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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全都是你的错!”
玉秋落气不打一处来:“你明明知道你护不住我,为什么不与我好好商量?他是君,你是臣,你如何跟他斗?你以为被他打一顿就会没事?我今日才嫁给你第一日就被打成这样,以后你还要拿什么给他打?是你这胳膊?还是头?”
她重重的一拍他肩膀,痛得他立即龇牙裂嘴!
“是,都是为夫的错,以后为夫什么都跟娘子商量,全都是娘子说了算!”
白玄铭赶紧抓着她的手:“快跟我说说,你这几天在宫里如何?那日那火有没有伤着你?”
他是真的很紧张,眼前的人儿妆容明艳,可他却看到了她眼里的虚弱,短短的三天里,她瘦了好多,是在宫里也生病了吗?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何必问我?”玉秋落扫了他一眼,拿起药箱的药粉闻了闻后,给他上药。
“我不知道啊?”白玄铭一脸莫名。
“装!你就装吧!陈太医不就是你的人吗?他没有把宫里的事情告诉你?”
玉秋落试着他伤口的血水,冷哼一声!
在宫中时,陈太医给她开的药方虽然没错,但却并不精妙,以他太医院首座的名头,实在是不该如此。
所以当时,她便留了心,而在后来的南瓜事件中,她终于得到证实。
陈太医分明就知道她并不能吃南瓜,但却偏偏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送了进来,而在后面的药物中,也一直拖着她的病情,只到最后一天,才终于开始好转。
“这个你发现啦?娘子真是太厉害了!”白玄铭微愣,实在不清楚陈太医之事她是如何知晓的。
要知道,在宫里安插人手,这可是造反的大罪,原本他是并不打算告诉她,可想不到竟被她自己给发现了。
陈太医肯定是不会主动跟她提的,那她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白玄铭百思不得其解!
“少拍马屁!赶紧爬好了,别动!”
第56章 花婆婆()
玉秋落懒得听他废话,仔细的擦干净他身上的血水,洒上药粉,贴了纱布包裹起来。
虽然她一向以医者自称,但在缠向他下腹处时,脸色还是红了红。
“好了,你这一晚只能爬着了,我让素青去熬药,喝了你睡一觉看看明天怎么样?”
“别走!再陪我一会儿”
白玄铭拉住她的手,上药的这一会儿工夫,他已经迷迷糊糊的快要昏睡过去了。
“秋儿,对不起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们”
“你忘了吗?我早说过我们成亲只是权宜之计,这都是假的,有什么好在意的!”玉秋落皱着眉看着他。
“不,是真的我白玄铭今生只会娶你一人今生今世唯爱你一人”
玉秋落翻了个白眼,推开他的手:“行啦,你快休息吧,我去看看药很快回来!”
还唯爱她一人?他已经娶过清灵,难道全都忘了?
她开门走到外面:“素青,按以前的方子熬药,然后把那根千年人参切成小片送过来,快去吧!”
“是,公主!”素青赶紧离开,留下玉秋落一人站在院中。
此时正是午时,大厅那边不时传来热闹之声。
按一般的婚宴,玉秋落这个新娘子是应该坐在新房里等着姑爷的,可白玄铭伤得这么重,根本不可能到前面上敬酒,倒是省了不少的事。
“公主,四爷过来了,就在门口!”素兰从院子门前走过来,轻声问道。
“他怎么来的?没有人瞧见?”
玉秋落向院外望去,按理说这府里的人若看着白悠尘到外乱转,肯定是会马上就推回去的。
府里人都认为他不祥,更不会在今日这样的日子里让他出来才是?
更何况还有他的腿呢?难道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的腿便好了?
“公主,四爷他是偷偷过来的,自已转着轮椅,出了一身的汗!”素兰看着她神色低声道。
“他一个人?我去看看!”玉秋落心中一惊。
“奴婢去请吧,公主您就在这儿等着!”
很快,院外一袭白衣坐着轮椅而来:“公主,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别人都说你在南拂殿被大火烧伤了?”
白悠尘焦急的在她身上扫过,直到确认她完好,脸上的脸色才略微好转。
只是,要这一放松,却发现眼前女子一身的红艳,刺得他的心一揪。
“我没事,南佛殿确实失火,但我却没烧着倒是你怎么跑出来了?你这身体才好些,腿更是要静养,快回去吧,你这腿是一点点伤都不能再承受的!”
玉秋落上前检查着他的腿,生怕里面的骨头会长歪。
白悠尘拉住她:“我没事今日你大婚我是来送你这个!”
他从怀里拿出一串手链,十几颗色彩不一的透明石头串成一串,散着发美丽的光芒。
“这是什么?真好看!”
“这叫应心石,是我亲手所串,现在送给你!”他亲手为她戴上,冰凉的手指划过她腕间,带着独特的药香。
相传,应心石是天界的神石,相爱之人戴着它,能感应到彼此的心意,这一串送给她,另一串就在他自己腕上。
“天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光天化日的,简直太不要脸啦来人啊,快来人啊,快来看奸夫**啦!”
院外冲进来一群人,最前之人正是罗氏,身后还跟七八个华丽妇人,全都是今日来婚宴上的客人。
“谁让你们进来的?”玉秋落冷眼望去。
“怎么?做了坏事现在心虚啦了长公主,你身为新娘子,不在婚房里照顾世子,却在这里偷汉子,真是不知廉耻,给咱们定北候府丢人啊你们来看看,快都来看看呀!”罗氏甩着帕子,一脸的恶毒。
“闭嘴,你再胡说,本公主就撕了你的嘴!”玉秋落大怒:“夏雪夏冰,把她们全赶出去!”
