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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控诉啥,又不是我的错!”商子染急于撇清,但是也掩盖不了心虚的事实。其实是那个时候他也认为赫连曦和舞舜粲关系有点微妙,虽然舜粲一天到晚说他的若昕妹妹不理他了什么的但是始终没见过怎么着,所以架不住和赫连曦这肢体语言来的眼见为实啊!
商子染为了选择兄弟和护着兄弟们“清白”,就顶着风险没有离开,毕竟他怕自己弄不过一个酒鬼和一个暴躁的人,拉着小琳琅一起。
“我听说小曦这次知道事情真相后,和北后请命说想要一把火烧了令狐东院,你不觉得过了些吗?”既然人没事,而且令狐云燕也被杀了,所以如此大动肝火?
“当然,北后只说他不要胡闹。正是朝论,我父亲当时也在场觉得实在是太过偏激了。”
商子染很自然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你说会不会娜娜她。。。”
“十有**!”这么一说刚刚为什么表姐提不起劲却对睿睿那么的热情,明明脸上挂着笑意可是眼里尽是疼惜难过,原以为是在为自己孩子。
“也不奇怪为什么说要把婚期提前了!”今日礼部似乎开始忙起来了,他作为礼部侍郎(位居尚书之下)却丝毫不知道。除了这个原因似乎也没有别的了。
两个人陷入沉默,显然是想到了和亲的事情,孩子没了是解除了最大的隐患。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锦皇和赫连娜那晚情动孩子都没有掉,倒是如今不是要害的一刀结束了那孩子的到来。
该说什么好呢?商子染不知道为什么想着就觉得这就像是替凤沐清开脱罪名似的,若之前孩子掉了那凤沐清会是北国赫连皇家的敌人,赫连娜大抵会是疯了一样报复!他相信这一点。
可是偏偏是令狐云燕。
他该说凤沐清和赫连娜注定该纠缠在一起吗?他也不知道,只是就这么联想到了。
本该是那么幸运的孩子!
“你真的不去送送吗?”令狐琳琅觉得他的催眠对他无用那就是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感情深厚到他无法篡改和抹掉。
“不去,我去了只是会给她带来困扰,既然都各自退步了,那就好好地待在原地,祝她幸福就好。”明恪说的话他该听的。
琳琅虽不懂,既然各自决定了,这也是最好的结局了,“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高兴!”
商子染被他这成熟的口气惊着,“怎么觉得你倒是看来了许多?”
“我看睿睿就是和你学的,这阵子云鸽可是被你们俩弄得累死累活的。以后少让你姐操心!”
“我姐姐我怎么舍得?”眸子里尽是狡黠,“不过我和睿睿一见如故,没办法,我太招人喜欢了。”双手一摊,他也很无奈!
“等着我找到姐夫以后,姐姐可就不必我来操心了!”令狐琳琅想想都觉得好,“虽然姐姐虽好,可是都犯了女人的通病太唠叨了,以后姐夫管着她,她管着姐夫。我带着三叔和小睿睿,美滴很,美滴很!”
他们家现在三个男人都拗不过姐姐一个人,不如四个人凑成一桌估计能成事儿!
姐夫啊商子染有点难以想到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点难以想象。
也许是因为难以想象睿睿喊别的男人叫做爹的模样。。。可那孩子昨日才对他说,他只选择娘亲,也许唤作别人爹爹要比唤作别的女人娘亲要来的容易些吧。
又也许是难以想象令狐云鸽身边站着别的男人。。。不,令狐云鸽向来不就是在便男人堆里面打交道吗?她不似那舞家小姐会扮作男子,而是大大方方地作为女子和那些精通商道、握有权利的男人打交道。
那些男子中,他猜会有很多人为令狐云鸽折腰才是。
毕竟她值得!
如果他没有先喜欢上赫连娜,如果令狐云鸽没有离开东院,也许他会喜欢上令狐云鸽吧!
他在胡说些什么?
商子染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
这怎么可能?
琳琅从石头上跳下来,刚刚就看见子染哥在一边开始弯唇浅笑,转眼功夫那脸就跟是撞见鬼似的。
“怎么了?”
商子染想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结巴。
“你结巴什么?”琳琅逼近,“怎么心虚表情?光是站在这儿的!”好奇极了,没见过商子染这幅表情。
“嗯”
“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脑袋在他面前直晃悠,真的很奇怪啊!
“商子染也会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别人都是假正经,也就数他认识的朋友里面子染是真正经!
第618章 平安归来与平安到达()
617
“琳琅!”令狐云鸽拉着儿子朝这边走了过来。
琳琅自然是乐滋滋地应着姐姐,“姐姐,这儿!”
商子染却觉得无路可逃了!
“你们怎么在这儿?”
“云鸽,你怎么在这儿!”
云鸽刚刚说出上一句话就有人异口同声说了下一句,只觉得耳熟,这声音莫不是。。。云鸽便回了头。
“雪肆!”
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只知道那个人的脸让她无比的惊喜。
“好久不见!”那个唤作雪肆的男子张开手,而云鸽也自然地迎上去抱住了他,“真的好久不见了!”
男子闭着眼,多久了,多久没有闻过云鸽身上的山茶花的芬芳?
“我会活着回来了!”
男子醇厚的嗓音让云鸽有些恍如隔世,“嗯”
云鸽拍着他的后背,一身铠甲被拍得作响,“看你这身着装已然是车骑将军(位居大将军和骠骑将军之下)了!”初时他从军,已经过去了七年了。
“不混出点名堂也不好意思回来雪城不是?”男子昂藏七尺,高大威猛,黝黑皮肤显然是常年风吹日晒的,脏辫的发型倒是一副草原男儿的模样,一手拿着红缨头盔看起来像是刚刚征战回来一样。
“想你已经去了边城七年了,可不是该和混个高官回来给你家争光不是!”
