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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一次让你跟他分开,你就是不听!”他说着,依然是极淡的口气。
“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他没关系!”吐出唇畔的话有几分无力。
周慕白冷冷的笑了,“宝贝,他在你的心里永远比我来的重要,你用失踪这招,不就是为了逼我收手吗?好,我答应你,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暮暖轻问。
“留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好。”
她的话音刚落,周慕白白了脸,只觉得心也凉透了半截。
他没多说什么,执起她的手朝机场外走。
进了车子,周慕白当着她的面给安胤之跟莫离打电话让他们回来,收了线,他有几分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
“暖儿”
暮暖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不说话。
“无论我们之间多么亲密,都无法再回答从前了,是不是?”他的声音有几分叹息。
周慕白皱着眉头,好一段时间,都没再说话。
“慕白,是我看不懂你!”暮暖许久,才低低道。
他微微一笑,微微侧了侧身,侧目去看着她,轻抚着她的唇缘,“宝贝,不是你看不懂我,是你根本就从未用心去看我,一直一直,都从未用心去感受我每做的一件事情是为了什么。”
暮暖沉默。
“顾劭阳想是在你最失意的时候陪着你,照顾你,他在你心中极为重要,我可以理解,所以在我刚去找你的那段时间里,不做什么,我给你时间,让你去理清你跟顾劭阳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样儿的,作为你的丈夫,我一直等着你告诉我顾劭阳对你做过什么,他对你好,如若你选了我,你无法还清的,我帮着你还你从来都不说,自始至终把的当外人一样”
暮暖身子一僵,“周慕白,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外人了?”
周慕白淡淡蹙着眉,修长的指抵在额际,“没把我当外人?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去卖了房子,买了车子,为什么不告诉杨一,你非见我不可”
“你会见我吗?你不是也在听到顾劭阳这三个字的时候,心情很差,不愿多说就挂了电话吗?”暮暖呛回去。
周慕白淡淡一笑,“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我想你,因为上报的事情,我无法见你,这么多天,你从未问过我,我们的事情怎么样了,你觉得我给我老婆打电话,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出现在我们的谈话中,我会高兴得起来吗?”
暮暖咬唇,说不出话。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让杨一告诉你我去美国,那是因为我知道你手里有钱,别的银行不批贷款,你以汇创银行大股东的身份把钱贷给他,我不会说什么,至少我觉得你是真的把我当成你丈夫,那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而不是你回去卖车卖房,用这种方式逼我收手!”他声音很平静,脸色也如常。
暮暖深吸了口气,轻轻闭上眼睛,动了动唇,说不出话来。原先还打算据理力争的,如今四两拨千斤的,倒全都成了她的错了。
她安静的坐着,也不出声。
“暖儿,我有时真的不知道你把我当什么了?那次,你跟顾劭阳在陆家宅子外,我问过你你却只字未提!”
“周慕白,你越说越来劲了是吧,我又不是你,我只是凭着我的本能在做事!”她扭过头,也开始不高兴。
“就是因为凭着本能,我才清楚的发现,在你心里,谁比较重要!”他依然是刚才的声调。
“对,顾劭阳就是比你重要,你满意了吧?”暮暖赌气的开口。
周慕白僵凝了脸,似是闭上眼睛平复他的心绪,静静的坐着也不说话,只是话说出口,暮暖就后悔了。
“慕白”声音不觉一软,周慕白只是淡淡看着她,司机已经车子听到他新房子外的车库里,“你们下车!”
暮暖一愣,不觉咽了口唾沫,“你”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手已被男人一掌覆住,反钳在背后,她迫不得已地背对着他,身子靠在他胸膛里。
“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你的心里,谁比较重要?”
小小的车内空间里,暮暖动弹不得,他空闲的大手已隔着衣服抓住她的前胸,她有些惊慌,“你放开,你放我!”
这次,她是真的惹到他了。
他冷冷的笑,“他比较重要,是不是,好,很好!”他咬着牙,大手撕开她的前襟,埋首从她胸口细细密密的啃噬,暮暖的肩头,在几瞬间生出醒目的暧昧红痕。
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有些吃不住这样微带疼痛的折磨,努力的偏头,朝周慕白发出细碎的恳求,“慕白,你别,你别这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
他不予理会,反倒变本加厉,他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她离开的这些天,他几乎彻夜难眠,她的选择对他极为重要,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未刻意的逼迫她。
在机场,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用留在他身边为条件,让他放弃收购顾远集团,她不会知道他多心痛。
他曾经那么宠她,只要她开口,他有什么不答应她的呢?
他的手微微颤抖,他只能紧攥着拳头止住那惊恐的颤抖,他一直对自己说,他不能伤害她,一直都控制着自己,他们却依然无法逃脱互相伤害的厄运。
他伤了她,还是伤了她!
