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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老人听了赵飞龙的叙述后不禁笑了起来,对他说你运气站好用脚向地面跺一跺。赵飞龙这一跺脚,地面上几块青砖立时裂开了几道缝。很明显,地上的砖已经断成了几截,只是因为砖被镶嵌在了地上,这才没有粉碎。赵飞龙虽是欣喜,但却不知道在实战中会不会派上用场。这九年,赵飞龙从没有和人过招,当然对这实战心里没有把握。
矛盾老人似乎看出了赵飞龙的心思,对他说道:你每天练习摩擦步,反应速度现在已经相当灵敏,一般的高手如今无法轻易的击打到你。你当下内力丰厚,可以跺脚石开,如果是打在人的身上,势必也轻不了。你一直随我练习意拳,悟性也很好,出拳时不必多想,更不要去管什么招法和拳套,我想现在你已可以用意念去引导动作了。你大可放心,以你当下的武功已经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赵飞龙听了矛盾老人的话后,心头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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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的一个中午,赵飞龙兴高采烈的回到了洪家,想到马上就可以又见到自己的儿子和洪柳,赵飞龙心里抑制不住的亢奋。当然了必须先要去拜见的;还是洪师傅。
赵飞龙兴冲冲的口里叫着:洪师傅、洪奎、洪武我回来了。他一面叫着,一面高兴的进了院子。出乎赵飞龙意料之外的是,洪家大院里异常的宁静,过了好半天,洪武才慢吞吞的走了出来,见了赵飞龙,脸上先是一惊,接着冷淡的站在原地不动。
赵飞龙见了洪武心情说不出的激动,两步跑了上去拉住洪武的手,说道:“洪武,我回家了。”
洪武脸色淡然,望着赵飞龙一语不发。
这时候,洪奎跨步走出了房门,先是一惊,接着脸上没有惊喜,却是带着一丝的怒气。
赵飞龙哪里知道在这九年里,洪家的家业彻底的衰败了,去年连最后的一个家丁也因为发不出钱来,被洪奎无奈的打发回了原籍。
这九年,洪家对赵飞龙的感情也有着剧烈的变化。是啊,九年,九年的时间啊!第一年,洪家还在牵挂赵飞龙的安危。第二年,洪家还在惦念着赵飞龙的近况。第三年,洪家开始抱怨赵飞龙怎么没有音讯。第四年,由于洪百川就病不起,洪奎、洪武开始常常埋怨他。第五年,连洪百川也对赵飞龙有了看法。第六年,洪柳开始怀疑丈夫是否出了什么不测。第七年,洪柳开始对两个儿子说你们的爸爸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了。第八年,洪家人对赵飞龙已经淡漠了。虽然说洪柳和她爹洪百川的内心里面,还是常常想起赵飞龙,但八年没有音讯,又是这兵荒马乱的。赵飞龙是否还活在世上已经成为了一个谜题。
没有了家丁后的洪家大院,显得格外的冷清。有的时候连外面刮过一阵风,洪百川都可以真真的听到。这一天的中午,洪百川忽然听见外面一个青年对洪武的说话,这青年似乎是赵飞龙?似是,似不是。洪百川赶忙叫着自己的大儿子说道:“快,出去看看。”
洪奎走出了房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赵飞龙,相貌虽然是在九年间有些变化,但洪奎却是可以清晰的辨认出来。对,是他,赵飞龙,没错。洪奎见了没有音讯的赵飞龙,心里这个气就别说了,瞪着他冷冷的说道:“你原来还活着。”
