上的一团墨汁。
“琼花芍药世无伦,偶不题诗便怨人。”
白悠尘接过笔,轻轻一笑:“芍药即是花又是药,花身独美,香气怡人,南北花期不同,药性更相差甚多!这一朵是北城五月芍药,枝叶修长,花姿更娇!”
温雅的声音下,白悠尘兴笔而画,很快一朵娇艳的芍药跃然纸上!
玉秋落双眼发亮:“好厉害!”
她现在跟着他学画,画的全是与药相关的花与草。
“画技只是小道,倒是长公主你两日间便记住了上百种药种,悠尘佩服!”白悠尘笑道。
玉秋落一扬下巴,挑起秀眉:“那当然,也不看本公主是谁,哈哈!”
她得意一笑,原本她是想借在这里看书,掩护她以后可能会用到的医药知识,可没想到,看了两天的医书后,她竟大有所获,这里的医药与现代看着很像,但细节处的差别还是非常多的。
“那我再画一次?”
“嗯,你可以从这里着手”
“是从这里吗?”
明亮的书案前,女子灵动的挥笔,白衣男子不时的指点,两人的身影相依,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噔噔噔!
突然,素兰从院外而来。
“公主,世子回来了,还受了重伤!”
第46章 二嫂要慎言啊()
“重伤?有多重?”玉秋落抬起头。
“这个奴婢不知,公主您还是回去看看吧,老夫人和候爷都去了落凤院”素兰回道。
玉秋落撇了撇嘴,笔下未停:“伤了就去请大夫,我去了又是什么用?”
那个杀人魔王也会有受伤的时候?那天他一剑一个,不是挺厉害的吗?
素兰见此,不敢再劝,就连白悠尘说了她也不听,只得随着她继续作画
只是一柱香过后,赤炎冷脸而来,竟然也是来请她回去的!
“去吧,去看看吧,你们下个月可就要成亲了!”白悠尘笑容温雅,目光清幽!
“那我回去了,明日再来找你!”
没了兴致,玉秋落悻悻而归。
此时,落凤院里,果然挤满了人。
下人们见到她纷纷退让行礼。
屋中床上,白玄铭手臂和大腿上全都缠着绷带,一条薄毯盖在腰间,鲜红的血迹隐隐显现,清灵守在一侧,拿着手帕不停的抹眼泪,双眼红通通的!
伤得这么重?
玉秋落关切上前:“世子感觉如何?伤在哪儿了?”
她瞅向他腰间,小眼神儿一扫,难道是伤了那里?
白玄铭寒着脸,看了她一眼,望向老夫人等人:“祖母,你们回去吧,孙儿并无大碍!”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世子你伤得这么重,又伤在了那样的地方,这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这可怎么办啊?长主公,要不您请个御医来瞧瞧吧,一定要赶在成亲前治好才行啊。”
李氏甩着帕子以袖遮脸,揪着两只眼珠子,嚷嚷得院子外的人都能听见。
顾氏一声喝责:“你胡说什么?世子只是擦伤了大腿,岂要御医来治?你们都下去,让世子好好休息!”
“切!”
李氏小声的嘀咕一声,掩着帕子翻了两个白眼,正待她转身要走时,突然盯在玉秋落怀间:“长公主这是又去了无尘居?抱着这多医书,难不成是想为了咱们世子要亲自学医呢?只是四老爷本身就是个残疾,您可别把咱们世子给治坏了!”
“二嫂你要慎言啊!”
罗氏一脸惊恐:“什么叫作‘又’?长公主去无尘居只是为了学医给世子治病,一片真心,被你这么一说,倒成了见不得人了还有四爷,母亲大人就在这里,你怎的好端端的又提起,这不是要惹母亲不高兴么?”
“呀,我差点给忘了!”李氏捂嘴!
两人一人一句,说得开怀。
老夫人闻言,脸色沉了下来,其他人的脸色也都各自精采!
“你们说够了没?本公主想去哪儿?想做什么?还要跟你们报备?若是你们真闲得慌,那就留下来一起照顾世子,若是有事,就赶紧回!”
玉秋落冷着脸,说她的不是也就算了,还敢当众让祖母伤心?
真是两人无知的蠢妇!
“你这是要赶我们走?”李氏双眼一翻。
“难道要用请的?”玉秋落上前一步,欺到她身前,气势强大!
“你你!”
李氏气得胸口高高鼓起:“就算你是长公主,可我也是你的长辈!你岂可对长辈无礼?”
“你也知道不能对长辈无礼?”
