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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微垂着视线,血气不断地上涌。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醒了?”
白筱榆浑身一紧,眼珠子乱转。
傅擎岽道,“没醒?没醒更好,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说罢,他本是横在她腰间的胳膊便动了一下。白筱榆一惊,立马抬起手,按住了他的胳膊。
傅擎岽充满戏谑的声音传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昏暗的房间之中,两人如此亲密的躺在一起,白筱榆心跳如鼓,暗自调节呼吸,她出声道,“傅擎岽,你怎么在我房间?”
明确的说,是怎么在她的床上!
傅擎岽饶有兴致的道,“这都明摆着的事了,你还问我怎么回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嘛?”
白筱榆一急,不由得提高声音道,“傅擎岽!”
傅擎岽幽幽的道,“我在呢,你喊什么?”
白筱榆又气又急,尤其是面对傅擎岽这种,你越是着急,我就越是不急,活活要气死人的人,那种感觉就像是用力的挥出去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面。
两人俱是沉默,暧昧的光线,亲密的举动,所有的一切,都如此的让人浮想联翩。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是傅擎岽先一步动作,只见他抬起放在白筱榆腰间的手,白筱榆下意识的竖起浑身的防备,傅擎岽却把手抽出来,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白筱榆眼睛微瞪,昏暗之下,她听到傅擎岽轻声道,“退烧了。”
傅擎岽的手拿开,白筱榆顿时觉得额头的温暖不在,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但这个举动,在白筱榆心中,却掀起了千层的巨浪。
每一个人都有弱点和软肋,坚强警惕如白筱榆一般,她可以不怕死,可以为了守口如瓶,打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但是她受不了这种软的糖衣炮弹,她不可否认,傅擎岽刚才的那个动作,让她的心灵受到了震动。
很久之后,当白筱榆和傅擎岽之间,从相杀走到相爱,再从相爱走到相憎的时候,白筱榆时常回忆当初,她为什么会爱上傅擎岽,也许就是从今天,此时此刻,傅擎岽的那一个摸她额头的举动开始。
这话说起来可能有些儿戏,甚至是草率,但是女人的心,确实就是如此的复杂,却又如此的简单。
你对我好,所以,我爱你。
傅擎岽半晌没等到白筱榆说话,他挑眉道,“喂,白筱榆。”
白筱榆猛地一个回神,下意识的道,“恩?”
傅擎岽沉默半晌,然后道,“走神了?”
白筱榆脸颊通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傅擎岽侧身,回手将床头灯打开,白筱榆被暖黄色的光线照的眯起眼睛,同时也看清了身前的傅擎岽,他大半的身体都在白色的被子上面,露出古铜色的精壮上身。
傅擎岽看了眼白筱榆,然后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白筱榆咕咚咽了口口水,毕竟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
红唇轻启,白筱榆出声回道,“没事了。”
傅擎岽道,“你每次那个来,都这么死去活来的吗?”
白筱榆沉默几秒,然后嗯了一声。
傅擎岽道,“这次来的医生给你开了一副药方,韩嫂在下面弄,等到一会儿起来,你再喝一碗,看看怎么样。”
“恩。”
傅擎岽微微蹙眉,出声道,“嗯嗯嗯,生个病还把你生的少言寡语了?”
白筱榆没有被傅擎岽的挑衅惹毛,微垂着视线,她出声道,“傅擎岽……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傅擎岽闻言,瞳孔中很快的闪过一抹什么,不过很快的,他便淡笑着道,“干嘛?感动了?”
白筱榆视线垂的更低,红唇轻启,她出声道,“不要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好,尤其那个人还不是你的朋友。”
傅擎岽脸上的笑意微敛,他出声问道,“谁说我是无缘无故了?”
白筱榆没出声,傅擎岽继续道,“我趁你睡觉,占你便宜了,你知道吗?”
白筱榆身子微顿,几秒之后,她开口道,“我好了,你走吧。”
傅擎岽啧啧两声,不无讽刺的口吻道,“还真是玩的一手好过河拆桥呢,我这边衣服都没穿,你就让我走,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吧。”
白筱榆的心情有些异样,所以不想跟傅擎岽在这里磨嘴皮子,红唇轻启,她出声道,“今天谢谢你。”
傅擎岽眸子中很快的闪过一抹什么,眨了眨长长的黑色睫毛,他出声道,“好吧,算你还不是白眼狼。”
说罢,傅擎岽掀开被子,迈开长腿出去,白筱榆余光瞥见他穿上衬衫,然后迈步往外走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白筱榆一直悬着的心,可算是落回了远处,但是她的心情异样,却没有因为傅擎岽的离开而停止,她脑中一直在回放着傅擎岽伸手覆在她额头上的那一幕。
他的手是那样的温暖,哪怕只有几秒钟的停留,却让她留恋不已。
白筱榆不是傻子,所以她才害怕自己心底滋生的这种想法,她不能对傅擎岽动心,一点都不能!
