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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还在想,为什么黑衣人会了解我的行踪?为什么未儿装成了未云歌的样子也会被认出来,答案只有一个,叛徒。对于背叛我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随手一扔,匕首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另一只膝盖上,条件反射的跪了下来,却使得匕首插得更深。
“啊——”高未雄痛苦的叫出声来,他什么时候出手的他都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才惊觉,这一夜他们都编织了一个巨大的网,等着他钻进来。
高未雄吐了一口血水,“你抓到我又怎么样?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不久之后黑衣人会再次来到,即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再次逃出去。”
“你说的消息,是这只鸽子吗?”冷陵从门口走了进来,把什么东西扔到了地上。
一只……光秃秃的鸽子?!
云未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冷陵最讨厌带了毛的东西,怕是这只鸽子还在飞的时候,就被扒光了毛了。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她就忍俊不禁。
冷陵拿着一个竹签走了上来,想了想还是走到了凤顷跟前,把竹签递了过去。
凤顷看过纸条上的字,怒极反笑,“太后还真是看得起我,竟然动用了这么多人来。她的位置实在是太安稳了,看来不动点真格的,我还真怕她骨头软了。”
天底下,怕是只有他敢这么骂太后,高未雄吼道:“凤顷,你斗不过太后的。”
“斗不过?”凤顷把纸条揉成了一团,“凭着你这句话,我便留着你到她死的那一天。不过,在此期间,每一日你都要在地狱中度过。”
“你想要干什么?”
“陆离,把人带下去,好好招待他,远到是客,不要心软了。”
“是,爷。”这几日憋了一团子的火,正愁没有地方使,陆离喜上眉梢,把人拖走。
“凤顷,你斗不过她的,凤顷,你都不过她的……”
“等等。”凤顷阻止道,待得陆离停了下来,他忽的说道:“你可听过无花。”
“无花?难道你就是…呜呜…呜呜……”他的口被一块糕点堵住了,呜呜咽咽不知道说了什么。
凤顷摆了摆手手,让陆离把人带了下去。
云未这是第二次听到无花,无花是什么?为什么高未雄听到这两个字会表现得那么的惊恐?难道这就是凤顷背后隐藏的力量吗?
凤顷不动声色的问:“未儿在想什么?”
云未看向他,欲言又止,问了他就会告诉自己吗?她还是没有问出口,反而说道:“太后既然派了杀手来和运楼,定是知道了未云歌的身份便是我,回京之后是不是需要换个身份了。”
凤顷隐隐有些失望,“不必,她知道了未必敢说,不过,她却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对付你。”未云歌接触的都是高官的子女,若是在后院里发生了什么事,可就赖不到她的头上去。
“还有一件事,今日我们遇见了楚蓁和孟国舅,我没有死的消息一定被凤泽钰知道了,他肯定会再派人来找我,甚至不折手段把我逼出来。”只要兵牌没找到,他就不会罢手。
“你想要离开洛城?”凤顷不是问,而是肯定。
“恩,我想要尽快去东城客栈,把黄生藏起来的东西给找到。”
“不行。”凤顷不赞同,“洛城是最安全的,君旸逃走了,仇牧双也不知所踪,这个时候你单独离开十分危险。有凤泽钰在洛城,太后还不敢那么大胆。”
“未儿,你在逃避什么?”他注视着她的眼,“你知道的,你问我的话,我或许会告诉你。”
云未站了起来,心慌意乱,“我等你养好伤,然后去安县。”她急忙逃走,不给他再次说话的机会。
待得她一走,凤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几乎听不到。他是不是逼得她太急了?未儿,你要多久才能放下最后一丝防备,真正的去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云未料得没错,当夜,凤泽钰再派人去寻找她。其实她想的还是差了一点,他对她的感情其实很深,虽然掺杂了许多的利益算计权谋在里边,却还是爱着她,否则不会那么固执的想要立她为后。
帝王之位实在是太孤苦了,他想要找到一个可以陪伴自己终老的人,可以陪同自己一同俯瞰天下的人,那个人,只能是她!
当他听到她没有受伤的时候,心内十分狂喜,听到她变瘦了,又很痛,就这样一直坐在了厅中,等着众人寻到她的消息。
天际已经泛白,来了一批人又去了一批人,可是却没有她的消息。
凤泽钰站了起来,走到门边,看着远空陷入了沉思。未儿,你现在会在哪里?和凤顷一起吗?
他握紧了拳头,未儿,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钱公公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轻声道:“皇上,楚丞相罚跪多时了,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
凤泽钰这才回过神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让他进来吧。”
钱公公一喜,急忙走了出去。
不到一会儿,钱公公便会回来了。
跪了一夜,楚蓁脚步虚浮,却还是坚定的向前走着。来到了厅中,他欲再次跪下,却被凤泽钰虚扶住了。“丞相不必多礼,来人,赐坐。”
“谢皇上。”
楚蓁坐下,凤泽钰才开口说道:“孟家越来越猖狂了,迟早有一天,朕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斩草除根。今日,委屈丞相了。”
楚蓁受宠若惊,“臣不委屈,为皇上解忧,是臣分内的事情。”想到今日云未的话,楚蓁似是想明白了什么,这一次,皇上还是真的要对孟家下手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许久,凤泽钰才又问道:“她可好?”
