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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赖垂涎段玲珑已久,以前就经常出言骚扰,奈何玲珑有守身咒在身,他也不敢当真如何,然,语言骚扰也是每次被龙阳子揍的不轻,所以,他是恨透了处处占尽风头的龙阳子……
那一日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段玲珑身上的守身咒已解,猥琐的他,请玲珑喝茶,对以前所做不合礼节之事向段玲珑道歉,段玲珑虽然心里十分不待见他,但他说是道歉,自己也总不好再说什么。
谁知那厮居然在段玲珑的茶里放了那下三滥的媚药,待药效发作,段玲珑才知道大事不好,看着那张让人恶心的脸孔慢慢逼近自己,段玲珑心下一阵绝望。
就在玲珑想方设法想要结果了自己,以求保住清白的时候,龙阳子直接将王二赖到晕了过去。
原来,龙阳子每日里都会在墙角的地方,看着在客栈里忙里忙外的玲珑,看着这个身影,他便觉得满足。
那日却不见她身影,打听后方知,是被王二赖请了去……
龙阳子心里顿时升起不安,直直的冲着店小二所说的茶楼奔去,不想刚刚碰上王二赖企图欺辱段玲珑,一掌下去将他打昏在地。
原本龙阳子心里气不过,想直接送他去西天,但见段玲珑面色有异,心里一紧,便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不敢送回客栈,只能带回了自己的家……
一路上感觉到怀里的玲珑不大对劲,她身上燥热难忍,在龙阳子怀里极不安稳,好不容易到了家,龙阳子想要命人去弄些水,却被段玲珑拽住不放。
怀里的女人本就是他爱极的,此时,那令他朝思暮想的面庞上犯着潮红,脸上的姿色相较于平日里的落落大方,又添妩媚……
段玲珑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支撑着自己,告诉他,王二赖说,她被下的药,是“不二春”。
龙阳子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这“不二春”是无赖才会用的,它属于媚药,却比媚药阴狠,普通的媚药的不过是让人欲火焚身,但处理得当,即便是不需男女交合来解,也是无碍身体的……
但这“不二春”却是没有阴阳交合,任谁也解不了的媚毒,若不是通过阴阳之策解毒,那这毒便会在人身上长久的种下去,每月会毒发一次……
这王二赖就是觉得自己这次不一定能得手,才用了这么下作的药,他想日后每月毒发一次,就不信段玲珑能忍得过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自己总有得手的一天……
龙阳子看着目光中清澈越来越少的段玲珑,心里痛苦难耐,若是自己为她解毒,倒是自己所愿,可过了今晚,自己便没有了以后陪在她身边的光阴……
然,容不得龙阳子多想,段玲珑紧皱的眉头,额头上的汗渍,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无一不说明,她此刻的极度隐忍……
龙阳子看着她,眉头皱的比她还要紧,玲珑,我想要护你一世,倘若是今生当真无缘,那来生,我也要娶你为妻……
龙阳子闭上眼,再睁开时,看向段玲珑的目光是那般的温柔,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吻上那烫人的双唇,大手一挥,床幔缓缓落下……
可能是觉得这是今生的最后一晚,也可能是怀里的人太过迷人,龙阳子整晚没有入眠……
直到第二日段玲珑转醒,见龙阳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而自己与他……
段玲珑脸上一热,想起昨晚能记住的清醒的瞬间,心头一暖,不论如何,他和她终是迈出了这一步……
龙阳子不敢眨眼,怕自己眼睛一闭上便再也睁不开,就这样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可人儿,“玲珑,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段玲珑娇羞浅笑,“做下这么羞人的事,你一句在做梦,便不用负责了吗?”
龙阳子收臂将段玲珑抱紧在怀里,奇怪自己怎么还没有精竭而亡……
玲珑才将自己守身咒已解的事情告诉了龙阳子,段玲珑心里在奔腾,他并不知道自己守身咒已解,却还是抱着自己必死的心,为自己解了毒……
玲珑第一次主动的抬头,吻住了龙阳子的唇,这个男人,当真是为了自己,可以不要命的……
这样的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之后的几天,段玲珑与龙阳子私会的事就传进了王二赖的耳朵里。
那天自己根本没弄清状况,就被暗算,然后醒来后段玲珑已经不见了,王二赖想想就觉得憋屈的紧,如今又听人说,最近段玲珑与那个龙阳子来往密切,心里的妒火便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他没有任何把握,那天自己对段玲珑用了药,是不是当真便宜了别人,现在只能等上一个月,看看段玲珑是否会毒发,若是没有……
一个月后段玲珑毒发的日子,王二赖悄悄的带了一个人,等在段玲珑的客栈里,天色将晚,便不见了段玲珑的身影,王二赖目中一喜,怕是那段玲珑已经毒发……
第94章:玄术()
一心想着能占段玲珑便宜的王二赖,在客栈的后院听到段玲珑和龙阳子的声音,心里陡然一惊……
他推门进去,气势汹汹的俨然玲珑的丈夫捉奸一般,却忘了自己几斤几两,直接被龙阳子暴打了一顿。
被王二赖带进客栈的人,是一个江湖大夫,他跟着王二赖进来,见到王二赖被打,自己倒也识趣,直接连连道歉,在扶着王二赖出去时,路过段玲珑身边,假意没有站稳,向玲珑歪了过去,快速探手到段玲珑的手腕。
段玲珑觉得被人拽了一下,而后被龙阳子抱紧怀里,躲开了那人,也没有多想。
谁知,第二天,段玲珑与人私通,并怀有身孕的消息不胫而走,镇长在人们的压力下,找来镇上的医生为段玲珑诊脉,确定段玲珑依然身怀有孕后,段玲珑和龙阳子便被镇上的居民关进了祠堂……
两人都未来得及感受那初为人父和初为人母的兴奋,便直接被分开关了起来,每日都在担心对方……
王二赖每日都会来祠堂一次,他说,玲珑,你现在这样,除了我,谁也救不了你,你若从了我,除了这腹中的孩子,与我做一对欢快的野鸳鸯,也好过这样被活活的烧死要强上百倍……
王二赖的无赖是这镇上出了名的,而他畏妻也是出了名的,他不敢纳妾,迫于他的淫威,不得不与他苟合的女人,只能私下来往,所以,他也想将段玲珑私下藏起来……
段玲珑心里记挂着龙阳子,又在想自己已经是一个母亲了,根本对王二赖的话理都不理,就这样,王二赖每天都十分气愤的离开,第二天又满怀希望的出现……
段玲珑对他越是不理,他便越将自己的心头不爽记在龙阳子的身上,命人对龙阳子百般的难为,从关押第三日起,便断了给他们的饭菜。
如果当日云初没有赶到,段玲珑是存了和龙阳子共死的心,只是心里觉得对不住母亲,对不住那些被他们连累的家人。
那日真稳树上所现的奇景,云初他们未见,听段玲珑说起,云初开始觉得十分的神奇,而后想想,定睛看着龙阳子,问道,那树流泪,是你的功劳吧?
