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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想找个乐子,哪想乐子没找着,却被困在了这里?
夕阳慢慢偏西,虽是凉爽的六月,可坐久了也会燥热难受。
正在这时,远处有人大步而来,玉树临风,神勇威武,正是一身紫衣的白玄铭。
“太后,杀害春香的凶器已经找到,而且在一旁还发现了一支金钗,经过审查,此钗正是长公主之物,前不久刚刚送给了微臣的妾室清灵!”
“哦?此钗与凶案有关?”太后凤眸微眯,淡淡望来。
“回太后,此钗确实与凶案有关,在金钗的上面有着春香的血迹,由此可见,此钗定与凶手有关,而长公主是春香的主子,更是此钗最先的主人,所以微臣请求,将长公主带回大理寺审问,以查明真相!”
哗!
园中众人全都震惊的望来。
白玄铭竟然想押长公主去大理寺审问?
原本听说两人关系十分不好,但也不至于闹得要上刑房这么严重吧!
大理寺是什么地方,那是有罪的如下地狱,没罪的进去了也要脱层皮。
白玄铭这是有多恨长公主,才会想要把她弄进那地方去?
“大胆,白玄铭,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长公主金枝玉叶,岂能去大理寺?你若没真凭实证,哀家定要治你个不敬之罪!”
太后一拍桌案,凤眸瞪来。
“回太后,长公主身份尊贵,微臣不敢妄言,但自从微臣回来后,长公主曾多次表现了对微臣的不满,今日太后刚刚驾临,长公主便说想要留在府是查案,依微臣看,长公主根本是不想嫁给微臣,而是想以各种办法来逃婚,今日银壶失窃也是她所为,就是想以此逃避出嫁前的回宫,到时以此为借口而不出嫁!”
“你可有证据?”太后问道,整个脸色十分凌厉!
白玄铭将一物高高拱起:“太后请看,此壶正是从长公主房中搜出,是否是太后所丢之物?”
太后的脸色一变,她紧紧的盯着白玄铭手中之物:“呈上来!”
钱嬷嬷将银壶送到太后手中,精美的银壶缓缓的太后手中转动,尖尖的指甲划出吱吱之声。
“太后,请允许微臣带长公主去大理寺审问!”白玄铭跪了下来。
所有人都向太后望去,不知道一向威严的太后会如何决定。
长公主可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按亲疏,她也可喊太后为皇嫂,如此尊贵之人,岂能入狱?
“准!白玄铭,哀家给你三天时间,若查不出杀人凶手,便要立即放了公主!”
“谨遵太后意旨!”白玄铭再次叩首。
“等等!太后,世子也说过,那支金钗长公主早就送给了清姨娘,那金钗的主人便是清姨娘,又怎能错抓长公主呢?请太后三思!”老夫人站了出来,一脸的焦急。
“那便将清灵一起带回大理寺审问回宫!”
凤袍一甩,太后冷冷的站起身,华丽的裙摆流动,缓缓向下而来。
“太后回宫,起驾!”
随着高高的唱喝之声,太后坐上凤轿,向外而去。
太后可谓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当然,回程坐的肯定是新的凤驾,而前来护驾的更派出了五百精兵。
银甲护卫们将定北候围了个水泄不通,伴着太后的车驾,一路浩浩荡荡的向皇宫而去
前来看热闹的权贵们也走了一空,虽然他们还关心着比试的结果,可现在已经出了命案,就算按太后所说,谁找出银壶谁便为胜,但银壶现在是白玄铭找到了,这又该怎么算呢?
天色暗了下来
阴森森的大理寺天牢内,玉秋落孤零零的坐在一间超级大的牢房里。
说这间牢房大,是因为从左到右十几间的牢门里,就关着她一人,而而整层的通道内,则站着十六个黑衣护卫。
这十六人五步为一营,站得密密麻麻,与牢门内的空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唉!好无聊啊,来个人陪我说说话啊!这都一个时辰了,你们站着都不累的呀!”
玉秋落坐在木板床上,甩着手里的枯草,实在是搞不懂白玄铭整这么多的护卫来干嘛?难不成怕她偷溜了不成?
刚进来时,她还十分好奇这大理寺的地牢会是什么样子?
可进来了半天,连一只蟑螂也没瞧着,更别说老鼠了,就这样干坐着,实在是无趣得很。
“喂,你是叫刘明均吧,我记得你,你不是一直跟着赤炎的吗?赤炎人呢?他怎么没来?”
刘明转过头,嘿嘿一笑:“长公主,您竟记得我?咱就上次给大人搬家时到院子口停了会儿,真是好眼力啊!”
“那当然,本公主是谁?只要过一眼,就能看个七八分,你相貌堂堂,英气俊朗,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小兵!”
“哈哈哈长公主果然是个趣人!在下刘明均,翰林院左判府三庶子!”刘明均拱手一礼。
“我果然没看错人,是个爽快的!”
玉秋落来了兴致,又望向门边的另一个:“那你呢,你又是哪个府上的?我怎么看着你们长得有几分像呢?难不成是亲戚?”
“公主高明,小的刘威,正是他堂哥!”刘威哈哈一笑,二十五六的脸上,左眼处有着一道刀疤,看着有些吓人,但一笑起来,却又带着老兵特有的痞气与老练。
玉秋落拍手而笑:“你们果然是亲戚啊,那真是太好了来来来,长夜漫漫,不如咱们来点儿好玩的,你们这儿有赌大小点的吧,咱们来玩两把!”
