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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总比整天说要杀她强。虽然不知道黄熠这边卖的什么葫芦药,但既然不杀她了就说明现在自己对他还有用,只要能安然挺到黄家走人,自己就是解放那天!
“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你要去哪儿?”
“回房。”打了一声哈欠,苏宁抬腿准备回到自己舒适的下人房。
“你是我的大丫鬟,该怎么做姑姑都教过你。”
“……”回想起那个母夜叉的话,苏宁心中一阵冷颤,这家伙该不会是要她伺候他就寝吧?
只见黄熠张开双臂,将后背暴露在苏宁面前,“更衣。”
犹豫着走上前,盯着自己的绣花鞋和不停移动的地毯,忽然眼前一片漆黑,苏宁咬咬牙,硬着头皮拉住黄熠的腰带往外扯,扯到一半就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尴尬之中只得不好意思的干笑。
“连更衣都不会,废物。”白了苏宁一眼,黄熠自己将衣服脱了下来,只着一身白色的单衣,伸手摘下自己的白玉簪子,如墨般的长发倾泻下来,散乱的头发反倒增添了几分狂野之气。
“还不快去打水?”好看的眼睛微微上挑,黄熠提高音调冲苏宁命令道。
第44章 丫鬟的修行2()
“要洗澡了?是不是有裸男出浴图可以看?”听到打水,苏宁立刻产生身为女性最原始的反应。
“……洗漱的水。”纠正了苏宁脑子里一些不切实际的想象,黄熠清了清嗓子道。
“噢。”不是“少爷我知道了”,也不是“奴婢这就去”。一句简单的回答,诉说着苏宁心中无限的失望。
“以后别在看小人书。”临走时听到黄熠别扭的提醒苏宁撇撇嘴,不是她不想读别的书,而是别的书太佶屈聱牙,而春宫图就不同了,那是给大众读的小人书,所用语言都是大白话更易通俗易懂,想着都是打发时间,干什么不读一些不费脑子的东西?所以索性就专挑小人书看了。
没想到这都能成为黄熠的管辖范畴,苏宁心中不满的呐喊:姐姐我早就成年了!
打完水回来的苏宁站在一旁捧着毛巾,闲来无事抬头望着窗外,天空已经渐渐暗沉,皎洁的月光被云层遮盖,黑压压的看不到边际,现在想想古人也真是可怜,刚吃完饭就要睡觉,一点夜生活都没有。
“脑袋里想什么呢?”接过苏宁捧着的毛巾擦着脸,黄熠疑惑道。
总不能告诉你我在鄙视古代吧,苏宁翻了翻白眼,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在想刘老二家的猪是不是该生了。”
“现在不是下崽的时候。”
被黄熠一语道破的苏宁只好抽动着嘴角干笑:“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王大伯家的鸡啊经常有一只狐狸光顾,但王大伯从来不赶那只狐狸,你猜为什么?因为那只狐狸总是保护那只鸡不被别的狐狸欺负,你说这鸡和那狐狸是不是上辈子的恋人?”
“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么?他之所以不杀那只狐狸是因为他可以等那只狐狸杀了他的鸡后拿着死鸡问官府要赔偿,同时还能多添一张狐皮,至于什么上辈子的恋人更是天方夜谭,若这只鸡真是那狐狸的恋人,那这狐狸就该杀了养鸡的那家人,以绝后患。”
听到黄熠一本正经的分析,苏宁脊背不禁发凉,这是以前和战友们聚在一起看电视时看到的一则新闻,当时她们几个还讨论的热火朝天,本来挺浪漫的一个故事全都被这小子一句话毁了。难怪这小子没通房,注定孤独一生啊!