第126章()
暮暖打开车门,下了车,晚风有些凉,她环住自己颤抖的身子,两腿软得没有一点力气,每迈开一步都是迟缓的沉重的,她的背脊却依然挺得还很直。
以前,陆隽迟跟她说,周慕白心肠硬,冷酷无情,这一次,她终于体会到了外人眼中所说的周慕白是什么样子的。
恐怖的让她心惊胆战。
跟他生活的那三年,他是敛了性子,将她宠上天,她忽视了他的脾气,也忽视了他的本性。
从小到大,她被家里上上下下宠溺着,一直也是被周围的人喜爱着,好东西多得数不胜数,无论是吃的玩的,她从来都是玩过了就扔在一旁,从来不乏追求新鲜的兴头。
唯有他,唯有周慕白这一个人。
她对他有了执念。
无论是经过了如何痛苦不堪钻心刺骨的疼,她依然忘不了他,就连当时他不知身处何地,她都不曾想过要放弃,时隔四年,她以为她的爱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冷却,但依然淡忘不了。
最终,她把这一切归结为他曾经对她太好,她太爱他了,就这样无怨无悔的等着。
她是个一直都吃糖的孩子,怎会知道吃醋的滋味呢!
她一直被周慕白捧在手心里,今天的这一遭,她太过惊慌失措,那心里说不清楚的滋味,是惊,是怕吧,还有些想逃
她自问,她到底是爱几时的周慕白,抛弃过往,如今的周慕白,她放的下吗?
她慢悠悠的走着,路灯将她纤瘦的身影拉长,她却深感无力,周身被绵密的网丝丝纠结,逃脱无路。
周慕白的视线透过车窗,静盯着她隐隐颤抖的身子,直至不见,心里说不出的疼,说不开的悔。
他下了车,才惊觉自己浑身有些虚软无力,抚着车门,喘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暮暖拖着身子,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城市开始变得热闹缤纷,绚烂的霓虹照在她的脸上,让她脸孔越发苍白,她觉得自己浑身虚软无力,却不愿停下来。
身后传来急促的喇叭声,暮暖靠到最边上,那喇叭声依然持续,她皱着眉头转过身,看到车中的人,停下脚步。
“上来!”
她的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副驾驶窗口探出头的英俊男人。
“上来啊,这地儿不能停车!”男子有些不耐的嚷,暮暖敛下眉,推开打开车门上了车。
她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脸色苍白,手腕上跟颈上的伤痕有些触目惊心。
陆隽凌看她一眼,戴着耳机不知给谁打了一个电话,说不去了,然后收了线,才看向她。
“需要报警吗?”他问,脸色有些凝重。
暮暖愣了一下,微微一笑,“报警?干嘛要报警?”
陆隽凌自知没趣,耸了耸肩,“陆隽迟给我打过一通电话,让我空里照顾你,看样子你没事,对吧?”
暮暖点点头,“是我丈夫!”
“你丈夫?湛暮暖,你可真能耐,你丈夫不会是周慕白那厮吧?你到底跟我们家掺和什么啊?自从你四年前出现在我们家,你把我们家搞的鸡飞狗跳的!”陆隽凌不高兴了。
暮暖只觉得累,也无力解释,“别带我回去,把我送酒店吧。”这个样回去,让陆老头看见了,还止不住怎么着呢!
陆隽凌皱着眉头,不说话。
“还是到我哪儿吧”他叹息一声,懒懒的道。
暮暖敛着眉,不说话,在陆家,跟她一辈儿的人除了陆隽迟都不怎么待见她,包括陆隽凌在内,如今,没把她扔在街上,她已经很感谢了。
进了陆隽凌的别墅,陆隽凌就上了楼,让她自便。
站在门口,打量着这毫无人气儿的房子,暮暖不禁皱了下眉,真是有钱人呢,一个人住这么大一房子,啧啧
“二楼的房间,你随便选。”他的话说完,他人消失在梯口。
暮暖身上不舒服,随便找了房间,上了二楼,浴室暖暖地,她很幼稚的掬捧起大朵泡沫,在掌心搓弄了一番,再呼出口气轻轻吹散,她好像是无事找事做,玩腻了,她又对着浴室的镜子发呆,光洁的镜面覆上薄薄一层雾气,她伸出五指将水汽揉散,她脖子大朵大朵的红色痕迹,从她脖颈到胸口有些触目惊心,也怪不得陆隽凌刚进她时颇意外的眼神,不久,雾气再次凝结,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的心一时慌乱不堪,就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反反复复的挽着水雾,直到眼角泛开湿意。
忽然门口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她才敛了神,微哑着声音道:“怎么了?”
“你在里面没事吧?”
“没,没事!”
“都进去两个小时了,出来,吃点东西!”陆隽凌声音的透着冷怒,像是怕她在他房子里出什么事儿吧,暮暖努努嘴,切,她又不是普通人,哪能因为这点小挫折就要死要活的呢!
抓了浴袍,套在身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觉得怪异,她才推开门。
进了餐厅,他在慢条斯理的吃东西,吃相格外优雅好看,不得不说,陆家人还是挺好看的。
“我让人送了套衣服来,你那套扔了吧。”他淡淡的说,继续专注的吃东西。
“谢谢!”
陆隽凌看她一眼,没再说话。
“早点睡,明天我送你回老宅子。”
暮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吃了点东西,她躺在床上,也不愿意想什么事情,就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翻了个身,还是掉了泪。
哭什么呢?为什么哭呢,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陆隽凌把她送回了老宅子,陆老头看到她有些憔悴的脸时,不由皱起了眉头。
暮暖咳了咳,“那个,这几天没休息好。”她只得这么解释,陆隽凌不是个多话的人,人送到了就去上班。
她无事可做,就待跟陆老头下下象棋,跟着她出去溜溜鸟,事情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