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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别的男人就能闯,我就不能了?”说话的同时伸手将苏宁的衣襟扯了过来,红润的嘴唇吐着酒气道:“还是你怕屋子里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这屋子里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你说你能不能看!”
“女人的东西我见的多了!光是扯下的肚兜都不知多少了……”不知是醉酒还是心情欠佳,醒来后的范玄靖一边在嘴里念着以前的风流韵事一边挥舞着不安分的手脚,在外人看来如同疯癫之人。
眼下苏宁又不能把范玄靖如何,一来范玄靖的目的不明,如果过于保护这间屋子反而容易让他起疑,二来客栈内还有一个蠢蠢欲动的男人,他可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告诉自己想要这间客栈。比起让范玄靖“无意间”发现床底下的密道,让白峥知道这条密道的存在要危险的多。
“那随你的便吧,最好把我的东西都翻出来,然后通通套在身上出去转两圈,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无耻又变态的采花贼!”
见自己拦不住范玄靖,苏宁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盘腿让范玄靖好自为之。
“原来宁儿是那样看我的。”范玄靖喃喃的念叨着,忽然两眼迸射出精光,如同得到什么启示一般一把抓住苏宁的肩膀激动道:“我刚才看到宁儿和楼下的男人亲亲我我,那是不是你的姘头?”
都说喝醉了的男人不讲理,就连苏宁也不想搭理他,想着随便用什么理由打发他,便逆着他的态度道:“那只是我的姘头之一,告诉你石教头和那个人妖都是,你要排也得排小四!”
“可惜我的男人太多了,让你排小四都委屈了我的姘头们。”故意刺激着范玄靖好让他乖乖就范,苏宁话语里的讥讽渐渐变成了刻薄的嘲讽。
“那只要杀了他们我就是正房了。”似乎得到目标一般的范玄靖忽然冲到房门口,在苏宁的呼声中大声一喝,一把撞开了把头白峥的房间,正在房内的白峥愣了一秒,随即抽出长剑厉声道:“你是何人?”
“我是来取你项上人头的!”范玄靖掌风袭来,同样在隔壁听到动静的栯九见苏宁匆匆赶到,二人同时看到白峥匆忙躲过范玄靖的攻击,正绕着桌子拖着范玄靖的脚步。
“公子!”栯九见状准备上前保护,却被一双稚嫩的小手拦了下来,苏宁正笑嘻嘻的盯着栯九的面孔道:“你的对手是我。”
说罢苏宁手腕一翻,从袖口里滑出一枚片状的东西贴在栯九身上,猛的跳来,“轰”贴片爆炸,生生将栯九的衣服炸出一个窟窿来。
“下次伤到的就是衣服了。”这种贴片是苏宁在研制榴弹时无意间发明的东西,当时苏宁正在思考着要如何才能得到雇主的欢心,便将榴弹的配药比例缩小装在这种可以黏住衣服和肌肤的贴片里,稍稍将贴片里的木屑捏碎便可和铁屑生热从而引燃里面的火药。
这种火药的弱点就是威力很小,但却在单兵作战时发挥着不错的效果,看到栯九脸色发红的看着自己,苏宁拍拍身上的硝烟道:“要想救你家公子就先想办法通过我这一关。”
“你们两个里应外合,我真是小看你了。”听到白峥夸赞自己,苏宁一路挡下栯九的攻击一面回应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久矣。”
白峥苦笑,自己从出生起身子便不好,不会武功的他加上范玄靖的杀招逼着自己,几招下来自己身上便挂了彩,偏偏栯九又被苏宁牵制,无奈只能仰天望天,冲到窗前一跃而下。
没想到白峥会选择跳楼自杀,苏宁错开眼神的空挡被栯九一把推开,惊恐的盯着楼下。
