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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谋之庶女皇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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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则,就算是我有十足的把握能赢,我也绝不可能拿自己的骨肉冒险。

    遑论是这等境况下,对手太过强大,我们赢的把握不过两三分而已。

    我低头沉寂许久,皇后许是有些不耐烦,她轻咳一声,我便感觉她看我的目色渐渐凌厉。

    我不得不抬头看她。她一头青丝披散下来,面目早已不复往日的温婉,在我眼里竟如同鬼魅。

    我双拳紧攥,我留的一寸长的指甲将掌心皮肉刺破,痛楚隐隐传来。我一咬牙道:“臣妾以为不妥……”

    “俪贵嫔!”皇后厉喝一声,她双眸微微眯起,一错不错地打量起我的小腹。我不由地侧身想要避开她的目色。

    她看了一会儿便不屑地移开目光,又冷笑道:“贵嫔应该明白‘独木难支’是什么意思。”

    我心头一紧——她说的不错,我如今还不可以失去她的庇护。

    金家正处在风口浪尖,我大哥已经在前朝和司徒氏一族多次起纷争,不论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是赈灾、战乱这样的大事,他都要与司徒世族意见相左。朝中文武官员里不少人嗤笑他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自量力”等等。

    我知道金家是靶子,是最危险的,但我们亦有皇帝作为支撑,有威北侯家帮我们说话。也就是说,若是想多一份保障、少一分危险,我们就要多多逢迎威北侯家……

    我是万万不能在这种关头与皇后生分!

    我表面上荣光,有皇宠,有贵胄母家,有子嗣。可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事实上我此时是最危险的。在后宫里,太后已经对我动手,司徒氏这个劲敌一天不除去,我就一天不能安稳。

    我需要皇后的庇护!

    皇后的面色愈加发冷,我心里也越加慌张。怎么办,我不能得罪皇后。可是……我更不能让她拿着我的孩子冒险。

    我现在突然想起夏侯明的话来——他多次嘱咐我,不许我和凤仪宫走得近。

    我第一次后悔,我怎么没听他的话!

    正当我忐忑不安、左右为难之时,外头便闻见一丝喧闹。是御前的小安子过来传旨的。

    皇后忙扔下我,请小安子进来,笑问道:“皇上有何事?”

    小安子给皇后行礼,这才恭谨地道:“皇上下了口谕,奴才特地过来通传六宫……”他说话间,一偏头又看见了我,忙再给我行一礼,笑道:“原来贵嫔娘娘也在这里,奴才就能偷个懒,不去琼宫跑一趟了!”

    我对他点头含笑,按着规矩跪下接旨,皇后亦微微福了身子。他轻咳一声,面色稍稍肃然,传旨道:“圣谕,懿妃曾掌宫务,勤勉得力,现赐懿妃协理之权……另,俪贵嫔身子康健,无需看顾……”

    夏侯明这一道旨意,就像是救火一般地,把我从凤仪宫这个深渊里救出来了。

    我长长舒一口气,看起来,夏侯明显然是十分看重我的皇嗣。

    甚至为了皇嗣,他把宫权给分出去了。懿妃要看顾我的龙胎,这是皇太后的旨意;如今夏侯明驳了她,又不好落太后脸面,就不得不赐懿妃协理的宫权,给太后一个交代。

    皇后的面色倒有些难堪。她不曾想,皇帝怎么就一道旨意将宫权给了懿妃。

    小安子传了旨意并没有离去,而是朝皇后娘娘凑近了几分,面上显出些莫名的神色道:“皇上让奴才来给您带个话……”

    我立即知趣地与皇后告辞,笑说:“臣妾宫里头还有些琐事,就不陪娘娘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文氏复宠() 
我从凤仪宫里出来的时候,内里的小衣都被汗透了。

