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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剑吟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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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伸手把药丸塞到赵骏千的手里,况玉花急道:

    “依依,不能给他。”

    说着,撇开依依来抢解药,赵骏千见状急忙把药丸塞进坐里,咕噜一声吞下去。

    田原眼见赵骏千被俩人戏弄,狼狈至此,当下倒也有些不忍。

    虽说今日之事是赵骏千咎由自取,但他毕竟与爹爹还有一些交情,虽说这莆田派翻脸翻得也够快的,却还不至该绝。

    因此田原跃到地上。

    况玉花提刀就欲砍向赵骏千,田原拦住了她。

    况玉花骂道:

    “你做什么好人,人家刀砍你的时候记得你是好人了?走开!”

    田原苦笑,还是拦着况玉花,一边扭头冲着赵骏千道:

    “你快去吧。”

    赵骏千又羞又气,冷着脸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大门。

    等赵骏千走了有一刻钟,那些莆田派弟子还站在那里,一个个脸色煞白。

    况玉花冲着他们道:

    “你们还不滚么?等着我一刀刀取下你们狗头?”

    莆田派弟子闻言转身,他们小心翼翼地迈出一步,看看没事,再迈出一步,又小心地迈出一步。

    三步过后,看看没事,放下心,哄地一下都逃出门去。

    这里,依依和况玉花对视了一眼,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

    田原瞧瞧这俩人,搞不懂她们又弄什么名堂,有什么这么好笑的。末了受了感染,也嘿嘿傻笑着。

    原来,况玉花放进火里焚熏的,叫作迷魂草,人一吸入这草的气味,立时就四肢无力,若想运气出招,反倒损及己身。

    这药发作得快,其实却无性命之忧,过了半个时辰,药性自然减去,赵骏千等哪里知道这些,是以吓个半死。

    依依给他的药丸,正是她从落花门偷出的,医治经血不调的药,况玉花一瞥之下心领神会,故意做出一副愤怒的样子。

    两个人假戏真做,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终于诱使赵骏千急急开口求饶,吞下这药。

    她们眼见赵骏千中计上当,岂不捧腹大笑。

    俩人见田原嘿嘿笑得高兴,反倒止住了笑,疑道:

    “你笑什么?”

    田原挠了挠头,自己也不知笑什么,半天作不得声。

    况玉花和依依俩人见此情景,笑得就更厉害,事关俩人隐秘,又不好与田原说明,弄得田原莫名其妙。

    依依脸色忽而一转,冷笑道:

    “死丫头,现成的压寨夫人不去当,倒笑个起劲,大姑娘家的,没见过这么对付自己相好的。”

    况玉花颔首而笑:“看样子你倒喜欢那些蚂蚁。”

    依依笑道:“我还就是喜欢蚂蚁,可惜可惜”

    依依边说边摇头,她凑近况玉花耳边,低声道:

    “可惜你这些蚂蚁也是经血不调,幸亏我给了它们解药。”

    况玉花闻言大惊,低头一看,腰际竹筒上的油纸不知何时,已被依依揭去,况玉花拿起竹筒,里边刺鼻的药味直冲她的鼻子。

    况玉花脸色顿改,急忙把蚂蚁倒在床上,那些蚂蚁直挺挺的,浑如死了一般。

    况玉花把那只蚁王放在掌心,嘴里啧啧有声,它一动不动。

    况玉花差点就哭出来。

    田原目睹此景,也知道大事不好。

    况玉花瞪了依依一眼,当下也无暇与依依计较,她慌忙取出许多药丸,在手掌中研成粉末,均匀地撒在那些蚂蚁上。

    过了一会又取出一种药丸,研成粉末撒上去,如此过了半个多时辰,那些蚂蚁才慢慢活动开来。

    况玉花轻轻舒了口气。

第188章 过了一江又一江() 
依依冲着田原,得意地笑道:

    “臭小子,你看我的千年阴魂不散哎哟丸厉不厉害,你要不要也来一粒?”

