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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婷站在他的身后,双手爬上了他的肩膀,柔柔的替他轻按着,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的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听人说,你想要他们和离,三年之后还想废了臣妾,所以臣妾在想,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臣妾为你做了那么多,为得夺得皇位,可是你呢?喜欢上别的女人也就算了,还打算废我这个糟糠之妻,你觉得臣妾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宇文善眉锋皱起:“你想说什么?”
顾文婷呵呵一笑,笑意有些阴森:“陛下,臣妾也没想说什么,臣妾就是在想,陛下的皇位来之不易,守也不易,你说,我相府若是撤出,你能守得住那个位置吗?到时候,你又拿什么来争夺墨梨?”
得到皇位就想抛弃她?
真是想得太美了,也把她想得太单纯了,她能一手把他捧到那个位置,她也可以一手把他拉下来。
既然她得不到的,她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顾文婷!”宇文善咬牙切齿。
顾文婷勾唇媚笑:“陛下,你也别生气,气坏龙体可不好,还有啊!说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难道忘了,墨梨还是一手推到阳亲王怀里的呢!现在才想要回来,是不是太晚了?”
如果当初宇文善选择的墨梨,或者顾文婷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墨梨是那么厉害的一个女人,要想扳倒她可不容易,但可惜啊!宇文善选择的是自己,所以不管自己是不是让他称心如意,宇文善都得受着,因为这是他自己造成的果。
“你给我滚,都给朕滚出去!”宇文善怒指着大门。
顾文婷一甩手,有些疯狂的大笑着离开,而宫殿里的奴才们也不敢逗留,惶恐的退了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宇文善仰天大怒。
为什么他想要的得不到,得到了,也不如意?难不成他的人生就是如此失败?
他明明是一国之君啊!
他明明高高在上,明明任何人都应该听命于自己,可是为什么,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如意?
“桀桀”
“生气了?愤怒了?桀桀,真是个厉害的女人啊!她好像不让你称心呢!本君就说了嘛,只要你与本君合作,本君保证你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包括那个叫墨梨的女人。”
那阴阴森森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宇文善的耳旁,宇文善双手一紧,突然抬起了头,眼中呈现阴冷的寒意:“好,朕答应,但是,阻扰朕的人,都得死!”
“桀桀这就乖了嘛!只有本君能赐于你力量,谁不臣服于你,本君就让谁死。”
第二天一早,墨梨与宇文笙正收拾东西,然后准备接上小炁声与于召倾便离开京州,然而他们还没有收拾好,皇宫却敲响了丧钟。
宇文笙与墨梨一愣,相视一眼,前者说道:“顾文婷死了?”
这样的结果,谁也没有想到,毕竟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说死就死了,若不是丧钟还在传达意思,宇文笙与墨梨都不会相信。
“怎么会这样?前两天赏花宴的时候,我见过顾文婷,那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墨梨也不敢置信。
毕竟一个人若是得了什么重病,绝对满不过她的双眼,可是偏偏,毫无征兆的,顾文婷就那么死了。
“走,进宫看看!”宇文笙说道。
闻言,墨梨也只好与他一同进宫了,当他们来到宫里,此时,顾丞相夫妇与顾行寒也都站在顾文婷的寝宫里。
而宇文善则坐在顾文婷的床边,一脸伤心的道:“婷儿去了,太医说了,是急骤之病,所以之前也毫无征兆,防无可防。”
第96章 让朕伤心()
顾文婷死了,而且还是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去,这样的结局,不管是谁都没有想到,大概连顾文婷自己都没有想到。
所以对于宇文善的话,相府的人虽然怀疑什么,可是也找不到证据,毕竟不只是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查不出病症,就连顾丞相所带来的大夫们都没有查出任何结果,顾而也没有人争吵些什么。
只是把顾文婷死于急骤之病,突然去世。
“夫人,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冷?”宇文笙小声的问道。
墨梨眼眸闪过一抹精光:“何只是有些冷,简直是寒进骨子里了。”
普通的人或者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宇文笙是在昆仑已经开始修炼了真气,所以有所感觉,但却不像墨梨那般精锐,眼光毒辣。
从墨梨走进顾文婷的寝宫开始,墨梨就发现寝宫里的异象。
这是极阴之寒之象。
人间出现这种迹象也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阴物作祟,所以顾文婷的死并不简单,也更不是什么急骤之病,突然死亡。
而且
墨梨若有所思的看了宇文善一眼,记得之前,墨梨曾在宇文善身上闻到一股邪魅之气,只是并不浓郁,而且之后也没有再发现过。
但是今天,她竟然又在宇文善身上闻到那股令人恶寒的味道,相较于前,似乎也更浓更沉了。
之后,宇文善厚藏了顾文婷,并且给予顾丞相封侯之位。
宇文善此举,很多人都说宇文善是因为深爱着顾文婷,所以才会追封顾丞相侯爵之位,可是对此,墨梨与宇文笙却明白,事情绝不是别人想的那么简单,因为顾文婷与宇文善的夫妻感情早已实存名亡。
而宇文善之所以会那么做,一来无非就是想安抚相府的人,二来也是在巩固自己的地位,好让相府的人继续为他卖命。
梨苑,花园里。
墨梨看着宇文笙,淡淡的问道:“这事你怎么看?”
“虽然死得有些蹊跷,不过太医院的太医与外面的大夫都查不出死因,大概就是猝死吧!”宇文笙耸了耸肩,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过多的感想。
而且这件事相府那些都已经接受了,他一个皇叔又能怎么样?
