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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即使是面对这种小鬼,你都不敢出手吗?”面无表情面容俊逸的青年突然出声,他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扫了饰演主角的演员一眼。
那演员也是个机灵的,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跟这关翊常的话,接了上去。
“对不起,师傅,是徒弟没用。”
哦豁,这回不捧读了。
于是接下来的剧情理所当然的就应该发展到师傅教徒弟做人,亲力亲为将小鬼打败。
这是要他去念那个又臭又长漏洞百出的阴阳术咒语?不,那种东西简直漏洞百出,一点力量都没有。
关翊常只觉得自己恍惚间脑袋一片空白,对着那个代表小鬼的纸板,手指自然的在虚空中划起了五芒星。
边划,口中开始念咒。
带着韵律,以及千年前,属于人与百鬼的那个年代,来自平安京的风韵。
“谨此奉请!降临诸神诸真人!缚鬼伏邪!百鬼消除!急急如律令!”
之后舞台剧怎么样关翊常不知道,他在像是鬼上身一样念完了咒语,就又恍惚的回到了试衣间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指尖,只觉得真是莫名其妙极了。
虽然他家里最近是连通异次元空间一般多出来一个庭院,也有狐狸模样的式神出现,甚至还召唤式神过,但这不代表他会因此就自动下载了一个阴阳术技能包?
关翊常揉揉眉心,望四周一看,发现小白不见了。
该不会是把他留在后台了?
他这么想着,一把推开了更衣间的门走出去,想去寻找小白,但在看清门外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景色后瞳孔猛的紧缩。
昏黄的灯光一闪一闪,破旧的走廊尽头是一片黑暗,走廊两边的门紧闭着,有的染上了鲜红的液体。
残肢,一地的残肢。像是被拖拽过一样,内脏和碎肉散落一地,一个只剩上半身的尸体正双眼无神的看着他。
生锈的铁架床摆在一边,床上是脏兮兮的白色枕头和正在往下滴血的床单。
关翊常像是回过神一般猛的回头,对上了门内的一片黑暗。
***
那是个人类。
听着声音判断,应该是个少年。
他是怎么发现我的,我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害怕周围的注连绳,不像其他人一样逃走。
在那之后,他就一直来找我,坐在我旁边,说一些我不感兴趣的事。
可即使我不感兴趣,迫于这个现状,我还是要听。
他说他自己,说他的生活,说他的养父母。
他说,他大概很快就要被他的养父母卖掉了。
后来,我明白他口中所说的卖掉,是卖去哪里。
我看不见他,自然也瞧不见他的模样。我只能感受他手的温度,听见他轻柔的嗓音。
我开始觉得时间漫长起来,而他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了。
“妖怪先生,我之后,大概没法像这样每天准时来找你了。”我听见他这么说。“可惜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名字?要我的名字是打算做什么?他大概是不知道,要是掌握了一个妖怪的名字,就能驱使对方。
我没有办法说话,也就没有办法询问他。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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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之前看见丧尸时产生的预测一样;这个世界;是末世。
他以前听过生化危机;却不了解;所以就算知道这是末世,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
很快;笑面青江跟药研藤四郎就回来了。
“嗯,这个世界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呢,”笑面青江说着,“一片废墟不说,到处都是那种怪物;也没有看到人。”
“但是,在回来的途中,听见了枪声。”药研藤四郎道,“这个世界的人,应该是用枪械来抵挡那些怪物的。”
这样就麻烦了。
虽然知道了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却没有对策;对于要怎么回到原来的世界一点思路都没有。
除此之外却没有什么要担心的,就算是有丧尸来,在这群刀剑的付丧神看来就跟砍瓜切菜一样简单。在末世最为重要的生存问题,就是水源跟食物来源,而这个关翊常也毫不担心。
客厅连接着的庭院就跟另外一个世界一样;有山有水有田地;这么看来的话;他这次来末世跟度假没有什么区别。
“今天就先这样,夜晚的危险度会比白天要高,其他的问题我们明天再继续考虑。”
关翊常将门一锁,又搬了不少重物将门堵上,说。
“啊,意思就是说今天不用干活了吗?”明石。国行看起来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拖长了腔调。“那我继续去睡了,超爱你啊,主君。”他转身就向卧室走去,背对着众人挥了挥手。
“等等,明石。”压切长谷部叫住了他,咳了一声,顿了顿,才道:“还要商量守夜时间的事情。”
“守夜?”明石。国行转过头,明显的愣了一会儿,随后他黄绿色的眸子扫向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门,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又再次变得慵懒。“噢,守夜啊,啊啊,真不想干啊”
“嘛,毕竟,那些怪物、是叫丧尸来着?搞不好会夜袭也说不定啊。”三日月宗近笑着说,“所以我们在夜里,不好好保护主君可不行。”
“放心,主君,我一定会保护您的!”龟甲贞宗优雅的说完,又转过身低头压抑着笑了起来。“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夜晚,跟主君两个人”
“当然不可能是两个人。”一期一振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的妄想,“主君的刀并不只有你一把。”
他的声音温和,说实话,如果龟甲贞宗不说话,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这两人的气质是非常相像的。
最后关翊常不得不拖出被子来大家一起在客厅打地铺。
虽然卧室里睡不下这么多体格高大的付丧神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这样可以更好的警戒四周。
既然丧尸不成问题,那么需要警惕的只剩下人类了。
为了活下去,人类在疯狂之下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关翊常不希望半夜被枪声惊醒,也不希望他的刀们受伤。
刀即使化为了付丧神,对上能有多少胜算他实在是不敢预测。
在周遭环境的对比下,他的房子是在是太整洁太显眼了,让别人觉得不来洗劫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夜幕降临,房子里没有电,只能靠着从庭院里传来的微光勉强视物,关翊常在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着,向旁边一滚便感觉自己撞上了什么。
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那人将他揽进了怀里。
这种像是被对方完全藏起来的感觉,似曾相识。
关翊常一惊,刚想挣脱开来,那声便在他耳边“嘘“了一声。
温热的气息全数吐在了敏感的耳朵上,他觉得自己的耳朵现在应该已经完全红透了。
“你”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对方的动作打断,关翊常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按住了那只伸进他上衣中的手。
“住手!”