“这可不行,这里可是大理寺!”刘明均连连摇头。
“大理寺怎么啦?我还是长公主呢?你不就是怕你们家大人怪罪么?放心,一切有我,保证你们无事!”玉秋落拍着胸脯,豪气万千。
“那也不行!”刘明均还是摇头。
玉秋落瞪他一眼:“你个胆小鬼,长得威风八面的,胆子怎么这小算了算了,你不来,就去那边站岗。”
说着,她又嘻嘻一笑:“要不,刘威你来,你们这儿有十六人,分八人值勤,其他八人全进来!今儿个本公主进了这里也算是染了晦气,得散散银子,好好的转个运!”
她将手中的两个金镯子取下来,晃得哗哗作响。
外面的几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有几个心动的全盯在刘威脸上。
玉秋落早看出来了,刘威应该就是这十几人的头头,而且与她说话,也没有太多的拘束,她刚才一提玩两把时,分明就有些心动。
果然,刘威歪着嘴一笑:“行,即然公主看得起咱们,咱们就与公主打发打发时间,明均,你去外面守着,你们几个过来!”
刘威一番调动,分出八人分守各位,另八人进到牢房里,将木床抬到中央,几人一围便成了一张赌桌。
有了赌徒,赌具自然不愁,在这大理寺的牢房里,这种东西自然是打发时间最好之物,肯定少不了。
不一会儿,有人取了两只空碗,几个色子便哗啦哗拉的摇了起来。
玉秋落将两只金镯子换成了一百个小银元宝,不一会儿就散了十几个出去,果然不愧是说要洗晦气的,出手大方。
“一二三小!哇!又输了哈哈哈再来再来!这一次我选小,一定会赢!”
银子多的当庄家,玉秋落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两只手拿着紧扣的碗用力的摇着。
只见她凤眼瞪得圆圆的,袖子高高举起,如果不认识的话,一定想不到这会是尊贵无比的长公主殿下。
“小小小我擦!是大!”
玉秋落一拍桌子:“你们谁?过来帮我摇一下,再怎么背也不会连输十二把啊?这也太窝火了!”
“公主,您别气,这一回押大,一定儿的准!”
刘威凑着笑来,拿起桌上的碗,吹了口气,递到玉秋落面前。
“这么灵?”
“试试就知道了?”
刘威斜着刀疤眼,一脸的自信。
“好,我信你!兄弟们,这一次你们可得当心了!听到刘队的话了,这一次一定是大”玉秋落拿起碗便摇,盯着他们一个个的坏笑。
“放马过来!咱不怕!”有人立即拍桌,兵痞子的气质暴露无疑。
“我押小,一定尽心尽力为公主洗晦气!”
“哈哈哈我也押小!公主的晦气就交给咱们啦!”
从开始的有些拘紧,到现在的称兄道弟,短短的时间里,几人已经完全不把玉秋落当公主,而是赌伴了。
所有人都盯在玉秋落手中,随着色子哗啦啦的响动,就连牢房外的人也全都紧张望来。
哪个当兵的不好这一口?十兵九赌,在大辰国,当兵的操练辛苦,回到故土后,想要放松不是去赌场便是去女人的地方。
只是,就在这时,牢外有人走来,一身官衣,俊美且英气不凡!
刘明均一见,正在说话,来人却制止,害得刘明均一脸的紧张。
来人正是白玄铭,他向里瞧了一眼,眉头紧皱。
“大人,属下立即让他们停止!”刘明均小声说着,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大人治军之严,那可是他亲身经历过的。
“不用了!让刘威出来见我!”白玄铭冷然说着,说完牢中喝爆出一阵欢呼之声。
“哇!我赢啦!我赢啦!刘威你怎么这厉害,你说大就真的是大啊!”玉秋落欢呼着快要跳起来了,她三两下将赢来的元宝搂到自己身前,分开五个全丢给刘威。
刘威也不客气,一转头,看着刘明均走来,他丢下一句‘你们先玩!’不等刘明均上前,便直接走了出去。
只是他一走,玉秋落又沦落到盘盘皆输的日子!
不过有赌不怕输,她现在也算是赌出心得了!
“大人!”
牢外走道上,刘威正色行了一礼,此时的他与刚才的赌鬼模样,完全不同。
那眼角的疤痕在烛火中跳动,阴冷,血腥,任谁都会相信,他是一名可怕的精兵。
“让你不必拘着她,你倒好,陪她赌起来了?你当大理寺为何处?”
“是属下的错,属下愿意接受处罚!”刘威双拳一抱,行了个军礼。
一旁的刘明均只觉得这地牢里冷风阵阵,凉得他脊背都在发寒,看着白玄铭的神色,实在是为刘威捏了把汗。
现场的气氛凝重,白玄铭寒着脸,看着牢中呼喝声声的女子,一声叹息。
“行了,下不为例,叫他们都出来!”
“是!”
紧绷的刘威也终于松了口气,转身很快进去,呼啦啦将众人全退了出来。
“喂,怎么都走啦!银子还没拿呢?”
玉秋落抓着银子大嚷嚷着,看着走进来的一人,眼睛一亮:“白玄铭你快叫他们回来,我这一次一次能赢!你看我有好多的银子!”
白玄铭阴沉着脸走过来,二话不说的直接将她两只袖子上一扯。
“喂你干嘛啊?”玉秋落被他扯得差点儿摔倒。
“大理寺内,公然赌钱,还如此暴露不知羞涩,你还问我干嘛?”白玄铭气得脸都青了。
“你你你你说我不知羞涩?”不就是挽个袖子吗?她哪里暴露了?
她还没怪他把她弄到这么无聊的地方呢?他倒还有理了?
“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不许别人看!谁要是多看一眼”白玄铭霸气的将她一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