“说的真有道理呢,少爷累了吧,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再叫我。”干笑着半推半就将黄熠推到床边,苏宁心想赶紧睡下让她也休息,刚一转身手臂被猛然抓住,黑暗之中只觉得脖颈处一阵炽热的呼吸传过来。
“是不是想家了?”出身商贾之家的孩子察言观色的技能都是点满了的,从方才的话就能听出来苏宁那点小心思。
“我刚离开家不久,再说这里吃的好穿的好,又有少爷疼爱,我干嘛要想家。”尽管被黄熠正中脊梁骨苏宁还是保持镇定的回答。
“我要实话。”清冷的声音传入苏宁耳中,让苏宁心中一颤。
“我不过是和您说说家乡的事,没别的意思。”说不想家是不可能的,但这样直接了当的告诉黄熠反而会物极必反。
“想回家就和我说。”
感觉到一双手抚摸捏着自己的双肩,苏宁哂笑道:“少爷这是嫌弃我这个丫头,要将我打发走?”
“和白峥断了吧。”
“什……”苏宁诧异的抬起头,黑夜中看不清黄熠的表情。
难道这小子发现了什么?
“你和白峥不在往来,我可以放你走。”带着威慑和命令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入苏宁耳中,最后的条件如同罂粟般勾引着苏宁。
“我以前的确是公子的丫头,可我进了黄家后就是少爷的人儿了。”依偎的靠在黄熠结实的胸膛上,苏宁娇滴滴的声音同样撩拨着黄熠的心弦。
但他不信,不信她和白峥毫无往来。
“白峥不会收你这种毛手毛脚的丫头,”顿了顿,黄熠补充道,“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也明白我的意思。”
苏宁低下头,她当然明白黄熠指的是什么意思,当初黄熠拉她入伙惨遭拒绝可以用思慕白峥来解释,但令牌一日不回,黄熠对她的调查就一日不会结束,纸终究包不住火,他们的关系也渐渐水落石出。
“要么和白峥撇清关系,要么死在你手里,是这个意思么?”苏宁苦笑,这个多疑的男人终究是不会放过自己。
“只可会意的东西不要摆上来说。”把玩着苏宁的秀发,黄熠轻声道。
“如果我坚持自己的选择,你会不会现在就掐死我?”
不等黄熠回答,苏宁径直走到烛台前,将蜡烛点燃举到他们面前,昏黄的烛光下苏宁的笑容微妙而恬静。
看着黄熠缓缓抬起手臂,苏宁心中没有半分恐惧,事已至此她已毫无怨言,要怪就怪自己技不如人无法从这个大牢笼里逃脱,大不了再死一次,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冰凉的手指抚摸上苏宁纤细的脖子,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滑嫩的肌肤,黄熠的凤眼扫过烛光,忽然大手一扫,顷刻间房间一片漆黑,就当苏宁警觉之时唇上温热的触感让心脏漏了一拍。
脖颈被双手扣住,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掐断,苏宁瞪大眼睛,嫩白的小手警惕的向登徒子攻击,却被眼疾手快的登徒子握住,只轻轻一带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唔”一声闷哼,嘴唇得到释放,苏宁吐掉口中的鲜血舔了舔唇角道:“敢非礼本姑娘,你还嫩了点!”
