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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慕容澈瞧着那边隐蔽处那边忙得不可开交但是井然有序。
凤臻原以为他是临时接到消息的,毕竟皇后办这种事情应该是再小心不过了,可是听他的口气像是早就知道了。
“待会儿你紧跟着我,声音记得不要暴露。”他挑眉,“这点你应该拿手。”
凤臻知道他说的什么,“废话真多!”已然是个男人的声音了,浑厚低沉。在军营多年这点伎俩不在话下。
“说给你听的都不会是废话!”他又说。
可惜凤臻只丢给他一个神经病的眼神。
连赤倒是领悟的快,眼神都变了,看着两人之间来回流连。
很快就被慕容澈瞪了一眼,“属下知错!”
凤臻一脸懵倒也没管。
“主子,可以了!”
几个人已然是一模一样的制服,那脸也不是原来的模样,没有戴面具只是化了妆,这是慕容澈和舞依炫学的,排上大用场了。
“下一个!”前面的人在喊。
凤臻手里多了快令牌,“啥?”
“拿着就好!”
凤臻点点头,这时候不是多问的时候。
等到凤臻要通过检查的时候,就明白了为什么不给贴人皮面具而是化妆了。这皇后小心地就连脸都要好好地检查一番,自己人也不放心?
那检查的人喊着凤臻过来,“你的脸怎么这么黄?妈的,不是有什么传染病吧!”说着捂住了口鼻,又说,“恶心死了!”跟在凤臻后面的人也是退了一步,生怕被传染。
凤臻恶狠狠地瞪着那人,“我天生如此!怎么,不见得你有多白!嘴巴放干净点!”说着提刀做出了准备出鞘的姿势。
另一个检查的人说,“这批护卫武功高的很,你有几分把握可以和人家过招?”说完便给凤臻开始检查脸,顺着她的轮廓点了几下,凤臻看得出他的手也有点抖,也怕她真的有传染病吧。
她是没有想到慕容澈伪装容貌如此厉害的,而且不光光是脸,脖子还有手都做了全套的,这才唬住了人。
刚刚那个骂骂咧咧说,“赶紧走啊!快走!后面跟上。”前半句明显声音小。
凤臻佯装又瞪了他一眼,径直走向前面等她的慕容澈和连赤。
“反应的不错!”慕容澈夸到。
“哼,那是!”凤臻冷漠脸口气却带了点骄傲。
慕容澈靠近她,凤臻立马要退后,他却抓着她肩膀,附耳说,“知道吗?刚刚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我的人。”
什么?他的人!凤臻禁不住地开始打量起来这个人,慕容澈,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竟让她感到如此的可怕!皇后还有什么玩的?明明一切都在慕容澈的掌握之中!
“爱妃,别用这么炙热的眼神看着为夫。”
“要看,回家再看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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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 真心还是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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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凤臻走上前和连赤并肩,“现在去哪儿?”
连赤看了眼主子,接着回答,“直接去库房看兵器,论兵器还是您比较在行。”这个凤臻将军会的可不是只有行军操练这一点,铸造武器和选取材料也是一绝。选择什么材料铸造兵器这一点可是有着天差地别的。
三人来了库房,除了这守卫的阵仗之大还有就是这兵器库实在是大的可怕,整个一个地下山洞快有皇宫一半的大小。
慕容澈和她说,“这里是皇陵的另一边,否则皇后哪能这么容易找到好地方?除了藏兵器之外,她也会利用这里训练军队。”
“她想做什么?”凤臻问。
“贪心不足蛇吞象!她想做一国之主,更想囊括其他几国。”
凤臻嗤笑,“真是个不自量力的女人,多年前的教训忘了吗?”
慕容澈说,“正是多年前的一次进攻才让这个女人产生了想法,我猜她觉得最初的月国攻打锦国不仅仅是运气还是实力!”
“这些年,还真是光长了皱纹,忘了长记性!”
凤臻扑哧一笑,这家伙可真!
他又随即盯着凤臻,“凤臻,你以为若是我登基,月国可有打赢的机会呢?”
“你。。。。。。”他难道也是想要。。。问她是否有打赢的机会?这种事情。。。
接着他一副看笑话的样子,“瞧瞧你这副国仇家恨的模样,这么认真是在思考,是对我有信心还是对锦国没信心呢?”
她却不敢玩笑,“若是你有那个心思,我也一定会在战场上粉碎你的狂傲想法。我锦国还是会和十年前一样大获全胜!”
“凤臻将军,真是经不住逗啊!”
夜又深了些,轮番的换值,可真是不容懈怠。但是慕容澈领着人已经不知不觉得把这些个兵器都看了大半,凤臻更是越发的兴奋了。
“如果皇后要谋反的话,到时候兵刃相见,以现在月国的士兵和皇后的军队兵刃相见,在兵器上就已经输了一大截了。更别说他们还是日夜操练的精兵。”凤臻觉得皇后拿捏着月国妥妥的。
但可惜,慕容澈,这个月国二皇子回来了。
他的手指在唇间来回的摩挲,“连赤你觉得我们该不该重新送给皇后一份礼物呢?回来多日,我还真是没有送过礼物给亲爱的皇后殿下呢!”
他打量起来凤臻,“你我坐在一条船上的,可否帮我?”
“我想夫妻同心的话,母亲会很高兴的。”
“而且我早些结束,你也做点脱离我这个皇子侧妃的称号不是吗?”
凤臻还真是想不答应他,可是。。。。。。丫的!他说的该死的对!
“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告诉我什么材料可以以假乱真,而且不堪一击!”
原来他打得是这个注意!