    春日里的风还是有些凉,一吹到身上,那湿漉漉的感觉立即变成冰冷。幸好迎蓉随身带了氅衣,她赶紧将我包裹起来。

    我很快扶了步辇回宫。这一次太后与皇后的动向,令我很是心惊。我想着,我这段时间要少出屋子,夏侯明虽信誓旦旦道必保得我安全,但我也不能全然不管不顾,我自己要小心提防着。

    懿妃很快就接手了宫权。她精明能干,上一遭插手时就做得让人挑不出毛病,这一遭更是熟络。

    另一头,我大哥与昌平公主的嫁娶之日也定下来了。念及很快就会到端午,诸事繁杂不便,金家与礼部商议了之后,都觉着应该趁早在四月份把事情办了,遂择了四月二十一的黄道吉日。

    我是深宫妇人,并不能去府中看亲,只是大哥的婚事实在热闹,宫墙外头的喧闹与喜乐声不绝于耳。昌平公主是庶妃之女,平日里深宫锁红颜,我进宫许久甚至不曾听说过她;这一次她出嫁,却极受帝王看重,皇家赏下来的嫁妆堪比二十年前先帝长公主的出嫁。十里红妆,不过如此。

    这样一来,我大哥与金家也给抬了体面,京城里都传闻道金氏一族“贵不可言”。

    我身为皇妃,本想出千两给兄长做随礼,但昌平公主的陪嫁太多,我无奈又把随礼追加到三千两。这些钱都是我自己的私房,还好九州食客赚得盆满钵满,我才能拿的出来。皇上和各宫嫔妃的赏赐、贺礼等等都不能拿来用,因为都是宫里的东西,上头烙有印记,不得流传到民间。就算我想把金器溶掉拿出宫去卖也不成——内务府那儿都有记档。我对这种规矩深恶痛绝,至今没想到什么法子来钻空子。

    我并不知我大哥对婚事是否满意——或许谈不上满意或不满意,只是政治上的谋算与联姻而已,哪里有资格挑三拣四呢?

    我大哥送进宫的书信上写着“家安”,还称赞公主“宫闱敦肃”、“进退有礼”、“沉静温婉”等等。我大哥这个人其实挺古板,这一点随了我父亲——就是看重规矩,看重宗法礼教。原本大哥想要娶妻,最大的要求也就是端庄有礼这一点,他绝不会像我六妹一样看重一副好皮囊,然后又为了情爱什么都不管不顾。

    他喜欢的女子,就是最沉静最端庄的闺阁贵女。

    我只盼着那位公主不会有骄躁的毛病,除了这个,一切便都好说了。

    时光错身一般一晃而过,又是一年端午。

    从初一开始,外头就热闹得如走马灯的庙会。这一年夏侯明玩心大起,甚至命皇后与懿妃在宫里操办了买卖街。

    买卖街,就是仿照民间的热闹街市,在宫里头设这么一条做买卖的街道。令宫女、内监扮演商贩,皇亲贵胄们就是客官,可以随意买卖、讨价还价,最稀奇的是,那些商品都是从宫外搬进来的。

    我们嫔妃们在宫里待久了,虽是荣华富贵,但对民间价格低廉做工粗糙的各类玩意都很是喜欢。初一的时候我方给皇后请安回来,来不及回宫,就上买卖街去玩乐。

    我先是买了一块玫瑰糕和豆花糕兜在手里,准备一整天都在买卖街里消磨时间。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我才堪堪逛了一个时辰,就觉着胸口上不来气,看样子是犯了哮喘。迎蓉和忆芙几个宫女大惊失色,立即就将我抬上步辇急急地回宫去了。

    之后张御医被请过来,一诊治,就说我是吃了太多玫瑰糕,那里头有未去干净的花粉,这才犯了哮喘。

    我这一次犯病,虽没有那次徐如姬害我时那样凶猛,但也是十分不好受。我实在是吃了太多的玫瑰糕,我在宫里一向喜好口腹之欲,且不加节制;这一次看到宫外的玫瑰糕与宫中口味不同,好奇心大起,竟然一口气吃了六两。

    我却是忘了,宫外的东西做工粗糙,花粉是不会去干净的!

