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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纨绔:王爷你别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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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

    “想好了吗?”凤祎楠语气颇为不满,被人怀疑的感觉很不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一把。”

    “赌?怎么赌?”云未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这不过是两人的第三次见面,要她完全信任他,很难。

    “三皇兄若是想要出宫,何人能阻拦得了他?除非,他有软肋在皇上手中。”

    她指指自己,“你是说我?”

    凤祎楠撇了撇她,讥诮道:“今日你着实不该上演这么一出戏,如今京城里可是全部传遍了,自是把皇上给惹恼了。他是皇上,你将了他一车,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你也说了不能坐以待毙,该是明白我的处境。你买下明月,应该是他的授意了吧?他借着这次机会,正好是给我下了一个通牒,他要做什么,我都拦不住。除此之外,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只能说明他即将要做一件大事。”

    “你果然聪慧。”凤祎楠再次赞赏道,来了兴致,“你倒是说说说,皇上打算如何?”

    这一来二往,她的心中有了底气,试探他道:“皇上不过是想要颁布一道立后的诏书!”

    话落,凤祎楠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她知自己猜对了,不疾不徐慢慢继续说道:“皇上借着孟贵妃之事打击孟家,把君家给查了出来。两家蠢蠢欲动,可是却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两家合谋逆反。皇上借着立后之事,打压逼迫孟家,让他们狗急跳墙。”

第144章 皇上铁了心要除掉他() 
“而君家,自然会以为皇上已经找到了兵牌,暂时不会有所行动。皇上再借着孟家打压君家,不管他有没有谋反的证据,都可以义正言辞的除掉君家。”她微微一笑,不在意的问道:“五皇子,我说的可对?”

    凤祎楠这会儿才是真的佩服她,“云未,自古以来,聪明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何况,她身上还背负着一块兵牌,更是惹人耳目。

    “你错了,我只是十分了解他罢了。”毕竟,她也是看着他从太子步步为营,一点点成长起来,一直到如今一个沉稳、杀伐果断的帝王。

    凤祎楠重重的喟叹了一声,惋惜道:“其实你真的适合当皇后,能够更好的辅佐他。”

    云未笑意浓烈,摆了摆手,“我的心太小了,容不下其他人。何况……”何况什么,她没有说出口,相信凤祎楠一定会懂。

    凤祎楠没说什么,沉默好久,才抛出了一句话。“他是帝王。”

    云未不欲再谈论这件事,她回想两人刚才的谈话,心中浮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你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是想要帮凤顷的是吗?”

    顿了好一会儿,凤祎楠苦笑一声,“不知与你合作,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似乎什么都被你看穿了。”

    云未谦虚的道:“我只是比较注重细节罢了,算不得什么本事。比起智谋远虑,差得远了。”

    “你还真是……”他又叹息了一声,话锋一转,“皇上把京城里面的御林军全部调回了宫中,防御森严,看样子是要把他永远囚禁在宫中。厘州城之事明显是有人嫁祸,想要让皇上以为他要谋反。再加上赈济粮一事,更是让人怀疑。”

    “皇上知道那是……”

    凤祎楠瞪了她一眼,“除了他,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就算真的与他无关,在皇上眼中,更是脱不了干系,皇上是铁了心了要除掉他了。”

    心脏抽紧,她猜事情不只是这么简单。突然,她想起了厘州城外刺客事件,或许,有人没有死,并且把消息禀告出去。

    她越来越好奇,到底崔喜儿知道些什么了。

    把好奇按了下去,她放下了茶杯,擦拭手上的茶渍,说道:“如果现在能逼得君家或者孟家出手的话,是不是皇上自然就会把凤顷放出来了?”

    “恩。”他也是这样打算的,只是想要逼得两家狗急跳墙,很难。

    沉吟间,一个家仆从后院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在厅外恭声道:“小姐,钟大夫让您过去,说是人醒过来了。”

    “真的?”云未大喜,她醒来的可真是时候。她侧过头来,神秘的道:“要让皇上放人,或许也不是那么困难。”

    凤祎楠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人醒过来,让她那么兴奋。

    跟着云未过去,才进门,钟玄便迎了过来,“云丫头,你来得正好,她醒了,我就可以回去了吧?”

    他见妻心切,如今可还是在新年,留着她和德儿、礼儿三个人在家中,太过冷清了,何况几人还要照顾一个病人。

    云未安慰道:“钟前辈不必担忧,我已经派人把尊夫人接过来了。西街的一处院子乃是祖母生前置办的房产,环境清幽,并无几人知道。”

    钟玄瞪大了眼,气得吹胡子瞪眼,“云未,你是什么意思?想要用丽娘强迫我不成?”