他的胸口急剧起伏了几下,不知为何也压低了声音。
“哦呀,为什么?”对方靠近了他,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脸贴上了自己的,这是一种极为亲昵的姿势。对方的声音低低的,尾音又长又柔,带着磁性,显得无比性感。
“主君难道不想,跟我偷偷干一些坏事吗?”
“三日月宗近!”关翊常终于忍不住喊出声,用力挣脱开他,刚想要爬起来,却因为没有站稳向后倒去。
“嚯,这就是所谓的投怀送抱吗,感觉不错呢。”懒懒散散的声音响起。
关翊常惊觉自己像是坐在了这人怀里。
“明、明石”
刚想要站起来,脚又被人抓住,他下意识的就踹了过去。
他十分确定是踹到了那人的胸口,可抓住他脚的人不仅没有呼痛,反而是重重的低喘了一声。
“等!”
嘴巴被封住,耳朵被什么软滑的东西带着强烈的暗示舔舐着。
关翊常的手乱挥之间像是抓到了一条长长的带子,还有就是,领带?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开始浑浊起来,慢慢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
关翊常猛的掀开被子坐起身,眼睛却无法一下子适应眼前的光线而下意识的眯了起来。
我,靠。
他像是为了平复自己内心翻滚的情绪而急促的呼吸着,然后眼神死的倒回了床铺上,脑袋转向旁边,对上了明石。国行那双写满懒散的眸子。
“您这是在做什么呢,主君,是打算跟我一起睡懒觉吗?”
关翊常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然后缓缓别过了头。
他现在,很想死一死。
虽然说,没有对象,这方面的经验少的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没有,会做那样的梦也是正常,但是,那个梦,耻度会不会,稍微,大了那么,一点?
他不是很愿意回想那个梦里究竟有多少人,虽然不知道其他人长什么样,但是他觉得自己如今无法正常的去面对明石。国行跟三日月宗近。
什么??原来我对我的刀有非分之想??
完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弯成了蚊香。
不是,虽然这群付丧神的颜值是高上天没有错,但是
关翊常觉得更可怕的是自己,因为他惊觉自己的内心居然没有丝毫的排斥,只是觉得有些羞耻,而这羞耻心,似乎也在缓缓减退。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强吻了一期一振的自己,总觉得那个才是真的自己。
所以他失忆之前,到底是什么人?
说起来,不管是这群刀,亦或者是大天狗他们都知道自己失忆的事情,但是关于他失去的记忆到底是什么,却是从来都没有告诉他。
是不想提,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关翊常疑惑着,决定还是不要问了。总觉得问了会发生不好的事,而且他也不是那么急切的要找回记忆,他有预感,这些记忆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被他想起来。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的心情大概就是,如果能够上网的话想要去某论坛发个求助帖。
#我想日刀怎么办,在线等,急#
大天狗听闻,也不再作答,只是看着庭院外被风吹得微微摆动的树,似乎陷入了沉思。
与外面客厅弥漫着的那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氛围相比,房间内得而关翊常则是有些不好。
目送着大天狗离去之后,他才像是回了魂一样反应过来。
?
???
?!?
大天狗诶!那是大天狗诶!!他居然召唤出一只ssr诶?
为什么他刚才会那么淡定跟领导一样啊??
而且为什么大天狗会表现得跟自己这么熟的样子啊?
关翊常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上挂满了几百个问号。
但是他的脑袋里又冒出了另一个问题,并将以上的问题都暂时挤出了脑海。
那就是,如果他之前在那间跟人间炼狱一样的精神病院里的记忆不是梦的话,那就相当于,他直接就在那他搭顺风车的哥们儿舞台后更衣间里失踪了。
不不不,他在那边也没有熟人,估计只会认为自己是不打招呼就走了。
关翊常扶额,从床头边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