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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欢心里面难受,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只能鸵鸟的选择用酒精去麻痹自己。
红酒,香槟,啤酒,推杯换盏,桌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
殷乔是舍命陪君子,两人都喝了很多。
秦欢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揽着殷乔,含糊的道,“殷乔,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你家的集团给我投钱?”
上次圣皇集团给秦欢投资五百万,秦欢心里面一直有梗。
殷乔拿着一罐啤酒,闻言,她勾起唇角,笑着回道,“因为我喜欢师姐啊”。
秦欢侧头看向殷乔,眼中露出审视的目光,殷乔马上道,“师姐,你别怀疑我的性取向啊,我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从我第一次看到你开始,就觉得你适合做我最好的朋友”。
秦欢也勾起唇角,傻傻的笑了。
殷乔往沙发后面一靠,低声道,“我爸爸和妈妈都在做生意,从小到大,我见他们的次数仿佛只有每年的节假日,记忆中我跟他们客套的几近生疏,大家都看到我们家有多有钱,但却看不到我有多寂寞,我不想让人家因为钱跟我交朋友,所以我才来香港读书,学姐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让我一眼就想跟她做朋友的人”。
秦欢听着殷乔的话,她抿了抿唇,轻声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们家就是不停的吵架,妈妈怪爸爸赌钱,爸爸怪妈妈没照顾好哥哥,让他混黑道,哥哥则怪他们没有给我一个幸福的家”。
说完之后,两人俱是沉默,然后过了一会儿,殷乔先抬拿着啤酒罐的手,出声道,“师姐,不要难过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以后你有什么困难,一个电话给我,我随叫随到!”
秦欢笑了,她用自己手中的高脚杯跟殷乔手中的啤酒罐撞了一下,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在包间中待了几个小时,两人聊心事,谈家庭,也涉及过彼此曾经的感情。
殷乔问道,“师姐,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跟沈老师分手的”。
秦欢想到沈印辰,即使酒精足以麻痹神经,但是心痛的感觉还是排山倒海的袭来。
眼眶发红,她低声回道,“齐大非偶”。
四个字,足以概括她和沈印辰之间注定分道扬镳的原因。
殷乔微微蹙眉,然后道,“是沈老师家里面?”
秦欢不置可否。
殷乔叹了口气,然后道,“师姐,说起来你可能不会相信,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也不过是维持利益均衡的一种手段,我不是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怎样,只是……我懂得在自由的时间里,去做快乐的事情”。
秦欢倒是没想到殷乔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心里面如此缜密,只是,殷乔说得对,大家站在不同的立场,都有各自的为难和苦衷。
殷乔深吸口气,然后笑着对秦欢道,“师姐,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无论你跟沈老师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反正现在也都过去两年了,你也有那么帅气的男朋友了,以前的事情我们没办法反悔,但是今后的事情,你可以选择,今晚我们不醉不归,一觉醒来之后,我希望你是快乐的”。
秦欢漂亮的眼睛中聚集着大量的泪水,闻言,她勾唇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几乎喝光了桌上所有的酒,殷乔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秦欢踉跄着站起身,想要出去买单,开门出去,耳边立马传来附近包间中的声音。
晃了晃头,秦欢身体抵着墙壁,双腿无力。
这时,对面的包间房门打开,一个矮胖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一抬头,他看到秦欢,脸色立马一变。
秦欢微垂着视线,明显的喝多了。
男人走至秦欢面前,把秦欢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玩味的道,“呦,喝得这么多?跟谁来的啊?”
秦欢听到面前有人在说话,她眯着眼睛看过去,酒精麻痹了视觉神经,她只觉得面前的人是三重影的,根本看不清楚。
男人见秦欢这幅模样,他更加大胆起来,开口道,“你不是傍上了傅承爵嘛,怎么现在被他甩了,又来这里做了?!”
说罢,男人伸手去摸秦欢的脸,秦欢嫌恶的撇开头。
男人嗤笑着道,“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我不嫌弃你是傅承爵玩剩下的,你就应该感激涕零了!”
男人伸手去揽秦欢的肩膀,秦欢皱眉,低声道,“放手,我不认识你!”
男人一边把秦欢往包间里面拽,一边道,“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他妈变得还真快,上一次在这里让你给跑了,这一次,我倒要看看谁还能让我这到嘴的鸭子飞了!”
秦欢隐约想起,她最早在夜魅准备接近傅承爵的时候,被一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逼着出台,结果傅承爵出现救了她,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同一个地点,碰上了同一个人。只是这一次,傅承爵还会这么巧的出现吗?
眼看着包间的门近在眼前,秦欢知道,一旦她被拉进去,那就完了,所以她拼命地挣扎着,出声喊道,“来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捂住嘴,秦欢唔唔的叫着,然后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
男人呀了一声,然后一把将秦欢甩到地上,秦欢整个人扑倒在地,额上一疼。
男人看着自己被咬出血的手,他一脚踹在秦欢腿上,骂道,“臭。婊子,你敢咬我,你他妈信不信我玩死你?!”
