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一直跟着舞依炫的飞扬,这是时候就和人家狗仔队似的,这可是抓到了不良场景啊!赶紧给主子打个小报告!那什么,通知一下。趁着他们不注意把他的信号烟雾弹发上天,这橙色的迷雾散在天上,通知了该通知的人。
“恩,蓝家小少爷给的东西就是好。”飞扬不常用这烟雾弹。
“初次见面,你好啊。”听书和听琴一人一个手搭在这打小报告的飞扬肩上,笑得还是比较“和蔼”的。
“呵呵。。。你你们。。。好啊!”啪叽,手上的小烟雾弹掉地上了。他这是被抓包了?不对啊,他慌什么?“干嘛!”
凤沐清和舞依炫在枫林里面走着,木葵说自己在这边歇息一会,让他们俩去自己掰扯。
“听说你这次立了大功的。”舞依炫说。
“也多亏了你。”
“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凤沐璃做了太子,凤沐清怎么办?她一直是支持凤沐清的。而且凤沐清也为此做了很多的努力的。可是奈何锦皇太过奸诈,这皇榜一出她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可不就是沐璃从小就被他父皇给算计了,一直属意他作为太子的。
现在看来不光光是沐璃了,整个凤家皇族都被算计了,也是苦了这些皇子大臣们了。
“我说你父皇还真是老奸巨猾到一定程度了。算计了所有。”舞依炫煞是鄙视,彻彻底底的鄙视,鄙视。
“呵呵”凤沐清倒是被她这眼神给笑到了。“你问我怎么办,我是一切顺其自然。”
“但是你呢,你有什么打算的?”他慎重其事。
舞依炫低头不语,白色的短靴踢着脚下落下的枫叶,一划两划三划的。
长吸一口气,“你是我不说你就等着是吧。”
“反正时间不急的。哥哥我,等着。”
她又吐了一口气,“其实我倒不是因为小璃子成了太子多烦恼。他说他没那个心思,而且我也看得出他也受不了那个束缚,他对皇宫的厌恶你我大概无法想象。我相信他会处理好的,他答应了我。”
“那你是?”
“我是烦心我,你有没有发现我最近不正常?”
“你一直如此。”
“嘴巴别那么欠!”她瞪眼。“我说真的。我最近老是做一些梦,一些匪夷所思的噩梦,也不能全说是噩梦,但大部分是。你知道吗?有你。”
“你说过了。”凤沐清说,“我怎么就成了噩梦了?你要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才会是最大的噩梦。”凤沐清突然觉得自己和舞依炫还是这种相处的模式来得好,自然亲近,他们适合是朋友是亲人。
舞依炫突然笑了,“看来我们俩是离不开这拌嘴的模式了,从前还是如今。”
“从前?”他怎么觉得她说的不像是他们儿时,反倒是有种更久以前的感觉。
“记得我问过你的背部是不是有胎记或者印记吗?”舞依炫回想着金九黎的模样,是作为九黎的王的模样,“你的背后是不是相似一条龙的?”
“。。。。。。是。”
“那条龙是不是它的角,断了一截?它的左边。”
昨晚她又梦见了许多,她以自己的血作为试验。她梦见了那个叫做落越的女子去了神界,再一次的。
这一次她是为了金九黎,为了拿回属于她的亲人的东西。
不同往日的,落越这一次身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她并不怎么爱穿太过纯白的衣服。而这一身竟是白的毫无杂质,纯净无比。
甚至于她的头发。
她站在天宫前,她的神识气蕴已然是达到了天君的高阶,这九重天上的人哪一个敢直视于她!那是与墨濯天君几乎齐驱并驾的人呐!要知道墨濯天君是不屑于当这神界的王,否则神帝怎么也轮不到旁人来做的!
落越看着这些低着头的人,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和当时欺凌辱骂她的人真的是同样的吗?看看他们,一个个如此的敬畏!一个个如此的错愕!
怎么,她还活着这么让你们不敢相信吗?
可惜今日她要的不仅仅如此,她要的是他们惶恐、惧怕!
落越越过众人,一步一步的踏入这大宴之上,他们酒池肉林,他们寻欢作乐,他们在此谈论着那些他们瞧不起的人族,瞧不起的魔族,瞧不起的妖族。他们自以为高高在上,以为他们就是这世界的主宰。
坚定的脚步敲击着白玉瓷砖,琉璃披帛在她的衣间点点星光,银白色的头发更是衬得她仙气渺渺,也更加的高不可攀。
她走到宴会的中心之上,她理会不过来那个锦柔是否捏碎了玉杯,也不想理会那些神君的紧张。。。。。。更加理会不了那个墨濯惊讶的模样,有那么惊讶吗?就连喝的琼浆玉露也失了手?
那装着琼浆玉露的玉瓶一路滚着,滚到了她的脚边,笑道,“诸位见到落越似乎有些惊着了。”她抬手一动,这地上的玉瓶就落入了那纤纤玉手之中。
上好的玉瓶,那雕刻的红色寒梅显得格外的美艳,那瓶中的玉露散发的诱人的香气。这东西她一次也没有喝过,因为那时候的她不够资格。
现在她不觉得这东西多么的稀罕了!
上扬的眉毛,是,她的眉毛也渐渐地变成了银白色!她这一身除了唇瓣是如那寒梅一般鲜红的其他并无色彩,她眉毛微微一动,“神帝,今日我是来讨回属于我亲人的东西的!”
*v本文5来自。zbp。c;更4新更2快3无弹*窗**
第二百九十九章 非王即帝()
297
“你敢这么和神帝说话?”
