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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让我说出一二，赵芸和汤礼光应该算！”
万广涛兴奋的拍手：“对，我们怎么将赵芸给忘了？当初一切的源头都是从赵芸的身上开始的！”
柳元水跟夏匕对视一眼：“这次回去，我们马上调查赵芸和汤礼光！”
第217章 突破（）
且说吕启这里。
吕启在警局回来之后，马上着手调查顾晓青和牧银。
他最为关注的还是顾晓青肚子里面的孩子。
顾晓青肚子里面的孩子应该是牧银的，可惜顾晓青出车祸时，她的孩子已经流掉了。
只有确认牧银和顾晓青的关系，在一定程度上才能洗清夏匕的嫌疑。
为了防止警方出现疏漏，吕启又从各大医院调查了一遍，从本名到化名，吕启一一排除，连顾晓青可能借用其他人的身份证，他都考虑了进去。
可惜，吕启并没有找到顾晓青的流产记录。
怎么会没有？
难道顾晓青是自己流掉的孩子？
自己流掉孩子，从理论上来讲并不现实。
顾晓青的孩子都出车祸前已经六七个月，孩子已经成型，如果这时候打掉，很可能是一尸两命。
顾晓青如果真心想要打掉孩子，根本不用等到孩子成型！
忽然，吕启灵机一动。
如果打掉孩子根本不是顾晓青的本意，一切不过是为了摘清自己的嫌疑呢？
想到这里，吕启越发感觉有必要彻查孩子的生父——牧银！
吕启一方面从调查牧银近期的过往，一方面严密监视牧银现在的生活。
布置好这些，吕启开始从小作坊流产调查。
这些都是不规范的流产方式，没有合格证书，没有合格的医生，没有良好的无菌环境。
唯一的好处便是不用身份证，操作简单粗暴，价格便宜。
这样的黑市流产都是小作坊生产，数量多、地方隐秘，并不好找。
尽管如此，吕启也没有放弃。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天的排查，在查找到一个黑市流产窝点时，手下的人抓到一个可疑的中年妇女。
当即，吕启的人便将中年妇女控制了起来。
抓到的中年妇女是张春花，曾经在职校当过两年医生，职校毕业之后根本找不到一个像样的护士工作。
后来，张春花弄了一张假的学位证和从业资格证，花钱在地方医院当了医生。
假的毕竟是假的，张春花应该操作失误，一名产妇在生产时大出血死亡，张春花被罢职。
失业的张春花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小作坊流产的知名医师。
吕启的手下在暗中调查时，张春花支支吾吾，言辞闪烁，他们便将张春花控制了起来。
找到张春花，吕启亲自审问。
吕启将顾晓青的照片给张春花看。
“你见过这个女人？”
张春花仔细地观看顾晓青的相片，支支吾吾的回答：“有些眼熟”
吕启心中一动，继续追问：“你在什么时候见过她？”
张春花仔细思考了一番：“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这个女孩来诊所时是礼拜一，当时我特别抗拒上班！”
吕启压住嘴角的喜悦，继续板着脸。
“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一遍，如果全部是真的，我不会亏待你，如果你说谎的话听说，你的女儿在读高中？”
张春花一个激灵，急忙告饶。
“大兄弟，我只要甜甜一个女儿，你不要动她，求你！”
吕启面无表情：“快说！”
张春花揪了揪自己的手指，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出来。
第218章 洗脱喜当爹的名头（）
上个月的一个礼拜一，张春花不情愿的去诊所上班。
一般礼拜一的早上几乎没有生意，她抱着在上班时间睡觉的想法，半睡半醒的在诊所值班。
在她睡觉的时候，一男一女走进了诊所咨询打胎的事宜。
本来这些也不足以张春花将他们记住，但这一对情侣包裹的太过严密，她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模样。
正式因为看不清，张春花越发好奇，她在为两个人提供服务时，时刻关注着一男一女的样貌。
男人看起来很谨慎，从头到脚全部包裹了起来，但她清晰地记得女人的手背上有一颗红痣。
吕启听张春花交代完，马上打电话给警察局。
根据警察局的确认，顾晓青的手背上确实有一颗红痣。
吕启得到线索，整个人都有些兴奋。
“他们打胎了？”
张春花继续回忆曾经发生过的一幕。
本来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但女人在最后打胎时，偷偷给了张春花一笔钱，然后张春花将女人从后门放走了。
男人得知女人离开，勃然大怒，差点将诊所拆了。
吕启看着张春花闭嘴不言，问：“继续！”
张春花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如果诊所和她曝光出去，她肯定是要坐牢的。
如果吕启不能拿出相应的报酬，她凭什么冒险？
吕启看着张春花一副想要谈条件的模样，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沙漠之鹰，指向张春花的脑袋。
“讲条件？”
张春花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迅速地举起双手，示意投降。
“帅哥、帅哥，我说，我说！”
