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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才察觉自己中了白峥圈套的县太爷紧忙闭上嘴,这白公子是白家人,说白了就是严阁老的政党,他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让严阁老知道。
白峥挑眉睥睨着眼眸凝视县太爷,缓缓勾唇一笑,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空茶杯自顾自的倒茶道:“我想大人也应该知道这黄少爷不是一般人,现在山贼把黄少爷绑了,大人这条命怕是保不住。”
县太爷微微一愣,眼睛滴溜溜的转着,面露窘色似拿不定主意,最后将目光投递到师爷身上,师爷阴测测的看了白峥一眼,沙哑道:“老爷您拿捏着办吧。”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以向家父请示,说你弃暗投明,到时候替你在严阁老面前美言几句。”见县太爷心中多有顾虑,白峥开出了最后的条件。
当务之急是保命要紧,县太爷也顾不得这其中的机密,将这些年的肮脏勾当一股脑的吐露给白峥,静静地听完县太爷的话,白峥紧紧皱眉,表面上这是一场官贼相顾串通的勾当,实际上涉事官员众多,上至三品大臣下至九品芝麻官,也难怪这山贼除不掉,这朝廷下发的银两经过了这些大臣们的层层剥削后真正落到军队中的还能剩多少?
“看大人明察秋毫,我就不瞒大人了,下州刺史已经抵达宝地,到时候该怎么做大人心里清楚。”
听到县太爷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白峥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起身准备离开茶楼却被县太爷轻轻拉住了衣角。
“刺史大人也知道这件事了?”惊恐让他几乎颤抖着问道,白峥笑靥如花,手指轻轻撇开县太爷的手道:“那日在酒桌上的醉言醉语都忘了吗?”
话毕白峥大步流星的离开茶楼,县太爷面色一僵,努力回想着当日发生的事情,忽然猛的扇着自己的耳光,师爷瞧见了急忙拦住县太爷。
“老爷,到底怎么了?”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那日黄少爷被绑,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就在几个朋友面前多说了几句,没想到啊没想到,都传到刺史耳朵里了。”
想必刺史也是因黄少爷这事而赶到这里,谁也没想到黄少爷后来又被放了回来,结果现在又被捉了回去。这下他该怎么向刺史大人交代?
忽然低头看到桌子上的黄金,县太爷急忙将黄金递到师爷手上焦急的吩咐道:“赶紧将盒子交给白公子,让他千万不要把事情告诉刺史大人。”
师爷听完抱着盒子飞奔而去,不稍一会儿的功夫便拦下了白峥的马车,将盒子交给白峥后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马车缓缓的往城外驶去,微风将车帘卷的翻飞,偶尔能看到白峥清润的面颊和那洁白无瑕的一身儒衣。
“公子,这盒子如何处理?”车内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白峥的思绪,白峥微微偏头,带着笑意望着面前的男人。
“当然是收下了。”
“那县令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一句实话,九句谎话。”
“那您为何还要问他?”作为公子身边的侍卫,他充分的诠释了什么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对公子的计谋总是看不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白峥呵呵一笑,撩开马车的帘子搜寻着那娇小的身影。
“今天那女娃没出来么?”
“回禀公子,属下并未瞧见那女娃。”近日公子总是让他观察山里一个女娃的动向,难道公子看上这女娃了?
“我还要多谢那个女娃,要不是她事情也不会变得这么简单。”见苏宁经常出没的地方却没有发现苏宁的身影,白峥摆摆手,马车调转方向打道回府。
忽然一棵大树上一阵颤抖,一个青色布衣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从树梢上跳下来冷冷的盯着白峥离开的方向。
好歹自己也是21世纪穿越而来的女特务,苏宁的洞察力也是出奇的好,早就发觉有人在偷窥自己,苏宁眼眸一紧,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湿润的草地里响起虫蝇的叫声,苏宁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估摸着方氏一定在火急火燎的寻找着她,苏宁决定立刻回家向方氏承认错误。
吃过晚饭,苏宁依旧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一溜烟的往家外跑,就算方氏怒气冲冲的叫她永远别回来也无济于事,她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
她要做的就是静静等待黄家人和那帮山贼们打起来,最好打的双方两败俱伤,这样她就可以趁着月黑风高救出爹和大哥,然而上次的黑火药虽然效果不错但仍存在隐患问题,要想保证下次的计划万无一失就要加紧时间改良工艺。
试了几次只有一枚成功引爆,其余的更多是起助燃作用,山寨的牢门大门是由厚重的铁门制作,如果炸不开反而会引起火灾,不但救不出爹和大哥反而会将他们困死在火海之中,除非她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用铁丝把门锁打开,但看那大门的戒备苏宁便打消了那个念头。
看着手上为数不多的材料,苏宁啃着手指蹲在地上思考赚取原材料的方法。
“嗯哼~有了!”苏宁一拍大腿,想到什么鬼马点子兴奋的将材料包起来,美滋滋的回家睡大觉。
第14章 采草贼()
晚上,皎洁的月亮躲在柔和似絮,轻均如绢的云间害羞地看着那宁静的世界,撒下了那素洁的光辉。一个娇小的身影穿梭在晚间夜幕中,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时不时的扫视着周围的情况。