那男子眼眸有些暗淡,“还没有好好地谢过你四年前帮着我处理我父母的葬礼后事,倒是做儿子的我实在不孝!”出去七年,可是家里剩下的也只有他一个孤家寡人了。
他苦笑,“大概会怪罪我吧!”
“边城混乱,若非有你们镇守和剿灭山贼,指不定出什么大事情,若死伤无数那时候你更是会良心不安的。你做的事情是关乎北国百姓安危的,所以伯父伯母在天之灵只会欣慰,何来责怪!”
云鸽安慰他,“你走的这些年他们从来没有埋怨过你一句的,雪肆,难道你连我也不信了吗?”
一去多年,她挂住的是雪肆可还活着,谁又顾得上埋怨?
霎时间,有些热泪。
“不信你,还能信谁!”男子脱口而出,却掀起了一丝微妙。
商子染上前,“云鸽妹妹,不介绍一番吗?”
令狐云鸽瞥了眼商子染,这货怎么了?这时候喊得什么妹妹?鸡皮疙瘩碎一地。
“对了,差点忘记了!”令狐云鸽拉着他过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夏侯雪肆,大名鼎鼎的北国诗人夏侯端的儿子。”
“噢!我就说咱们家南院隔壁人家!”令狐琳琅想起来了,姐姐是不是会叫人去打扫一下的,“云鸽是我表姐,我是。。。”
“琳琅!”夏侯雪肆接上,“你姐姐提过。”
“是吗?”琳琅洋洋得意起来,“没办法姐姐就是太爱我。”他也很苦恼。
夏侯雪肆瞧着琳琅倒是一副活泼性子,看样子是就算是儿时过的不如意也没有落下内向忧郁的个性,挺好。
商子染随即对上了夏侯雪肆的眼神,“商子染,多年前见过一面。”夏侯,这个姓氏北国人也都知道。
可是夏侯雪肆似乎没有半分印象了,微蹙,“是吗?许是和云鸽一起见过,多年未回来倒是很多人不大记清了,还请商兄弟见谅。”
“无碍。”
“娘亲,娘亲,还有我还有我!”小团子忍不住了,看大人说得起劲生怕把自己给忘记了,又蹦又跳的喊着引起注意。
令狐云鸽莞尔一笑,“好好好。”
拉着小团子到前边,“隆重介绍,这是我儿子,令狐天睿!”
“亲生的?”显然夏侯雪肆有些咂舌。
“看不出来我和娘亲长得一模一样吗?别人可都一眼能看出的。”小团子有点不高兴,回头对着娘亲说,“娘亲,这个大叔是不是眼神不大好使?”居然问他是不是娘亲亲生的?
夏侯雪肆弯腰揉着小团子,“是很相像,只是因为有些不敢相信,云鸽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儿子了!叔叔一时失言,还请天睿小朋友见怪莫怪!”
睿睿环住手,摆着架子,“我很大方,就原谅你了。”这个叔叔看起来有点笨笨的,可是好像身份不错,而且和娘亲也是故交感情很好的样子啊
要不然他给个机会——让他做娘亲的备胎?
小团子愈发环住抱紧手臂,这打量人的眼光仔细到了夏侯雪肆的每一寸长!
夏侯雪肆稍稍抬头便看见了令狐云鸽那慈母的宠爱,“的确很像,就好像是缩小的云鸽一样,不过是小男孩子。”只不过他初见云鸽,她要比令狐天睿长几岁。
他又看了眼商子染,“莫不是这就是孩子的父亲?”
只问是不是孩子的父亲,而非令狐云鸽的丈夫。
没等商子染回答,令狐云鸽已经抢答了,“我一个人生下睿睿的,和你先说清楚了。”
“所以这类问题禁止再问,雪肆明白不?”
夏侯雪肆直起腰,答道,“你说不准问我就不问了!”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过看样子她没有嫁人,但是多了个儿子!
“就说你这性子多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令狐云鸽有点叹息,“要是这几年你没去边城草原那边该多好!”
初到南院,若不是夏侯雪肆,她大概也会撑不下去最初的几年。
“不过你能安然回来是真的最好了。”一去多年,若非有书信来往,云鸽会觉得雪肆是不是已经战死沙场了。其他的,加官进爵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你这么说我是很欣慰了。”
夏侯雪肆看着她,“云鸽,临别那时你说过我一定会荣归故里的,你说的我都做到了。”
“你说的我也做到了。”云鸽想起来当年,“你说我会接回弟弟,为母亲平反冤情。”
多年好友,曾经年少的他们,都兑现了对方的期许。
那年她十三岁,那年他十五岁。
瘦弱少年身着深蓝色长衫,牵着他最爱的那匹黑马,他告诉她就要去边城报到去当兵。认识他许久便知道他是个血性汉子,当兵成为大将军是他的壮志。
“明明是书香门第,怎么就多了你这个武痴呢?”
他无奈耸耸肩,“所以我自己摘掉自己这个毒瘤!”
少女大笑,可笑到后面就笑不出来了,“雪肆,你就不和伯父伯母当面告别?”
“留了书信了!”男子眺望远方,一出了雪城绵延的山脉和里面的繁华的街道截然不同。
他从来就不在意这里面有多的繁华,念的只有边疆的无垠。书里的海阔天空,草原无际他想去看看,他想做个冲锋陷阵的将士,即便黄沙苦寒他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