赵飞龙看了洪奎对自己的反应,听了洪奎的言语,知道他是在生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写封家书的气,于是忙尴尬的向洪奎解释道:“这些年,我一直希望学到上乘武功,但是练功一直没有进展。所以不好意思给家里写信。”
赵飞龙这话说的倒是真的,在他的内心,总是觉得,自己就这么没有打个招呼的跟随矛盾老人跑了出去,也没学成个什么上乘的功夫,不要说没脸回家,就是写封信也是觉得羞涩,不好张口。他哪里知道,这世界上亲人往往看重的是亲情,至于出去混成个什么样子,家里的亲人是不会太多在意的。混的好,当然更好。混的不好,家里人内心也不会埋怨。又有什么能比亲情更重的呢。可赵飞龙十六岁,就和洪百川一起出镖,由于赵飞龙从小表现的比洪奎、洪武突出,到了十八岁这洪家基本上就全靠赵飞龙全权管理,赵飞龙这心里面总是感觉,这责任心是世上最重要的。再说由于赵飞龙从小不管是武功,还是其他方面都优于他人,所以极为好面子,什么丢了,这面子不能丢。自己就这么偷着跑了出去,没学成上乘的武功,又怎么好意思给家里写信呢。
赵飞龙本以为听了自己的解释洪奎会冲自己笑笑,甚至是热情的跑过来拥抱自己。到底他已经离开家九年了,对亲情的渴望,在回家的这一瞬间,在他的内心像是火山一般的爆发了。
赵飞龙看着眼前的洪奎,他没有朝着自己笑,哪怕是出于客气从脸上挤出的那么一点点笑容也没有。他站在原地,也没有动,哪怕是出于客气走上来和自己握握手的表示也没有。洪奎还是冷冷的瞪着他,冰凉的说道:“这个家,不欢迎你。”
第一百零五章 南方五虎()
洪百川在屋子里听到了赵飞龙和洪奎的对话,虽然他对赵飞龙推说,一直想要学到上乘武功,但练功没有进展,所以没有写信这话,心里也有不满,但不管怎么说,飞龙回来了,洪百川心里还是很高兴,见徒弟心切,所以他冲着屋外的洪奎喊道:“洪奎,你叫他进来。”
洪奎听了父亲在屋里这么一喊,把身体让开了一道缝隙,怒目瞪着钻进了屋子的赵飞龙。
赵飞龙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老态龙钟的洪百川,他比以前显得老多了,而且面容憔悴,眼眶深陷,赵飞龙看了心里不由得一酸。
“你私自出去这些年,都学到了什么功夫啊?”洪百川虽然看到赵飞龙心里高兴,但是对他不写信回家,在外面又推说练功没有进展,心里不满,所以张嘴就问赵飞龙学了什么功夫。
赵飞龙听了师傅这么一问,心中暗想,我今天上午刚刚试了跺脚石开的功夫,不如演示给洪师傅看看,叫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赵飞龙想到了这里,运气站好,为了把自己的功夫以最好看的方式展示给洪百川,他不是运气跺脚,而是气从丹田贯穿到脚下,运气在屋子里面走了几步。赵飞龙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里,使出了这九年站桩所积攒的所有气力,走步的时候,脚拼了命的向地上的青砖压着走,走了三四步后,赵飞龙回头一看,不由的喜上心头,自己居然在青砖地上留下了几个浅浅的脚印。赵飞龙擦了擦汗抬头望向了洪百川。
洪百川本是见了徒弟心里很高兴,问他那一句在外面都学到了什么功夫,也是气话。赵飞龙本不用回答,也就是了。谁知他却是呲牙咧嘴的在眼前走了几步,而且还在青砖地上留下了几个脚印。洪百川不由得怒火攻心。这一喜,一怒,再加上这么多年的病,伴随着镖局倒闭后常年的忧,洪百川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人事不省。
洪奎、洪武见了大惊失色。洪武赶忙跑到了父亲的身前,洪奎冲着赵飞龙大吼:“你滚,滚!”