    云未嘿嘿的笑了几声,讨好道:“我看你茶不思饭不想,这不,好心把人给接过来了。”她的确是另有打算,钟玄医书高超,还等着他医治恭叔呢。

    看他又要发火,云未抢先说道:“我可是询问过夫人的意思了,是她亲自答应要来的。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你总不能把她一辈子都留在山中。出来走走,对她的病情也大有帮助,你别忘了,凤顷府中可是有不少上好的药材。”

    钟玄一顿,思忖她的话,让他意外的是云未知道了丽娘的过去。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打动了他,让他决定留下来。

    见他想明白,云未迈进了房中,走到了床边,看见面色明显比前几日红润的老妇人,稍稍放下了心。

    她才走进,床上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瞪大了眼珠盯着她,眼珠子仿佛就要落出来一样,十分可怖。手指紧紧的拽着被衾,神色不安。

    她盯着她好一会儿,才放下心来,痛苦而不安的唤道:“云大小姐?”她的声音沙哑难听,再加上长时间昏睡,更是模糊。若不是仔细的听,根本就听不出来她说了什么。

    云未掀开了帘帐,让她看得更清晰一些,“是,我是云未。”她的心中有好多的疑问,比如她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她知道当年宫中发生了什么,又或者是她为什么认定她能够救她……

    崔喜儿伸出手,不敢抓着她的手,只是拽住了她衣角,目光哀戚的望着她。“云大小姐,求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她的声音很小,却一遍遍的回荡在房中,敲在众人的心弦上。

    她蜷缩成了一团,在被衾中瑟瑟发抖,“云大小姐,救救我,救救我……”

    钟玄说她长期服用了相思子这味药,神情恍惚,经常受到幻觉的折磨。云未耐下心来,她缓和了声音,“我该怎么救你?”

    崔喜儿眼中迸发出一抹亮光,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众人震惊。她说,“杀了我,杀了我……”

    她不是要她救她吗?为何要她杀了她?

    “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当年宫中发生了什么?究竟二十年前皇宫里为何起火,你又是怎活下来的?先皇后逝世那年又为何失踪了?”

    她一连串的发问让她尖叫起来,“安乐公主,安乐公主,皇上,安乐公主,皇上……”她反复的叫着这两个字,声音无比凄厉,仿若鬼泣。

    为何她独独说了这两个人,云未抓紧了她的胳膊,逼问道:“二十年前的事就是与两人有关吗?景阳宫为什么会起火?你看见了什么?或者说,你发现了什么?”

    崔喜儿挣扎起来,“奴婢不知道,皇上,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她挣脱了她的手,跪在了床上,不断的磕头,“皇上,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

    就在众人以为她这样重复的时候,她突然来了一句,“皇贵妃,别问奴婢,奴婢当年不在未央宫,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当年的皇贵妃,正是如今的太后,是不是太后也发现了什么?

    她震住了,脑中有了一个胆大的猜测,是不是太后知道了景阳宫大火的原因,所以才会和君家结盟?与其说是与君家,倒不如说是与当年的安乐公主,如今的君家主母凤尔容密谋。

    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转过身,看向凤祎楠,见他脸色凝重,眼中满是疑虑。他也不知道吗?

    让这么多人非要把她除掉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钟玄大步走了上来,用银针擦在了她的头上,很快,她便倒在了床上,呼吸均匀,明显是昏睡过去了。

    房间里顿时清静了不少,可是这种清静,却沉闷压抑得让人心慌。

    “你也不知道吗?”云未问道。

    凤祎楠点头,“二十年前的事在宫中是个禁忌,并无任何资料记载。”他曾提及过一次,可是却被凤泽钰那样凶狠的眼神给震住了。

    云未看着他,继续发问道:“五年前,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和我爹娘究竟在宫内出了什么事?”

    凤祎楠有意的移开了目光,警告出声,“云未,这件事你还是尽快忘掉,这件事我不信你心中没有一点答案。自古以来宫变在皇家便是禁忌,何况是……”

    帝位之争!

    云未垂下头来,看着那被拽住了衣襟,现在已经布满了褶皱。“我明白,可是我还是想要知道真相。若是爹爹我无话可说,可是娘亲也为何?”

    凤祎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管原因是为了什么,我只想要知道,他当初,真的是为了你好。”

    至于原因,一直到离开镇国将军府,他都没有回答。

    好久,云未才记了起来,后悔不已,她怎么没有问问明月的事情。

    离着正月十五,还有九天。

    崔喜儿受了惊吓,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她感觉眉心有些胀疼,只能回了房间。

    风不知何时吹了起来,呼呼作响,似乎又要有一场风雪到来。她加快了脚步,大步朝着房间走去,才走了一半,豆大的雨珠便砸了下来。

    她提起裙摆跑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头上罩着一把伞,高兴的道:“阿……”陵字还没出口,她便看见了陆离,心中一黯。

    原来,她也早已习惯他陪在自己身边的日子,陪着她度过了最难熬的那一段岁月。

    “小姐,这风雨越来越大了,快些回去吧。”陆离催促道。

    云未点头,加快了脚步,

    到了房间,她的身上湿了大半,陆离下去准备热水,她合上门,正准备换件衣裳,一阵风从窗口灌了进来,双腿顿时打了一个哆嗦。

    与此同时,一副画轴从桌上落了下来,滚到了地上,摊开。

    她回过头,看见那幅画,不正是从段长青手中得到的那一幅画吗?

    心中一动,她来到了柜子边,拿起了另一幅画,也在地上摊开,两幅画并排放在了一起。

    一个白衣,一个红衣,都是在万历一年。

    因这两幅画死了那么多人,不该是画上那样的简单。他们要告诉她什么,或者是先皇想要透过这两幅告诉她什么,还是只是想要她单纯的保管这两幅画罢了。

    看了好一会儿,她什么都琢磨不出来。

    门突然开了,大风吹了进来,她连忙用手按住了两幅画,不让它们被风吹走。

    刚想用东西压住,却见扈邑跳了进来,浑身上下都湿哒哒的,他的手中拿着一只烤鸭,也被大雨浇了个通透。

第145章 画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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