这片住宅并非大户人家的聚集地,要想从中找到她要的人犹如大海捞针。
在她发觉有人跟踪她后便使用她在现代反追踪的技术,奈何小孩子的体力终究是比不过成人,最后瞧见那个暗卫身影的地方便是这里。
本来苏宁也没想今夜一定能找到白峥,更多的是抱着踩盘子的心态进行地毯式的搜索,万一打草惊蛇就得不偿失了。
蹲在房檐上抬头望着天空,银色的月盘好像庇佑着自己一般,感到脚掌发麻的苏宁索性坐在房子上面,从怀里掏出一只满腹流油的烧鸡津津有味的啃着,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正当苏宁舔着手指上的油花时,忽然听到远处一丝细微的响声,细心的苏宁侧耳倾听,粉嫩的舌头时不时舔着油光的唇瓣。
寻着声音,苏宁的脚步停留在一处不大的宅院外,小心翼翼的爬上去,悄悄地掀起一块瓦片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只见屋内一只蜡烛在剑风中摇曳,刀光剑影之间一只飞镖直勾勾的顺着洞口的小眼射出,好在苏宁躲的及时,不然就成河歌山唯一一个女独眼龙。
我滴个亲娘勒,这里面可不太平哟。不敢再把脑袋伸进去的苏宁用余光悄悄打量着房间内的情况,只见床上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和白天的衣冠整齐有所不同,墨色长发披散在肩上,白皙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
而不远处一个暗卫正和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纠缠,白峥冷冷的看着他们,手中紧紧握着从床头取下的长剑。
大约是那黑衣人自知不是暗卫的对手,撒开了腿准备离开。只听白峥大呵一声“别让他跑了。”后苏宁冷笑一声,顺着小洞将那枚飞镖还给了黑衣人。
黑衣人大腿中镖,一时间跌倒在地,接着暗卫手腕一翻,钳制住黑衣人的动作,另一只手扯下他的口罩,昏暗的灯光下黑衣人面色窘迫的盯着白峥。
“师爷深夜造访是想陪我喝茶?”白峥的剑尖轻轻挑起师爷的下巴,眼眸冰冷的盯着他,就像猛兽盯紧自己的猎物。
这个人是他的瓮中之鳖。
“要杀要剐随你便。”师爷双眸紧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反而逗笑了白峥。
“我为何要杀你?你嘴里可是能翘出不少秘密。”
“小人一介草民,无非是在晚年混了个闲职做做,何来秘密?”
“关于克扣朝廷军饷的事情,你知道的不比县令少。”
“一切都是县老爷的主意,与小人何关?”
听到师爷死到临头还为自己狡辩,白峥不怒反笑,尖锐的剑尖刺进师爷的脖颈一分,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地上。
“从今日他对你态度来看,你才是主谋吧。”想想那个胆小如鼠的县令,白峥不由苦笑,如果不是装出来的,这背后一定有人唆使。而这师爷镇定自若的样子反而引起了白峥的怀疑。
为了验证自己的疑虑,这才将下州刺史的事情告知他们,一来可以警告他们别对县太爷动手,二来可以试探会不会有人来刺杀自己。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只要他白峥死了,就没人知道他们所做的龌龊勾当。
“你的性命掌握在我手里,我劝你老实点,也别想着自杀或是报信,不然你的家人可就性命难保了。”白峥微微一笑,贴近师爷的耳朵轻声低语。
“全镇的人都知小人无父无母,公子还是别说笑了。”师爷冷笑一声,他孑然一身半辈子,不过是凭着一条贱命苟活到现在,他需要惧怕谁?
“可在南郊小院的那些人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你……你怎么知道!”
“你觉得我会傻到不对你进行调查么?”
再后来他们又说了一些话,由于声音太小苏宁也听不清,心想反正人也找到了,索性躲在上面静观其变。
见暗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善于观察脸色的白峥发问道:“你怎么了栯九?”
听到白峥忽然发问,栯九贴近白峥的耳畔嘀咕了一些什么,只见白峥的面色从惊讶到面带笑意,苏宁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把他押下去,我来处理这件事。”
待栯九压着师爷离开房门,白峥的眼眸往房顶淡淡扫了一眼,洪亮的嗓音冲着房顶道:“姑娘深夜造访我的房间,是看中我的美貌想以身相许还是搜刮钱财?”
苏宁微微一怔,忽然从房顶跳下来,大摇大摆的推着房门,奈何房门在里面被拴死,苏宁不由得撇撇嘴,扯着娇滴滴的嗓音道:“自打瞧见了小相公的相貌奴家便日思夜想,奈何今夜月色正好,奴家寂寞难耐特意赶来目睹芳容,小相公可快点给奴家开门。”
听到苏宁嗲嗲的声音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白峥披上一层单薄的单衣便将门栓拉开,月光下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瞪一双灵动的眼眸凝视着他。
见白峥将自己放进去,苏宁也毫不羞涩的进到里面,看到桌上摆的茶壶自顾自的倒茶喝。
白峥也不阻拦,静静地等着苏宁喝完茶,比起再见到苏宁的惊讶更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这女娃怎么找到他的住处。
“一别多日,奴家可想死你了。”
见苏宁奶声奶气的学着老妈妈的口吻,白峥不由得退后了几步,忽然被身后的床绊倒,白峥坐着观望她。
“姑娘深夜造访,怕不是真要和我共度良宵吧?”
“那可说不准,瞧小相公你长得细皮嫩肉的吃起来一定不错。再说了小相公你都给奴家开了门,不如就从了奴家吧。”都说女人骚起来也没把门,白峥见苏宁步步紧逼,面色平静的笑道:“那小娘子乖乖躺好,为夫带你上天。”
“啧,小相公这是有心了,可小相公虽然姿色不错,这下面不好用也不行啊。”说罢苏宁用嫩白的小手拂过白峥的大腿,嘴里猥琐的话语让白峥微微一愣。
“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