赵飞龙看了心头也是一惊,刚要向着洪百川的床头奔去,无奈洪奎推了他一把,怒吼道:“父亲不想见你,你滚。”
这话说的赵飞龙一阵心痛,没有办法只得默然走了,希望洪师傅好了以后再过来。
赵飞龙回到了矛盾老人的住所,矛盾老人见他面色阴沉似有心事,于是问他回家探望的情况。
赵飞龙把经过这么一说,矛盾老人奇怪的问道:“九年前见你师傅还是红光满面,算起来今年他也只是刚刚年过半百,习武之人怎么就病成了这个模样。”
赵飞龙低沉着脸不答。矛盾老人又说:“咱们的意拳心法也许能对你洪师傅起作用。记得九年前我和洪百川有过一次交手,当时就感觉他体力透支的很厉害,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而已,想必他一直练功过于奋力,却没有注意修养和练气。不如你把他接过来,我给他看看。”
赵飞龙苦笑道:“师傅见了我就吐了口血,想必他是不想见到我,我又怎么能把他接到这里呢。”
矛盾老人听了,沉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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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龙走后,洪奎慌慌忙忙的请了大夫,那大夫摸着洪百川的脉搏对洪奎说道,事情不妙,我是治不了了,你们准备后事。洪武嚎啕大哭,洪奎则是怒目中含着泪花。
当天夜里,一个黑影潜入了洪百川的房间,那黑影毫不费力的把洪百川扛在了肩上,轻飘飘的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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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赵飞龙听到北平的武林朋友对他讲洪奎和洪武明天要给洪百川举办葬礼,赵飞龙心情沉重,披麻戴孝的来到了洪家,洪奎却是没有叫他进门儿。赵飞龙无奈只得痛不欲生的回到矛盾老人的住所。
矛盾老人见了赵飞龙伤痛的样子,却是对他笑着说道:“过度悲伤容易伤肺,肺伤则气损,对你的武功发展不利啊。”
赵飞龙听了矛盾老人这么一说,嗔怪着说道:“师傅,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说这些。”
矛盾老人微笑着说道:“你洪师傅没事儿,只是现在他心力极弱,气血也不通畅,情绪上也不可以再受到刺激,所以不可以见到叫他伤悲的人或是物。”
赵飞龙听了先惊后喜的问道:“您是说,我洪师傅他没有死,那葬礼是怎么回事?”
矛盾老人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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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百川病危后,却是这么无缘无故的失踪了,洪奎洪武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洪奎对洪武说道:“我想父亲一定是被什么人掳走了。”
洪武面容悲切的说道:“父亲本来就已经病危,这么一折腾,他,他。。。。。。”说着洪武哭了起来。
“哭,哭,这都个时候了,哭管什么用!?”洪奎喊了一句,又沉思了片刻对洪武说道:“我看先给父亲办个葬礼,这样掳走了父亲的人摸不到头脑,定会找上门来。”
洪武疑惑的看着哥哥,轻声的问道:“这行么?”
第二天,洪奎就通知了所有北平城里的亲朋好友:父亲已经过世,葬礼明日举办。
举办葬礼当天大清早儿,洪武忽然大叫着跑到了洪奎的房里:“父亲有消息了,父亲有消息了。”
洪奎披上了衣服,洪武跌跌撞撞的进了屋,递给了洪奎一张纸条,说道:“这是我早晨在自己桌子上发现的。”
洪奎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你父亲安好,只是需要长期静心安养。勿念。”
“谁放在你桌子上的”洪奎问道。
洪武挠着头,稀里糊涂的说道:“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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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内,赵飞龙也试探了几次进入洪家去见自己的妻儿,但都被洪奎拦在了门外。
直到一周后,赵飞龙打探到南方五虎劫持了自己的妻子洪柳和两个儿子。他九年前离开洪家的时候,洪柳已经有孕在身,现在两个儿子,大儿子赵亚楠已经十岁,小儿子赵亚宏也已经八岁了。
南方五虎本来是南方的一群土匪,赵飞龙当年带镖的时候,由于和这南方五虎没有交情,所以货物在南方被这五虎劫持。赵飞龙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北平,却无意中在街上发现了这南方五虎中的黄飞虎,于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