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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山寨的防御石墙比起来这种土砖瓦砾的矮墙要好翻的多,轻松利落的落在了黄家的围墙外面,根据这几天她坚持不懈的调查下已经清楚的摸清了白家侍卫的巡逻时间,从胸口抽出几枚梅花镖将草丛里的侍卫打晕后穿行在黑夜的丛林中。
按照那名侍卫给的地点来到西凉票行,和黄家的票行比起来这家票行并不大,甚至还有点萎靡不振的颓废模样,苏宁刚跨过门槛就被门口的小童拦下:“我们已经打烊了,明儿个在来吧。”
“那这个东西呢?”一见到苏宁手上的东西便双眼放光的小童陪笑着将苏宁放进来。
“不知姑娘要存还是要取啊?”看来者是票行的分行老板,苏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牌子,看来自己手上的这个东西来头也不小啊。
“我要取银子,十日后送到河桥码头。”说罢手中比了一个二的数字,交代完所需的人手和一些处理细节后便匆匆的赶回白府。
但在回白府前她先到了一处小胡同处。
“叔叔何必躲躲藏藏呢?”
笑嘻嘻的对着空气吼道,良久一个身着淡蓝色服装的男人从空跃下。
第35章 该还的迟早都要还4()
“宁姑娘深夜出来,小心被亡命之徒捉走。”月光下沈相言的脸孔渐渐清晰,居高临下的盯着泰然自若的苏宁。
“叔叔这深夜还要来寻我,莫不是闲来无事吧。”苏宁阴阳怪气的讥讽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尽管他受夫人之命不在黄熠身边伺候主子,但她那日的举动却让沈相言倍感疑虑。
更让沈相言感到威胁的是当他监视这个姑娘时总有一股莫名的势力阻拦着,这让沈相言不得不打起十二分警惕。
现在不用保护黄熠,恰好他在外面值班,看到草丛中昏迷的人中了一枚小小的梅花镖,登时想到什么的沈相言这才发现苏宁的秘密。
“我是什么人你不也看到了?”尽管沈相言比她高出不少,苏宁桀骜的仰起头,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英气之中带有点点坚强,半点畏惧的意思也没有。
“你是西凉家的细作……”沈相言喃喃的呓语,见沈相言没有动静,苏宁后退几步用余光打量着身后的状况。
捕捉到苏宁想要逃跑的表情,沈相言抢先一步挡在苏宁面前,挡下苏宁扔过来的梅花镖后反手将苏宁剪起来亲自送到黄熠面前。
“坐不住了?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满脸笑意的黄熠围着正跪在他面前五花大绑的苏宁。
“有本事你别绑着我,咱俩打一架。”
“我可不屑和细作打架。”
“哼。”苏宁用鼻尖轻轻哼着心里却把白峥的侍卫骂了不知几百遍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被黄熠的手下抓个正着。
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可她这哪里是湿鞋,分明都掉江里了。
“这块是西凉票行的令牌吧?”摸出了从苏宁身上搜身来的令牌,黄熠拿在手中把玩道:“告诉西凉当家的,想要这块牌子就用我的那块来换。”
“谁知道这块是不是真的?”
“那你是怎么进到票行的?”
“我是细作呀,他们都是我的人怎么不认识我?”
“那好,”黄熠将令牌丢给沈相言,冷冷的吩咐道:“明天你拿着这块令牌进去,看看他们认不认。”
恭敬的接下令牌,沈相言悄无声息的离开黄熠的书房,而黄熠负手踱步在书房中,空气中只有黄熠的脚步声,苏宁冷冷的盯着面前刚正不阿四个大字。
“我刚试探过你,你就迫不及待的找顶头,你这细作做的也真失败啊。”或许是走累了,黄熠坐在苏宁面前阴阳怪气的讥讽道。
“首先,我是你买来的,不是我强迫你买的我,第二,我的背景你都调查过,我若真是细作又怎会拿着西凉票行的令牌?难道他们就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你若不是细作那你鬼鬼祟祟的去西凉票行做什么?”
“我去西凉票行是因为我手上恰好有西凉票行的银票,难道你要我去你家的票行取钱?”说完苏宁意味深长的看了黄熠一眼,立刻会意的黄熠面色一僵,恼怒之下慢慢抚上苏宁的脖颈。
“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西凉家派来的细作呀,专门来偷你的东西坏你家生意的。”
脖颈被猛的掐住,看着苏宁脖颈上布满青经,黄熠一字一句的咬牙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掐死你。”
尽管呼吸十分困难,流着生理泪水的苏宁依旧毫不服软的重复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忽然脖颈一松,苏宁大口大口的咳嗽中,心里暗暗窃喜他这种疑心的人果然不信她说的话。
摸不着头脑的黄熠陷入沉思,这些天来对她的动向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说不是又觉得是,说是又觉得不是。
“……你是不是去见那个姓白的。”思考了许久,黄熠得出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结论。
听到这个结果,苏宁微微一愣,随即捧腹大笑。
望着苏宁的样子感到疑惑不解的黄熠拉住苏宁狡辩:“不然呢?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姓白的和西凉票行来往密切,再说了哪有人大半夜去票行存钱的?你若不是细作就是去见他!”
