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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墨言:“不过总算是除去一颗毒瘤,只要二长老他们离开墨家,墨家也就平静了,至于以后,他们就好自为之吧!”
二哥墨白点了点头:“说得没错,对了,梨丫头,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京州?”
“就这两天吧!”墨梨说道。
“小姐,四皇子来了!”这时,老管家走过来说道。
“不见!”
“那个,阳亲王让老奴说,他也来了,还有凤浴珠也戴着!”
“”
墨梨嘴角一阵抽搐,心中骂道:“宇文笙那个混蛋,明知道自己在乎凤浴珠,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现在她是不见也得见了。”
“让他们滚进来吧!”墨梨没好气的说道。
滚??
让皇子亲王滚进来??
众人被这话吓得不轻,老管家更是慌恐的说道:“这老奴可不敢让他们‘滚’进来,老奴还是请他们进来吧!”
“丫头,你跟他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二哥墨白有些疑惑,心想着墨梨怎么好像那么讨厌皇族的人。
墨飞他们虽然没有开口,不过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墨梨撇了撇嘴,说道:“没什么,就是有只苍蝇太讨厌了,所以心情不好,你们有事的话可以先离开。”
“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闲得很呢!对吧?”墨白呵呵一笑,说着求证似的看向旁人,而墨飞他们当然赶紧点头。
笑话,墨梨这态度太奇怪了,他们怎么可能不留下来弄清楚。
而且宇文善与宇文笙终归是皇族,他们得在旁边看着点,省得墨梨真把人得罪死,那就麻烦了。
明白他们的想法,墨梨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也没有出言赶人。
不一会,宇文善与宇文笙就走了进来。
宇文笙首先笑道:“看来对墨大小姐有吸引力的果然还是凤浴珠,真是让本王伤心呢!想我堂堂阳亲王竟然还比不上一颗珠子。”
说到最后,宇文笙又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可是墨梨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然的说道:“有屁就放,别跟我来这套。”
墨白:“”
墨飞:“”
墨言:“”
他们心中呐喊:妹子,斯文点,你是姑娘家,别那么粗鲁啊!
不过看着宇文笙的表情,墨白这兄弟几人也是醉了,因为宇文笙依然一脸笑容,似乎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你还真是不待见我们啊!”宇文笙有些无奈。
墨梨懒懒的挑了挑眉:“你们有什么值得我待见的吗?你们来找我,难道没有一点目的?”
“有!”
这话,宇文笙倒是很坦白:“我家老四说了,他说你们也许太少机会相处,对彼此都不了解,所以我们的意思是你们好好相处一阵,不然这婚说退就退,陛下那边你也不好交代吧?可是如果相处过后你还是觉得不合适的话,陛下也无话可说。”
宇文笙的话,墨梨心中冷笑,不了解?
真是可笑,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宇文善。
上辈子,墨梨的眼里除了宇文善就容不下别人,对宇文笙又怎么可能不了解,现在想来也是瞎了双眼了,竟然会喜欢上那样一个卑鄙无耻又狠毒的男人。
不过宇文笙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要想退婚还得忍宇文善一阵子。
“这两天我会前往京州,这一路上也有不少的时间,既然你们提出相处,那就路上好好相处吧!”
闻言,宇文善翻了个白眼,有些讽嘲的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间,退婚的路上顺便与本皇子相处。”
墨梨假假一笑:“那你可以不要,反正对我而言,相不相处结果都是一样。”
“你”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别一见面就跟仇人似的,都说了好好相处嘛!”宇文笙赶紧出来做和谐事老,说着又责备宇文善两句:“你也给我少说两句,难道你忘了皇叔是怎么说的?”
闻言,宇文善只能讪讪的闭上嘴巴,墨梨也是冷哼一句:“果然是有目的啊,我这脾气你们都能忍。”
“墨大小姐,你也不用生气,其实老四这人不坏,他就是”
“他就是有心上人嘛,所以对我不屑一顾。”
墨梨接过宇文笙的话,宇文笙与宇文善一愣,一旁的墨家兄弟也愣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宇文笙下意识的回应,可是刚说完又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不是,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释了,他的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宇文善微微眯起了眼:“可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暗中调查本皇子?”
墨梨讽嘲的勾起了唇:“我可没有那么清闲,阳亲王不是擅长观星看天象吗?那么他会的我为何不能会?所以你们也别蠢得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的能耐远远是你们无法比拟的。”
墨梨会那么说并不是因为她会观星看象,而是因为她对前世的事情无比了解,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看什么星象就能知道宇文善心里早就有人,而那个女人也是害她墨家灭亡之人。
“这么说来,从一开始,你就是因为看到结果,所以才一直拒绝这门亲事吗?那么,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宇文笙问道。
“若我说,我看到墨家灭亡呢?你们打算怎么办?”墨梨反问一句。
“这”
宇文笙哑言了,宇文帝的本意只是报恩,所以才把宇文善配给了墨家,可是听墨梨这么一说,若是真的,那岂不是印证了墨梨最初说的,报恩变成‘报仇’了?