“你敢!咱们都是来探望世子的客人,谁敢动手?”罗氏梗着脖子,抬出众人的身份。
然而,夏冰夏雪两人才不管其他,只听玉秋落的命令,两人一起上前,架着罗氏便往外推。
“救命啊长公主偷汉子要杀人啦!”罗氏大喊大叫着,其人妇人同样叫喊了起来,院子里乱成一团。
“悠尘!”
混乱中白悠尘被人撞倒,玉秋落赶紧奔过去,只可惜,她哪有力气将一个大男人扶起来。
“夏冰夏雪!快过来帮忙!”一院子的下人,可真正能做事的却没几个。
夏冰两人跑过来,三人合力才将倒在地上的白悠尘重新扶到轮椅上。
“对不起!”灰尘染在他雪白的袍子上,白悠尘一脸的歉意。
“不关你的事!”
然而,玉秋落话刚落,罗氏又再次跑了回来,指着她腕间的手链,大喊:“看到没,看到没,她们两个竟然还戴着一对儿的手链,还敢说不是奸夫**!玉秋落,就算你是长公主又如何?敢败坏我定北候府名声,一样要下猪笼!”
“不错,下猪笼!”
妇人们全都跟着起哄,吵吵闹闹的声音远远传开。
“谁敢让本公主下猪笼?”玉秋落站起身:“是你吗?还是你?”
几个妇人在她冷厉的神色下,纷纷后退,唯有罗氏挺胸而前。
“我敢!玉秋落,你新婚之日当众勾引奸夫,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为何不能下猪笼?不仅如此,你还打伤我一众朝庭命妇,更伤得我儿断了香火,就算告到太后面前,我罗春玉也绝不会眨一下眼!”
罗氏狠狠的盯着她,眼中的恨意十分可怕。
“你终于说出来了!好!很好!”
玉秋落拍手叫好,冷然上前:“你说了这么多,还拉着这些人来闹,不就是想为你儿子报仇?三夫人,你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以为你说的这些定得了本公主的罪?四爷送我手链便是奸夫?那你今日送了我礼物没有?还有你,你们家的相公是不是也都送了,难道他们也全都是本公主的奸夫?”
“你这是狡辩,我们与四爷怎能一样?”罗氏立即反驳。
“是不一样!你们送的礼,本公主看都不会看一眼,但四爷的礼本公主要亲自收!”
说着,玉秋落手一伸:“夏冰,鞭子拿来!”
“你又想打我?”一见鞭子,罗氏双眼瞪得滚圆。
“打的就是你!”跟这样胡搅瞞缠的女人,玉秋落岂会跟她讲道理,以她长公主的身份,正接打得好她下次见到她就怕。
啪!啪!啪!
一连三鞭抽去,鞭鞭都落在罗氏的身上。
“救命啊快来人啊”
罗氏痛得慌乱逃窜,四周的妇人们也全都波及,一个个抱头鼠窜,被赶着向院子外跑去。
“发生了何事?”
正在这时,院外大批的人赶了过来。
来人正是白初若与清灵两人!
罗氏见了她们,扑到清灵面前,紧紧的拉着她的袖子:“清灵快救救我,长公主私会情郎被我们撞见,要杀人灭口!”
她浑身衣衫破烂,头发散乱,袖子与腰间鲜血点点,看来玉秋落是一点也没留情,打得够狠!
“是啊是啊,你们快救救我们长公主好吓人呀!”一众妇人全都扑过来。
“咱们可是来给她贺喜的,她不感谢就算了,怎么能对我们又是打又是杀的啊,我的腿断了!”
“我的胳膊好痛,天啊,裙子全破了,这可是百金难求的南丝湖绸啊!”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句,吵闹得不可开交!
“都给我住口!”
玉秋落大喝一声:“谁再吵,本公主绝不客气!”手中鞭子一扬,吓得众人全都禁了声,惊恐万分的盯着她手中的鞭子。
正在这时,素青快步而来,递上切好的人参端到她面前:“公主,这样行吗?”
“行!赶紧端进去。”玉秋落看了一眼,又望向众人后的白初若:“初若,这里的事交给你,我先进去了,记住,你现在是府里的当家人,要拿出当家人的气势,谁若闹事,便对谁不客气。”
说着,她就要转身,罗氏立即咆哮起来:“你不能走,你这个杀人凶手!”
玉秋落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向屋中走去。
罗氏一见大急,又想喊叫,一旁的白初若来到她身前:“三夫人请先安静,这里发生之事,你可以说与我听,若真如你所说,我与清姨娘自会给你个公道!”
“你?就凭你个小丫头也想给我主持公道?”
罗氏呸的一声呸到她脸上,龇着牙,恨不得啃她的肉:“你与你娘都是一样的贱货,你们以为当了半个家,就威风了?我呸,不就是靠着长公主的大腿的贱货!”
白初若一听,脸色当场变了:“来人,三夫人疯了,堵了她的嘴!”
原本以三夫人的身份,她还想客气两分,可现在她知道玉秋落的话实在太正确了,对付这种妇人,千万别跟她客气!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娘是贱人,你更是唔唔唔贱人唔!”
罗氏真的疯了,什么话也敢说,什么人也敢骂,看来儿子命根子断掉后,对她的打击非常大。
四周奴仆们纷纷低头
白初若冷眼扫过,望向那些妇人:“今日世子大婚,你们却在这里闹事,真当定北候府无人么?”
“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