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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有理!”
“可他想要什么呢?”
赫连曦突然想到什么了,“轩辕家的宝藏,他需要那里的东西。”
“不是一无所获吗?”
“因为还没有人找到。”他说。
“可与嫂子有何干系?”
赫连曦摇摇头,“只差这一点。”
深夜,赫连曦游走在街头,他和舞舜粲约好了的。他如今半死不活的,不方便出面。但现在时间还早,他早出来了他有些事情需要想想。
简陋的棚子下面飘着热腾腾的热气,可是那唯一坐在四方木桌前的男子却没有吃着任何暖和的食物,一壶酒一壶酒的送入口。
“你向来滴酒不沾的!”
赫连曦躲了起来,那是舞舜粲的声音。
“凡是都有个开头的。”这是赫连明恪的声音。
很明显舞舜粲不像是偶然路过的,和他约定的时间还有很长的时间才到。那么他为什么会去找他?
舞舜粲坐在了四方桌的一侧,“因为她死了!”并不是问句。
赫连明恪没回答他,可手上的动作停不下来了,直到酒瓶见底了,他伸手去拿另外一瓶。
舞舜粲扔了酒瓶,那冰冷的酒水洒了一地,与那还没有回春的大地融为一体,大抵明天就该会结冰的吧。
“老板,给我再拿一壶酒来。”赫连明恪完全不顾他。
拿来了,可那酒瓶又被舞舜粲扔了,愣是把老板逼得远远的。
“你这副模样还能看吗?”
赫连明恪笑,“谁还要看吗?”
“舞大公子不去找你那妻子,倒是来管起本王来了?听说琳琅被你救了出来了,而且令狐家也被你舞家搞得名声败落,真是恭喜啊!”
“老板,酒!”
老板这还真是不知道上不上前去了,都不是好惹的人。
舞舜粲扔了一把银子过去,“回家睡一觉再过来。”老板立马接着,一解开袋子那里面的银两足够买了他的小摊子好几个了,赶紧谢过大爷,跑回家睡觉去了。估计娘子已经热好了炕头了。真是乐哉!
“哈”赫连明恪嗤笑,“第一公子就是第一公子,什么人都会听你的。”他起身,可是身形并不怎么摇晃,“哈哈哈哈!”
“不是都说喝多了酒人就会变得不像自己了吗?我怎么还认得路,认得人呢?”
认得回去那毫无生气被人监视的王府去,认得那些对他毫无温情的人。
“因为你喝的还不多。”
舞舜粲不知道何时手里多了一坛酒,他一把扯过赫连明恪的衣领过来,倾倒这酒坛子往他的嘴巴里灌去,赫连明恪像是要溺死的人淹没在那酒中。酒水浸湿了他的脸,他的头发,他的衣服,可是舞舜粲就是没有停下来。
“够不够?醉了吗?”
赫连明恪推开他,接着张着大口的呼吸,又接着他大笑,“也好,你何不直接也把我弄死算了。我去陪她也好”
躲在暗处的人仿佛听得出来那个她是谁,是男是女!
舞舜粲问,“就这么想死吗?”
舞舜粲问,“多久了?”
他回答,“想啊,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想着呢”可木葵的出现让他有那么一瞬间不想了。
“从我们认识开始吗?”
赫连明恪不明他的话,“舞舜粲,你这样子我会天真地以为你多么重视我。可惜,我只会嘲笑你这般有病的模样。”
“你怕不是蓝若昕丢了,你便疯了吧?”
舞舜粲又问,“那年你对我恶语相向,自贬身价,更是后来多次的暗箭伤害,为的是什么?”
“重复的话再说就不好玩了。”赫连明恪像个孩子一样眨眨眼。
舞舜粲打了他一拳,“从小到大我最看不惯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赫连明恪翻倒在地却又立马爬了起来给了舞舜粲一拳,“那你以为你那自命清高的样子又有多好!”
北国最为冷的时候,街上哪里还有半个人?冒着热气的摊位前两个衣装得体的大男人却扭打在一起,毫不相让,也毫无章法,触手之处双方也都毫不留情。
累了,打累了。
松开对方,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徐徐上升。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顾不得嘴角被对方打了多少拳,也顾不得这般笑任谁看见都会认为是疯子,他们放声大笑,笑得停不住。
舞舜粲捂着眼睛,赫连明恪捂着肚子。可渐渐地味道似乎变了。
“好玩吗?”
突然而来的身影遮住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暗的厉害看不清来人的脸,可他们二人其实也不需要,凭声音,凭步调,凭身形,凭气息。
赫连曦他一把篡住赫连明恪的衣领,把他直接拎了起来,“你在为谁伤心?”
“这些年你到底想要什么?”
“赫连明恪你胡闹够了吗?”
可赫连明恪一脸的笑意,那副欠抽的模样,赫连曦算是知道刚刚舞舜粲为什么会打他了。
“我只问,你有多少次是真心地想要杀了我的?”
舞舜粲站在两人一侧,他不插手任何。或者说他也在等这个回答。
赫连明恪不理睬他,扯掉他的手,冷哼了一声,跌跌撞撞地往着暗处走去。
可有人不许,赫连明恪被推倒了胡同口的墙上,他嘴角带着放荡,“好侄儿,天色不早了,皇叔年纪大熬不得。”
赫连曦掐着他的脖子,“就像这样子,我想做过很多次。你也对我置于死地。。。。这么多次。”
“我就问一句。。。。。。你有多恨我?恨到要我去死?你有多恨舜粲,恨到让他也去死?”
