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虽小可也嘴巴也硬着,明明那么想念娘亲的怀抱。那小胖手早就捏着娘亲掺着血迹的衣领,死死地。
“睿睿”
商子染听着云鸽嘴里冒出来的梦呓,拿着外套给他们俩盖着些,“不知外面如何了?”。
洞穴深却曲折,所以外面的风也难吹进来。故此吹不散这里的温馨。
——————————————————————————————————————————
等到令狐云鸽醒来,也还没有入夜。身上的伤处火辣辣地疼,把她给痛醒了。
悄悄起身,手里盯着盖着的衣服,他的?
云鸽看了眼儿子,还没有醒,这几天估计儿子也是睡得不安稳的。她吧衣服给他盖好,自己退出来。蹑手蹑脚地站起来,却发现探去没有商子染的影子。人呢?
不过刚刚走动就踢倒了一个小瓷瓶,“太好了。”万幸的是,商子染没有把东西收回去,她笑,大概是衣服都给了他们了吧,没地儿塞着了。
她想着商子染估计是去外面探路去了,来救他们的人应该会很快找到的,他八成是去雪窟窿那边等人去了。
心下一喜,刚刚虽然胳膊腿上都被上了药,可是她这后背和心口处还有两处。方才她遮掩了衣服的痕迹,也裹着他的衣服这才没有看见。现在她得赶紧给自己上点药了。
洞穴里面似乎是越往里面走越是温暖,云鸽拿着火折子往里面走了些但是绝对不让儿子出了她的视线。
“嘶”她脱下衣服,不过之前温度低,血凝固了都和衣服缠上了。
真的好疼!她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真是幸亏那家伙带了药不然等出去之后再弄一定疼死,“富家子弟也是分人的!”她念着。
心口处好弄手够得着,“还真是要谢谢二伯手下留情!”她讥笑。
“万一留了伤疤唉”女人嘛不都有着爱美之心吗?她这一次算是伤的要毁容了,也就脸还好点只是小口子还是被树枝荆棘给划伤的。
“嘶”她都想骂人了,真他大爷的疼啊!
“伤的这么重刚刚怎么不说?”声音有些愠怒。
女子身子一抖,立马抓着衣服往身上盖着更是准备尖叫,坏人耳朵的架势。
“唔唔”男子捂住她的嘴巴,手指放在唇边,“嘘睿睿睡着了。”
女子挣扎着,却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处,“怎么了?”男子看着女子突然冷汗直冒,“抱歉,扯到了?”
女子立马趁着他松开了她的手臂立马往后退,石穴里面的地面可不是那么平坦的但是她的躲避之意更强烈些。
“你走开,你走开!”女子哆嗦着把手护着自己,就连手上的衣服都抓不住护着自己乍泄的春光。惊恐遍布全身,苍白一览无遗。
“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只是去后面看了看洞穴里面到底有什么。”商子染觉得是不是他突然出现吓到了她,不免有些自责。
“”
可是令狐云鸽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后退,退到贴着了尖锐的墙壁也不出声也不顾,就只是移动着,后退不了就往左去。
商子染捡起衣服三两步就过去了,“别怕,是我商子染。”
“不要碰我,不要!”突然地影子照在她的脸上让云鸽大叫起来,“走开。”她瑟缩起来,抱着自己,不敢抬头,不敢动弹,把自己护地滴水不露可也战战兢兢的。这么弱的光线他都看得清她浑身都在抖。
商子染突然想到了她的遭遇,怕是被下药之后的后遗症吧。
她很不安害怕,怪不得刚刚不愿意说出其他的伤口了。除了男女有别之外,这才是最大的原因吧。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把衣服给你。”他很同情她。
商子染温柔地哄着,“给你,你看!”他尽量离得远一些,只把衣服递过去,“不穿着会着凉的。”
可是令狐云鸽像是聋子一样,不给反应。
“令狐云鸽,我是商子染。不是坏人,不是那个混蛋。”他努力安抚。
“这里很安全,没有坏人的。不记得了吗?这里只有睿睿,你,我,还有一只鹿。”
“穿上衣服,你身上还有伤。”
令狐云鸽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是,是这个声音。温柔低沉,她记得清清楚楚,四年前的那些日子她没有一刻不是因为这个声音被惊醒。
“就是因为你是商子染!”
“啪嗒啪嗒”水滴的声音,那是从令狐云鸽的身上发出来的。
她哭了?商子染似乎听见了她说的那句话,她说了他的名字是吗?什么叫做“就是因为你是商子染”?
