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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水心真幸运,能够与你在一起,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我被酒精迷了眼,看不真切他的表情,隐约间觉得他好像有点悲伤,有点无奈。
七楼很快就到了,我住在楼道的尽头,有一小段路程要走,一踏出电梯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慢慢的走向我的住处。
我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呼吸着有他气息的空气,真想一辈子都不放手,可是再长的路都有个尽头,他很快就在房门前立住脚步,把我放下。
他一手扶着我,一手拿着钥匙去开门,一边还叮嘱我,“你扶着点,小心不要摔着了。”
只要他不放手,我怎么可能摔着呢?我呵呵笑了起来,看着没心没肺,实则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开了门,他依旧将我抱起来,后脚一勾把门给关上,把我抱走向卧室。我窝在他怀里,仰起脸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再对不起莫水心一次,因为我想给他生个孩子,生一个只属于我的孩子。
我很能体会杨潇潇与刘俊熙分开后的感觉,明明爱着却不能在一起,心被一个人塞得满满的,便再也装不进其他人了。
所以在他们出事之后,我也想通了,不想再找别的男人了,准备就这样带着对心爱之人的痛苦思念,安静的过完这多灾多难的一辈子。
如果我能有个自己的孩子,那即便是没有男人,我也应该会过得充实一点,而且现在我在公司有股份,也不需要担心一个人养不起孩子了。
只是,生孩子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我愿意就行了的,我相信秦疏影绝不会答应跟我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到了卧室,他把我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给我盖好,然后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我。
“清浅,我后天就走了。”他说。
“嗯,我在这等你回来。我说。
然后,我们就无话可说,良久的沉默,让我眼皮直打架,沉重的快要抬不起来了,我想我应该睡了,可是我不舍得。
我知道这次又会像林思远婚礼那晚一样,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就在我的身边,可是等我再睁开眼,他就不知所踪,我害怕这种不告而别的分离。
四目对视间,他突然俯下身子,将温热的双唇覆了上来,我没有感受到亲吻的香甜,满脑子想的都是一首老歌:吻别。
在离婚之后,我给了林思远一次吻别,而此时此刻,即将结婚的秦疏影也给了我一次吻别,我跟林思远倒还真般配!
“清浅……”他趴在我身上,喃喃的唤了一声。
“嗯……”我低低的应了一声,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抬起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每一次都是被男人主动,这一次,我要变被动为主动,给我的未来留下一点念想,如今我也只有这么点要求了。
秦疏影没有拒绝我,极其默契的配合着我,努力将这个吻加长加深,吻得我的嘴唇都不禁有点发麻。
若说怀孕那次在车里,我被他强吻的时候想到的是,吻他原来会上瘾,那么这次,我想到的则是,我宁愿死在他的热吻中沉溺至死。
我也不知道自己与他吻了多久,只觉得嘴唇又痛又麻,脑袋里一直有种血往上冲的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想放开他,因为一旦放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没有了……
最后是放开了我,他的唇慢慢离去,手也跟着从我身上抽走,直直的站在我面前,对我说:“清浅,以后你要好好地,你要过的比我幸福,这样我才能放心离去。”
我伸手想要抓住他,他却随即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只把一个颀长的背影留给我,我慌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追出去,从他身后抱住他。
“不要走,好不好?”我痴人说梦般的乞求,后来再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苦笑,原来自己还可以这么的卑微。
他把我紧紧缠在他腰间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没有回头看一眼,只是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给不了你未来。”
说完,他毅然决然的走了。
【206】跟刘俊熙凑成对?()
秦疏影走了,不只是离开了我的公寓,也即将离开这个国家,我没有问他去哪里,因为他始终没有回头看我。
我倚着门框看着他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我都没有回去,就这么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痴痴地,像一尊雕塑。
过了很久,久到我的腿已经发麻,脑袋发晕,我才关好门回了卧室,借着酒精的力量,我睡了过去,并且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还是被电话给吵醒的。
我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浑身热的像是被绑在大火中燃烧,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尤其是脑袋,痛得几乎要爆炸开来。
可是最痛的那个地方却还不是这里,而是那个叫做心的地方。我知道为什么那里会这么疼,因为有人拿刀挖去了住在里面的人,让我的心不停的流血。
电话是刘俊熙打来的,他问我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没有去公司也不打声招呼,听到他的声音,我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刘俊熙立马急了,一边劝我别哭一边问我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我要死了。”我哭着说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要死了,哪有这样的事?”刘俊熙不相信是说道,然后又问我,“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在家。”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住在哪里,哪里自然就我的家。
“你等着我,我马上就过来,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刘俊熙一边说一边走,我听到了急切的脚步声。
电话很快就挂断了,我抱着被子哭的死去活来,就连当初知道林思远跟梅若晴有了孩子,在林思远要掐死我,在他们一大家子联合起来欺负我,在我爸妈偏心梅若晴,演戏骗我的时候,我都没有哭成这样。
明明是早就知道秦疏影不属于我,也知道他会离开我,本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以前不管怎样,他都在厦门,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里,我能经常性的一抬头就见到他,可是现在,他真的要走了,虽然还会回来,我们却不能回到以前。
想想没跟林思远感情变质的时候,我可以为了林思远,狠心说出要跟他绝交,老死不相往来,也可以几个月不联系他不见他,但现在,他人都还没走远,我的心就碎成了渣。
浑身难受的的要命,我哭着哭着又睡着了,然后还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又是刘俊熙打来的。
他说自己已经到了门外,在外敲了半天门没有反应,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才接,他都快急死了。
我本还想着等他来了直接把钥匙扔下去给他,结果他却是趁着别人打开了下面的铁门先上来了,让我不得不爬起来去给他开门。
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后,一大开门就看到刘俊熙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手机。
“你怎么了?生病了么?”他走进来扶住我的肩膀,“昨晚发生了什么?老秦呢?”