被咬破了唇的黄熠捂着嘴不言不语,一双好看的凤眼幽怨的盯着眼前的漆黑,如果让苏宁看到这幅光景少不了又要被嘲笑一番。
“是不是除了白峥其他人都不可以。”
“我就挑明了说,只有本姑娘强了别人的理,没有别人强了本姑娘的份,听明白没?”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衣服,苏宁冷哼一声,也不知道这小子吃错了什么药,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沾酸。
要真是这样是不是所有被白峥睡过的女人都要在被他睡一遍?真是笑死人了。
背对着黄熠坐在属于自己的床上,尽管她和黄熠只隔了一个屏风的距离却还是清晰的听到了他炽热而粗重的呼吸声。
摘下自己的羊角辫,躺在床上的苏宁缓缓闭上眼,只觉得明日的阳光如同梦境一般可望而不可即。
第45章 死里逃生()
河歌山头,树林绿得像翡翠,绵延不断的山谷像绿色的天鹅绒,娟娟的河水像流动的凝脂,湿润的空气也给人清爽的感觉。
山林间,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涨红着脸,双手被一条粗壮的麻绳捆绑,少女一面撅着小嘴哼哼一面斜眼瞧着前面扑腾的马蹄。
一个时辰前自己就被这般捆绑在骏马上,而骑在骏马上的小男孩则快意的抽打着马儿好让它跑快点,为了跟的上马儿的速度小姑娘不得不拔腿奔跑,奈何小女孩体力有限,不稍一会儿功夫便被石子绊倒,整个人不仅四仰八叉的摔个狗吃屎还要经受被马儿拖着走的折磨。
一个时辰的折腾下来小姑娘身上好好的新衣服都被泥土弄脏,石子的棱角磨破了她今年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件新衣,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小姑娘更担心的是母亲看到她这幅狼狈的模样而伤心。
大约是马儿看到了什么好东西,忽然马儿停住了脚步,低下头美滋滋的啃着林间的美味,黄熠见如何也不能驾驭它便怏怏的下马休息。
“这锻炼如何?”抬眼瞥见苏宁鼻头因擦伤而产生的红肿,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在黄熠心中瞬间膨胀,歪着头似笑非笑的讥讽道。
“奴家体格弱,公子要锻炼奴家是应该的,奴家也觉得挺好呢。”听着苏宁嗲声嗲气的发出甜腻的腔调,黄熠心中不免汗毛倒竖,环住胸膛道:“那就在来一个时辰!”
“奴家也想,可……”忽然苏宁扭扭捏捏起来,见苏宁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黄熠眉头微皱不耐烦的催促道:“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自从那日彻底摊牌以后黄家上下就开始好奇少爷的嘴到底怎么了,这也让一向自负的黄熠变得恼羞成怒,好在黄熠没真的杀了她,但这几日开始变着法子的折磨她。
故作娇羞的看了一眼黄熠身旁的侍卫,苏宁不好意思的缓缓开口道:“人家……人家想出恭啦。”
身旁的沈相言面色通红,偷偷的将视线转移别处,黄熠则窘迫的摸了摸鼻头,对于苏宁这个女流氓的话他一向是半信半疑,天知道这是不是她想着逃跑的方法,可不放了她万一她真就地解决,他这个须眉男儿汉该如何是好?
而且自小受到良好教育的黄熠清楚的知道看了女孩子不该看的地方是要负责的,况且他也不想娶个女流氓回家供着,只好摆摆手嘴里去烦躁的催促:“快去快去,小姑娘事儿就是多。”
听到黄熠发话,沈相言走上前为苏宁解绑,被绑了一个时辰的手腕终于得到释放,活动着酸疼的手腕,苏宁心疼的看着自己手腕被勒出的两条看得见血丝的红痕。
“喏。”忽然黄熠冲着沈相言抬了抬下巴,沈相言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见黄熠点头,只好唉声叹气的跟在苏宁的身后。
“别走了,就在这儿解决。”待黄熠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二人视线范围时沈相言冷声开口。
“不行,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看了看周围空旷到一毛不拔,苏宁伸出稚嫩的双手挡住自己的小胸脯,看着苏宁明明只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却像一个十七八的未出阁大闺女一样,又怕自己的话被他人听了说他欺负小孩,沈相言无奈的询问道:“那你想去哪儿啊?”
“我要求也不高,最起码也得有个草坑吧!”眼眸绕到河歌山的更深处,苏宁微笑着指着她身前的方向道。
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个人成诡异的状况走在一起,小的欢欣雀跃而大的却面色阴郁。
忽然苏宁双眼迸发出一闪而过的精光,指了指面前的地方道:“就这里,可以吧?”
回头看了看他们走过的距离,并不算长。点点头退后到一边闭目养神。
“你转过去,别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