    话音未落,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况玉花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田原心知这一下要是让俩人打起来,非打个你死我活不可,他赶紧插到俩人中间,厉声喝道:

    “依依,还不快给况姑娘赔礼!”

    依依恼道:“我给她赔礼?臭小子你瞎了眼吧?”

    依依哭道:“我给她蚂蚁下了药怎么了?她还给我下了毒,你怎么不说,不然我们要跑到这破地方来吗?”

    田原一时语塞,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一路来,他见依依和况玉花吵吵闹闹,但一直奇怪依依从没提过况玉花给她服了夺魂散的事。

    原来她一直憋在心里。

    原来她在这里等着呢。

    田原瞧依依哭得伤心,当下也不好说什么,他叹了一口长气。

    田原想了一会,他只好转过身,好言劝慰况玉花:

    “况姑娘,你就看在在下的面上,原谅则个。”

    况玉花跺了跺脚,哭道:

    “田兄,你知道什么,这些蚂蚁要是死了,别说解药,我连寨子都回不去,就算我躲到天边,也会被教中姐妹追杀。”

    田原一时无话可说,好在两个人都在哭,架是打不起来了。

    田原等她们两个人哭得差不多了,站起来,缓声说:

    “天不早了,我们走吧。”

    况玉花一抹眼睛,气呼呼走了出去。

    三个人往左侧走了段路,澜沧江横亘在眼前,两岸是一高百丈的峭壁。

    站在峭壁上朝下看去,奔腾咆哮的大江夹在峭壁中间,宛如一条细长的玉带,它从远处天的尽头流来,又消失在远处的群山之中。

    雾已消褪尽了,朝阳在江面上洒满了耀眼的光斑。

    依依瞄了一眼就从崖壁边退开,不敢再看。

    汹涌澎湃的江水飞霜溅雪,惊涛拍岸,从来都没有疲倦的时候。

    江上悬挂着一条古藤绑扎的悬桥,窄得仅能容一人行走,人走在桥上,整个桥就剧烈地摇晃起来,似乎随时都想把人掀到桥下。

    况玉花头也不回地走上桥去,快速朝对岸走去,身影摇摇晃晃,却行进得很快。

    依依跟在后面一步步挪着,双手紧紧抓着护栏,嘴里大骂:

    “死丫头,你别摇啊!”

    况玉花走到一半回过头,看到依依走出不到一丈,脸早已吓得煞白,况玉花心里有气,故意扭动身子,脚下的藤桥晃得更加厉害。

    依依蹲下身子,双手紧抓着两旁当作护栏的长藤,再也不敢往前走,吓得哇哇乱叫。

    况玉花见状,扑哧一下笑开,心里的怨气顿消。

    她回过头,一溜烟上了对岸,笑吟吟地看着依依一点点在桥上移动,后面的田原快不得催不得,亦是焦急万分。

    他索性站在那里不动,看依依慢慢往前挪。

    依依好不容易上了对岸,看到况玉花正笑话自己,破口欲骂,况玉花抢在她的前头冷笑道:

    “你瞪什么眼睛,前面还有条江呢。”

    一句话唬得依依噤口无语,一转身面对着桥,看到田原还没到岸,嘻嘻一笑,伸出只脚在岸边当作护栏的藤上用力踢着。

    这桥本就是用粗藤细藤连成了一个整体,她这一踢,桥猛烈地摇晃起来。

    田原骂了一声,双足轻点,人如一只敏捷的燕子跃到空中,三下两下,就跃到了岸上。

    依依叹道:“臭小子,你这两下倒真不错,教教我。”