玉秋落抽出软鞭,啪的一声甩去:“今日我就代祖母好好的教训你这个无礼晚辈!”
“啊!救命啊!杀人啦!长公主要杀人啦!”
鞭子在她耳边一闪而过,吓得她一下子躲到二老爷身后,可二老爷体弱,根本替她挡不了鞭子,于是在第二道抽来之际,她眼珠乱转,最后冲向了老夫人。
第47章 不可能()
“母亲救命啊!
“谁也救不了你!”
玉秋落紧追而上,一鞭子扫掉李氏头上珠钗,吓得她又哭又是叫,更闹得屋子里乱成一团。
“好了落儿!”老夫人拉住她:“世子需要休息,我带老二媳妇出去受罚,你好好照顾世子!”
老夫人拉着李氏离开,本就苍老的脸上更显沧桑!
经此一闹,屋子里的人也都退了下去,临走之时,顾氏恨恨的看了玉秋落一眼才离开。
屋中安静下来,玉秋落收起鞭子,一声轻咳:“那个我去看看药好了没!”
“站住!”白玄铭一声冷哼:“灵儿你去!”
“是!”清灵福了福身子出去了。
玉秋落秀眉一拧:“白玄铭,本公主看也来看过了,你还想作什么?
说实在的,就算这家伙缠了一身的绷带,但她一见到他就有些发怵,特别是两人单独相处于一屋,必竟前几次的相处,实在是太可怕了。
眼前的白玄铭,青衣乌发,英气不凡,可再也不是玉秋落眼里的弱冠少年。
他是一匹狼!
一匹狂暴噬血的头狼,一闻着血腥味儿,就能让他扑过来,将她啃得寸骨不剩!
“我走的这些天,你做了什么?”白玄铭冷眼寒霜。
“没做什么啊,就是陪陪祖母说话,然后躺在屋子里养伤!”玉秋落慢慢说道。
“你确定?”白玄铭一声冷哼:“要不要再想想?”
玉秋落咬牙:“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在那里阴阳怪气的?”
她还没成亲嫁给他呢,更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有什么好心慌的?他又凭什么这样质问她?
啪!
白玄铭用力一拍:“我离京七日,你从第三日能下床起,便每日呆在无尘居中,上午与白悠尘一起作画,下午一起与他赏花,就连中膳与晚膳都是在他那里吃的,是也不是?”
玉秋落吓了一大跳,有些心虚,但却更加恼火,她一挺胸道:“是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跟他在一起,我们只是吃饭赏花,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凭什么说我?”
刚才李氏就是拿她与白悠尘说事,让她气恼万分,现在白玄铭同样如此,那一抹白衣盛雪,就真的这么被人容不下吗?
“你说你喜欢他?”
屋中气压突然低了下来,明明是五月春暖,玉秋落却打了个寒颤。
“那又如何?”玉秋落豁出去了!
“如何?呵!”
白玄铭竟然笑了,眼中阴狠之光闪烁:“你若喜欢他我便杀了你!”
寒气森森的几个字,在屋中回荡,一道一道的不断的冲进玉秋落心里。
她浑身发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可就在她刚刚挪动,一道寒光急射而来,在她腰间一缠一带,便扯了过去。
“啊!白玄铭你敢!”
玉秋落重重的扑到床上,头上玉钗掉落,发丝散开,好不狼狈。
“我不敢?白悠尘当年杀死我胞姐,就算十五年过去,我也一天不忘,若不是因为祖母,他早就死在我剑下,你现在说你喜欢他?你真的喜欢他吗?玉秋落你可要想清楚?”
白玄铭拧着她衣衫,双目血红,如要噬人的狼!
“不可能!他为什么要杀死你姐姐?”玉秋落的心砰砰直跳,害怕和震惊交杂!
“问得好因为他不是人!身为候府最耀眼的四少爷,却不顾伦长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妹妹,在她出嫁的前一晚,更将她奸杀,姐姐无意路过,见到了这残忍的一幕后,同样遭了毒手玉秋落,你还要喜欢他吗?知道了这一切的真相,你还敢说你喜欢他?”
“我”
大滴大滴的眼泪掉下来,玉秋落控制不住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不会的!
悠尘不是这样的人!
一定哪里弄错了!
“哭?你在为他流泪吗?我不许你为他哭!”
白玄铭一把拉过她,狠狠的吻了过来,用力的啃噬着她的唇,更将她的泪水全吸走
玉秋落无力抵抗,任由他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如狂风的轻舟,身体颤栗!
刺啦!
他撕开她衣衫,大片的肌肤露出来。
“不要!”
玉秋落终于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