“好说!”
慕容澈的宅邸
“连赤你和他们几个人把东西放好,然后按照娘娘的要求去找来材料,尽快给娘娘过目!”
连赤应声,“是,主子!都跟我走!”
凤臻这才知道原来刚刚他们去的皇陵那边有一半的人居然都是他的人,深深地感觉的这个男人的可怕。
她问,既然可以直捣黄龙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还要绕这么一大圈子?按照他现在在月国的威信,他说什么,月国的百姓就信什么的!
他只说她太过天真了,他一人之词到底是比不过悠悠众口的,百年之后史书会记载些什么?别说百年,十年后,五年后就可能会变了。他要皇后亲自身败名裂,跪着到他面前求饶,他要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看着自己的梦亲自破灭才是最好的!
她也理解他的想法,毕竟当年遭受了远送他国的待遇,路上九死一生,忍辱负重多年,回国后又见到体无完肤的母亲,娘家欧阳家几乎覆灭,亲信也都一一惨遭灭门,换作常人只会想着苟活吧!
从十岁到二十岁啊,多少年的青春啊!
而回来只有死路一条!
“有时候我还真是佩服你!”凤臻回忆起来月川的模样,样貌一样,他的性子他的话语和慕容澈并不是很相似,月川只是个自在的江湖人,可是慕容澈却是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月国皇子。
“换做是我,我会坚持不下去吧,我会觉得带着母亲远离这一切就好了。”她能活着回来,找到母亲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想着什么夺位?
他却斩钉截铁回绝,“不,会和我一样。凤臻你会和我一样。记着这一点!”
会吗?她会和这个阴狠毒辣、诡计多端的慕容澈一样?
“疯了不成!”她拍拍脑袋,做什么要跟他设身处地?
连紫急忙赶来,“主子,娘娘。”
“主子,贵妃娘娘要见您。”
慕容澈点头,“知道了。”回头对凤臻说,“你先去歇息吧,今日你也累了一天了。”
凤臻捶了锤肩膀,“累也是值得的,这事儿挺好玩的。”其实也还好,不过她的精力确实花了不少。
他低声笑道,“去吧。”凤臻转身欲要离开。
“主子,锦国蓝家少爷蓝若愚和一字阁的木兰姑娘来了府中,而且贵妃娘娘见了他们之后就不太对劲。”
蓝若愚?凤臻顿住,“连紫你说谁来了?”
“蓝若愚和木兰。”
“他们怎么会来的?”凤臻看向慕容澈,“若愚可是。。。。。。”
“慌什么?他还能害了你?不是还有我顶着吗?”慕容澈安慰她。
不怎么的,慕容澈简单一句话便让凤臻觉得心里冷静多了,“算了,再说吧,我先回去睡了,有事儿明日再说。明天也是很多事儿的,我还得去找老叶去。”打了个哈欠便回房了。
慕容澈回过头来,“和谁有关?”他皱眉,“木兰?”
“对,贵妃娘娘还把薄纱给撩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惊了。”连紫有些担心,刚刚贵妃娘娘在房里面一会儿安静的可怕,一会儿又是大笑大哭的。娘娘之前就被诊断说情绪会不稳定,通俗说就是。。。。。。。有些疯癫!
“走!”
房门刚刚打开,欧阳贵妃果然安静地坐在桌子旁,看见来人,眼神温和极了,她伸出手,“水澄,回来了!”
屋子里只有母子二人,慕容澈接住母亲的手,“母亲,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明日再说?已经很晚了!”这模样哪里像是被惊吓了?倒是有些许高兴。
欧阳吟还是带着薄纱示人,即便是在亲生儿子跟前,“水澄,可还记得诸葛家?”
“记得,诸葛伯伯在我送往锦国那年,全家被陷害惨遭灭门。”慕容澈知道这是母亲的痛,也是他的恨。
欧阳吟早已经泪花四起,“水澄啊,你诸葛伯伯家可能还有后人在,还有人活着的。你伯母还有子嗣,她还活着,还活着。”
说着便嘤嘤哭泣起来,她和伊人(诸葛夫人)从小一起长大,她求她,她给她下跪磕头,可是终究。。。。。。当年她连她的一双儿女一个都救不了,她恨那个妖妇,恨那个昏君,更恨自己的无能。
“我也没有办法啊,当年母亲还有你,你就要被送走了,他们都在想尽办法让你离开我,我没有办法,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自顾不暇的我。。。还有能力去救谁呢?我真的无能为力啊,水澄,我真的。。。。。。”
从嘤嘤哭泣变成嚎啕大哭,慕容澈能做的也只是拥着母亲让她发泄完。
“母亲,不是说诸葛家还有人活着吗?当时情况复杂,一环扣一环,您能做的又有多少?不要再自责了。”
“对,对,还有一个孩子活着。知道画儿吗?诸葛画儿!是你伊人伯母的女儿,儿时你们俩可是在一块儿玩过的,我们还说要结成亲家的。现在,现在她就在咱们府上。”
欧阳吟有些语无伦次,想起了多年前的岁月静好,回不去了。
慕容澈问,“是那个叫做木兰的姑娘?”果然没有猜错,木兰真的是和月国有关系的,可是没有想到她会是诸葛家的人。
“是,她现在是叫做木兰。我刚刚看见她的模样了,虽然长得不像你伊人伯母可是却和你诸葛伯父有几分相像的,小时候我见过她,不会认错的。都说女儿长得像父亲会是有福气的人,看来画儿真的是死里逃生的好福气了。”语气温婉极了。
这些年他见木兰的次数也不多,所以倒是没有过分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