    一句话说得田原哭笑不得。

    三个人走到桥边的房子,里面也系着十几匹马,想必是赵骏千他们留下的,他们一人上了一匹,继续朝前走着。

    走到申时,果然又见一条大江,况玉花说这是潞江,潞江比之澜沧江,其水流湍急,有过之而不及,白浪滔天,咆哮如雷。

    三个人赶在天黑之前过了潞江,再往前走,就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当中,脚下的山道盘绕而上,越走越陡。

    田原心道,看样子这就是高黎贡山,五花手教配制夺魂散的稀奇的草“命无”,就取自这大山中。

    三个人在山里的一个寮棚中歇了一夜,第二天早行,路渐渐好走起来。

    三个人不停地催动这胯下的马,马似乎也在坎坷难行的山道上憋足了劲,此时上了大道,登时扬蹄疾奔起来。

    正午时分,三个人已经过了腾冲卫,行进在通往五花手教寨子的路上。

    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色,坡势平缓的高黎贡山余脉,紧伴着大盈江朝前延伸,大盈江和澜沧江、潞江相比,直如一个安静的微带羞涩的少女。

    清澈的江水汩汩地流着,从江中竹筏上不时传来优美动听的歌声,三个人顺着江畔人迹稀少的大道往前疾驰,大道的另一旁,山坡上一簇簇点缀着马缨花。

    况玉花勒住马,走上道旁的山坡,没过一会,就采了一大捧马缨花回来,用绸带扎成三个绣球,系在马额上。

    田原和依依询问这是干什么,况玉花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前面大道上传来得得的马蹄声,田原仔细聆听了一会,说道:

    “有人来了,看样子身手不俗。”

    况玉花听到声音,略微皱皱眉头,三个人立在马上,等了没多一会,两匹马从对面飞驰而至,到了他们面前停住。

    马上是两个与况玉花年龄相仿的姑娘,她们的马额上也系着马缨花,田原料想她们也是五花手教弟子。

    况玉花看到来人,神情凛然道:

    “金枝玉叶,你们来了。”

    俩人看了一眼田原和依依,也不打话,也不下马,她们走近况玉花,也不行礼,冷冷道:

    “师姐,你总算回来了,我们很想你。”

    况玉花冷冷一笑:“多谢!教主可好?”

    金枝撇了撇嘴:“教主当然好了,怎么,你倒想教主不好?”

    况玉花哼了一声:“岂敢,你们何必出言不逊。”

    金枝玉叶对视了一眼,冷笑道:“呦,师姐,你也忒抬举我们了,我们吃了豹子胆,敢在师姐面前撒野。”

    依依在一旁看不下去,骂道:

    “哪里滚出来的死丫头,没大没小的。”

    玉叶白了她一眼:“哟,你又是哪里滚出来的。”

    金枝道:“师姐这是哪里找的援军,我们该怕死了吗?”

    依依正欲发怒,况玉花赶紧摆了摆手,制止了依依。

    田原也看了一眼依依,低声和她说:“这是别人教中的事,别多管。”

第189章 以前是坐家,现在叫作家() 
停了一会,金枝道:“东西带回来了?”

    况玉花摇了摇头,金枝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玉叶把手一伸,说道:“拿来。”

    况玉花解下腰上的竹筒,扔了过去,玉叶揭开封口的油纸,眉头紧蹙:

    “怎么有股怪味?”

    况玉花道:“有只蜈蚣爬进去,被它们咬死在里面,想必是已经变味了。”

    玉叶看看里边的蚂蚁都还活着,当下也不好再说什么,盖好油纸,,用绳子仔细绑好,捧在怀里。

    两个人瞥了一眼况玉花,几乎同时哼了一声,调转马头往回跑去,她们仿佛田原和依依就似空气一般,正眼也不看他们一眼。

    况玉花见俩人走远,轻轻地吁了口气。

    田原瞧这情形,方知这蚂蚁实在是五花手教的宝物,怪不得那天况玉花说,这蚂蚁要是死了,我连寨子都回不去,就算躲到天边,也会被教中姐妹追杀。

    此言看来不虚。

    依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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