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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秋落怒气哼哼,她是做好了回去打帐的准备,不管谁跳出来,她都要狠狠的打回去。
反正初若的婚事,她肯定是力挺到底,谁要是想挽回,就得过她这一关。
“嘘!就因为如此,所以你更不能回去放心,一切交给为夫,夫人只管安心游玩就是!”
白玄铭将美味的西瓜塞到她嘴边,更温柔的擦掉她嘴角沾上的汁液。
两人靠得很近,四目相对,白玄铭眼里的深情让人迷旋,在他的黑瞳里,倒映着一个完整的自己。
若有若闻的冷香飘来,随着那温暖的触碰,玉秋落不自觉的红了脸:“一会儿娘子,又一会儿夫人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拍开他的手,玉秋落拿起西瓜转过头,然后大大的咬了一口!
难道他一个人就将所有事都安排好了?
周怀昌他能对付,玉秋落是相信的,但顾氏与定北候呢?
当初周家与白家连姻可是得到顾氏与定北候的大力赞同的,虽然有了退婚书,李氏肯定是要去退婚,但这余波也定然会大,这也是白玄铭能搞得定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不管白玄铭能不能搞定这些事情,这都是他的心意,他不想让这些烦人的事情来扰到玉秋落。
至于事情会走到哪一步,那就要尽人事,听天命了!
这边,白玄铭带着玉秋落,一路甜甜蜜蜜的向北而行,走了一百多里的官道后,直接下了运河,顺北而下。
而京城的皇宫里,此时已经乱成了一团。
户部尚书周怀昌一路疾驰进了宫中,与他一起进来的,还有十几位朝中官员。
这些官员中,有四品的太常寺卿,有三品的通政司通政使,就连一品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和二品的太子少傅也赫然其中。
他们全来势凶凶,全都是与周怀昌一样的愤然,由此可见,周怀昌在官员中的人缘十分不错。
要不然也鼓动不了这么多的人与他一起来请命!
“请皇上为臣作主!将罪妇定北候府世子妃捉拿归案!定北候世子妃聚众闹事,公然行凶,她持着自己长公主的身份,竟然将朝庭命妇打伤,更私自关押用以私刑!微臣上门理论,更是被她打了出来,如此恶毒之行,实乃天理难容,请皇上为臣主持公道!”
周怀昌一进德仁殿,直接扑在了地上,三呼其冤!
其他人同样跪了一地,全都三呼万岁,要将罪妇玉秋落捉拿归案,以示公正!
玉凌辰冷冷的盯着下方的众臣,握着龙椅的手咔咔作响。
要不是他早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与真相,还真是要被他的这些个老臣们糊弄了。
他的落儿虽然有些小性子,可从来不会主动伤人,若真的动了手,那一定是对方有错在先。
昨日发生之事,他全都一清二楚,按素青传回的消息,事情的真相,他比下面跪了一地的老家伙们更清楚。
好啊,很好!
自以为位高权重,便要以污蔑他的落儿了?
自以为在朝多年,便能以老卖老的威胁他这个少年皇帝了?
“全都给朕闭嘴!”
玉凌辰一拍桌案,将一份折子丢到周怀昌面前:“周爱卿,就在刚才,长公主也送来一份折子,折子里说要告你这个户部尚书,你自己看看,可有话说?”
周怀昌赶紧捡起折子,只是他一看,差点儿昏了过去。
因为折子上除了第一句话写着状告周怀昌外,下面则全是他的罪状,密密麻麻的列出了二十几条。
“皇上这全都是污蔑,老臣从未做过这样的事,长公主这是污蔑老臣!”
周怀昌激动的口沫横飞,恨不得跑到玉凌辰身前,大声的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且,这些年来,老臣还接到十几起状告长公主之事,请皇上过目!”
周怀昌从怀里又摸出一张折子,打开后,大声念道:“大辰历一百三十七年,三月十八,长南街张九不小心撞了长公主一下,便被长公主活活打死,同年的秋天,长公主与你斗鸡输了后不服,私下里砸死刘员外的黑鸡,更将刘员外打得半死,双腿残废,只到今日还不能下床,次年五月”
一条条的罪状念出来,听得玉凌辰额角青筋直冒!
“太后驾到!”
突然殿外响起唱喏声,一身大红宫装的太后走了进来。
“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大臣们全都跪下行礼,只有周怀昌暗自心惊,难道太后是因为长公主之事而来的?
他猜得不错,太后长长的凤袍伏地,坐在高高的凤椅上,冷厉向下望来:“听闻有人想要暗害长公主,所以哀家前来看看!”
“啊?”
有人立即震惊得嘴巴合不拢,只这一句话,太后分明是要袒护长公主啊?
这怎么可能?
传闻这么多年来,太后她老人家一直没太喜欢长公主才对,要不然也不会在其十四岁便寻了驸马嫁出了宫外。
可是现在,太后竟然亲自来这里,这可是在皇上成年后,太后首次再登德仁殿啊。
“太后,老臣并非是要陷害长公主,而是”周怀昌赶紧向前爬去,可是他话还未说完,太后就制止了他。
“周尚书,长公主上的折子你看了,可大理寺白玄铭的折子你可能还没看!”
太后说着,有太监立即将一本暂新的折子递到周怀昌面前。
周怀昌一看,顿时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没有,老臣是被冤枉的,这上面说的全都不是真的,老臣一样也没做过!”