一个人躺在蓬松的羽绒被子中,白筱榆呆呆的看着棚顶,漂亮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挣扎……
第三十章美人妖娆似魅()
第三十章美人妖娆似魅
白筱榆活活在床上养了几天,等到经期过了之后,身体这才逐渐转好。
这天白筱榆正在后院的亭子中坐着乘凉,有一名佣人走过来,恭声道,“白小姐,少爷回来了,说是叫您过去一下。”
白筱榆点点头,站起身,迈步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这几天,白筱榆都是尽可能的避着傅擎岽,不是之前的那种害怕他图谋不轨,而是……她自己心里有鬼,所以不想见到他。
一路回到别墅,白筱榆看到韩嫂,韩嫂笑着道,“白小姐,少爷在二楼房间中等你呢。”
白筱榆看到韩嫂笑眯眯的眼中,带着一抹似是捉到什么的晶亮,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视线,哦了一声,然后往二楼走去。
二楼只住了两个人,不,应该说这整栋别墅就只住了两个人,一个是傅擎岽,一个就是白筱榆。
白筱榆来到二楼之后,看到傅擎岽的房间,开着门,她径直走过去,然后站在房门口,往里看,看到了一身黑衣黑裤的傅擎岽,背身而立,站在窗边,正在抽烟。
一眨不眨的盯着傅擎岽的背影,白筱榆漂亮的眼中,又浮上了一层沉迷之色。
傅擎岽像是背后长眼睛了一般,他缓缓回身,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在白筱榆眼中,就像是慢镜头回放一般,将傅擎岽俊美如铸的面孔,勾勒的更加深邃。
傅擎岽的头发最近长长了,黑色的发丝垂在额间,带着不羁和野性的味道,夹在修长手指中的烟,散发着袅袅的白色烟雾,他薄薄的唇瓣中,吐出了一缕烟,然后看着白筱榆道,“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啊。”
白筱榆就像是被蛊惑了心智的木偶一般,绝对服从的迈步进来。
傅擎岽转身,将未抽完的烟按死在一边的水晶烟灰缸之中,然后微扬了一下下巴,示意一边的桌上。
白筱榆顺势看去,她看到不远处的桌上,叠放着从大到小的几个精美礼盒,每一个盒子上面,都系着好看的蕾丝绢花。
白筱榆站在客厅当中,没有马上走过去,而是看着傅擎岽问道,“什么?”
傅擎岽道,“送你的。”
白筱榆道,“无缘无故,送我东西做什么?”
傅擎岽看着白筱榆回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送你礼物,不是送你炸弹。”
白筱榆知道,此时此刻,她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冷漠的,因为这是她强迫自己在面对傅擎岽的时候,要露出这样的一副神情。
被傅擎岽这么一说,白筱榆莫名的有些心虚,眼神略微躲闪,她红唇开启,出声回道,“无功不受禄,你先说你要我做什么。”
傅擎岽双手随意的插在裤袋,出声道,“谢你帮我出谋划策,摆平彭家,算不算?”
白筱榆微微挑眉,出声问道,“你跟彭家谈妥了?”
傅擎岽嗯了一声,然后道,“这还要多谢你的主意。”
白筱榆受不了傅擎岽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移开视线,走到桌边,把盒子一起抱起来,出声道,“谢了。”
说罢,她转身欲往外走。
傅擎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试穿一下,我想看。”
背对傅擎岽的白筱榆,眼神微变,几秒之后,她才一边往外走,一边道,“等着吧。”
白筱榆抱着盒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瞬间,她立马忍不住呼出了一长口气。
自打上次傅擎岽跟他同床共枕,帮她取暖之后,白筱榆就再也无法单独跟他待在一起,她会心里异样,又怕傅擎岽看出什么端倪,所以她只能逃避。
怀着忐忑的心情,白筱榆走回到屋里面,把所有的盒子都放在床上。
随手拿过最上面的一个正方形盒子,打开来一看,她眼神微变,盒子里面是一整套的首饰,从项链,耳环,手链,甚至是头饰,全部都是红宝石搭配彩色玛瑙打造,精美绝伦,自是不必说。
白筱榆又打开另外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子鞋跟很细,白筱榆定睛去看,才发现鞋跟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材质,而是一根玻璃似的黑色水晶体打造。
再打开最后一个盒子,白筱榆的眼中露出了惊艳的神情。
这是一件黑红相见的复古旗袍礼服,黑色的底,上面所有的一切繁复图腾,都是用红色的丝线描绘勾勒出来的,就连从脖颈一路斜到侧腰的盘扣,都是一颗红色,一颗黑色。
白筱榆从小在金三角长大,虽然妈妈是香港人,但是她也从未穿过旗袍,将礼服拿在手中,白筱榆眼中是明显的欣喜。
拉上窗帘,白筱榆脱下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露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体。
将旗袍礼服穿在身上,系上盘扣,又踩上高跟鞋,白筱榆拉开窗帘,走到镜子前面。
镜中出现了一个美至妖娆的女人,她身材高挑,瘦却丰腴。
人常说,能穿的了旗袍的女人,必须是身材极好的,要前凸后翘,白筱榆就是天生穿旗袍的身材,那复古的旗袍礼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副绝美的外皮,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灵魂一般,奇异的熨帖。
白筱榆对着镜中看了一下,她有一张精致的面孔,又有一副玲珑的身材,但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想了半天,她才发现是头发的问题。
抬起修长的双臂,白筱榆将一头栗色的长发,在头顶盘了一个松松的发髻,几率头发,有意无意的垂在耳边,平添了几分韵味。
如果不是镜中照着身后的摆设是现代的,白筱榆自己都会恍惚,她是不是该出生在七十年年之前。
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确定自己已经很美了之后,白筱榆这才微垂着视线,想到了在隔壁等待的傅擎岽。
女为悦己者容,也许这一刻,白筱榆自己都没有注意,她如此的在意细节,其实都是因为傅擎岽要等着看她。
伸手拉开房门,白筱榆迈步来到傅擎岽的房间门口。
傅擎岽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