“哼,你刚才那么说也是为了包庇他吧,狗男女!”冷冷的甩袖准备走人,就听到身后苏宁揶揄道:“不愧是练家子,都受伤了还能行动自如。”
听到苏宁的调戏脸色瞬间涨红的黄熠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看到仍站在门口的沈相言冷冷道:“这个丫头在外面私通男人,关柴房反省,没我的允许不准放她出来。”
“不在审她了?”感到诧异的是居然得出这样一条结论,沈相言决定在争取一下。
“你耳朵聋了?没听到我说的话?”气冲冲的黄熠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探头发现苏宁正惬意的坐在地毯上哼歌,沈相言像捉小鸡一般将这个不大的小姑娘抓起来。
“……你好像从来不会害怕。”
“因为你家少爷舍不得杀我。”得意的瞥了沈相言一眼,心情大好的苏宁意外的这次没有和沈相言闹。
“……你也挺高估自己的。”
“那当然,偷偷跟你说,你家少爷还想纳我做小妾呢。你没看到他听到我在外面有姘头了多生气。”一向喜欢跑火车的苏宁厚着脸皮的在沈相言面前胡吹。
本来也以为苏宁说谎的沈相言也没把苏宁的话当回事,直到刚才的一幕发生,让沈相言不得不正视这个姑娘。
见沈相言不说话,苏宁自知自己的洗脑计划成功了一半:“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要我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明白不?”
“……你还想负少爷?”对他们关系感到模棱两可的沈相言犹豫着问道。
“这……谁知道呢。”正聊着人已经到柴房了,沈相言毫不客气的把苏宁丢到柴火堆里,正准备关门上锁时苏宁大叫道:“帮我解开绳子!”
“没有少爷的命令我不能做主。”
“可我想小便,你能帮我解决吗?”
“……就地解决。”想了想刚才的谈话,思忖一会儿的沈相言缓缓道。
第36章 以美食诱惑之()
在柴房的这三天在外人看来简直生不如死,在她这个经常极限生存的女战士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唯独苏宁感到不开心的是三天来白峥的侍卫就来过一次,还只是来捎了一句口信,说公子等不了要姑娘尽快交货之类的。
而苏宁则翻着白眼将那个侍卫的话硬着头皮听完,最后幽幽的来了一句:“你看我都这个样子了,就不能宽限两天么?”
“不能。”侍卫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便火速离开柴房,气得苏宁恨不得手上有一把火把这间该死的柴房烧了。
气的牙痒痒的苏宁甚至脑补过白峥这种人放到现代妥妥的一名矿工老板,而且是拿着皮鞭抽着自己工人的黑心老板。
而她就是没日没夜辛勤劳作的最基层人民群众。
再一次见到阳光,刺眼的阳光让苏宁睁不开眼。缓了好一阵才能跟着丫头们来到一处空荡的地方。
四下环顾周围,看到周围摆放的各种兵器,苏宁心中一沉,忽然身后一只箭矢从她侧脸飞驰而过,苏宁扭头顺着方向望去,只见黄熠站在小山丘上手握弓弩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见黄熠从箭袋里抽出第二支,苏宁四下望了望周围,察觉到要做什么的苏宁飞快的奔向兵器处。
接连的举动让苏宁冷冷的望着自己头顶的王者,他就像狩猎自己生命的猛兽一般,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会被他的弓箭穿肠破肚。
从兵器里抽出一柄大刀,苏宁张开双脚扎个马步,手腕翻滚随意的耍一套纯正的国术,而大刀在她手中也变得灵活多怪,有了大刀做辅助苏宁轻松的将黄熠射来的弓箭拨开。
本来还想继续的黄熠却停住了手,偏头发现箭袋已空,失落的将箭袋丢到一边,从小山丘下来取下一柄长枪,枪尖对准苏宁的脸颊道:“陪我过两招。”
“我还以为刚才的是处刑。”挡下黄熠的攻击,苏宁阴阳怪气的讽刺。
“要是你就这么被我射死了,”黄熠顿了顿,认真的回答道:“我会把你的尸首送到姓白的面前。”
“那就不用了,公子就喜欢我这张脸,万一射成马蜂窝了公子就不喜欢了。”
“不过是喜欢皮囊的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付出的?”
“少爷吃醋了?”眼尖的苏宁怎么会猜不出一个花季少年的心思,论地位和财富黄熠并不比白峥少多少,而自己对白峥的“爱慕”之情却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而苏宁就抓着这点不放,一边防守着黄熠的进攻一边装作回忆般的叙述道:“公子待我可好了呢,人又温柔,从来不会掐我,也不会威胁我,我想来世还伺候他呢。”
感觉到黄熠的攻击变得密集,苏宁有些招架不住,豆大的汗水从额头落下,长枪的枪尖打在大刀的刀柄上,将苏宁的手腕震的生疼。
苏宁心中一横,一咬牙挥着大刀劈向黄熠,结合着现代所学的自由搏击和散打,配合柔道的以柔克刚一记隔山打牛直接震的黄熠胳膊一阵发抖,趁机用刀面打在黄熠的腰部。
一个踉跄黄熠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刀刃上倒映着自己的面孔,黄熠失神的望着一脸冷漠的苏宁。
“你输了,少爷。”捡起长枪丢给黄熠,冷漠的面孔看不出苏宁的一丝情绪。
“……跟我回汉阳。”
“少爷在开什么玩笑?”忽然冷漠的脸上挂起了苏宁标志性的笑容,但这笑容让黄熠感到陌生。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可要考虑清楚。”听到黄熠意味深长的向自己开出这样莫名其妙的条件,苏宁疑惑的紧锁眉头,这小子又耍什么花样?
“为何一定要我跟少爷回去呢?如果是伺候少爷……”
“你很有培养价值,做我的幕僚如何?”
“什……”
“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黄熠怏怏的站起身,靠近苏宁低声道:“像白公子这种温柔又俊俏的男子又有哪个女子不喜欢?可你是身份地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