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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自嘲的笑了笑,一直以来她都不理解为什么雷彪会跟她生气的原因,现在想来却是她太幼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再次经历过的事情,就好像有一个人被强女干了,旁人这时若是说了一句你已经被强过了,再被强一次的话也就不怕了,听到这话的人那会有多寒心啊。
……
林夏抬头仰望着天空,苍穹如盖,月明而星稀,在月光的照耀下,林夏默默的走到了书房门前敲了门。
“谁。”房内传来一句冰冷的话语。
“是我。”林夏应道,心脏不由得砰砰直跳。
不一会房门便打开了,见雷彪站在自己的面前,顿时鼻子一酸,乌黑的眼珠噙满泪花,“我错了……”
话音落下,林夏只觉得腰部被一只结实的臂膀环住,整个人埋在了他温热的怀中,耳畔还传来他沉稳的心跳声,顿时这眼泪像久蓄而开闸的水一样涌了出来。
“呜呜呜……我错了,你不要跟我冷战,我不想你对我冷冰冰的,对我视而不见……”
夜里有看守的丫鬟,见他们两人站在门口有人偷望,雷彪直接就把林夏带进了书房之中,细心的擦着她脸颊上的泪珠,“别哭了。”
三天来终于是跟自己说了第一句话,林夏又是哭的狠了,“我不爱你了,你欺负我!”
听到那句不爱他了,雷彪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夏儿。”
“呜呜呜……你凶我,你不理我,你不跟我睡一张床,你不跟我一起吃饭,你不跟我讲话,我等了你一夜,你不爱我了……”
见她哭的越发凄厉,雷彪的心狠狠的揪了起来,连忙道,“对不起,我只是一时生气。”
“我不管,你不爱我了!”林夏一边哭着一边喊着雷彪不爱她了,可手一直是抓着雷彪的衣袍紧紧的不放手。
雷彪真心实意的道,“我一直都很爱你。”
林夏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雷彪这么直白的说出爱她这句话,一时愣住了。
见她傻愣愣的望着自己,满脸的泪水让他心疼不已,只是低下了头,把她脸上的泪水全数吻去。
“别哭了,心痛。”
充满磁性的嗓音自耳畔轻轻响起,林夏却又是落泪,呢喃道,“都是你让我哭的……”
“是我的错,没有下次了。”
“恩……没有下次了……”林夏轻声说道。
雷彪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吻过了额头、吻过了脸颊、吻过了鼻子,最终是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轻轻浅啄,待林夏慢慢回应起来,雷彪便是加重了这个吻,与她不断交缠,吸。允。
缠在纤腰上的手逐渐往上移,轻摸着那双可爱的小兔子,另一只手却是往下伸了去,不一会惹得林夏倒吸了一口气,就这么靠在他的怀中,被他这样弄着,慢慢的身上却是酥了起来,下意识的在他胸上如同小猫般蹭着。
“很想你……”林夏轻声唤道。
听到这话,雷彪小心翼翼的把林夏还抱了起来,把她轻放在床榻之上,凑在她耳边哑声说道,“我也很想你。”
……
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默默的夜幕,迎来了初升的阳光。
只见床榻上两人正相拥而眠,只突然林夏从梦中惊醒,“夫君!”
睡眠一直浅显的雷彪顿时睁开了眼眸,眉宇微微皱起,“夏儿,怎么了?”
见到身旁的是雷彪,再是感觉到身子的疲乏,林夏连忙是抱紧了雷彪,柔声道,“原来昨夜不是梦。”
听到这话,雷彪便是把林夏紧紧的抱在怀里,“怎么会是梦呢。”说着,雷彪将鼻深入她的乌丝之中,轻嗅一口,淡雅怡人,让人心生卷帘,便是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小脑袋。
“幸好我醒来你就在身旁。”林夏感叹道,“我再也不想醒来看不到你了,只有冷冰冰的床铺。”
“以后我都会与夏儿相拥而眠,每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可好?”雷彪淡淡的说道。
“恩恩。”林夏连忙是答应,可忽然才意识到他们两人身上一件衣物都无,却是紧紧的相拥着,顿时一张小脸刷的红了。
第119章:林成祖大婚()
雷府,又是忙碌的早晨,丫鬟们都低着头好好忙活自己手上的活计,生怕自己稍一偷懒,就被柳婶给抓到了,又是好一顿骂,罚自己做更多的活。
准备要收拾书房的小丫鬟连忙叫来冬凌来监工,因为书房是重地,每次来打扫都需要有沉香、紫苏、或者冬凌来监工,免得她们弄乱了书房里的东西,或是偷偷拿走些什么。
见书房门紧闭,冬凌又是叹了一口气,想必昨夜老爷又是在书房里歇息了,真不知道他们二人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心里正想着,冬凌越走越近时却是听到了房内传来了一声声娇/喘,惹得她们这帮还未出嫁的丫鬟们脸红心跳不已。
虽然害羞,但冬凌微微蹙起了弯眉。这书房中睡的肯定是老爷,那另外个女子是谁?
这时沉香脚步着急的走了过来,“你可知道夫人去哪了,夫人不在房中,床上的被褥也是整整齐齐的,像是从未有人在上边睡……”话还没有说完,沉香便是听到了书房中传来的声音,顿时眼眸一亮,“夫人在书房?”