在吕启的枪支下，张春花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吕启并不满意这个答案，通过张春花的口供可以确认顾晓青的车祸事件并不简单，但却没有为夏匕洗脱嫌疑。
拿起手机，吕启拨电话给警局，将警察带走张春花。
夏匕的案情再次陷入僵局，他们必须再次从头调查。
柳元水和万广涛调查到赵芸被安排出国，他们只能派人追到了国外，将赵芸缉拿回国。
赵芸是被娇养长大的富家女，自然经不住柳元水和万广涛的手段。
通过赵芸的口供，赵芸承认她知道顾晓青的孩子是牧银的，为了解决私人恩怨，她故意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论给夏匕泼脏水。
当然，赵芸手下狗仔收集到的照片也被搜了出去。
照片里面有夏匕三次救治顾晓青的全过程，还有顾晓青和牧银做爱的相片。
本来在赵芸的设想中，就算不能污蔑夏匕，带一波节奏，让夏匕的人气下降，而后公布牧银和顾晓青的关系，这件事情她完全可以不动声色的坐收渔翁之利。
但后来夏匕公布夏家行贿犯罪的证据，掀起了一股政治风暴，让事情发展到完全不可控的地步，赵芸不得已在汤礼光的安排下出国。
柳元水和万广涛将证据和赵芸的口供备份后，将赵芸扭送到了警察局。
当然，拍照的狗仔，他们也没有放过。
解决完赵芸，柳元水和万广涛才稍稍放松下来，幸好赵芸团队拍到了牧银在顾晓青怀孕期间做爱的照片，加上顾晓青朋友、同事的供词，夏匕完全可以洗脱喜当爹的名头。
第219章 牧银交代（）
通过张春花和赵芸等人的供词，孩子的生父基本可以确定不是牧银，但这并不影响夏匕买凶杀人的动机。
夏匕想要全身而退，案件必须继续调查。
因为有了赵芸相片的实证，牧银被再次请到了警局。
牧银出道早，根基深厚，但在警局却并没有发言权，所以牧银就算是大明星，在警察局也要乖乖憋着。
审问牧银的仍然是李正和蓝小颖，两个人在警察局的名气最大，配合也十分默契。
可惜，自从夏匕曝光李正有私生子后，蓝小颖再也不能同李正正常交流。
蓝小颖作为顶级的心理侦讯师有着自己的骄傲，她看不上李正这样的人渣。
审讯牧银，李正为主，蓝小颖做辅助。
“姓名？”
“牧银”。
“性别？”
“男”。
“年龄？”
“二十六”。
“你和顾晓青什么关系？”
“顾晓青是我的助理”。
“你喜欢顾晓青？”
“不喜欢”。
“顾晓青喜欢你？”
“不知道！”
蓝小颖注意到，牧银在回答顾晓青是否喜欢他时，言辞有些闪烁。
“你和夏匕什么关系？”
“一个剧组的同事，我是男一号，他是男三号！”
“你和夏匕第一次见面在什么时候？”
“帝业剧组开机仪式”。
“在你的印象里，顾晓青有男朋友吗？”
“我没有干涉过员工的私生活！”
“在你的印象里，夏匕有女朋友吗？”
“我们交集很少，不知道！”
“你们在剧组时，顾晓青曾经特地找过夏匕谈话吗？”
“我没见过！”
“你认为顾晓青和夏匕之前认识吗？”
“不确定！”
李正皱着眉头看了牧银一眼，牧银配合的还算积极，从他的态度不难看出，牧银坦荡的有恃无恐。
可根据李正的观察，夏匕在审问时比牧银还有坦荡。
蓝小颖接替李正，开始提问：“你最后一次和顾晓青接触是在什么时间？”
牧银的眼神有些闪躲：“时间太久远，忘记了！”
蓝小颖拿出顾晓青通话记录，交给牧银。
“根据我们的调查，顾晓青曾经频给你打电话，但顾晓青的手机却从来没有联系过夏匕！”
牧银摩擦着自己的西装裤：“我们本来是朋友！”
“你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蓝小颖再次追问。
牧银根据曾经的过往，回答：“我们交往过，后来我将她当做妹妹！”
蓝小颖微微皱眉：“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顾晓青的肚子已经有六七个月大，牧银只能模糊的回答：“一年左右！”
蓝小颖将牧银和顾晓青的床照拿了出来，照片里顾晓青大着肚子。
牧银看到照片之后，瞳孔骤然缩小。
警察怎么会有当晚的照片？
“你在说谎！”蓝小颖锐利的下定结论。
牧银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他颓废的靠在椅子上，将事情的经过全部交代了出来。
“顾晓青在我喝醉时爬上了我的床，后面我们便成了床伴，我们的身体上十分合拍，直到顾晓青意外怀孕！
我不能和顾晓青怀孕，她却不想打掉孩子，后来事情越闹越大，但车祸事件我真的不知情！”
第220章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
牧银原本打算隐瞒他和顾晓青的恋情，但现在警察已经拿出铁证，他只能将事情全部坦白。
牧银不仅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了出来，还将自己陪着顾晓青流产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为了避免事情闹大，牧银花费了好大力气，做出了太多的承诺，顾晓青才同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上个月的第二个礼拜一，顾晓青都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牧银原本以为孩子打掉，一切都会尘埃落定，却不想顾晓青在手术台上临时反悔，偷偷从后门溜走了！
其实，牧银心中隐隐约约对杀死顾晓青的凶手有些猜测。
但他不可能说自己心目中的怀疑，现在将自己从车祸里面摘清才是关键。
李正和蓝小颖做好笔录，柳元水和吕启马上便得到了了消息。
顾晓青肚子里面的孩子是牧银的，