“没什么,他送我回来之后就走了。”头一阵眩晕,我话刚说完,眼前就一黑,我软软的瘫在了刘俊熙的怀里。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还没睁开眼就闻到了医院特有的味道,就像上次流产的时候一样。
可是那个时候睁开眼看到的是秦疏影,这一次,我看到的却是刘俊熙,他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我想他应该是又在想杨潇潇了吧。
我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有点发烧,醒来的时候还没退,这也许就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吧,好事不上门,坏事都扎堆的找我。
虽说只是小毛病,可也反反复复的折腾了一个礼拜才算是好了,这压根就不是身体的毛病,而是我心理有病。
秦疏影对于我而言,现在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成了我的心病,这份爱情已经无药可医了。
我爬起来,懒懒的靠着床不说话,眼睛紧紧的盯着房门。
刘俊熙起身倒了杯谁给我,“一切都已经注定了,你也别再多想,若真爱着老秦,你就祝福他吧。”
“你知道他去哪里吗?”我带着一丝期许问道。
“不知道,他什么也没跟我说。”刘俊熙精神萎靡不振,“你睡了一天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摇摇头,“我不想吃。”
隐约间,我觉得刘俊熙的神情有点奇怪,再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了,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杨潇潇最喜欢在晚上给我打电话,一般是在八九点之间,若是今晚给我打了电话……我慌忙问刘俊熙,“你把我手机拿来了吗?”
“在床头柜上。”
我急忙拿过来,一查通话记录,完了,杨潇潇不但打了电话过来,而且还通话了几分钟,除了刘俊熙,还有谁会接?
“你……跟她聊过了?”我倒吸了口凉气。
“嗯,她很担心你,感觉好点了的话就给她回个电话吧。”刘俊熙说着站起来顾自出去了。
我立刻给杨潇潇打了个电话过去,她那边接的很快,“喂,清浅,是你吗?”
“对不起!”我向她道歉,“我睡着了,不知道他会拿我电话,更没想到你的电话还恰好被他接了。”
“没事,这事不怪你。”杨潇潇语气悲切,“你身体好点了么?我是过来人,知道最初这段日子的难熬了点,但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那你跟他以后……”我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了。
“我不会跟他联系的。”杨潇潇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可能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不闻不问,却在他好点的时候又回来打扰他,这样太残忍了。”
“潇潇,为什么我们的命这么苦?”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这难道还不是人生极大的悲哀么?
杨潇潇哼哼两声,“因为我们都是老爷天的弃儿,他把我们捏圆搓扁了玩儿,腻了就随手扔掉,让我们自生自灭,自掘坟墓。”
这一晚我又跟杨潇潇聊了很久,但是我们谁也没有哭,也许是泪干了,也许是心死了,也许是为了把泪水留到以后慢慢哭吧。
往后的日子,我与刘俊熙同病相怜,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相识,渐渐地两人之间有了越来越多的话题,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会一起出去吃午饭,告别了点外卖的日子。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已经是够平静的了,但某次刘俊熙没来,我去上个洗手间,回来刚走到公司门口,正要推门而入,听到张怡与何雪在谈论我与刘俊熙的事。
张怡鼻子里哼着气,不屑一顾的说:“杨潇潇可是姚经理的闺蜜,虽然我也不知道她今年为什么没来公司一次,但姚经理这样做也太不厚道了吧?”
何雪是今年才来的,并不认识杨潇潇,但有张怡那张嘴在,公司的什么前尘往事她不能知道,闻言说道,“话也不能这样说,既然杨潇潇没有来,那肯定是跟刘总分了呗。”
这时有个男同事插话了,“哎,小何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