秦欢的长发披散在地上,一动不动,男人胡乱的擦掉手中的血迹,然后低下头去拽秦欢的头发。
秦欢只觉得头皮火辣辣的疼,疼痛让她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些,她用指甲去抓男人的手,男人一边骂一边把她拎起来,然后就这样拖回了包间。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秦欢心底一片冰凉,屋中放着吵杂的音乐,男男女女隔三差五的坐在产沙发上,见到男人拖着秦欢进来,所有人的视线都投了过来。
第六十六章一辈子都不再想来这里()
第六十六章一辈子都不再想来这里
男人拖着秦欢,将她一把掷在沙发之上,秦欢被摔得浑身骨头架子都散了,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男人已经一手解开脖领处的领带,冲过去压在秦欢身上。
混杂着浓重酒精味和异味的呼吸喷洒在秦欢脸上,让她几欲作呕,她胡乱的伸手推着身上的男人,混乱中抓伤了他的脸,让他更加暴怒,甩手就给了秦欢两巴掌。
秦欢被打的侧过脸去,浑身的力气已经用光,她胸口上下起伏着,落在身上的男人眼中,无异是这世上最大的诱惑。
男人又气又怒,但却偏偏忍不住身体的欲望,他伸手去解开秦欢的牛仔裤。
“哎?这不是……傅承爵的女人吗?”
包间中有个女人疑问道。
坐在女人身边的男人侧头,表示疑问,女人道,“秦欢以前在夜魅做过几天,但是没多久就被傅承爵给包了,我看到她跟景东南,蒋默宇和柏宁他们一起来过”。
男人脸色微变,低声道,“她真是傅承爵的女人?”女人点点头,看着不远处沙发上上演的一幕。
秦欢感觉到脖颈处一阵温热,粘粘的,湿湿的,原来是身上的老男人在舔她。
心中一阵恶心,秦欢下意识的一呕,吐了面前男人一身。
“我艹!”
男人猛地从秦欢身上起来,然后抽出桌上的纸巾,一边擦拭一边狠狠地瞪着秦欢。
秦欢伏在沙发边,搜肠刮肚的吐着,她一天一口东西都没吃,吐出来的也都是各种酒。
男人气的眼睛都红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欢竟然给他吐了!他一把扔下纸巾,干脆把衣服脱了下来,然后一手抓住秦欢的头发,生生的把她从沙发上拽到了地上,秦欢吃痛,皱着眉头,还不待反抗的时候,只觉得兜头的液体倾泻而下,让她没有呼吸的余地。
男人手中拿着一瓶红酒,尽数倒在秦欢脸上,秦欢呛得剧烈咳嗽着,屋中的女人有的别开视线,有的则面无表情的抽烟看着。
砰的一声响,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众人闻声望去,因为是背光,所以只看到几个高大的男人冲进来。
拿着酒瓶折磨秦欢的老男人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脚掀翻在地,然后一个身影冲上去,抡起拳头就是一顿揍,打得他牙都掉下来了。
满屋子的人都是惊慌失措,有的女人干脆尖叫起来。
“是,是蒋少”。
有个女人靠在墙边,看着抡圆了胳膊打人的男人道。
没错,进来的人就是蒋默宇,柏宁和景东南等人,刚才有人说秦欢是傅承爵的女人,所以屋中有个男人怕事,干脆出去找了景东南他们过来,毕竟如果秦欢真是傅承爵的人,到时候这一屋子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蒋默宇将那个老男人打的晕死过去,柏宁则看着满屋子的人,冷冷的道,“今天的事情,如果你们敢说出去,那我一定让你们在香港消失掉!”
景东南来到秦欢身边,看着她狼狈的躺在地上,他轻声叹了口气,然后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几个大男人就这样来去如风,一转眼就消失在包间内,剩下的一众人,都唯有三缄其口的份。
景东南抱着秦欢回到他们的包间,蒋默宇拉着脸进来,看到沙发上的秦欢,他站在原地,出声道,“她怎么搞的吗?明知道这地方乱,还一个人过来喝的烂醉如泥,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到时候出了什么事……”
柏宁道,“承爵呢?她怎么没跟承爵在一起?”
景东南转过身,淡淡道,“我出去给承爵打个电话,你们先看着她”。
景东南迈步来到门外,站在走廊,他拿出手机打给了傅承爵。
手机响了半天,傅承爵才接,他喂了一声。
景东南道,“在忙吗?”
傅承爵那边安静的很,他出声回道,“还好,怎么了?”
景东南道,“来一趟夜魅吧,秦欢在这儿”。
手机中沉默了数秒,然后传来傅承爵的声音,“你们玩吧,我不去了”。
景东南眼睛微眨,似乎知道秦欢为何一个人在这儿喝的烂醉如泥,他薄唇轻启,出声道,“秦欢喝多了,我们不方便带她走,你还是来一趟吧”。
这一次,傅承爵直接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之后,傅承爵出现在夜魅,景东南他们所在的包间内,傅承爵推门而入,屋中异常安静,几个大男人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大家都抬眼看着他,但却没有说话。
傅承爵看到平躺在沙发上的秦欢,她侧头向内,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微微皱眉,傅承爵脸色不怎么好看。
蒋默宇和柏宁站起身,跟傅承爵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屋中还有景东南,景东南对傅承爵道,“秦欢貌似心情不大好,你带她回去休息吧,她今晚……遭了点罪”。
傅承爵心中咯噔一下,不由得挑眉道,“怎么了?”
景东南知道傅承爵是什么脾气,他不敢把踢开包间门瞬间看到的景象告诉傅承爵,只能一句带过的说秦欢喝多了被人骚扰。
傅承爵脸色越来越黑,景东南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后迈步出了包间。
傅承爵来到沙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昏睡的秦欢,为何她的头发和衣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