初到真稳镇那日,云初见龙阳子刚刚离开,便有一人,向树干射出小短箭,云初当初就觉得,是有人要毁了这树……
如今想来,那人定是龙阳子,因为真稳镇上,没有人会比龙阳子更恨这真稳树……
龙阳子不否认的说:“那光影神字是我亲眼所见,并非人力能为……”
云初笑了笑,看向自己左手边,那个慵懒如常的紫色身影,“这一定有你的功劳吧?”
紫佩阳将自己那常年不离手的折扇在手里一合,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妖娆浅笑,柔声道:“夫人,真看得起佩阳……”
“无所不知的了解,我可不敢怀疑……”云初直接白了他一眼,看到除了金玄七之外所有人一愣,然后了然,继续道:“那玄术,你未必会,但不可能不知!”
“公主是说,那日所见,是玄术所致?”龙阳子惊讶道。
“这还不是托了小翔的福……”紫佩阳懒懒道。
羁小翔从小离开玄冰国,这玄术定然不会或者说,会也不会太多,这次听玲珑所说的景象,定不是一星半点的玄术就能唬弄的过去的……
“玄冰国来人了?”云初皱眉问道,但很快,脸上便如往常一样,浅浅的笑着,没有了皱眉的样子,云初一直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也一样。
“恩!”紫佩阳轻轻一声,让云初心里无尽的苦笑,这天下当真是难再太平了,连羁小翔这么小的孩子都会被想到有利用价值……
“刚好赶上这事,我就直接借来用了……”紫佩阳说完,在云初面前夹了一块山楂糕放进嘴里,“龙大人这手艺不错,如果哪日厌烦了官场,光这门子手艺,也能糊口了……”
“你应了他什么?”云初直接过滤掉紫佩阳想要转移话题的做法,有些咬牙问道。
“咳咳,那小子跟我关系不错,所以……”紫佩阳说的有些支吾,他虽然没有答应,但也是利用了那孩子的纯真,自然有些觉得不好意思。
“让他入府?”云初脸上的颜色已经黑了下来,一嘴贝齿被气得快要咬掉,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问道。
“我应了他,如果夫人同意,正夫和平夫没有意见,那佩阳不阻挠……”紫佩阳揶揄道。
云初想,这是废话,如果她不同意,任何人没有意见也不好使,羁小翔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连感情是何物,夫妻是什么都还分不清楚,就天天喊着要入府,喊她妻主,云初想想都觉得自己有罪过……
“还有呢?”云初冷声道,一旁的人没有几人听云初这么清冷中似乎带着怒意的说过话,都看向年龄不大,气场却十足的云初。
云初盯着紫佩阳,继续道:“是不是帮他解决了那传信的人?”
紫佩阳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这丫头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敏感,又有些小小的聪明,让他都觉得,她有时候挺可怕的……
“已经解决了……”紫佩阳低声道,那一脸吃了闷亏的样子,让桌上的人,都笑了……
云初也被他逗笑,餐桌上的气愤又活跃了起来……
大家说说笑笑吃着这一餐,云初却也没闲着,在桌下的左手,不停的在蓝无心手心、手背上划着他们之间的交流。
其实刚刚忽然笑出声,不只是紫佩阳的样子,让人觉得好笑,还因为,蓝无心正好在她的手背上滑过“息怒”二字。
云初实在没有见过谁,是这样冷着一张脸,来为别人说好话的,一时没忍住,便笑了出来,之后见满桌子的气氛不再沉闷,云初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原来影响了这么多人,心里不禁有些后悔。
幸亏有蓝无心的提醒……
云初是左手,字写起来当然会慢很多,而且不规范,蓝无心就这样一直摊着自己的右手给她做试验田,直到明白她要说什么,这样一来,一顿饭下来,蓝无心的理解能力提升了不少……
吃过这一餐,大家又启程了,这样走走停停,大概半个月的时间,终是到了京城。
第95章:还会相见()
这一路上,云初总觉得有人跟着他们,但是又看不出有什么不对,期间云初问过紫佩阳,紫佩阳只说,她太多疑了。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