墨梨点了点头:“是猝死不错,不过却是直接被吓死的。”
闻言,宇文笙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好像也是,从顾文婷死亡的面孔看来,她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才死的,眼带血丝,眼珠瞪凸慌恐,那么到底是什么,以至她惊吓至死?”
“张梅子之前用过的那个禁术,你觉得如何?”墨梨突然如此问道。
“魔体招鬼术?”
宇文笙一愣,回神似乎明白墨梨想要说些什么:“不会吧?俗人之世竟然还有这些东西?你会不会弄错了?”
“刚开始我也以为自己弄错了,不过你不是也察觉到了吗?顾文婷死亡的时候,寝宫里,那股寒气要比一般的尸气要显得寒冷,所以肯定不是一般的尸气。”
“也就是说,是邪祟之物所残留下来的阴气?”宇文笙微微皱起了眉头,突然,他瞪着眼,大喊一声:“糟了,邪祟之物出现在皇宫,那老四与太后岂不是危险了?”
皇宫里死了一个顾文婷,如果是常人或者是被暗杀,死了就死了,只要多加防范就可以,但如果是邪祟之物作祟,那可是防不胜防,特别是对于普通人而言。
因为人力是永远斗不过阴邪之物的。
闻言,墨梨张了张嘴,但最终却闭上了嘴巴。
其实墨梨想说,比起宇文善,旁边会更危险,因为墨梨怀疑的人就是宇文善,在宇文善的身上,她也不只一次闻到那股可疑的味道了。
可是宇文笙向来疼受宇文善,若她这么说,宇文笙不相信不说,肯定还会以为她是不是又开始针对宇文善了。
毕竟宇文善对他们夫妻挑拨离间,墨梨现在讨厌宇文善也很正常,故而她就是说实话,宇文笙也未必会相信。
“不行不行,我要进宫看着,不然我怎能安心。”宇文笙说风就是雨,说着已经往门外走去,若不是墨梨拉着他,估计已经跑没影了。
“夫人,怎么了?”宇文笙看着拉住自己的墨梨,很是不解。
墨梨想了想,最后无奈的道:“我跟你一起进宫吧!你自己也未必应付得来。”
特别是对于宇文善。
最后一句,墨梨放在心中,没有说出来。
但宇文笙却没想那么多,而是想到墨梨曾经与张梅子斗过法,所以对于阴邪之物,墨梨也更拿手。
所以他赶紧点了点头:“也好,你是修仙凤体,仙术也能克制邪物,有你在,太后那边我也能放心一些。”
“为什么是太后那边?”墨梨懒懒的挑了挑眉。
“不是太后那边,难不成你想去老四那边?”宇文笙想也不想就回答,话语间也有些酸味飘散出来。
皇宫里有两位主,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宇文善,太后那边是后宫,墨梨过去当然比较合适,而宇文善这边不紧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觊觎墨梨的男人,宇文笙怎么可能放心墨梨到宇文善身边保护。
所以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闻言,墨梨一怔,然后呵呵的娇笑了起来:“你这个醋罐子又打翻了吧?”
“哼!”
宇文笙把头一撇。
“好了,我去宇文善那边自己有我的道理,你就别瞎想了,而且我真要对他有什么想法的话,我早跟你和离了,又何需他对我们挑拨离间。”
“你还真想去他那边啊?为什么?”宇文笙微微皱起着眉头,不太明白墨梨的想法,明明墨梨是女子,她守护在后宫应该比较方便,可是偏偏,她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墨梨考虑半响,说出一些疑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因为怕你误会什么,不过还是让你有些准备比较好,我怀疑宇文善被阴物附身过,因为在他身上,我闻到一股比张梅子的禁术更浓郁的邪气,这种气味恐怕是曾经被附身过才会沾染上。”
“夫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他可是有龙体的人。”宇文笙瞪大了眼。
能成为一国之君的人,都是九五之尊,身怀龙体,这种人除非自愿,否则无法被鬼魅附身。
墨梨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你不相信,让你防着他,你恐怕也做不到,所以他那边还是由我来吧!”
“可是会不会是弄错了?”宇文笙一脸的着急,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说顾文婷是宇文善杀的?
虽然宇文善早有废后的打算,但三年之期还有三两个月而已,宇文善至于这个时候杀人吗?
这点完全说不通。
“我也希望是我弄错了,可是在他的身上,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了。”虽然之前一次很淡,那时候也许并未附身,但肯定与邪魅接处过,所以才会淡到让她难以察觉。
那种淡到难以察觉的气味墨梨也曾以为自己弄错了,但这一次,她很肯定。
宇文笙一脸纠结的看着墨梨,但最后却只能闭上了嘴巴。
虽然他不想相信这样的话,可是宇文笙也清楚墨梨有能耐,在世俗里,只要她说是的,恐怕离事情的真相也是十有八九了吧!
不过最终,宇文笙还是坚持自己去守护宇文善,一来是真的不希望墨梨与宇文善接触太多,(说穿了就是吃干醋。)二来是太后那边毕竟是后宫,他一个大男人实在不方便,所以坚持让墨梨去了后宫。
没办法,墨梨只好去了后宫,并且吩咐宇文笙要小心一点。
与此同时,相府里,门里门外挂满了白绫,顾丞相痛失爱女也更是伤心之极。
“这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