楚蓁一怔,点了点头。“她很好,身边有人保护她,应该是安平候安排的护卫。”
“那就好。”他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力,“楚蓁,朕需要兵牌,才能一并消除了孟家和君家,还天下一个太平。可是世人都不理解朕。”
“臣明白。”楚蓁坚定的道,从他是太子的时候他便跟在他身边,看他是怎么登上了后位,又是怎么把这个国家带领向一个盛世,他是一个明君,值得他效忠的帝王。
凤泽钰这才露出了一个笑容,在朝中,他唯一相信的,也只有楚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好她。”
“臣明白。”
凤泽钰沉吟了一会儿,负手而立,忽的,他转过头来,看着楚蓁,“听说你有一个妹妹?”
楚蓁眼皮一跳,垂下了头,“是的。”
“这一次,让她参加年底的选秀吧。”
楚蓁从椅子上起身,跪在了地上,“臣,遵旨!”
连日来的阴雨天气终于在第五日后迎来了晴天,云未躺在藤椅上假寐,享受着难得的好时光。
凤顷走了过来,看到她那副懒懒的模样,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轻轻的走了过来,一直走到了旁边她也没有发觉。一手撑着藤椅,他俯下身来,捏住了她的鼻子。
云未蹙了蹙眉,睁开眼睛的同时,一拳就挥了过去,等她看清楚来人时,已经晚了。
“未儿太慢了,改日还是要好好的练练才行。”凤顷放开了她的手,促狭的看着她。
“你……”云未恼羞成怒,一下子直起身来。
凤顷避之不及,就在这一刻,她的唇撞在了他的唇上,牙齿重重的磕在了他的下唇上。
凤顷蹙了蹙眉,尝到了一丝腥甜。
第96章 汀血阁()
亲了他?
她亲了他!
云未一把推开了人,伏在一边喘息。她竟然强吻了他,这算什么?急不可耐,还是霸王硬上弓?
脸颊发烫,她的脸腾一下转红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凤顷勉强站稳了脚步,舔了舔下唇的血红,咸咸的。在他的心里,这个吻也不是那么的讨厌。
恶趣味浮上了心头,“未儿可是打算亲了就不认账了?”
云未耳根红了,空气稀薄得厉害,她再也呆不下去,慌慌张张从藤椅上起来逃离而去。
凤顷朝着她的背影吼道:“未儿,下次可是轻一点,嘴唇都破了皮了。”
走在前面的云未差点就栽了个大跟头,慌不择路的跑开,身后传来了阵阵愉悦的笑声。
“小姐,你要去哪里?”迎面而来的陆离不解的问。
云未看也不看他,想要找个地缝给钻进去。为了防止他们去后院,她恶狠狠的吩咐道:“你们都很闲是不是,后院劈材去。”
陆离和冷陵朝着后边看了一眼,都朝着厨房走去。
奇怪,十分奇怪,难道在后院发生了什么吗?
快步回了房,合上门,把自己摔进了床榻间,懊恼的锤着床框。
刚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她嗷嗷叫了几声,很想一头撞死算了。亲了凤顷,她竟然主动亲了他,虽然是意外,可是……
她抚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怦怦乱跳,心里多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她扪心自问,自己讨厌吗?
手抚摸上了唇,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一片温热覆在上面的触感。
很甜……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陈莲的声音。“小姐,小姐,爷让你准备一下,一会儿便启程离开洛城。”
启程离开洛城?
她立马从床上起来,打开门,“为什么离开洛城?去哪里?”
陈莲看她面带桃花,眼中含羞,又想到凤顷的下唇破了皮,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小姐,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她发现什么了?云未看了看天,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天太热。”可惜她的脸颊不如她的话语那么淡定,早就成了红霞。
两人肯定发生了什么,陈莲脑子里闪过各种画面,无比兴奋。“小姐,爷刚才去找你没和你说吗?”她故意顿了顿,看见她眼中的不自然,继续说道:“我们要去安县。”
这之前他倒是提起过,云未担忧的问:“现在就去安县,他的伤不要紧吗?”
“有无道在,只要不太过劳累奔波,就没有多大的问题。”
云未心里也很着急,只不过一直都碍于他的伤才会掩饰得很好,想必早就被他看出来了。“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就几件换洗的衣服便行。”
她大概计算了一下,从这里到安县大概要走七八天,再回到京城的时候就是明天开春了,只希望还来得及赶回去过除夕。
刚收拾好行李,冷陵便走了进来,“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可以出发了。”
这么快?
云未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事即将发生一般。“阿陵,这几日皇上那么有什么行动吗?”
她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冷陵答道:“没有,只不过朝中一直都催促着皇上回去。”他隐瞒了一些,只不过那些大臣把矛头全部指向了她,说她是红颜祸水。
也不知皇上这次大张旗鼓来洛城,对她是好事还是坏事。
就这么简单?云未把怀疑压了下去,“我们快去吧,莫要他……等急了。”
原本她以为再见面的时候他会打趣她,没想到才走出来,立刻有人迎了上来,指着后面的马车道:“云大小姐,那是为你准备的马车。”
云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