冷汗不断的从后背流出来,顺着脊背又流到腰间,最终又滑进尾骨,与下面的衣衫贴合一起,让人浑身发麻。
先前玉秋落的折子里,写得全是周怀昌脾气爆燥,动不动打伤奴仆,更时常打自家的几个庶子,还因虚无有的担忧将周浩然送离京城,在乡下一住就是十二年。
无非就是周怀昌生活作风不好,为人不善之类的。
可是白玄铭的折子则完全不同,上面一条条一,一例例,全是周怀昌贪脏枉法,以权谋私,更以户部尚书之职,将一千万担粮食私下里卖了出去。
此罪如果一旦证实,周怀昌只怕这辈子就只能在大牢里度过了。
“周尚书,朕给你三日时间证明自已的清白,否则,朕会亲自彻查此事,若这些罪名属实,朕定不轻饶!”
玉凌辰一拍龙椅,神色冰冷而强大。
“众爱卿与周尚书是同一个意思吗?都是来告长公主的?”这时候太后接过了话头。
“不是不是!”
“没有没有!”
下面的大臣们一见,立即连连摆手,这观风向的事情,他们自然最是擅长。
“不是就好,此时我大辰国内忧外患,荣王出逃京城,虽然民间百姓们并不知真相,但你们此时理要多多为皇上分忧,早日将荣王抓回来,以免酿成大错!”太后悠悠一叹。
“是,臣等敬遵太后懿旨!”
在一阵整齐的恭送声中,玉凌辰掺扶着太后缓缓离去
“周大人!”
周怀昌身体摇晃了两下,要不是别人扶着,只怕马上就要晕倒。
“周大人,这倒底是怎么回事?白世子为何要参你?”
“唉,这还不明白吗?咱们告了白世子的世子妃,以白世子对世子妃的深情,岂会会袖手旁观?”
“你是说外界传闻都是真的?白世子真的那么在乎长公主?”
“那是当然,行了行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帮周大人洗清罪名吧,即是白世子列出来的,只怕要洗清可不容易!”
众人一脸同情的看向周怀昌,他这是陪了夫人又折兵,现在把自己都套进去了。
他们暗暗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觉对不能招惹这两位大神,以前虽对长公主大的不敬不敢有,但嘴上还可以说说不满之处,可现在成了白玄铭的世子妃后,他们就得好好的管好自己的嘴巴,要是一个不小心惹得那位世子不高兴了。
那今日的周怀昌,便是他们的下场。
远处,玉凌辰与太后乘着车轿向明堂殿而去。
“母后,荣王之事”玉凌辰欲言又止,他想不到母后竟会在众人面前坦城荣王叛逃之事。
本来,荣王私自离京逃走,按理应该昭告天下,令全大辰国百姓共同抓捕,但玉凌辰心忧太后身体,不忍她伤心,所以一直按而不发,只是暗中追查荣王的下落。
虽然京中百姓也有不少人知道了荣王叛逃之事,但在玉凌辰有心的安排下,硬是将这此压了下来,没有引起大的骚动。
但此时,太后竟然主动提起,更是在这么多大臣的面前?
“皇儿不必多虑,哀家的身体还挺得住,荣王之事哀家也有责任,若不是仗着哀家的宠爱,他怎么可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举?倒是长公主此次让哀家刮目相看!”
太后自然的转移了话题:“哀家刚刚观看了宋将军送来之物,皇儿可有兴趣与哀家一起去看看?”
玉凌辰眉头轻皱,点了点头。
一间巨大的校场里,两名士兵正在射靶。
他们手里拿着的不是平日里的弓箭,而是一把把漆黑沉重的火枪。
“开枪!”
一声令下,啪啪啪的声响立即响起,震得四周树上的鸟儿瞬间惊散,逃向远方。
不一会儿,太监送上来一块木板,十寸的板面焦黑一片,中间更有一个不规则的深洞,几乎将整个木板穿透。
“皇上,这是刚刚研究出来的火枪威力,看着与弓箭可能也强不了多少,可是射伤的面积却要大很多,最重要的是”
太后看了眼玉凌辰,接着又望向木板神色凝重的道:“一名好的弓箭手,最少需要三年的练习,可一名火枪手只需要一月,一个月便能百发百中,只要手中有枪,不管是妇孺孩童,还是七旬老人,其杀伤力都是一样!这便是它最可怕的地方!”
“这是她做出来的?”
玉凌辰接过木板,轻轻抚摸着微烫的边缘,神色动容:“工部做了月余都不行,可她只几个晚上便成功了,而且威力如此强大!”
太后轻轻一叹,看着兴奋的儿子,暗暗摇头,她正色的望来:“皇上,你可知哀家带你来看此的心意!越是如此,你便越是不能毁了她!”
最后三个字,她加大了力度,带着凌厉之气,震得玉凌辰心中一凛!
他不能毁了她?
如果他坚持自己的心意,他的落儿便会被他给毁掉了!
一起毁掉的也许就还有大辰国的强盛与未来
太后终是不忍自己的儿子在她面前悲痛万分,她握住他的手:“凌儿,她的幸福不也正是你的幸福吗?我想看着你一生幸福,她亦是一样!”
太后轻轻的声音如春风一般的温柔:“此次她帮了你,你也要帮她一把,定北候府里因她闹翻了天,所以哀家让白玄铭带她出去散散心,顺便去查探一下北边灾民的情况,等她们回来”
“母后!”
玉凌辰猛的站了起来,眼中凶光毕露:“您怎么可以这么做?朕才是你的亲生儿子,荣王如此便算了,你怎么可以对朕自作主张!”
“放肆!”
太后大喝一声,吓得远处奴仆跪了一地,全都屏气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