这些神界的人,他们觉得这当初一介下仙,竟然突破了一跃成了上神之列了。但是到底是天君还是神君他们暂且还是难以看出的,毕竟这品阶越高越难看得出。可是不久前还是下仙的,怎么也不会一跃太多吧?至少他们现在怎么愚蠢的想着。
“落越,你和那九黎的孽畜同流合污的事情我等还未和你算清,竟然还敢有胆子到神界来!”
“当初迷惑了竹笙神君,让你给逃了,今日就一并处置了。”
“当初在神界和魔界、妖界的人已有来往,真不知道你这神是怎么修的?本性不修,己身不克的!”
“呵,不知道吗?她可不就是从三界的交界处上来的吗?你说能修个出什么?还真是不知道她这今时今日的神识是如何修的?看看这气蕴的颜色,近乎透明了。还不知道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这短短的时间就修炼如此?”
“听说那双修最为好的,莫不是?”有女子笑得那边的羞涩,到底是言至于此。可是这背后的话语谁听不出来呢?
听听这些话,说的多么的好!
“果然,你们还是你们。神界的人果然一点都没有变。还是我印象中的你们。”落越直盯着他们每一个人,最后落在锦柔脸上,“看起来锦柔神女对着双修之道了解颇深那!”
“哦,对了!”她故作惊讶,“我想起来了,很久以前我撞见过一次,锦柔神女脱光了给人家送上门的。不过可惜啊,人家没要!啧啧啧。。。。。。”
“我说以后还是找个能看上自己的,不然那赤身**的样子给旁人看见了,不知道还怎么说呢?幸亏是我给你瞒了这么久。”
落越不想看墨濯,可是这余光却是怎么样也还是涉及到了他。怎么,痛心了?伤害这女的就这般的难受?
锦柔也怒了,这张漂亮的脸蛋永远说着让她恨透了的话,“你别。。。别在这里乱说。”这件事情当初量她也没有胆子说的。
“好了。言归正传。”
“神帝,我现在还在好好的说话,也是给你那么些面子。”落越不想再纠缠了,这里的空气让她闻着恶心,“我要金九黎的龙角!”
“落越你已经成了上神君阶,但你还是神界的一份子。如此放肆谁给你的胆子!”神帝说,“这金九黎的龙角你要来何用?”
“修炼不易,若是你再不退下的话,你这修为可是要废了不少的。这竹笙神君的事情你的罪责依旧还是要罚的,你与金九黎之事不得不惩戒,至于其他界的人的交好,本帝念你年纪尚浅也就罢了。”神帝说的甚是大度。
“陛下,此等狂妄之人必该重罚。”
“是啊,不可姑息。”
“不可姑息!”。。。。。。
墨濯未说一句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她,视线从未离开过。可是眼神里复杂旁人岂会看得懂?就连落越也看不懂,如今的她,甚至都懒得去看得明白了。
落越的耳边再次充斥着这些人的声音,突然的,“哈哈哈哈”她大笑,几乎笑得快要流出眼泪。
竹笙啊,你是怎么在这个肮脏污秽的地方待上千年万年的?难怪你选择了魂魄尽散轮回转世也不愿保留你那神识、你那仙骨?那些是不是让你觉得你会是这些人的其中一员?
小金,我当初真的该听你的话,我不该来这一遭的。这里不适合我,从来都不适合我的,从来都。。。
就算是有那个人。。。。。。
“毕竟景禾是景禾,不是墨濯。”她拉下眼眸浅浅地低念。
墨濯听不见她说什么,可是觉得那话对他而言很重要,他挪到了脚步,却在迈出去前停住了,她在看着他。
她终于肯和他相视了。
但,落越霎时转移视线,“神界一份子是吗?”她扬了扬这一身的白衣,“不过是为了好在这恶心的地方好走一些罢了!”这种身份,她不稀罕!
“你说什么!”底下的人纷纷指责。
落越不理会他们,手心的光圈突然的闪现,愈来越大,大到包围了落越,继而笼罩了这个宴会的大殿。
黑色、冷酷!她便是那最高不可攀的女王。
她一身黑色的衣饰包裹着她曼妙而修长的身躯,长且广的披风在她的背后拖有十米之长,绣满了魔界的曼珠沙华。黑色的眼晕,深红的唇妆,眉心上有着一朵红色的曼珠沙华,妖冶致命的美。耳朵上挂着细长的明月珰,是竹片所作。可惜不在是竹笙送给她那时的绿色了。
而她那一头的白发仍然未变。
墨濯的视线不在其他;只在她消逝不再的华发,越儿。。。。。。
“不知道,这魔界主宰的身份和你说话是否有何不妥的?”
既然这神界的天君如此的无能,她也不稀罕!那这魔君说的话又如何?
她傲视一切,她从今以后要好好的守护她所该珍惜的东西。她答应过小金。
“你。。。”神帝慌了,她怎么会。。。
当然不光是神帝,这神界所有的人,包括了墨濯,无一不是惊愕,她到底是谁?她到底是什么?
“别慌!”她柔声的说。
“本君,只想讨回属于我亲人的东西。”她说。
这手上的玉瓶她玩的有些腻了,轻轻地往后身一送,那身后的九重天的柱子霎时间被整合玉瓶击得粉碎,碎成了末,而那玉瓶却完好无损的端放在那地上。
“原以为这上古陨石的柱子坚固无比,听说无人动摇半分,今日一见看来这所言有虚。倒是这玉瓶不错,看来这九重天上的柱子的材质该换了,不然哪天这柱子一一的都倒塌了,这九重天可就完了。”她多好心,她可是提醒了这神界的人。
落越话音刚落便幻影就到了神帝的面前,“神帝,这龙角你今天给了最好,但,不给也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