    我胸口堵得厉害,正拿着一包薄荷压在鼻子底下,又催促张御医为我开药。然而张御医却为难道:“娘娘有了身孕……您不好随意用药啊!微臣瞧着,这一次的哮喘不会致命,您能忍就忍着吧,过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

    我登时心内一惊——他说的没错啊!我有孕,一切都应以胎儿为重,就算是伤寒、高热也不敢随意用药……是药三分毒,我一个大人受得了胎儿却受不了……

    也就是说,我要生生地忍上十天半个月!

    张御医无奈而去,最后也没给我留下一张药方子。一刻钟之后,外头又有“圣驾到”的通传。

    夏侯明是铁着一张脸进屋子的。他一跨进来,斜斜地瞟一眼正卧在床榻上、满面苦痛的我,就指着我的鼻子训斥道:“不懂事的死丫头!好死不死地要吃那么多玫瑰糕!六两啊,你怎么就能吃得下去……”

    我知道他的怒火,可怜那买卖街上向我兜售玫瑰糕的小宫女已经被发落到浣衣局……想一想也是,都是我贪图口腹之欲不顾后果、做事不考虑周全,这才吃那么多玫瑰糕……曾经我在华月宫里被娴容华算计,就是因为贪吃;我本以为自己能够得到教训,想不到如今还是……

    我被训得无力反驳,又兼心内愧疚,只能不住地请罪道:“臣妾再也不敢了……”

    夏侯明连连冷哼,道:“幸好没有伤者胎儿。行了,你这一下子,就要卧床十日,且不能用药……哼,你就给朕好好地遭一回罪吧!”

    夏侯明还有政事要处理,遂很快就离开了。他最后还不忘了骂我一句:“不懂事的死丫头!”

    不过,他走的时候颁了一道旨意,说我这一胎不安稳,特命我要安心静养,外人不得叨扰。

    遂最后我还是有所收获。我这一病,换来这样的旨意,日后我就能有最好的理由推脱很多事情。我不想列席的宴会,皇后宫里的请安,长乐宫的传召,等等等等,都能够避免了。

    ***

    我因为贪吃而发了哮喘,这事情很快报给了皇后。

    皇后娘娘遣了老嬷嬷来教诲我,又准了我十五日不必请安。这样一来,我连端午节的家宴也无法列席了。

    唉,我本是很想出去凑热闹,因为端午节是很好玩的。那个买卖街从初一开到初五,其余的什么莲灯、龙舟、粽席等等,都是极有趣的玩乐,只可惜……

    唉,自作孽不可活。

    五月初五的端午节,和去年相差无几。

    依旧是朝贺、祭祖、国宴、家宴这一串走下来,傍晚的家宴上嫔妃齐聚,独独缺了我这个抱病的贵嫔。这一日过得规规矩矩,皇后与懿妃心思细密,一应筵席礼仪都操办地周全。

    只是在散席的时候,皇上本说了要去宁妃宫中,但走到半路上却折返去了钟粹宫,宿在文盈盈那儿了。

    第二日,宫里就四处传扬着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迎蓉眉飞色舞地与我道:“……皇上当时喝醉了酒,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迷迷糊糊地跟着文小媛走了……哦不,已经是文嫔了,刚刚才下的晋封旨。”

    宫里的日子无聊,我对这些争宠的事情乐得看热闹,就和迎蓉三言五语地八卦起来。我笑问道:“那宁妃娘娘那儿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迎蓉顿一顿,道:“宁妃娘娘那个人,您知道的,私下里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根木头!她一贯沉默寡言,性子淡泊,她就算心里有气也不会说出来……还没得让人看笑话,说她争不过年轻的嫔妃……”

    我亦点头,却又道:“宁妃此人也不是简单的,否则她怎能在太后不同意的情况下产下皇子?这一回的事情……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以往文嫔与宁妃很是和睦,二皇子殿下还极为亲近文嫔……文嫔要搏宠,怎么会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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