“干的漂亮,现在你是小三了!”苏宁满意的拍了拍范玄靖的肩膀,她故意用激将法刺激范玄靖就为了引诱他去刺杀白峥,这样一来官府就能带走真正的罪魁祸首又能将她的头号敌人铲除,真是一箭双雕。
就算栯九供出她这个刺杀白峥的共犯也无所谓,她一个老板娘难道还能看着客人在她的店里闹事?更何况白峥本人又不是什么朝廷命官,一个宦官家的病秧子公子死了又如何,想来白家也不会在意一个命不久矣的孩子。
正是料到这次白峥是秘密出行,苏宁才敢张狂的拦住栯九的行动,好确保范玄靖能将白峥杀死。
望着窗外的景色,苏宁心中冷冰冰的,看着栯九暴怒的朝自己冲过来,苏宁冷哼一声:“你要杀了我也好,把我告到官府也罢,反正你家公子非死即伤,你还是去下面看看他的情况如何吧。”
苏宁心中越发冰凉,若不是白峥将自己逼到如此自己也不会出此下策,她也不必担心白峥会拿她的父母如何,从这里到月龙桥少说也要三四天,也就是白峥的死讯至少三天才能传到月龙桥的别院,只要赶在那天到来之前将亲人接出来便可。
“你这狠毒的女人,公子有心要助你,你却暗中要杀害公子……”栯九一边冲苏宁怒吼一边往下探头查看情况,担心白峥一命呜呼急忙从窗口翻走。
苏宁脸色不安的盯着两人消失的地方,闻声赶来的杂役不解的看着老板娘,却见苏宁淡淡道:“你去下面盯着,看看……看看堇瑜死了没。”
“你这女人真是奇怪,你想他死我便帮你除掉他,他死了你又担心他的死活,是不是一会儿又要我救活他?”
只见方才还处在癫疯状态的范玄靖此刻正一脸暧昧的环胸靠在门口,双腿交叠悠哉的望着苏宁。
“你要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就给我救活啊!”
苏宁一向承认自己是多疑的人,偏偏白峥还对她说了那种模棱两可的话,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的苏宁自然对自己有一丁点威胁的人赶尽杀绝,而栯九是白峥的贴身侍卫,却不料栯九会对自己说这般“体己”的话,这让苏宁心中莫名的一阵心虚。
回想到第一次自己失手将慧蓉送上死路,这一次要是也因自己的多疑而白白葬送了一条性命那就要内疚死了。
偏偏范玄靖还在这里强逞能,这让苏宁对范玄靖的态度更加不好,连带着口气都变得傲慢起来。
“我还真能把他救活。”
“什么?”
“我不是说过吗?我要没本身怎么在这个江湖走下去。”忽然范玄靖冲苏宁会心一笑,指着自己的唇诱惑:“只要宁儿肯让我一亲芳泽,要我救那个公子哥也不是不可以。”
“……做梦去吧,他的死活与我何干?”听到范玄靖要占自己便宜,苏宁一甩袖子,大摇大摆的离开房间。
“宁儿好生冷漠,我真是痛心疾首。”
“我可是对宁儿一心一意,宁儿怎么可以这般对我?”
“我知宁儿不喜那人,于是便给了宁儿一个理由去刺杀他,如今宁儿想要做的事情我都帮宁儿做了,宁儿为何还是对我弃之不顾?”
“宁儿的房间进了盗贼,若不是我出手将盗贼打伤,想必了宁儿最珍贵的东西就丢了罢。”
苏宁刚刚走到门口的脚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这个无助的男人,只见他伸手将一个黄色丝娟的东西颤巍巍的拿了出来,苏宁心中顿时刺痛了一下,抬手将丝娟夺了回去。
“为什么要帮我?”盯着丝娟看了许久,苏宁缓缓开口道。
“我早就说过了,我想采宁儿这朵花,奈何宁儿从来没信过我。”范玄靖苦笑着回答她,明澈的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泪光。
“这道上的人都是薄情寡义之人,就连那口口声声说爱慕我的教头都不过爱的是这身皮囊,真正重情重义之人又上哪儿寻?”苏宁捂着胸口颤声道,她做这老板娘并非一年两年,更知这些食客对她的喜爱不过是嘴上功夫,一夜风流债后第二天又不过是萍水相逢。
“如果宁儿找不到那重情重义之人,就让我做那第一人可好?”
