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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令狐云鸽有些愧疚,“之前雪岭的事情真的是谢谢你保护我们了,我都没有好好问问你的伤势如何。”
“你还能想起来也算是难得了,虽然过了好些天了。”
令狐云鸽低头,“我不是故意的,因为你突然向我发难,涉及到睿睿,所以。。。”
“我都知道,那时候我也急了。”
“现在就是你弥补的大好时机了。”商子染说。
所以令狐云鸽便从了!
除了被商子染说动之外,还有她自己内心蠢蠢欲动。
她忍不住去关心他。
“轻重行吗?”她拿着药布给他上药,这才发现他的后背几乎都是瘀伤,新添的那条并不严重,严重的是在雪岭留下的那些。
手臂上还有抓痕,该是那只狼干的好事,也是救她留下的。
“你伤的那么重怎么不和我说呢?”她快要愧疚的无地自容了。
商子染背对着她,“说什么?难道到你家嚷嚷说因为你我才这样子的,你得好好地赔偿我吗?这样子多丢人!而且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你没有逼我也没有别人强迫我,我又是何必呢?”
“你不是说这都是商家爷爷让你去的,你才去的吗?”令狐云鸽记着他这句话,所以她之前对他也就不是那么的上心了,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按照爷爷的命令行事的。
“云鸽妹妹这么单纯的吗?我说你就信吗?你当然信,商家你最孝顺最信任的就是爷爷,只要我搬出了他老人家,你不就会接受我的帮助了吗?再说了,搬出他老人家也好办事不是吗?至少他的薄面那令狐贺也是要给的!”
“可你。。。。。。”
他又说,“而且你次次来商家都躲着我,我想你大概是不愿意见我的,所以借爷爷的名义很好用。而且,咱们也是隔了好长时间不见的,我也怕尴尬不是。”他挠挠头,看来真的是有些羞涩呢!
所以他完全都是为了她在考虑是吗?
令狐云鸽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因为不可能啊!因为她自认为她在商子染心目中的分量和一个陌生人差不多的,犯不着做这些事情的。
这个认知让令狐云鸽心情愉悦起来,手上更是轻柔的多了。
“关于赫连娜的事情,并不是要对你吐苦水什么的。”他说,“我只是想要和你倾诉的,想把我真实的感受和你说。”
令狐云鸽暗了暗眼眸,“嗯。”要比刚刚冷静得多了。
“我和她之间都清了。”
“嘶”突然商子染低呼。
令狐云鸽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失手了。”可是脑海里全都是那一句,清了?什么清了?
“不碍事。”商子染轻声。
“你和她。。。怎么了?”
商子染说,“我们前些天说清楚了,我们之间都是不可能的了。她的心早就不在我这里的,我不是她的良人。而我曾经。。。呵呵。。。也算是背叛吧,我早就是被踢出局了,只不过自己还不肯认清事实罢了。”
他说的背叛是。。。
商子染感觉到背上没了动静,“云鸽,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没有什么错,你也不过是受害者之一。只能怪我和她有缘无分。”
“若是我和她足够有缘有分,那么不论有没有你的事情,有没有我离开的一年,我和她都是会早在一起的。可事实残忍地告诉我,并没有。”
“其实或许我早就该想通的,那离开的一年里面我不能坦诚相对选择逃避,而她选择忘记我,事实其实早就很明白了。”
他转过身,揉了揉令狐云鸽的头发,“不必自责的,我很高兴你生下了睿睿,让我有了一个听话懂事又活泼可爱的儿子。”
许久。。。有多久了?令狐云鸽不记得了,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会揉揉她的头发的,是因为一次她的毛笔字写的很好,是因为她假意给被整了的商子染及时给去恩惠,还是因为她第一次喊了他子染哥哥开始的?
其实他一直很温柔,不过是她的不服气而选择视而不见。
视而不见可不等于不知道啊他的温柔她都记在心里,一记就是十几年了。
“啪嗒啪嗒”
男子的瞳孔突然地收缩,“怎么哭了?”
“不是说了和你没有关系吗?”
他哄着她,“好了不哭了,我都没有哭的。”拿起一边的手帕给她擦眼泪,“你不是很少哭的吗?”
是啊,她几乎不哭的,可是重新遇见商子染的开始,她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多了些眼泪。
她觉得眼泪这么珍贵的东西,是不该随时随地去浪费了的,它该值得为在乎的人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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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剧场
墨濯和落越
“为什么要刻三个人?”墨濯侧卧在小榻上,手里明明拿着平日里最爱看的棋道之说,可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半页纸都没有翻过去。盯着他的小侍女在那边拿着几块木头雕雕刻刻眼睛不带眨的。
可落越一回头就看见她家天君一本正经的看书,“因为落越雕的是一家三口啊!娘亲,爹爹,娃娃,自然是三个人。”
墨濯咳嗽了一下,“别把你人界的习性带到本君的碎阡宫。”
“刻木头也算是吗?天君可真是严苛了,这碎阡宫冷冷清清的,落越不指望再添第三个人了。但是好歹让我的木头人有一家三口吧。”
要不是她知道这就是她的景禾,非得把他耳朵揪下来,让他听听这话说得什么不成体统的。当初他自己可都是计划要好些孩子的呢。
落越叹了口气,现在就连要一个孩子都是奢望了。
墨濯探探头,“这碎阡宫原本我一人安安静静地,多了你一个够吵了,谁也别多了。不过。。。不过这木头娃娃多点也不碍事的。”
落越立马笑嘻嘻,“就知道天君最好了,我今天就刻它十个八个的小娃娃。”景禾就是景禾,还是疼她的。
就知道他自己想要好多娃娃。就说了墨濯就是嘴硬,非得换个方式表达一下。真个是心口不一的墨濯。
算了,算了,她就不计较了。谁让作为娘子的她大方贤惠呢!