他想要追问下去,他觉得有什么是他错过了。
现在不允许,商子染继续哄着,“睿睿还睡着呢。你不想他醒了看见你这副样子吧,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令狐云鸽抬起了头,但是只露出了眼睛,接着拿了他一臂之远的衣服,“你离远些,我还要上药。”
商子染呆住,“哦,好!”往洞穴里面过去了,“我没穿几件衣服出去太冷了,这里黑我也看不见的。”
令狐云鸽确保他真的看不见了,又看了眼儿子那边才开始涂药,“真是太没用了,就这么哭了。”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又怎么样呢?”碎碎念起来,“令狐云鸽你要正常些,不要被人瞧了脆弱去。”
她慌忙涂着药膏,疼不疼已经无所谓了。刚刚的事情她太蠢了,就差点什么都说出来了。可是她没办法啊,这四年来她再怎么舔舐伤口那都是她一个人独自处理的,那些伤痛都是回忆。
失了清白不过是女人的贞洁,一个所谓的处女变成了女人,不过是失去了守宫砂罢了。
商子染虽说躲着,可是他忍不住去这个女人,他的知道失了贞洁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不是自身创伤多么可怕而是人言可畏,而是根深蒂固的陈旧思想让女人生不如死。
他不是没听说过轩辕家小姐是故事。
可这个女人绝对的不一样,就像是赫连娜一样。她们愿意承担后果也愿意改变自我,更加愿意接受这一切。愿意接受一个突如其来的生命。
他笑,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这姐妹俩虽然接触少,倒是挺要好的缘故。
“该庆幸是他才是,不是令狐云鹰那下三滥。”
“而且他不情我不愿的有什么”想到这儿,她拿着手扶着额头。那一遍一遍的温柔低语,明明是和她共赴巫山,但是却喊得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呼喊着,“娜儿,娜儿”而这名字,就像是魔咒一样的盘旋在她的耳朵,她的脑海。
“呵呵”云鸽突然失笑,她曾经因为这个而对赫连娜避之不及。那时候她的心里竟然对赫连娜产生了愧疚感,就好似自己夺了本该属于她的男人一样。
“是啊,他们本该是一对的。或者说整个北国整个雪城都认为他们最后都会在一起的。”尽管那个男人懦弱的不敢对赫连娜上前一步,可是那爱慕之意谁都不是瞎子。
“也许是因为我吧”她又笑。或许那个男人愧疚自己曾经和其他女人做过不可饶恕的事情,毕竟女人都不希望她的男人一身风流,即便没有感情的。
至少她令狐云鸽是!
她不是生气,而是嫉妒。嫉妒这个男人还有一个可以呼唤的名字。
她不是难过,而是可怜。可怜他和她都没有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她的声音再低可也拦不住商子染的耳朵,他心想这女子是疯了吗?碎碎念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你干嘛?”令狐云鸽似乎已经能控制自己了,想了这么多,她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对她有什么不轨的。
商子染看她衣服一件都没穿,还是就着肚兜在哪儿傻坐着。
云鸽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有些灼热,脸颊微红,手里也起了动作护着自己,“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商子染大步流星,“就怕我出来的时候还得给某个人收尸!”不知道什么时候药瓶已经到了他的手上,“坐好了,也护好了。”
男子抿了抿唇,耳朵有些红,“我给你上药吧,后面你够不到的。”
女子愣愣的盯着他仿佛刚刚他说的是个笑话,而且一点都不成功。还很冷!
“啊啾!”女子一个喷嚏打在了蹲在跟前的男子脸上。
“噗哈哈哈对不起。”女子像是大笑又接着捂住嘴巴,又接着低头道歉。
商子染也不生气,只是挪了挪位置,到了女子的一侧并把她的身子转了个边。微凉的手指扶到她的肩头时,突然觉得有那么丝燥热一下子传到了自己的身上,更是有种熟悉感仿佛自己曾经也掰过这女子的肩头一样。
“你别动,我自己转。”和他这般狼狈再见已经是极限了,令狐云鸽觉得四年前的某些画面似乎清晰了起来。
明明已经全部清除了的。
视线虽暗,可是女子一不小心的动作让他看见那女子的浑圆,他面向墙壁,脑海里咒骂自己真是个混蛋。
对女子的话,商子染嗯了一声。
女子牢牢地把除了背部意外地肌肤全部罩着,男子也不敢斜视,他一向最有自制力的,不过今天有点不对劲。
可是男子看到她的背部后一盆冷水浇过来,“令狐云鸽,就会喜欢糟蹋自己吗?”这几日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这女子把儿子视作她的命,把父亲视作是命,可她自己一文不值。
令狐云鸽还准备回道他生的哪门子?不过药膏点到她的背部时候,倒吸一口气便让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还知道疼啊!”商子染拧眉,指尖不敢使劲儿一点点揉着那伤口,后背有一道到很,还有方才在墙壁上弄得血肉模糊的新痕。
“我是活着的!”可不知道疼吗?
“你下手重点没事儿的。”这么轻轻地慢慢地可得到什么时候啊?天知道她最大的不安不是因为触碰了伤口而是他在后面看着她。
商子染叹了口气,“听话点,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伤口处理需要仔细小心的,你一个女子也是爱漂亮的吧,总不希望照镜子里面都是伤痕累累的吧。”
“而且我也看不见什么的。嗯哼咳咳。”这最后一句那么的不自然。
令狐云鸽被看透了心思,低着头也不说话。
他侧脸看他,心情好了些。
“我觉得你真的很坚强,这几日相处下来,我想我祖父喜欢你,我父母喜欢你不是没道理的。你是很值得敬佩的女子。”不知道这么的,商子染还是喜欢她和他说说话。
尽管低头乖巧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而且也觉得有些熟悉。至于熟悉感哪里来还真是不知道!毕竟这个女子是令狐家三当家,低头的时候应该次数很少吧,至少也该是她一个人的时候会做的。
令狐云鸽肩膀动了一下,“是吗?生活所迫罢了。”生活逼得她不得不这么坚强些。
“其实要说坚强我想长公主应该最有资格了。”
商子染眼眸暗了些,“嗯,她的确是。她从小就是那样子的人,身份地位是皇家公主,心气儿高自然会很坚强。虽然也有环境,可说她天性如此,确实是!”
令狐云鸽觉得他说的没错,她并不是从小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