“你知道我放不下这间客栈。”
“那我就只好入赘苏家了,”范玄靖抬头望了望客栈四周,一翻评头论足道:“客栈的装修确实老了点,等我拿着聘礼过来便将你的客栈修葺一番。”
“就算你要入赘,能放的下你的莺莺燕燕?”
“放不下。”
苏宁冷哼一声,古代男人都爱三妻四妾,怎么可能忍受一夫一妻,偏偏自己还是新时代的女性,对男人三妻四妾多少是有些反感的。
“但我愿意和别的男人服侍宁儿。”这话引的苏宁一惊,自古都是女人服侍男人,哪儿有男人肯屈尊服侍她们的?
看到范玄靖十分认真的眼神,苏宁不自然的移开了眼睛,急忙岔开话题道:“那你先把堇瑜救上来。”
范玄靖也不回答她的话,一个翻身跳下窗户,只听到楼下一阵喧闹,苏宁低头却看到栯九正奋力的甩开范玄靖的胳膊道:“你这小人别碰公子!”
“我是来救他的……”
“救什么……我刚才都看到你要杀公子……”
“我没想杀他,是他自己跳下来的。”
“如果你没逼我家公子他会跳楼自尽?你这无耻小人,我要割了你的脑袋来慰藉公子在天之灵!”
“你还想不想让堇瑜活了?”听不下两人的谈话,苏宁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二人,粉嫩的嘴唇轻轻撅起,心中的不悦在脸上显露无疑。
“我当然想让公子活下去!”这不是废话!
“不想堇瑜死就把堇瑜交给他。”冷冷的丢下这句话,苏宁便转身消失在窗口,栯九则死死护住白峥的身体不让范玄靖靠近他。
“听到了吗?我都说我是来救他的,你们这些人怎么都不信别人的话……”也不知道是嘲讽给谁看,范玄靖伸手将白峥捞过来,足尖点地便将白峥带到了自己所住的房间内,栯九因为担心范玄靖私底下对白峥做什么便跟了上去,苏宁则站在柜台处拨弄着算盘。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看到栯九手里端着一盆盆血水楼上楼下的不停奔波,苏宁算账的毛笔轻轻落了下来,静静凝视着二楼楼梯。
不多时便看到正在昏迷中的小二摇摇晃晃的从二楼走下来,苏宁柔声道:“你过来。”
小二一愣,但还是随着苏宁的招呼声笑道:“宁姐儿有什么吩咐?”
“你跟了我多久啊。”
“算上今年已经六年了。”
“很好,”苏宁将旁边的碗推给小二,柔声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却没怎么犒劳你,今天却看到你被那小人打晕在地,虽然心痛却不敢把你救醒,所以打算送你一碗燕窝当做奖赏。”
看到碗里的燕窝小二微微一怔,随即笑道:“能为宁姐儿出一份力是我的福气,怎么敢要宁姐儿的东西?”
“让你吃了你就吃了,难道要我浪费了自己的银子不成?”以为小二是怕燕窝有毒,苏宁张口吞了一口燕窝道:“没毒,吃吧。”
见苏宁吃的如此豪爽,小二扁了扁嘴后将碗里的燕窝吃下肚,吃完后惋惜道:“这燕窝是女人滋补的好东西,以后还是别给我这个男人了。”
“我这是让你吃好了好上路啊。”苏宁眼光一冷,一时间小二惊愕的看着苏宁,疑惑的问道:“你……你知道了?”
“若不是你今日太急功近利,我又怎么能知道!”如果他是为了密道的事情而来,想必六年的时光早就将密道摸透,但这六年来他并没有任何的动作,想来便是冲着这幅画来。
而偏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