舞舜粲站在一边,他觉得这里寂寥无人,他们就像是街头混混似的,可逼问追打的却不是什么金钱暴力,只有一个回答。
舞舜粲看着赫连曦,这个被称为北国骁勇善战的男人落着泪,他说,“木葵说你不是那样子的人。”
舞舜粲看着赫连明恪头动了动,可是眼里的悲伤更甚了。
舞舜粲又听见赫连曦在说,“木葵说我们该好好谈谈的,她说你对她那么和善,对她那么一个冷性子的人都可以耐心温柔。”
“她告诉我说,那日在雪岭,你早就发现了我是吗?”赫连曦吸了吸鼻涕,可是哭腔并不完美遮盖,“她说的话我都信,可我想要听你说一次。你那时候是真的想要杀了我吗?”
木葵看透了他赫连曦,他承认他对赫连明恪并不恨,更多的是怨,是气!怨赫连明恪为什么要那么对待他们?气赫连明恪为什么把自己搞得像个烂人一样?
赫连曦真的不懂,可是他没有勇气去问。
可今夜不一样,就连舜粲似乎也发现了什么。
舞舜粲上前一步,“明恪,这个时候说些实话。”
可赫连明恪划开他们的手,“呵有意义吗?没意义的。”
“木葵不在了,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我很快也会走了,北国如今一点意义都没有了。”赫连明恪突然揪住赫连曦的领子,“我原以为你会照顾好她的,可是你没有。不管过去如何,对你,我还是只有再一次的失望。”
“你要走?去哪儿?”赫连曦追问。
赫连明恪看向舞舜粲,“木葵的尸体是不是在你家?蓝若昕不见了,你们顾不上别的,把木葵的尸体交给我。她的葬礼我来办。”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了。
“你信她的话,怎么连你那英明的父皇母后都没有帮她一丝一毫?令狐贺什么心思你们看不出来吗?令狐贺只是想要木葵罢了,但还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可是你们赫连家就这么杀了她!”
“那你说他要木葵做什么?”
赫连明恪讥笑,一字一句吐出,“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们。”人已经死了,也没有什么没用了。
这副模样真的是欠揍。
赫连曦问,“和轩辕家有关!”
舞舜粲接着说,“和你也有关!”
接着一幅画从他的怀里拿了出来,“这是我从令狐家拿来的东西!”舞舜粲说,“放心,不是你母亲那边,该被你拿走的你都已经拿走了。”
赫连明恪显然有些不信,可是他说的没错,那里不可能有了。可这幅?
“令狐穗的房间,曦子的母亲在令狐家的闺房那里拿来的。”
“所以你都知道了?”赫连明恪不是问他。
唯独赫连曦拿过来画仔细端详,他还是被蒙在鼓里面的。“阿粲,这是。。。。。。”赫连曦显然不敢相信,“真的?”他求证。
舞舜粲一脸戏谑,赫连明恪则是一脸沉重。
“真正的画我没拿出来,这是我临摹的。毕竟我可不想因为一幅画而遭到大司马大人的暗杀!”
舞舜粲感叹,“那令狐父子还真是一丘之貉。”
赫连明恪皱眉,“不该是血脉相承吗?”
赫连曦撕碎了画纸,“真他妈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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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番外 北国篇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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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互看看,不知道是因为各自脸上挂彩还是因为刚刚的话,又一次笑了起来。不过格调倒是轻松了许多。
明阳宫
“不是和舞舜粲谈事情去了吗?怎么挂了一身彩回来?”木葵给他上药。
赫连曦任由她折腾,等她瓶子放下就环住了她,“知道我有多么幸运吗?”她说的都没错。
“嗯?”木葵手里还是点点药味,没来得及擦掉就被环住了,手无措地举在一边,“被打傻了?”
“换身衣裳我们去长乐宫那边。”
赫连曦拉着木葵来了长乐宫但没有正门走进去而是像个贼一样的溜了进去,木葵疑惑,“做什么?”声音也跟着低了。
赫连曦让她噤声,好好听着。
木葵藏在这寝宫后面,看着前面站满了人。都在?赫连明恪也在?木葵可不觉得这种场合,赫连明恪会被如何亲切地对待。
果不其然,没等木葵想出点什么事情,赫连明恪先发制人了。
“明恪自知无脸见北皇,北后。特来请罪。”
赫连明恪没有自称本王。
赫连明炎捋了捋胡子,“看来你都明白了。”
“是,明恪曾经做错过事情,被仇恨和无知冲昏了头脑,对赫连皇族做出了许多的荒唐事情。北皇若是要罚要杀,明恪绝无怨言。”
令狐穗看看赫连明炎,只见他并不出声便也开口了,“恒王殿下这是闹得哪一处?”
“令狐贺是无计可施了,所以让你来做个双面人吗?”
令狐穗素来这般,她直接极了,“恒王,宫里面不比外面来的安宁,您若是闲得慌外面地盘够大了。我儿子女儿的命,受不起您的折腾。”
跪着的赫连明恪一时语塞,的确他是错的离谱。
“我来,不是寻求你们的原谅的,只是因为我需要这么做。我曾经对整个赫连皇室都想要报复,想要你们过在水深火热中。我接受令狐贺的游说便是因为我恨你们,我误会过很多所以让自己过在水深火热中。”
他向来不是什么过分矫情的人,他曾经错得他绝对不会否认。
“如今知道真相我想,我需要做些事。明恪想要未对你们赫连家的所有人做出道歉,为我曾经对你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