墨濯似乎生怕落越太过得意,又添了句,“反正都是不会说话的,也不会比某人吵。”
“哼!天君你再这样子,我做好了可不会送给你的。”
即可,某天君继续假装手里的书很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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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番外 北国篇 春心萌动其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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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
上一次还有人给她擦眼泪是娘亲还在的时候。
他,能不能别对她这么好?
商子染低笑,“嗯,是对不起。可事已至此,我能够那你怎么样?打你一顿还是去你家闹一番,说你四年前玷污了我吗?”
令狐云鸽嘀咕,“男的能用玷污这词儿吗?”
“哎呦!”云鸽揉了揉脑袋。
商子染又弹了一下她脑袋,“疼就对了,你这嘀咕的毛病真是从小就有。”倒是说起来别给他听见啊。
明明头上还挺疼,她倒是笑得收不回去,“还是个世子呢,谁让你说话不注意点。”
他揉揉她的头发,“你都是孩子他娘了,我和你能注意点什么!”
孩子他娘?这话。。。这话说得。。。怎么这么的暧昧?
令狐云鸽捏着擦药的布条,有些热得慌。
说话者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那方才揉了云鸽头发的手也觉得有些热乎的,“你看啊,我穿这么少,倒也是觉得不怎么冷啊!今儿。。。今儿天气可真是好!”刚才他脑子是怎么了,他刚刚敲得不是令狐云鸽的脑门吗?
怎么感觉把自己给敲傻了?
他这前面虽然衣服裹着些,可这后背可是光溜溜的。都感觉自己有点滴汗。。
令狐云鸽拿着桌子上的药瓶又给布团上倒了些许,“我。。。我还是给你赶紧上药吧,天气虽好,可还是被感冒了的好。”
“额。。。好。上药吧。”
“感冒了。。。感冒了不好,不好。”商子染挠了挠鬓角,方才真的失了神志了。
“额对,对,不好。。。不好。”这边也是结结巴巴应声。
后面令狐云鸽也是加快了手速给他上药,虽然快可也是细致的。嘀咕着,给人家上药倒是把自己给弄的一身汗,这会儿倒是没有念出声了,生怕给商子染瞧出点端倪来。
虽然他和赫连娜清了,可她也没有多么觉得自己有机会。至少心里还没有那份期待。
她喜得只是他对她已经没有怨气,没有怨恨了。
这次她是真的看出来他是放下了。昨日的醉酒她猜有一部分但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为他说了那是几天前就和赫连娜说清楚的事情了。
至于是什么她好奇,可他不说她也没有资格去问。
不过他说了当她是朋友,有些私密的话他也告诉她了,也许他会说的。
“好了,我给你上好药了。我看你有些地方好了些有的地方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你这到底是怎么擦药的?”令狐云鸽把瓶瓶罐罐都给收拾好。
商子染穿起衣服,边说,“我自己手长有限,哪里会每一处都勾到。”这事儿他没有和爹娘说,回家的时候早就找了件别人的衣服给披上了他们也没有看见。
看见他的时候也只有他抬头挺胸进了家门,平淡的说了人都安好的事情,到了自己房间也才撑不住了。他也没有让商禄给发现,不然还是炸锅天。
女人啊,做了娘都挺能闹腾的。
“哎,我说是不是做了娘以后都挺能咋呼的?”
令狐云鸽白了他一眼,“是啊,为娘的心谁能懂呢。”
“我这伤又不是自己不能处理的。”
“可是我看到的情况并不是,也不知道刚刚谁一推就倒了下来。”
“没办法,手的长度是天生的,改不了了。”
“那你倒是让人帮点你啊。”她责怪他,也心疼他。后面不仅划伤蹭破的,还有冻上的。
瞧她这急的模样,他就笑起来,“我家这里面可都是我娘的眼线呐!”
“说的什么话!”她急了,“要是没人,以后叫我给你上药。”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她多想拍自己脑子一把,这嘴巴快的,怎么就给说出来了。
“好啊好啊,娘亲来给爹。。。子染叔叔上药。那词儿叫啥?对了,天经地义。”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奶音。
“怎么在这儿啊你?”商子染眼睛一扫就看见了趴在窗户那块的小人儿。
不一会儿门口就有敲门声,“娘亲,子染叔叔开门啊,我是睿睿。开门啊,开。。。”
“嘿嘿嘿!娘亲!”这小子捂着半脸,那眼睛倒是一脸的他们俩有问题的模样。
令狐云鸽赶紧把人拉进来,又看了看周围没有人赶紧把门给关好,“把你那眼神给我收回去。”
睿睿背着手,一副老干部的作派,“你们俩。。。说说情况吧。”找了个凳子,小短腿爬了上去,还给撩好了衣服下摆。
云鸽瞧她儿子不容易的坐好,前边折腾的还想着翘个二郎腿的,都是和琳琅那孩子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