“看来我的问题不好回答呢!那我换一种问法,那就是报恩与利益之间,你们选择什么?”墨梨又问。
“”
宇文笙沉默了。
墨梨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若是再掺和,似乎就不太对了,毕竟这桩婚事的主要人还是墨家与宇文帝。
宇文笙这个局外人的意见自然也就不重要了,只是墨梨这样一位出色的皇媳若是放弃了,似乎真的很可惜。
回到驿站,宇文善立即怒道:“你看看她那是什么态度?还说什么她也会观星,她以为那种天赋人人都有吗?我看她就是暗地调查我,所以才会那么说的。”
宇文笙微微皱起了眉头:“老四,你怎么就只看到她的坏处,没有看到她的好处呢?墨大小姐会些奇门异法,会观星也不稀奇,倒是你,我看你这态度才有问题,你呀,就是因为心里有别的女人,所以才一味的否定她。”
“皇叔知道就好!”宇文善有些任性的说道。
“你呀,若不是看在你母后的面子上,我真不想管你。”宇文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宇文善嘿嘿一笑。
“还笑?”
宇文笙又给他丢了一个瞪眼,随即陷入沉思:“这人,我们无论如何都得留着,可你这臭小子留不住。”
“皇叔,你真想留着她啊?”
“这不是废话吗?她才十四岁就有这样的能耐,将来的成就肯定不可限量,所以我们得趁她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收为己用,否则以后就是想拍她大腿都拍不着。”
“有那么厉害吗?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收着用好了。”
宇文善漫不经心的应了句,可是刚说完,宇文善便双眼一亮:“诶?这个办法好像不错,皇叔,你不是一直觉得她挺好的吗?那干脆这门亲事由你与她结合好了,反正你是我皇叔,父皇那边主要是为了报恩,所以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闻言,宇文笙也不知该好气还是该好笑了:“为了避开这桩婚事,你竟然怂恿我抢你妻子?我真是服了你了。”
“那你抢不抢?”宇文善懒懒的挑了挑眉。
宇文笙支着下颌,半响,他才道:“将来后悔了可别怨我。”
“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怨你,为了报恩牺牲感情那才是最可悲的事,所以我感激你都来不及呢!”
此时,宇文善坚信,将来不管如何他都不会后悔,可是他却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后悔无比,甚至因为墨梨至疯成魔。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而此时,他们讨论的墨梨正坐在厅堂里,与长辈们一起用膳。
“是准备明天启程吗?”大伯墨深还是那副淡漠的态度,好像在说着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墨白回道:“父亲,我明天与梨儿一起去,你也不用担心。”
“谁担心了?我是在想你们得离开一段时间,别给阳亲王他们添麻烦了。”墨深淡淡的语气,但若注意看的话会发现,他那脸上有些微红。
“得,当我没说。”
墨白耸了耸肩,心里却道:“你就装,继续装,明明平常总问我问梨丫头最近好不好,明明很关心那丫头,就是大老爷们丢不开那张老脸。”
不过虽然明知如此,墨白也没有揭穿自己父亲的面目,毕竟父亲是家中长子,威严的形象不能破。
“这剑给你防身,路上注意点,保护好阳亲王他们,听说近来宁州那边有土匪出没。”
“这剑不是女式好好好,我知道了。”墨白话说到一半就被墨深瞪了回去,墨白心里也是醉了。
明明就是给墨梨准备的,结果就因为他这位父亲大人要脸,所以变成给他了,然而这话又骗得了谁呢?长点眼睛的都知道,这配剑是女式的,而他一个大男人
哎,想想都是心酸。
父亲心里暗地‘偏心眼’就算了,竟然还要他代替墨梨配用女剑。
一旁,看着他们父子的交谈,墨梨莫名的感到幸福。
这事若放以前墨梨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历经上一世,墨梨已经明白,不管是大伯还是几位叔伯婶娘,他们平日里虽然对她不咸不淡的,可是对她却很不错。
在她落难之时,大伯他们也没有抛弃她,而是选择与她一起共赴黄泉。
那辈子的情,她记住了。
所以大伯变相的让二哥墨白保护好自己,墨梨又岂会看不出来。
“大伯,我也有件东西要给你。”墨梨拿出一个梨木盒,看着那个盒子,墨白眨了眨眼,觉得很是眼熟。
见状,二伯有些吃味的道:“丫头,你偏心了吧?就他有,我们的呢?”
墨梨微微一笑:“这个不是我送给大伯的,是二哥送的。”
“我?”
墨白指着自己,有些疑惑。
墨梨眨巴着眼,笑道:“真不记得了?这是四年前你要送给大伯的礼物。”
“啊,我想起来了,我就说这盒子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你这个丫头把我给父亲的礼物藏起来了,我就说怎么找不着。”墨白瞪着眼,也是无奈了。
“大伯,物归原主,以前梨儿还小不懂事,还望大伯勿要见怪。”墨梨笑说着把盒子递给墨深。
墨深只是面无表情的接过去,也没说什么,只是眼底却闪过一抹难见的笑意。
“好了,都别闲聊了,吃饭吧!”
墨老爷子一声令下,众人都默默的吃起了饭。
这天,墨梨没有回到后山,而是在墨府度过一个夜晚,第二天一早,墨梨就从床上爬起来,只是当她走出房门的时候,有个人却比她更早站在那里。
“我说阳亲王,你是怕我自己偷偷先跑了吗?一大早就跑我院中,你失眠啊?”墨梨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