没等冬凌回答,房内却是传来了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来人。”
沉香的反应最为迅速,率先就推了房门进了屋内,屋内充斥着男性的味道,遇事一直沉稳的沉香也不禁面红耳赤,连忙是应了声,“老爷。”
“备水洗浴,再让人拿一套夫人的睡衣。。”
“是。”说着沉香迅速退了下去。
退出去的时候面色带着几分笑意,连忙是差人准备去了。
这道命令下了去,所有人都知道老爷和夫人已经和好如初了,顿时每人面上都带着几分笑意。
雷府终于不是死气沉沉的气氛了。
待林夏一觉睡醒,已经是日头高照了,暗道早晨又是控制不住折腾了许久,导致她现在是浑身酸痛。
听道沉香来报,雷彪是出府忙着应酬去了,林夏心中丝毫想法都无,反而还甜意丝丝的。
待抬起玉臂准备穿衣的时候,发现白腻的细臂上留下了几道红红的印记,细看之下,却是吻痕。再低头一看,见是一对玉兔上,深深浅浅,好多印记,甚至是大腿的内侧都有好几道红印,不禁让人遐想昨夜与早晨时的欢好。
林夏脸色微红,赶紧将内衣穿上,遮掩住一道道令人脸红的吻痕,抓痕。
待穿好外衣后,林夏便唤来沉香梳发髻,只是却见到沉香不如往日一般淡定,脸色微红,嘴角微动,心中感慨老爷的勇猛。
犹豫了半晌,沉香嗫嚅道:“夫人,我还是给你换套衣裙吧。”也不等林夏回应,快步走到隔间的衣柜那边寻衣物去了。
林夏秀眉轻皱,低头看了一眼今日的一身着装,清新淡雅,还是昨日布庄刚送来的新衣裳,没什么不好啊。
心中虽是疑惑,林夏也就放任着她去弄了,只拿起檀木梳子坐在镜前,欲要整理自己墨发如瀑的长发,可却在对着铜镜的那一刻,林夏愣住了。
镜中的人双眼含春,嘴唇红肿,那番历经云雨的媚态尽然存在脸上,而脖子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红印赫然昭现。
刚一想到沉香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林夏羞愧的脸色火辣辣地红成一片。也难怪沉香要给她寻衣物去了,这一身,若是穿出去了她可要怎么见人,只怕脸面全无。
待沉香拿了一件高领的裙装来,见是林夏脸蛋红扑扑的,知道她也是害羞了,嘴角的那抹笑意难以掩藏,轻声道:“夫人,更衣吧。”
林夏羞红着脸,低声道,“放下吧……”忽而想起什么,连忙道,“沉香,你不是有调制一些消肿的膏药吗,给我取一瓶来吧。”
“是,我马上给夫人拿来。”说着,沉香面带笑意便退了下去。
这一日,林夏愣是房门都没踏出去,直接就在房中忙活制定新则的事情,钱东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要禀告,林夏也直接拒绝他的进门,不想给除了丫鬟以外的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雷彪和林夏又是恢复了以往的亲昵,随之而到来的是林成祖的喜帖。
林成祖与黎大学士的嫡女,黎子衿的大婚之日。
说道这林成祖可是最近京中的红人,今年是新科举的一年,待到九月份又会有新科的状元、榜眼和探花,这林成祖作为前探花郎,无疑在前三甲中混的最为出色的,可以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
虽然林成祖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但是从他考到探花郎后就开始走运了,首先是分到了翰林院做编修,后翰林院的黎学士对他十分欣赏,加上小女黎子衿对林成祖的诗文很是赞许,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也是看对了眼,这成亲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各方面的加持让黎学士特地推荐了他担任太子侍读一职,所幸林成祖与太子气味相投,各方各面都能聊到一起,这关系也是越来越好了,太子也对林成祖这个人十分欣赏,还在大武帝的面前说了林成祖不少的好话,这林成祖的仕途可以说的是一片光明。
故而这大婚之日,林老头和杜氏是最为欢喜的,特地是置办了新的府邸,大门外的鞭炮放得噼里啪啦,前来贺喜的宾客络绎不绝,门口迎接的小厮个个喜气洋洋。
时辰到了,迎亲的队伍很是庞大,光是仪仗队就有百人,更不论前面开路的鼓乐队,看着架势林老头和杜氏很是看重黎子衿,毕竟是黎大学士的嫡女,还是得好生优待的。
林成祖坐在高头大马上,胸前挂着一朵大红花,前面乐队吹吹打打,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眼球,人群中有许多女子对这林成祖的样貌可是一见倾心,只可惜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
所谓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终于是到了黎府门口,林成祖所谓是过五关斩六将,各种被刁难各种问乱七八糟的问题,答不上,不给,答对了,给钱,不答,还是要给钱。
区别只在于,答对了可以回答下一个问题,答错了就要被捉弄出丑,不答,哼哼,这新娘就别想娶走了。
林成祖心感无奈,所幸问的问题都还是简单,并难不倒他。
“三从四德君何看?”
林成祖苦笑道,“我未有看过三从四德。”
提问的人沉吟了一会,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便道:“三妻四妾,君房中现有几人?”
“无人。”林成祖淡淡的说道,丝毫没带考虑的。
可这话刚答完,周围人却投以怪异的眼光,这都十八岁的男子了房中却无人的很是少见,莫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吧?
却见林成祖缓缓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是我对子衿许下的承诺。”
此话一出,周围的女子顿时被俘获了芳心,谁都想要和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在这个三妻四妾的时代里,实在太少人能做到了。
不过男人们也只是笑笑不说话了。
在房中焦急等待的黎子衿听到丫鬟转述林成祖刚才那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诗句时,顿时眼泪蓄满了眼眶,焦急细语道:“怎么还问呐,小心误了吉时。”
丫鬟见黎子衿急的不得了,只捂嘴偷笑,连忙是把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